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交(h)
指交(h)
啊、啊 发出了几乎是低吼的声音,她的后背猛地弹到他扶住她的手臂上,身体后仰成了弓形,露出一整截雪白的颈子给他,乳尖两粒才与他亲密接触过的红缨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这景象竟然有带着几分力道的美丽,像是和一种无形的力量搏斗,可又分明是在示弱把那么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如果他真的是失了神智的野兽就应该上前一口咬住她的喉管。然而简蔚是一个心性非常好的人,而且他不会忘记他现在是在疼爱他的meimei,所以他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和眼角沁出的两滴泪,问:疼吗?因为太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 虽然顾及她这么大的反应而没有再轻举妄动,但他感觉到了埋进她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已经被紧紧地绞住,触感上则又湿又热,他在想如果在里面抽动手指一定会发出吸盘被拔开时那种湿漉漉的声音。 她的喘息断成一节一节,随着身体逐步的瘫软而慢慢平定下来。刚刚他把手指插进来的刺激简直要了她的命,并不是没有痛感,因为他的动作毕竟突然且又带几分粗暴,她才经历了生产不久的产道一旦闯入异物就让她本能地联想到生产的痛楚;但是这种痛感淹没在了汹涌的快感之中而不值一提,那几乎是可以刷新她对人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上限的认知的程度。 经历过那种恐怖的快感后,她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干,慢慢瘫下来后,倒在了他的肩膀上。请继续吧,哥哥。她有气无力地说,把额头抵住他的肩,以这样一个脆弱又信赖的姿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处置。 不疼就好。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逐渐用上力度,开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充分润滑的xue口进进出出。起初还和缓些,后来便依着她的娇吟逐渐加快了速度,看着她在自己手下舒服得蜷缩起来、发出动人的声音,他并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只不过尽力忽视自己的渴望罢了。 嗯碰碰到了一个特别深的刺入,惹得简璎拔高了嗓音,身体也猛地颤了一下。 敏感点吗? 嗯哥哥你再碰一下她这么央求道。 他于是便凭着对刚刚刺入深度的记忆慢慢地在紧致的甬道里旋转着手指摸索着,直到碰到一个硬币大小的凸起。他在那处按了按,耳边随即传来惊喘声,于是他便知道是这里了。之后的时间里,他便专心对着那处敏感点快速而大力地抠挖,带出的湿淋淋、黏糊糊的水声逐渐充斥了整个卧室,听起来yin靡又放荡。 简璎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对于敏感点快速而持续的撞击,原本刻意压低的呻吟骤然拔高,并且带了几分哭腔。她感觉到自己要高潮了,颤颤巍巍地直起身体,刻意把脸上濒临高潮的神情去给她哥哥看,因为此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她弄得这样失态的是她哥哥的手指,她说了想要的人,也是她哥哥;她哥哥不同意也不反对,却主动伸出手来亵玩她的xiaoxue,把她玩到了高潮。 她看到哥哥已经闭起眼睛不去看她,扬着脸,脸上分明爬满了欲望,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手上的力度一丝不减,甚至愈发凶狠,似乎在惩罚她连累他一起失态。她忍不住了,真的太舒服了,可是她想要在他的注视下高潮,于是呜咽着求他:哥哥你看看我求你 又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手上,他睁开眼睛,看到她因为兴奋而充血挺立的乳尖又开始滴奶,这一次不仅是在他手上,衬衫、裤子都被一路蹭上了她的奶水。他认命地在这甜腻的气味中粗喘着抵住他meimei的额头,看着她布满了欢愉的眼睛,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狠狠抽送几下,然后目睹着她在自己的手上终于达到了性高潮。 她尖叫着喊哥哥哥哥,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简蔚的脸上,在他鼻尖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极致的快感令她失去自控能力般疯狂扭动着身体,紧紧地箍住眼前这个给她带来无上快乐而不求回报的男人,抱着他的身体微微痉挛。 在情欲的巅峰她顶着他guntang的额头,看着他艰难而痛苦地大口喘息,像条被丢上岸的鱼,蹙起的眉眼里都挤着无处施放的欲望。他这副拼命地隐忍着情欲的模样好似在受难,她的鼻头一酸,突然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