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舔、干、净。
2.舔、干、净。
徐晚时吐出了陈清焰的东西,转而爬向床边,脚上的锁链撞上床边小柜,叮咣乱响,她细细的喘着气,咳嗽几声后又卑微乖顺的跪到了床边,用刚刚受难过的嘴唇去碰陈清焰消停下来却仍然很大的肿物。 主人,她体内的潮动又在翻涌,白皙的小脸在昏暗中红的通透,我帮您清唔 陈清焰刚刚起身,低头瞥她一眼,甚至没等她说完话,又捏起来她的下颌,逼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的胯下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陈清焰的个人习惯,在cao弄过她的喉咙后,还需要她将胯间的东西清理干净。 她唔咛一声,努力收好自己的牙,一寸寸的用舌头舔弄陈清焰胯下的东西,沿着柱体底部缓慢往上,舔去腥潮的白色液体。 没控制好力道,有一滴顺着唇角落下来,滴在陈清焰干净的脚背上。 徐晚时顿时慌乱,人急忙跪行几步,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去帮您擦去 尾音未落,她的下颌被陈清焰用脚趾抬起,脸正面朝上,恰好与陈清焰对视。 他向下俯视,眸光中还藏着刚刚睡醒的沉谙,声音冷淡,过来舔干净。 徐晚时没反应过来,下颌被抬的很高,瑟缩的躲开陈清焰的视线,主人我 陈清焰连她说话的空间都不给,兀自打断她。 舔、干、净。 徐晚时一震,连忙往陈清焰的方向膝行几步,不敢抬起他的脚,于是跪趴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濡湿他的脚背,把滴落在他脚背上的jingye一点点的舔舐干净。 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 可这样似乎还不足够。 陈清焰低下头,扫视跪趴在脚下白花花的rou体。 她身上没有遮掩物,姣好的背脊弯成一条完美的弓线,房间中灯光太暗,隐约能看到她的白嫩的屁股还有东西在震颤晃动。 见她舔舐干净,似是要起身,陈清焰有微低下身,抓住她脑后的的头发,逼迫她张嘴,将自己的脚趾捣弄进她的口腔。 主唔 徐晚时难受的抓住他的脚腕,他的半片脚掌深入她的喉咙,灵活的脚趾在她的口中夹起她的舌头,让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刚刚舔舐过尚未咽下去的jingye含在她的唇角边,只要稍微张口,就会成股流下。 她吃过教训,自然不敢让jingye流出来,不断的吮吸陈清焰的脚趾,承受他快速抽插捣弄的节奏,听着他嘲弄的话。 赏给你的早餐,喜欢吗? 徐晚时口腔被捣弄了一次又一次,口眼想通,此刻早已经泪眼汪汪,喉咙疼痛的要命,却还是努力的贴近陈清焰的脚趾,努力的张开唇角,让陈清焰玩弄的开心。 直到陈清焰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脚趾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她才隐忍着想吐的冲动,轻轻咳嗽几声,跪趴在陈清焰脚边,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脚背。 撑着支离破碎的声音,喑哑道,喜、喜欢的,只要主人喜欢,我就喜欢。 这话发自内心。 她深深的爱着陈清焰。 从他还不是她主人开始。 过去,陈清焰是悬挂在天边可望不可即的一颗星;现在,陈清焰是她高高在上的主人。 陈清焰不理会她。 他的头发极黑,有几根耷拉在眉头上方的眼睛处,稍微盖住睫扉,神情不明。 他高大的身躯不紧不慢的站起,往房间内淋浴间走去,全然没有她的存在,看都没有看跪在地面上的她一眼。 徐晚时花心处早已经濡湿一片,她不敢声张,趁着房间光线昏暗偷偷磨蹭自己的腿心,小心翼翼的询问男人。 主人要去淋浴吗? 徐晚时早已经习以为常,寻常肯定是要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的,但这两天被罚跪,她不敢起身,只得用膝盖在他身后跪爬。 每膝行一步,体内的东西便疯狂的锤击摩挲着花心内的软rou,水渍滴滴答答的顺着花心往下溅,在地面上形成一个个水滴。 一滴,两滴。 又又快到了 徐晚时狠狠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体内翻腾的热浪。 现在还不行。 太难堪了,她想着,不论如何,也不能在陈清焰面前,让他看着她作为一个下等女奴,是如何又sao又贱的一边肖想主人的抚慰,一边自我高潮的。 她不配。 此刻的欲望如汹涌的浪涛,一层又一层的翻滚上来,许是刚刚做完了唤醒服务,让她的身体愈发的敏感,体内颤动的东西不偏不倚的抵在了敏感处,每撞一下,她都忍不住从唇角溢出一声哼咛。 不能这样。 徐晚时蜷紧自己的双腿,花心处黏腻成泥,如果此刻掰开她的双腿,大概能看到透明液体挂在她的小缝处,水涔涔的。 她的眼眶里泛起湿气,朦胧中看到陈清焰消失在沐浴间的拐角处,等着传出门被滑开的声音,这才抓紧床角,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凉的地面上,红着脸,细细的喘着气,等着这波过去。 开门声到一半,戛然而止。 徐晚时又一次被抑制器从高潮上扯下来,神情恍惚,骤然反应过来,抬头。 陈清焰站在卧室门口,环胸抱臂,半长的头发侧搭在睫扉上边,眯起眼睛,神色沉沉的俯视着床边挣扎的她,半晌,他薄唇一动,命令她。 你进来。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往淋浴间走去。 徐晚时狠狠点头,连忙起身,膝行在他的身后,一同往淋浴间走去。 陈清焰的淋浴间是单独一间,很大,设施齐全,在旁边还有一个双人温泉浴缸,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泡一个舒服的澡。 她只进去过一次,但并没有资格享受,而是被按在水下给他口,口爆之后,又被狠狠地绑在了浴缸并不高的缸沿上,掰开她的某个xiaoxue狠狠cao干到她昏厥。 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浴缸中的温泉水。 从此也再也没有让她踏进去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