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
异常
射完后,硬物没有彻底软掉,半软的roubang依旧霸道的占xue道里唯一的空隙,xiaoxue无意识的收缩,令人舍不得那份紧致,火热的身体压在罗湘身上。 罗湘全身酸软,实在是太痛了,双眼噙满泪水,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 疼~快出去蹙着柳眉,带着鼻音催促道。 身上的人听到,顿了一下,缓缓的抽出,撕裂的内壁被撕扯到,疼得不行。 没有了roubang的堵住,yin液jingye,血液瞬间滑出xue口,粘稠带血的液体把身下垫着的白布染红。 娇嫩的xue口被巨物撑到了极致,抽出后仍然保持着圆柱的形状,不一会才恢复过来,颤巍巍阂上xue口。 撕裂的xiaoxue,嫩rou外翻,红肿不堪,疼得罗湘哭红了眼。 齐衍简单的用白布擦了擦两人泥泞的下体,打开床头柜子,拿出金疮药,用粗指把受伤那处里外仔细涂抹。 精壮的臂膀将因疼控制不住泪水的罗湘搂在怀里,大手抚上罗湘如泣如诉的脸,划干泪痕,似在安抚。 汗水黏在了一起,下体火辣辣的,不时还会有黏液流出。却因为四周陌生而浓烈的气息里不敢多动,不一会便因疲倦传出均匀的呼吸。 而齐衍眼里的光却越发清明。身体的燥热还未平息,即便被夹得猝不及防交代了去,丝毫没有尽兴,心有不甘,但仍止不住的激动。 不举多年,他早已放弃了身体的欲望,一出生便在云巅的人,一向自视甚高,骨子里的自负自然比谁都多,他不喜勉强,凡事必追求极致,但这次的意外却让他格外满足。 可经过今晚,再次领略过其中的奥妙,欲望如洪水,开过闸恐怕以后都难以收住? 窗子外头一片黝黑,屋子内外一片静悄悄。齐衍像往常一样早早醒来,睁开双眼,胸前挂着一颗小脑袋,微热的呼吸均匀的打在他的胸口。 红被下的两人不着一物,香软的身子贴附在他身则。贴合处温度偏高,大掌贴上那细额,微微发烫。拨开细发遮住的脸庞,白润的脸上竟浮现异样妖娆的坨红。细腰上的大手向下探,竟触到一手的滑腻。 案桌前,齐衍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杯子,前面跪着一位丰腴的老妇人,臃肿的身体让她看起来些吃力。原本那药水只是促进房事的,虽为禁物,可各妃子流传使用也不是什么秘密,却不想捅出大篓子,不幸最终降落到了她的身上。 季氏,你可知罪? 老奴知罪 该当何罪? 照顾公主不周 齐衍不语,空旷的屋内沉静得可怕。 在宫内多年,早已习惯各位主子的阴晴不定,学会看脸色办事。此刻,她仍感受到巨大的压力,生死仿若在一念之间,她只有紧紧抓住才能够活命。 老奴该死,不该擅作主张,将药物用于公主身上未曾说完,便听到杯子摔碎的声音。 过了一会,才听到:可是谁的主意 是老奴擅自主张 季氏失职,罚30大板,降为台籍听到这,瞬间呼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