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了得了
啊,死了得了
昨晚的后劲很大,辛淮月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坐了一会儿她便觉得头晕疲乏,还有点胸闷,薛瑾度在外面晾衣服,她趴着看,眼睛又渐渐阖上了。 她感受到一种无形中的压迫,昏沉中她掀开眼皮,却惊然发现薛瑾度一声不吭上了床,正往她腿下钻。 薛瑾度,你干嘛!你还是个人吗?她身体往后缩,伸腿踢了他一脸,脚心碰到他挺拔的鼻子,痒痒的。 他攥住她一只脚,捂着那边被她踢到的脸,有些无奈:我是想给你上药。看她睡了才敢动手的。 辛淮月看见桌上的药膏:那你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下身是真空的,一只脚还被他拿着,这个姿势好奇怪。她用薄被将自己身体盖住,脸微红,我自己涂。 他没动,半晌,浓眉蹙着:我刚才看了一下,很肿。他温热的手掌无意识地抚着她的小腿,你放松一点,我很快就好,嗯?语调微微上扬,他在请求她。 她平躺下,像一条摊开肚皮、任人宰割的鱼。 反正她躺下去那瞬间就后悔了。 她看不到,感官却被无限扩大。 她可以想象出每一个画面。 薛瑾度趴在那里,专注地看着,然后两只手指轻轻撑开xue口,另一只手指沾着清凉的膏体插进去。糟糕 你能不能别在里面转?她的身体经过昨夜,就像是被突然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开关,他一碰上来,她就麻了。 我很快你再坚持一下。他的热气喷洒在她那里,抽出来时,指节裹了满满的黏液,他看了一会,用纸巾擦干,继续插进去给她抹药。 啊薛你停她终于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被单,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弓起来的腰彻底塌陷下去。 啊死了得了。 薛瑾度完全愣住,前一秒他还在给她小心抹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她狠狠绞住,抽都抽不出来,脸也被喷湿了。 薛瑾度还算是给她留了面子,什么都没说,十分贴心地取了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最后用被子掩上两条哆嗦不停的腿。 没一会儿,他又换了块毛巾,温柔替她擦额头上的汗:对不起,昨天我不该这么对你。 那一晚给她很大的后遗症,那种身体极度透支,生不如死的感觉,辛淮月始终难以忘怀。就比如现在,公司开会,莫名其妙想到了那晚的一些画面,她的身体就产生了反应。 同事注意到她不正常的脸色,关心道:你没事吧? 她夹紧了腿:没没事。 睡了那一次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相当诡异。晚上下班,薛瑾度开了一辆破面包车来接她。在车里,她问他: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两个月前。 她不明白,这次是她先抛下他没错可他那天那么生气,为什么睡了一晚之后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她继续问她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你后来为什么不去考试? 他捏紧了方向盘:没为什么。 你为什么对自己的未来那么草率?她看着他,像教训一个不乖的孩子,你成年了,薛瑾度,你不能这么不成熟。现在的薛瑾度才18岁,他没有伤害过她,他还小呢。 薛瑾度板着脸,没回。 就前面那个路口给我放下就行。辛淮月看着他油盐不进的脸,叹了口气,反正未来是你的,我管不着。 薛瑾度死死捏着方向盘,胸腔中有狂躁的情绪在席卷,他用力一转方向盘,侧边停车,解安全带,然后拉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下,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瞬息之间。 他吻住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不想从她这张嘴中听到任何话,只能堵住她,夺走她的呼吸,让她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你说呢,辛淮月,你不知道吗?他捏着她的肩,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辛淮月被亲懵了,她看着他沾着血迹的唇,也不知道是谁的唇被咬破了:我知道什么? 他再也不肯说话,提速加到最大码,一路超车到她的新公寓。她一边怕薛瑾度这个新司机撞到人,一边又混乱地想着他刚才的那句话。 什么意思呢,什么 到了。他说。 她晕乎下了车,看见他在车里望着她,眼神热烈,像是一团能把人烧成灰烬的火。 你说呢,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