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两张嘴的同时进行
3两张嘴的同时进行
又是一次枪林弹雨的交战后,你双目无神地看着帐顶,帐顶挂着一颗硕大的珍珠,刚才在你眼前摇晃了两个小时,此时终于平静下来。罪魁祸首抚平了被你抓散的前襟和袖口,就是这位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精英执事,刚才衣服都没脱,只拉下裤链就把小主人干得屋里只剩下娇喘和床榻摇晃声。 小姐进步一日千里,我们来一个随堂小测吧。执事看着被疼爱狠了的少女满身凌乱面带潮红的样子,微眯起眼睛,露出属于恶魔猩红的瞳色。 你不明白刚才还躺在床上被cao得发怔的你怎么这么快又跪在了桌子底下,下身夹着刚才情事留下的液体,嘴里还含着自家执事用来随堂小测的教具。 小姐,嘴张开一些,打开喉咙。啊对就是这样。你现在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麻木地按着他说的话张开嘴。你第一次看到执事这样轻轻抽气、目光游离的样子。被塞满的嘴巴有点发酸,身体本能反应让你开始抽动腮帮子含吮,舌头也不安分地在枪口打转。 一小会功夫,那杆教具涨得烙铁般又热又硬,这时你费尽力气也只能吃下前端一小部分。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你想起了之前无数个被它折磨得汁水淋漓的日夜,同样是填满,这次却在上面的嘴。刚才才被疼爱过的还包裹着剩余液体溪谷似是不满被冷落,开始有了异样感,你只好悄悄地夹了一下腿,不想被人一把提起了下巴。 此时执事目光不再游离,而是紧紧地盯着你一脸无辜、嘴巴被撑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的样子。你刚才的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此时他的表情不再是千篇一律的温恭,沉冷的面色和宛如盯住猎物的眼神让你想起了刚见他时那个笼罩在黑雾中的恶魔。他放松地张开双腿,伸手掐住你的双颊强迫你把嘴张得更大,让你几乎脱臼,随后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你被他的东西顶到喉咙深处,不适感让你不停地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嘴角不断流下涎水。 在你快到极限时他停了下来,动作变得缓慢温和。你正疑惑时他低下身子将冰凉的指尖填入了溪谷。 上面的嘴塞着执事炽热坚挺的器物,下面的嘴填进他细长冰凉的指尖,上下齐动,两张嘴都流出了小溪似的涓涓不绝的液体。意识到已经被快感完全cao控的你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怨愤。 英俊的执事收到了自家主人不满的眼神,微微一笑,竟真的全抽了出来,甚至贴心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块毯子替你围上,准备带你去清洗。而那根挺立的教具被他硬生生地塞进了裤子里,鼓起了好大一包。 你有点反应不过来,被长时间情事浸yin过腿也根本站不稳,被带着走了两步便瘫坐了下来。结果这一坐还让你发现了这地上被你浸出的一大滩水迹,顺着你走路的方向还滴成了一条线 你被臊得恨不能死过去,执事却一如既往的贴心:我把您抱过去吧,这些我稍后都会清理好。 他将你抱起,手托在你的臀部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摩挲了好几下腿根内侧,让你不自觉难受地哼哼了出声。你很快反应过来,抬头只见到执事意味不明的笑容。 头铁且不长教训的你一下气性就上来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双腿圈紧了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手指点着他鼓起的那团,说:把它拿出来,塞巴斯蒂安。我好像还有些地方不明白。 Yes,my lord. 你被就近抵到了墙上,一上一下的快速动作让你背后被擦得疼痛。塞巴斯蒂安也察觉到了,把你翻过去趴在了旁边的窗台上。 但他没急着继续刚才的动作,静静埋在你的体内,手还捻弄着你的桃兔,开始跟你谈起他前几天种下的蔷薇:这是我们的国花。您就像她们一样娇艳不过您当然比她们更好,她们娇气又难养,一点吹打都受不得在说到娇气、吹打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你的敏感处。 你气得牙都要咬碎了。这次你没有出声,只是开始收缩溪谷,学着嘴巴吞咽那样节奏娇缠着那可恶的教具,然后轻轻摆臀向后翘起,努力吃得更深。身后的话语果然戛然而止,本来不紧不慢的手一下捏住了桃兔。你吃痛一声,他马上反应过来松了手劲,出言致歉:抱歉,弄疼小姐是我身为执事的失职。说着手转到了你的腰间,那无法挣脱的紧缚感让你直觉不好。 小姐,失礼了。 窗外的鸟雀的叽喳声也盖不住那窗后传来的少女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哼,伴随着rou体相撞的声音。 啊塞巴斯,为什么越来越粗太深了,别进要尿出来呀~少女断断续续的声音似要指责谁,最后却只剩一个似痛苦又似欢愉到极致的尾音。 小姐,请您再忍耐一下。放松些,您咬得太紧了男人低喘着似想安抚身下的少女,动作却毫不含糊,对她的软处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数百下之后,两人同时低吟出声,身下的水已经把地毯晕出了一大片深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