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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4(H,梅迪奇)

    

纯白4(H,梅迪奇)



    你的身体凉了下来。你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胸膛中是一片沉寂的冷漠。他却兴奋不减,像是抓住了猎物弱点的猎手,继续不慌不忙地检查着你的身体,仿佛你是什么值得审视的异类。

    他的手下先是滑至你的乳下,托起它们仔细掂了掂。

    真奇怪啊他说,明明里面那么沉可为什么会是空的呢?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摸上了你的眼睛,凑近看了看,又舔了舔,怎么和主一样不,不对,你不是祂,祂很好,但你不可以你这个眼神看起来糟透了。

    他又凑近你的脖颈嗅了嗅,手顺着你的腰肢下滑,撕开了你的裙子,准确地插入了你湿润无比的xue口,啧了一声。

    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你以前也是这样子吗?他的手指开始在你的身体里缓缓抽送起来,看看你这yin荡的saoxue这么容易就缠上来了吗?只要一按就能生出这么多水来?不过是手指而已,就这么舍不得了吗?真的这么难以忍受吗?你拥有的不够多吗?追随着你的人不够多吗?爱慕着你的人不够多吗?你为什么这么贪心呢?就是因为你体内流着魔狼的血吗

    他的最后一个音节被掐断了。

    你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用你最温柔的声音告诉他:我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

    你是空的。他却根本不受你的威胁,手指蓦然从你的身体中抽出,恶意地刮了刮因为空虚而不住颤抖的xue口,哪里都是空的。

    你捏紧了他的下巴,指甲掐入他的皮肤,直到掐出血来。

    你生气了?他笑了起来,原来你居然这么容易生气

    他对你的反应满意极了,又要低下头来吻你,你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固定在你一掌之外,阻止了他。

    激怒我没有任何好处,你声音平静,还是你有别的什么目的?

    他嗤笑着说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我能感觉得到。你说,你想激怒我?

    他不再说话了。

    你眯起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在害怕什么?是怕被我上了之后又被一脚踢开,像一条丧家之犬那样离开?与其这样,你宁可先行踹我一脚,想在这样幼稚的口水仗中打赢我,然后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名正言顺地远离我?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扭头不肯再看你。你却固执地将他的脑袋掰了回来,强迫他注视着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问了一遍,你是真的想要离开吗?与其被我赶走,你宁可主动离开?为了可笑的骄傲?

    他僵硬着没有回答。

    你端详了他一会儿,呢喃着摇了摇头:不不对,你不是这样的家伙你害怕的不是这个。

    你再次凑近了他,像是找寻弱点那样轻嗅着他,为他一点一点舔干净了他下巴上的血。许久,在他的僵硬中,你终于抬起了头,注视着他的眼微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其实怕的是我会就这样放过了你吧?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于是你知道你猜对了。

    你终于笑出了声来,几乎是捧腹大笑。

    难道不可笑吗?为了亲吻而撕咬,为了拥有而抛弃,为了留下而逃离这么笨拙的办法,恐怕也只有这个男人想得到。

    你忽然就一点也不生气了,一点也不。

    你说得很对,你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颊,我确实是空的,我拥有得不够多,追随我的人不够多,依赖我的人不够多,爱慕我的人也不够多

    不管是锚,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我都需要很多很多

    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糟糕而又贪婪的东西啊

    你摸上了他的脸颊,直接给了他一个缠绵而又深长的吻。你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就像是你们重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他自以为了解你,却总是对你的狡猾与贪婪毫无防备。

    你笑了起来,有些无奈:我警告过你的,从一开始我告诉过你,你注视得太过了梅迪奇。

    你将他推倒在地,骑上了他,低头重新咬住了他,试图扯下他所有碍事的衣物。而他等到你的下身贴上他的,才恍然反应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开始咬你,一边咬一边咒骂,他骂你是个叛徒、混蛋、罪犯这些新奇的词用在你的身上,只是让你笑得直不起腰来,更加柔韧地缠上了他。

    他比你曾经接触过的绝大部分男人都要凶悍得多,但对你的反抗却一如既往的并不坚决。他只是固执地拒绝你的一切亲吻和接触。他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全然的纯黑色,头发上亦有火星开始飞扬,你们身下的地毯甚至已经开始卷出了些微的火光,不过很快在你的一瞥之下熄灭。

    他开始的时候应该还只是想要推开你,但和你在地毯上艰难地翻滚了几个来回后,灵性之酒终于开始发挥作用,他就如同一条被激发了凶性的猎犬那样,头脑发昏地只想彻底压制你,从你这里抢到上风。

    最后他自然是如愿以偿了,醉醺醺地压住了你,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身上,像个愚蠢的胜利者那样洋洋得意起来。他看了你一会儿,便低头压下来,想要获取自己的奖励那般,主动在你唇上啃了一口。在你骤然加深的笑意里,他露出了一点近似于天真的迷茫神情,这很罕见。

    多么天真的猎物啊。

    你几乎又要感叹了。

    他总是视你的警告于无物,却根本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在深入黑暗之后、在没有你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逃离呢?

    你只是将他暂时地寄放在别人那里而已他终究是你的。

    你就这样抱住了他,在他不怎么有力的反抗中,抬起了下体,将他的性器彻底吞下。

    你们纠缠了很久。

    整个过程中,你像是在同一团烈火纠缠,就在你发出挑衅后,你身上的男人就变得十分粗暴了。他的头发散落在你的身上,像是guntang锋利的丝线,一接触你的皮肤便烙下了一道又一道细密的红痕。而你也在咬他,像一头狼那样,每当他试图逃走的时候,你就咬他的唇、喉结,用指甲抓他,激发他的凶性,这样他就不能逃离了,只能选择反击挑衅,用他的尖齿,用他的臂膀,他的手指,他的性器。

    他最后大约是终于认命了,不再离开你,反过来将你压住。他将你按在地毯上、火炉边、沙发上,喘息着提起了那个曾经的圣临之夜。他充满恶意地为你描述起在场每个雄性看向你的目光,近乎下流地揣测着他们的想法:

    阿蒙那个小子他的目光一落到酒上面,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是不是把那瓶酒灌到你的xiaoxue里了?你那里是不是被酒和jingye都灌得鼓起来了?

    亚当亚当和他的好兄弟应该想得差不多吧?不过我猜他更想用嘴舔你那里还有你的奶子,他都给你仔细舔过了吧

    乌洛琉斯,乌洛琉斯你知道他看了你有多久吗?之前在白银城的时候,他有没有在他的琴上cao过你?用了几根性器?别骗我了,如果真没有,那为什么他每次为主弹琴的时候,你都盯着他的手不放?还给他玫瑰?

    我?哈,你可以猜猜看对,你不该穿那身衣服,那只会让男人想把你扒光,直接干你。你穿裙子的模样就是这么yin荡

    你恍然。一路上,无数次,他总是喜欢用最粗暴的方式撕坏你的衣服,cao弄你的双手与双脚,直到现在你才知道,原来根源在这里。

    他说,他当时只想直接把你压在沙发上,在宴席结束后的休息时间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干你,他非常肯定你一定会积极配合他,甚至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把屁股翘得更高。你为他的描述所取悦,于是告诉他,其实他可以坐在沙发上,你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他最喜欢的唇舌为他清理性器就这样,你们充分交换了彼此的幻想,彼此的体液,重新填满了所有的裂痕与缝隙。

    濒临高潮的时候,他将你的腿架在他的腰上,从正面压上了你,下身像是想要彻底融入你的身体中那样死死抵在最深处耸动。他喘息着凑近了你的脖子,充满醉意地控诉你,说你从来不肯好好看看他,也不肯抱抱他

    他说你从来都只看着其他人面对他的挑衅,你甚至连一个眼神、一句多余的嘲讽也欠奉。

    他说你甚至愿意让阿蒙那个王八蛋抱你,却从来不肯让他多碰你哪怕一下你从来都只会躲开他那些看似轻佻试探,毫不在意,不肯给半点回应。

    他说他倒了血霉,才会碰到你这样吝啬又贪婪的人。

    嗯确实。你亲咬上了他的耳朵,在耳廓上舔了又舔,刺激他疯狂地在你身上弥补曾经的失落。

    当他的双臂死死箍住你、终于在你身体中释放出来的时候,你亦抱紧了他,在他的怀中颤抖着呻吟出声,你收紧花xue吸收了他的所有,心满意足地。

    你们彻底安静了下来。他大概是真的满足了,也是真的疲惫了,在过于激烈的酒精和情绪的作用下,在你的怀中沉沉地阖上了眼。

    你注视着他英挺的眉眼许久,最终亲了亲他鬓角有些汗湿的发丝:

    碰到我可真是你的不幸,倒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