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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妮尔走到浴室后才长吁了一口气。 这里当然比不上她在王宫里宽敞的蒸汽浴室,但是还是能感受到一些潮热的空气。 她摸索到了木桶前,试了试水温。 和贝特说的一样,水温已经差不多了,他应该在准备晚餐前就在考虑这件事了。 倒是她一直在睡觉,竟然对一切都无知无觉 似乎有种被宠溺的感觉,萝妮尔还不能习惯以前一直奚落和戏弄她的贝特竟然会让她感受到如此直白的体贴。 如果换成契沙图大人呢? 萝妮尔竟然想象不出来他做这些事情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他在萝妮尔心中一直都是一个完美的形象,他一直都有比起她来更重要的事情。 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把贝特拿来和契沙图作比较,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萝妮尔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弯腰脱掉了衬裤,将它放置在了木桶旁的石台面上。 不过她并没有能换的衣裙,身上穿的还是贝特在罗威埃给她买下的那条奇怪的裙子。 萝妮尔才意识到自己够不着她背后的系带,想起上次是她请求贝特帮她系上的。 于是她只能走出浴室,深吸了一口气,才将房门推开了一道小缝,轻声喊他:贝特 能帮我解一下身后的系带吗? 萝妮尔没有听见贝特回应的声音,但她听见了他朝她走来的脚步声。 而贝特则看到的是萝妮尔探出来的半张美丽的脸。 她的脸依旧有些红,因为想请他帮忙,所以她在用柔柔腻腻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又让他有了一些像猫在抓挠着的心痒的感觉。 她在请他帮忙脱掉她的裙子。 贝特下意识地这样想着,当然他很清楚她并没有这个意思,甚至原话都不是这样说的。 喉结滑动了一下,下身已经在他短暂的幻想里有了感觉,即使他还都没有幻想出萝妮尔赤裸的身体。 她就这样相信他? 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这样的纯洁和天真。 贝特脸上现在只有嘲讽的笑,只不过他是在笑自己。 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后,几乎任何触碰到她的时候都会让他有一些冲动,他都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了。 更何况她还就这样答应了和他待在一起。 真是蠢啊 不过他一直想说的都是 怎么能这样可爱 贝特跟着萝妮尔到了浴室,发现了她放在一边的白色小衬裤。 她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萝妮尔正背对着他,他只需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把她按在墙上,控在他的身下。 然后再用膝盖顶开她的裙子,分开她的腿,就可以完全看见她什么都没有穿的娇嫩之处。 那是他曾经隔着那条衬裤触碰过的。 又软热又湿滑。 一开始想象这些毫无边界的东西,就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他的心已经被眼前的萝妮尔牢牢攥在了手里。 贝特明白萝妮尔什么都不需要做,就会让他不断想要去讨好她,希望她能一直留下来。 她因为他而产生的娇鸣,就像是幻觉迷雾里的一盏快要熄灭的灯,那也是她喜欢他的唯一证明,这让他想不顾一切也要续燃这痴迷着的最后的渴求。 白岸旅馆里,她已经让他听见了,让他上瘾了,只要幻想她的身体就会想到她破碎难耐的呻吟。 那是属于他的声音,她当时是因为他而高潮的。 那的的确确是他的。 就算她喜欢别人又怎样? 她的身体在那一刻是喜欢他的。 好想和她zuoai。 不做也行,再那样对着他叫几声吧。 啊硬得有些发疼。 他面前的萝妮尔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放她走? 开什么玩笑。 也只有她会傻乎乎地相信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鬼话。 大概白天的时候他只有那么一瞬间认真想过,她应该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但现在酒精有些压着擦着他的想法,让他立刻后悔了。 本来他就不是什么骑士,和那些自诩正直又克己的光辉圣骑士相比,他大概就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永远只能待在阴影里。 当然出尔反尔于他而言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她本来就不喜欢他,让她更讨厌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萝妮尔说了,她愿意陪着他。 要是就这样伤害了她,她会不会马上就义无反顾地再也不看他,再也不和他说一句话了? 蓦然地,他想起满脸鲜血的、一句话都不说的萝妮尔。 似乎清醒了很多。 但又没有,他眼前的萝妮尔已经失明了,他将她的衬裤光明正大地拿走都让她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隐晦又毫无根据的纵容大概只会让他的占有欲滋长,然后肆无忌惮地得寸进尺。 要知道他原本就卑劣,从未将自己定义为一个好人。 贝特? 萝妮尔在叫他,带着一点点疑惑。 她是真的有些奇怪为什么贝特从刚刚开始一句话都不说。 而贝特则用一只手将萝妮尔的衬裤覆到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身下,另一只手拉住了萝妮尔背后的系带。 就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却让他现在兴奋到头脑完全放空。 轻轻一扯,就好像能将她的衣服剥离,让她美好的rou体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可当他就这样将那松散的系带扯开的时候,她身上的裙子就好像满足了他的幻想一样变成了布片从萝妮尔身上散落。 甚至还要更刺激一点。 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萝妮尔身上现在被白色的缎带裹束着,一条夹在她的双腿之间,顺着浑圆的臀部往上,在她的背部分叉开来向前缠住胸前的乳rou,有些轻微侧身的萝妮尔已经完完全全将她的红樱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被轻微束缚着的rufang看起来像是被呈上来的精致的礼物。 他手里现在只有那一条长长的系带和萝妮尔的衬裤,他的竖瞳已经完全不能让从他眼前所见之景挪动一分一毫。 而萝妮尔则是感觉到内里的那些条条缎缎突然被收紧了,身下的那一根快速地摩擦过她的阴蒂让她瞬时有些招架不住。 但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一些凉意,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就这样轻飘飘地掉落了。 呀 萝妮尔惊叫了一声,马上慌张地用手胡乱地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贝特对她的裙子做了什么,颤着声音怒嗔道:贝特!不要再戏弄我了 贝特看着她慌不择路地后退着,身体靠到了她身后木桶,溅起的水沾湿了那些白色的缎带,变得愈发透明起来。 她纤细的手臂根本遮挡不了什么东西,基本上完完全全将她正面的风光展示在了他的眼前。 今天真是值得庆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