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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永失

    

贞洁永失



    "路上小心!"屋子里的父亲招呼着。

    "嗯,我会的,回见,爸爸。"布洛迪向屋内喊了一句,然后就提着小篮子出发了。

    教堂建立在另一个村子和他们这个村子之间的道路上,也不算远,出了村子跨过一个农田就到了。

    出村之前,几个村民还见到布洛迪,并跟他打了个招呼。

    布洛迪很讨村里人喜欢,谁不喜欢这个笑容阳光,热心肠的孩子呢,更别提他拥有那一个单纯而伟大的梦想。

    十三岁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神明的召唤和指引,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并从此坚定不移地向成为一个神父而努力。

    布洛迪微眯着眼,感受着午后的阳光,嘴里也开始哼起来不知名的曲调,可能是教堂里的某首颂歌。

    他的余光好像瞥见了路边田里的身影,不过他没有注意,他还满心幻想着自己的将来,那充满了光明的前途。

    我会成为神父,四处布道诵经,救灾济民。再过十几年,我就有资格当上主教。

    如今他也不过十六,但已被教堂主教称为是最有前途的孩子,最受瞩目的苗子。

    我会

    有什么逼近了他的身旁,他没多想,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一把扑倒在地。

    他的脸直接撞击在有砾石的黄泥地上,疼痛使他瞬时麻痹,接着,他的脚腕被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拖进旁边的田地。

    他的手脚四肢全被绑起来,他惊慌失措,他想呐喊大叫,却发现不但没办法挣脱束缚,连嘴里也被塞了不知道是谁的脏兮兮的头巾。

    他听见几个声音,女人,年轻女人的声音,她们在讨论,谋划着什么。

    一个灰蒙蒙的脸伸过来看了看他,咧嘴对他笑了,又缩回去从他眼前消失。

    他惊恐起来,他认识那张脸,隔壁村子里的那家最小的女儿!

    这并不是令他最害怕的。

    令他害怕的,是她的两个jiejie,而她们,也确确实实就在这里。

    那两个臭名昭著的流氓!

    他曾经听闻天真无知的外乡人被她们一个榔头敲晕,拖到野地里jian污;也曾经听过,与她们同村的哪个少年被她们诱骗,满心以为跟着她们回家有糖吃,结果却被扒得连底裤都不剩,yinjing被蹂躏得再也不能勃起。

    这次,众人口中的恶魔,将魔爪伸到了他的身上。

    "嗨呀,这次该我了吧jiejie?我觉得这个男孩子看起来不错,而且比我大不了几岁。"是小女儿的声音。

    "先忍着,乖,以后会有更好的"不知道是哪一个jiejie开了口。"不要放低标准,不要想着就随便将就一个比你大的男人。"

    "没错,以后会有更好的,肯定会有更好的。"另一个jiejie说。"又优秀又好,而且年纪还比你小,你要耐心等待。"

    "啊,可是你们都睡了这么久男人了呀,一直让我在旁边看着吗?"小女儿的声音微微不满。

    "可是亲爱的,你忘了,我们也是这么忍过来的。"

    "没错,想想当年我们好几次也想早点破戒,最终还是忍下来了,一直等。你瞧,找到的也全是称心如意的。"

    "主要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一次降低标准,以后就很难提上去了。更何况,你现在就破身会很疼的。"

    "哎,好吧我去望风。"小女儿被说服了,叹着气走开。

    布洛迪紧张兮兮地等待着,剩下的两个女人则开始了谈判。

    "这次该我了吧?"声音尖锐一点的那个说。

    "虽这么说,但这次的这个更偏向我的口味"

    谈判结束得很快。

    "好吧好吧,让给你,谁叫我宠你呢。"

    "啊,谢谢jiejie,太爱你了!"一阵响亮的亲吻过后,两个女人走了过来。

    "帮我按住他的脚吧,好jiejie。"

    "不好,你把他的大腿坐牢实了,我只愿意按着他的肩。"

    "呼,算了,无所谓,都行。"

    直到下体一凉,温热的手开始摸他的yinjing时,他才再一次感到绝望恐慌。

    他不能,不能在这里丢失他的贞洁!

    不,不行!

    他拼命扭动起来,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眼角开始蓄起泪水,脸色因为羞耻和惊慌而通红。

    "啊"得到他的女人发出满足的叹息。

    潮湿而富有褶皱的甬道包裹上来,一种从未体验过,也从未幻想过的滋味。

    她占有了他。

    身体上的快感其实并不大,她也没那么急需泄欲。

    主要是,享受征服。

    她扭动起身子来,他被迫在她体内撞击。

    泪水滴落下来,布洛迪后知后觉地想,他完了,他不干净了。

    "呼没意思,速战速决吧。"身上的女人加快了速度,甚至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快速骑乘起来。

    "呜呜"好半天大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的哀泣声。

    "好了,我弄完了,我们快走吧!"

    女人们放开了他,弄好自己的衣服,不紧不慢地结伴离去。

    只留下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那里。

    完了,我没有资格当神父了。

    他呆呆地想,软趴的孽根周围有零星的白点。

    我甚至没有资格再进教堂。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什么也没了,甚至还丧失了视死如归的勇气。

    但是贞洁都没有了,这条贱命有什么用呢?

    可是他现在也不敢自杀了,他能想象得出来那些指指点点,没能保全贞cao的自尽,不过是畏罪自杀罢了。

    为什么不果断一点,贞烈一点,在受到yin辱之前就自我了断,从容自尽?

    事到如今,已不是完璧之人

    他也不敢回家,只好躺在原地无声的哭泣。

    阳光普照下,田野里躺着一个神明不再眷顾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