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晚间赌气母细心 晨间陪练子用心
第十一章 晚间赌气母细心 晨间陪练子用心
回家后，mama让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好出来的时候，看到mama换了一件宽松的短袖和朴素的长裤，但看着又不像是居家服。「这是？」我不解地说道。 「我们出去吃吧，这个点了，家里也没有菜。」mama在镜子前把头发扎成一个单马尾，「你快去穿衣服。」 我答应着，穿好了和她出门，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小餐厅点了几个菜。餐厅角落里摆着的都是蓝岛啤酒的箱子，而在一两个月前，我记得这里摆的还是南江啤酒的箱子。我拿着菜单，招呼老板过来，问道：「老板，有南江啤酒吗？」 「没有，最近卖的不太好，就没有进货了。」老板说道。我点点头，老板便离开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吗？」mama冷冷地看着我。 「哪有。我这不是奇怪么，只知道他们耍了花招，但不知道连小餐馆都这样了，就想问问老板是咋回事。」我合上菜单。 「然后呢？你指望他会告诉你卖蓝岛啤酒更赚钱么？」mama喝了口杯子里的水。 「虽然没指望他那么说，但的确没想到他会说南江啤酒卖不出去了这种话，心可是真黑。」我取出一张抽纸擦着手。 「谁给他们好处多，他们就帮谁说话，无可厚非。」mama提起筷子夹着菜。 「那是他们。不管谁给我多少好处，我都帮着妈说话。」我不屑地说道。 「你可得了吧，除了我，还能有谁给你好处啊？你哪儿那么香啊？」mama挖苦地说道。 「我，我是没妈你香。」我无奈地说道。 「你小小年纪，最近说话怎么越来越油腻了呢？招我嫌是吗？」mama放下了手上的筷子，皱着眉头。 「不敢不敢，我错了。」我连忙低下头去认错。 「我跟你说，想让我开心你就先把这油腻的臭毛病给我改了，听着都觉得恶心知道吗？我连饭都吃不下了。」mama又喝了口水。 「我绝对不说了。妈，您吃吧，别饿着。」我略带撒娇地说道。 「就不吃，你别说了。」mama心意已决。 「行吧，您不吃，那我也不吃了。」我放下碗筷。 「行，那走。别以为你能威胁到我。」说完，mama喊老板过来结账买单。 等到晚上十点的时候，肚子咕咕叫着。看来晚上餐馆赌气不吃真不是个明智之举。我蹑手蹑脚打开房门，打开厨房灯，往冰箱的位置走去。忽然这时，mama的房门打开了。「怎么？饿了？」mama穿着丝质睡衣环抱着胸，站在她卧室门口。 「呃，是的。」我尴尬地挠着头。 「别找了，冰箱里没吃的。」 「好。」我走回到卧室门前。路过mama卧室门口的时候，mama把我喊住了。 「进来吧。」 我点点头，跟着进了mama卧室。 mama从电脑桌上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两块饼干，递给我，说道：「拿去吃吧。」 我伸手接过来，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动。 「怎么还不走？还要更多？不行，就这两个了，你爱吃不吃。」mama把小盒子放进抽屉里。 「够了够了，谢谢mama。」我忙笑着，接着离开了mama卧室，给她带上了门。 回房后，一身疲惫的我没一会就睡着了。 咚咚，咚咚。敲卧室门的声音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睁开惺忪的双眼，窗外的天只是蒙蒙亮。「来了。」我用慵懒的声音回应着。只穿着内裤的我，眯着眼从床上爬起，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怎么了妈？」我揉了揉眼睛。只见mama正穿着一件红色的丝质睡裙，胸部高耸地就要贴到我胸膛上一般。下意识偷偷瞄了一眼，没有看到凸点，猜测mama应该是穿了内衣。 「起来去晨跑了。」mama双手抱胸，淡淡地说道。 「啊？什么？」可能是我没睡醒，脑子还不清醒，没有理解mama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什么？你不是要我教你网球吗？」mama面露愠色，「行，你爱去不去吧。」 「不不不，我去我去。我这就起来。」听到是要教我网球，瞬间就清醒了。 「１０分钟，穿衣洗漱都搞定。」说完，mama回自己房间去了。 匆匆忙忙地穿好短袖和运动短裤，接着去洗脸刷牙。急急忙忙地总算赶在十分钟内弄好了。这时看了看窗外，天空依旧是蒙蒙亮，还能听到鸟叫声。 刚回到客厅把鞋穿好，mama正开门从卧室出来。她穿了一件黑色短袖和牛仔裤，看起来很休闲的样子。 「妈，你穿成这样，能跑步么？」我系着鞋带，疑惑地问道。 「嗯？我有说我要跑吗？」mama轻笑一声。 「啊？好吧。」本来还满心期待着可以和mama一起跑步的，这一下子就落空了，心里空荡荡的。 「动作快点，走了。」mama催促道。 我跟着mama来到了小区的篮球场上，这里有四个篮球场。这个点没有人在打篮球，只有我和mama两个人。 「这一圈是２００米，去跑个十圈吧。」mama站在球场边，指着球场，对我说道。 「这也太长了吧？」我哭丧着脸，乞求能少跑一点。 「２０００米很长吗？」mama摇摇头，「行啊，那你自己看着跑吧，我走了。」说完，mama转身。 「别别别。」我赶忙拉住mama的胳膊，讨好道，「我跑我跑，多长都跑。」 「好啊，那跑３０００米吧，十五圈。」mama转过身来，得意地笑道。 「啊？这还带加的啊？」我继续拉着mama的胳膊，一副可怜的样子。 「怎么？不喜欢啊，那还是自己练咯。」mama耸了耸肩。 「行！我跑！」看来撒娇和装可怜是没用了，我咬咬牙答应着。 做了个深呼吸后，我绕着篮球场开始跑起来，跑一圈数一圈。一开始我还有余力瞄瞄mama，但五圈以后，我便上气不接下气，速度明显地慢了下来。这还有十圈，我感觉自己不坚持得住。 「加速，加速！」刚想慢一点给自己缓一缓的，没想到mama立马就大声催促道。 为了不让mama失望，为了让她看到我的努力，我咬牙把跑步的速度提了回来。就这样再坚持透支跑了三圈，第九圈开始觉得腿脚都没有力气了，喘气都觉得费劲，真的跑不动了。 「坚持，坚持住！」mama在场边大声说道，「想一想你昨天被姚念打败的样子，想一想你不甘心的样子。」 mama的一番话激励着我继续在篮球场上跑着。我满脑子都是回忆着姚念赢下我后那趾高气昂的样子，都是她丝毫看不起我的样子。我想，现在我想起这些的时候，眼中一定充满怒火。一直回忆着昨天的事情，不知不觉间又跑了两圈。 「好了，停下吧。」mama大声喊着。 「不，还有五圈。」我尽全力扯着嗓子回应道。 「你是呆子吗？」mama喊道。 「是！」我大声回应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我脚下的步伐忽然加快了些。脸上的汗珠一颗一颗陆续地往地上滴落着，身上的汗水把衣服粘的紧紧的。 mama没有继续回应我，只是任我继续跑着，什么也不再说。没一会儿，她转身走了出去。我无法思考mama为什么突然走了，我只知道我现在需要把这五圈跑完。我后面跑步的速度越来越慢，甚至都和走路的速度差不多了，但还是坚持跑完了最后五圈。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这才发现篮球场上都已经有人在打篮球了。而mama，再次出现在了球场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瓶水。 完成以后，我拖着几近垮掉的身躯，缓缓走回mama身边，就像是用尽最后一口气一样说道：「妈，我跑完了。」说完，我双手撑着膝盖上，俯下身子，大口喘着气。 忽然，被汗水粘住的背上传来一阵暖流是mama的手心放在我的背上传来的温度。 「辛苦了。」mama温柔地说道。 mama微微欠身，向我递过来一瓶水，道：「喝吧。」 我接过水，直起身子，打开瓶盖，对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顿冲洗，接着把瓶中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你咋这么耿直呢？不，就是呆。」mama不知道是打趣还是责怪地说道。 「因为答应你了啊。」我微笑着，喘着气说道。 「呵，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喜欢这么油腻的？怎么，才一晚上就忘了？」mama似笑非笑地说道。 「可是我的确答应你了，对吧。」我跟着mama走到场边的台阶上坐下休息，「言而无信不是男人所为，这也是妈你教我的。」 「哟，还学会诡辩了，可说不得你。」mama抿嘴笑道，「那我要是让你跑五十圈，你还真去跑五十圈？」 「那肯定不，我肯定不答应。」稍微缓过来一些的我，说话不再喘气了。 「为什么不答应？怕我要了你的命么？」mama取笑着说道。 「妈要是要我命，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我肯定答应。我不答应是因为我觉得我做不到。不想因为答应了然后又没做到，让你失望。」我摇摇头，晃着手上的空水瓶，笑道。 「切，我要你命干什么，能换几个钱的。」mama轻笑了声，从我手里拿过空水瓶，「不过，你的确不可以让我失望。」说着，mama用手轻抚着我的头。 「嗯嗯，这我保证。」我坐直身子，坚定地回应道。 「会不会觉得妈很狠啊，上来就让你跑三千米。」mama放下手，表情轻松地说道。 「不会啊，三千米说长不长的，还是我自己平时锻炼太少了。我觉得这样持续跑十天半个月的，三千米就不会这么累了。」我略微了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你犹豫了，看来还是怨我的。」mama转过头去，看着正在打篮球的小伙子们，「不过怨就怨吧，我不在意。其实你打网球的基本技巧和技术还是可以的，虽说比姚念差一些，但在业余里面算是强的了。不过从昨天你们的交锋来看，在体能上，你是完完全全地下风。」 我看着mama的侧脸，默默地听着。 「你看场上那个穿蓝衣服的高个小伙子。」mama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那个人。 「嗯，看到了。他怎么了吗？」 「刚才你在跑最后几圈的时候，他投篮的命中率很高，而且姿势很标准。但你现在看他，姿势和动作都变形了。知道为什么么？」mama转头看着我。 「因为打了一阵子之后他体能下降了么？」我想了一下，回答道。 「对，体能一下来，技术动作就会变形。你也是一样，你从第二局开始体能就下降得很厉害，我看到你的技术动作已经都变形了，那时候就知道你输定了。你再反观当时姚念的状态，虽然有一点喘气，但实际上只是正常体能消耗的表现罢了。」mama点点头。 「可是我看着她，似乎不比我强壮吧？」我挠挠头，说着自己的不解。 「哦？你的意思是我就很壮是么？」mama一脸不悦。 「没有没有，mama一点也不壮啊，简直完美身材的。」我忙摆着双手。mama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不管怎么看都不觉得强壮或是单纯地壮。 「那你是说我体能不行了？」mama脸上依旧不悦。 「那自然也不是。」我苦笑着。 「所以说身材和体能不是非常紧密的联系。有些人看上去是挺瘦弱的，但是耐力却格外地好。」mama看看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你不属于我说的这类。」 「所以妈你才让我先锻炼体能是么？」我没有接mama的话茬。 「嗯，不过以你这样的底子和状态，体能锻炼是 一个比较长久的事情。」mama语气里饱含着无奈。 「我会坚持和努力的。」我向mama承诺道。 「看你自己了。」mama平静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走吧，差不多你也休息好了。回家去换衣服吧，坐你身边都快被汗臭味熏死了。」 我抓起衣领嗅了嗅，那是真的臭。跟在mama身后走着，mama的牛仔裤把她的浑圆的美臀包裹地紧紧的，随着mama一步一步地走着，美臀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想要一把摸上去的yin邪想法瞬间涌入脑海，不禁觉得脸上一阵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