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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窦任

    

008 窦任



    大门打开后,迎接春月的是窦任的一张臭脸。

    春月踢开高跟鞋,扑到他怀里,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死皮赖脸地撒娇:我只是晚了一点点而已,别生气嘛,小点点。

    两道剑眉皱起,窦任往她屁股甩了一巴掌:什么鬼东西?小点点?

    他指着窗外霓虹闪烁的高塔:说好下午就来,你看看,外面塔都亮灯了!

    哎呀,哎呀,什么味道那么香啊,今晚是你亲自下厨吗?春月闻着空气里浓郁香气转移话题,探出舌头去舔窦任饱满的嘴唇。

    窦任掐住她的下巴往外推,不让她得逞:别给我玩这一套。

    春月拉住他的手臂,脚踩他大腿和腰侧借力,一个翻身,就从窦任身前直接跳到他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钳着男人的窄腰,手臂也虚箍着他的脖子,春月凑在他耳边娇声细语:快,背我去看看晚上吃什么好吃的。

    窦任不是第一次见识她这臭赖皮的模样,抓起她小臂狠咬了一口,一脸不爽地驮着她往厨房走:老熊来了。

    春月黑眸发亮,咬着窦任耳廓嬉笑道:是不是上次三个人玩,你给玩上瘾了?

    耳根哄的一烫,之前3P那一晚混乱且疯狂的画面就像潮水,汹涌无序地,全灌进了窦任脑里。

    那晚也是在他这儿,七彩霓虹灯光从客厅落地窗外悄然淌进来,漫了一地旖旎。

    春月踮起脚尖踩着变幻颜色的海水,朝他和熊霁山走来。

    身上衣物一件件褪落,轻飘飘地跌进海里,溅不出浪花,却狠狠撞击着窦任的心脏和眼睛。

    当还没全硬的rou茎被春月掏出来,窦任才发现自己把掌心攥得泛白。

    红的或紫的光爬上她的发顶和肩膀,像个漂亮美丽的新娘子。

    小鸟将黑夜里的彩虹衔来做她的头纱,发光水母从她眼里游过,黑色的德古拉兰花被捣碎花瓣挤出汁液,与槐花蜂蜜勾兑在一起涂抹在她唇上。

    而婚纱是透明的,幽灵在窦任身旁耳语,说,只有爱她的人才能看得见那绝美的婚纱。

    窦任不是第一次和春月做,至于要和另一个男人共享她,他也有了心理准备。

    但到了真正执行时,才发现活到用时方恨少。

    他知道自己紧张,也能察觉到身旁年纪比他大一轮的熊霁山格外僵硬,黑色速干运动服被男人绷紧的肌rou撑得鼓鼓胀胀。

    眼角往下斜瞟,窦任看了眼熊霁山胯下赤红粗硕的那一根性器,大脑立马当了机。

    他傻愣愣地吐出一句,我家的套你不合适用。

    而老熊也挺客气地回他,我自己带了。

    好家伙,看着挺憨实的一人,脑袋转得倒还挺快。

    跪在他们面前的春月一手握着一根jiba,听到他们的对话,噗嗤笑出声。

    她的眼睛水汪汪,舌尖也水汪汪,舔了舔左手边窦任的roubang,又去含右手边熊霁山的guitou,整个人都被迷幻的光芒笼着,忽闪的睫毛尖滚动着奇异晃眼的光斑。

    妖豔得不可方物。

    窦任一点点沉入深海,沉溺在温暖柔软的海水里。

    理智渐渐变得朦胧,在春月尝试将两个guitou一起含进小嘴里的时候,窦任听到了脑海里有钢丝崩断的声音。

    他把春月拉起身,让她分开腿自己抱紧,露出鼓胀饱满的阴阜和湿哒哒的花xue。

    嫣红嫩rou一翕一张,像有生命的红蔷薇,花瓣在呼吸着。

    窦任喂了一根手指给饿极了的蔷薇吃,熊霁山也蹲下来加了一根。

    常年敲键盘的原因,窦任十根手指指腹都有薄薄茧子,而老熊的比他糙许多,刀伤烧伤遍布,茧子也粗,两根长短粗细不同的手指,时快时慢地在花xue兴风作浪。

    熊霁山埋下头去含春月的阴蒂,颤颤巍巍好可爱的一颗,被男人一舔,大腿根就会哆嗦得厉害,媚rou也会蠕动得愈发激烈。

    窦任索性把下面让给了老熊,坐到春月身边,吻她的泪痣和嘴唇,把两团饱满圆润的乳儿揉得松软可口。

    等那红蔷薇被汁水浇灌得更加娇豔欲滴时,他抱起她抢占先机,握着胀疼的yinjing直捅到底。

    可还没开始抽送,就见春月对熊霁山勾了勾手指,待男人走近,就握着他那根样貌极其凶悍的性器一口吞进嘴里。

    他的小新娘美丽漂亮还yin荡,就是有点太贪吃了。

    窦任涌起一股莫名奇妙的胜负欲,腰胯动得飞快,把春月顶得快含不住嘴里的大jiba,xiaoxue里咕唧咕唧叫得欢快,被rou茎带出的yin水顺着大腿淌到他新买不久的意大利进口牛皮沙发上。

    熊霁山没再让她含,他将春月耳畔的发丝掠到耳后,由得yinjing被她握在手里捏着,溢出的咸腥腺液涂得她嘴角晶莹透亮。

    熊霁山几乎没怎么说话,窦任知道他嗓子的问题,就替他把sao话都说了。

    窦任射了第一次之后,把春月搂在怀里,熊霁山从正面补上。

    两人把她夹在中间,窦任看着熊霁山那一根在春月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真没搞懂一张那么小的嘴儿,怎么能把熊霁山整根都吞进去。

    他揪着她的奶尖,另一只手去捻逗挺立充血的小rou珠。

    春月叫得好大声,哥哥叔叔不停地喊,像块正在融化的黄油陷在他身上。

    只要黄油刀轻轻一碰,就能把她的心脏削落一小片。

    结束时,连熊霁山这样的硬汉都气喘如牛,沙发和地毯上一片混乱狼藉。

    那一晚,窦任原本想尝试下她可爱的小菊xue,但家里没润滑液怕弄疼她就作罢了。

    他背着春月走进厨房,心里想着,今晚的润滑液管够,死活都要把春月cao到无力离开,在他这里留上一宿才行。

    厨房里熊霁山正在忙活,满屋飘着浓郁的鸡汤香气。

    春月从窦任身上跳下,跑到熊霁山身旁,只看一眼就兴奋道:葱爆鱿鱼!

    嗯,还有虾和鸡汤。熊霁山颠了颠锅,扬扬下巴:去洗手。

    下一句应该还要接着一句准备吃饭,但熊霁山没说,春月也能明白,转身指挥着窦任:你装饭!

    葱爆鱿鱼咸香脆爽,白灼虾鲜甜嫩滑,乌鸡汤浓香柔嫩,一顿晚饭倒有点温馨一家人的意思。

    春月边吃边问窦任:昨晚的监控你都处理好了是吧?

    窦任咬着鱿鱼,白她一眼:你当我是谁?

    我就问问嘛。

    你这是质疑我的专业。窦任把最后一只虾夹到春月碗里:要是没处理好,你现在能坐在这安心吃饭?

    他接着说:会所有你出现的画面全覆盖掉了,附近的天眼也是,不过天眼你刻意避开了,几乎没什么拍到你。

    饭后熊霁山洗碗,窦任回房间用了会电脑,两人回到客厅时,春月已经洗完澡了。

    浓妆卸去,短发濡湿,身上穿着宽松的T恤,窦任的,胸口印着「Live   long   and   prosper」,长腿裸露在冷气中,看上去除了这件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

    熊霁山脱下围裙:我洗个澡。

    窦任则等不及了,昨晚盯着一直上下波动的温度检测图,他在电脑前已经脑补了好些画面。

    他上前抱住春月,两人倒在重新打过蜡的沙发上交换着吻。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从茶几上的皮包里传出古早味的手机铃声。

    窦任和春月都停了下来,熊霁山从浴室走出,他刚脱了上衣,这会又重新套上。

    他们都知道,只有一个人会拨打春月这个工作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