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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番外 告别、新婚之夜 半H(4700)

    

婚礼番外 告别、新婚之夜 半H(4700)



    十三幅撕碎的画。

    每一幅哈维都非常珍惜,远比薇薇本人爽过后就丢更加珍惜。他用树脂黏合的每条缝隙,都几乎看出不撕裂的痕迹,再用松节油中的蜂蜡在背面涂抹两层,防止空气中的潮湿渗入画布。

    其中,他最喜欢的是第六幅。她重现了那晚的场景,两人在镜前赤裸相拥,交织出一曲灵rou相融的双人舞蹈。

    在哈维收集到第二十一幅时,他们开始筹办婚礼。

    西利艾克斯伯爵受邀前往,可惜的是艾米莉亚怀着第二个孩子,临近生产出不了门,只能托伯爵捎上她的贺礼与满心祝福。

    第二次见西利艾克斯伯爵,哈维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他反复确认一切是否准备妥当,问薇薇自己的仪容仪态是否得体庄重,还祭出了自己小时候埋藏在娑罗树下的美酒。

    哈维召来布朗,让他带上两坛给道格拉斯。

    西利艾克斯伯爵的出行还算顺利,比预计提前一天到达了卡尼亚。

    伯爵时隔几个月再看到女儿,他悬着的心总算安然落下,虽然有书信往来,看得出女儿字里行间洋溢的甜蜜,但还是对野男人拐跑女儿一事有些恼火。

    女儿在这里似乎过得不错,又有爱情的滋润,整个人都变得漂亮明媚,彻底脱离了少女的稚嫩,像朵花园中艳丽盛绽的卡罗拉。

    但在西利艾克斯心中,她永远是小孩子,于是他拉着小宝贝,找个远离哈维的房间嘘寒问暖,问她过得如何,有哪里不顺心可以随时回来。

    他唠唠叨叨,让薇薇红了眼睛,扑进他怀里。

    经历过退婚之后,西利艾克斯伯爵自我反省了一下,他确实整日忙于公务与商贸,对女儿疏于陪伴,才会让她受到伤害。于是他推去许多不必要的事情,把更多的时间花在重塑父女关系上,争取在女儿结婚前多陪她几年。

    他既舍不得女儿离开,又焦虑于她总是在等着虚无缥缈的希望,只想让她快些找到其他合适的伴侣。好在,她最后还是等到了。

    面对女儿让他留下的请求,西利艾克斯摇了摇头。

    实际上这个提议他有些心动,毕竟随着年纪增加,身体更容易感到疲惫,这儿又安稳又能经常见到女儿,还是可以考虑的。

    问题是,如果他也搬来这里,那女儿将会失去靠山,在异国他乡受了委屈也无处可去。所以,cao碎心的老父亲决定,要留个家给她。或许再过个十几年,他觉得哈维永远都不会亏待薇薇,再过来也不迟。

    盛宴过后,哈维约他到会客厅小酌。

    一出正式场合,这位年轻的卡尼亚国主就换了幅面孔,行为举止都拘束起来。

    西利艾克斯很是受用,在国主面前,小小的伯爵不值一提,但对方却在为自己毕恭毕敬地敬酒和倒酒,不由解气地多喝了几杯。

    虽然依常理来说,不管是什么场合,都该是按尊卑等级为先,伯爵连在国主面前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但哈维却做低到这个程度,西利艾克斯心中对他对于女儿的看重多少有了点数。

    薇薇也跟着父亲喝着酒,没两口就倒在了桌上。哈维好笑地摇了摇头,给她披了件白色裘皮披肩。

    西利艾克斯把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缓缓开口:好好对她。

    我会的。对方郑重点头。

    西利艾克斯灌了口酒,朦胧中看到某个鼻涕流到嘴里、还会哭着把掉了的乳牙拿给他看的小女孩,正微笑着向他挥手道别。

    他似乎也醉了。

    西利艾克斯伯爵还带来了薇薇曾经的画作,绝大多数是风景画。薇薇灵机一动,把这些加上她在卡尼亚绘的风景画合在一起,举办了个画展,通过两者对比展现异国的风土人情,让愿意了解的臣民长长见识。

    当然,重要的是还可以卖钱,就当作是私房钱,将来如果如果她想偷偷给哈维准备什么惊喜,又不想被他发现,就可以动用到自己的小金库。

    不过,薇薇没想到她的画这么受欢迎,不仅销售一空,还被拍出了高价,不禁有些欣喜,无关赚钱的那种。

    正当薇薇的小算盘打得哗哗响时,她意外发现了自己卖出的风景画被放在了国库,一幅不漏。

    气得薇薇当场去找哈维算账,他竟然还不理解她为什么生气,还相当直男地以为被她发现后,她会为此感动。

    感动也不能说是没有。

    但重点是,薇薇想与更多能够欣赏她画作的人分享的心意被破坏了,她当场单方面跟哈维吵了一架,宣布以后再也不画他的肖像画了。

    当晚,她还是画了,尽管画布表面看上去是头满脸泥巴的猪猡。

    最后,这件婚前的小插曲以哈维道歉并重办画展告终。在王盛大的cao办下,画展大获成功,薇薇数着手里两倍的钱,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他。

    婚礼如期举行,举国欢庆,庆典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而作为主角的薇薇,感觉自己是个任人装扮的圣诞树,金的银的戴满了全身,好在哈维跟她保证过,她要做的仪式一切从简,也不会让她驮着一身笨重珠宝走很多路。

    等花车游行与百姓朝拜结束,薇薇又被拎去换了一套婚纱,听着婚乐进堂时都有些麻木了。

    听牧师致词、祈祷咏唱后宣誓,这其实是她那边的风俗,但也作为婚礼的一环揉了进来。

    薇薇本来没什么实感,但哈维给她戴戒指时,他指尖的轻颤让她一下子有些惶恐,好像她不再是原来那个自由如风的小姑娘了。

    就有种,在她的余生中,无论走到哪儿都得带上这个大号拖油瓶的感觉。

    她看着无名指上镶嵌着大颗紫翠玉的戒指,感受到被束缚,被持续一生的誓约捆绑,但奇异的没生出反感。

    她愿意。

    繁琐的一天总算过去。

    薇薇已经几天没见哈维了,毕竟结婚前相见是不吉利的,两人都互相避着对方走。

    烛光满屋,她抬眸望向哈维,对方俊朗的模样不管看过多少遍都会怦然心动,他眼中的nongnong情意更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薇薇不清楚为什么在自己残忍的虐待下,他还会愿意喜欢自己,就像是某种奇迹,而漫长无期的等待中,奇迹再一次眷顾了她。

    哈维捧着她的脸,虔诚献吻。

    他吻遍了全身,连发丝都沉溺于他的啄吻,吻痕一路下滑,到臀缝某朵未绽放的、花苞似的部位时,薇薇以为他会跳过,他却很自然地吻了上去。

    湿热的舌尖试探性地碰了碰褶皱。羞耻与敏感让她猛地收紧,差点吸住了它。

    哈维觉得她反应很可爱:你有兴趣的话

    没有!薇薇毫不犹豫地拒绝,耳尖guntang。

    哈维笑了笑,薄唇下移,往她软嫩的yinchun上亲,从上到下,贴着一片完整的rou瓣亲吻、舔舐,荷尔蒙的气味很快开始散发。

    舌尖往rou缝里挤,去碰翕合的洞,趁着它开合的时机,往里一顶。

    她的臀忍不住微翘起来,把自己往他嘴里送,手抓紧了被褥,喘息声混杂甜腻欢愉的气息。

    哈维细致地舔弄了一会儿,很快,她窄小的入口彻底融化在他的唇舌,深处那股无形的吸力愈发按耐不住,勾缠起他的舌尖。

    他舔去唇边水渍,起身。

    薇薇此时已经软在了床上,湿润的腿根不时发颤,粉嫩rou缝晶莹反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开出一个湿润的细小roudong,洞口里牵丝扯线,丰盈汁水从这儿淌出,诱人采撷。

    紧接着,一根粗壮的roubang准准抵上了洞口。

    尽管从外表看,两者尺寸并不和谐,甚至带有些凌虐的美感,让人不禁担心下一秒,两瓣花唇被jianyin似的粗暴劈开,里头娇小的roudong在棍似的物什捅入后,会撕裂、流血。

    以前,哈维也担心过,但现在他已经充分了解了她对它的包容与接纳,他们彼此磨合,轻易就能做到亲密无间。就像现在,xue口软rou对着马眼吸舔不已,已经迫不及待地迎接它的到来。

    哈维的手撑在她身体旁边,沉腰将性器一寸寸插了进去,温柔而有力。

    xue口被撑到极致,却柔顺地吞入了巨物,在湿润的花液润滑下没有一丝滞涩,把相连的那截粗硕巧妙地纳了进去,然后反客为主,张牙舞爪的狠戾被化进一腔湿热。

    被包裹的酥麻很快席卷柱身,最后整根都被她含着吮吸。不管做过多少次,他仍为她体内蜿蜒而缠绵的构造感到赞叹与迷恋。

    哈维看到薇薇咬住了她弯曲的指节,呼出的热气氤氲了眼眸。忍不住开口询问,

    舒服吗?

    薇薇没有回答,只是夹紧了roubang,把它绞得严丝合缝,充实地填满整条甬道。

    好几天没见了,也就是说她被迫禁欲了几天。

    虽然薇薇很不想承认,但经历了几个月的亲密,她的身体已经难以戒断哈维了,不过停了几天就一幅嗷嗷待cao的姿态。

    现在,只想要让他用那根rou棍把里面都捣一遍,从里到外,把痒roucao得通透,酥麻过电,只剩下抽抽的爽。

    等了一阵,薇薇不见哈维动作,终于忍不住带着roubang扭了扭腰,小声催促,

    你动一动。

    既然是王妃的要求,年轻强壮的国主必须满足。

    她期待翘起的臀很快被压到了床上,如同被roubang牢牢钉在了床板。半截抽出,rou根带出些粉嫩的rou,然后电光石火般插了进来,直击花心。

    摩擦很到位,把薇薇觉得热痒难耐的地方都碾了过去,她忍不出呻吟出声,带着一丝甜腻的快慰。

    这样舒服吗?

    他低低地问,但似乎没打算听薇薇回答,就开始连续快速的cao弄,像是在用roubang鞭打王妃yin浪的xue,把xuerou插得痴缠不已。

    薇薇止不住的吟哦随着身后啪啪作响的节奏响起,酥麻的快感经由摩擦产生,经过又深又狠的抽送,不断往上叠加。

    她的身体有时因力道被撞得往前滑,但又很快被一把捞回,让身下的roubang埋得更深,很快,她的男人就牵制住她的腰身,整个人都轻柔强硬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薇薇完全被固定住了,任由臀rou被男人的cao弄拍出响亮的rou体碰撞声,粗长的roubang在臀rou下方的缝隙中侵略肆虐,磨出的噼啪火花化成了guntang粘稠的蜜液,粘附在两人交融的性器,让rou色翻滚中泛着yin靡的涟涟水光。

    隐秘又不起眼的器官被不断扩张充实,随着深度摩擦占据了薇薇现有的全部感知,全身好像只剩那一条被roubang反复进出的甬道,每一寸细微的移动,都带出无数要命的快感,酥麻的热度聚集rou壁上。

    即使是这种快速有力的抽送,对方依然在努力控制着力道,薇薇可以放心让自己被他压制,纵情感受身下一波波律动的快感。

    很舒服,虽然她并没有说出口。

    但是,仅仅用舒服两个字又显得有些浅薄,不足以形容她的所感。

    醇厚的快感在体内回响,再加上疼爱她的是哈维,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新郎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急切,一遍遍标记似的占有,不厌其烦。

    也许该用幸福、甜蜜这类有些rou麻、常用于罗曼蒂克的词来形容,更为恰当。

    薇薇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在哈维胯下婉转呻吟,白皙中透着红肿的臀浪阵阵波动,敞开的花唇外白沫翻飞。

    在热火朝天的耕耘中,哈维停了下来,他想起了什么,低哑地问,

    要不要换个你喜欢的姿势?

    薇薇困惑地哼了一声,而哈维把这当作了默许。

    他调转姿势,自己躺了下来,让薇薇坐在他身上,埋在xue内的yinjing旋转了一圈,磨得薇薇呜呜呻吟,roubang旋转的滋味酥酥麻麻,上挑的茎头把花心周围碾了一遍,让她忍不住夹紧吃磨。

    薇薇涨红着脸:为、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喜欢?

    她默默祈祷,拜托哈维别发现,她喜欢这个姿势是

    因为你馋。

    哈维自然地回她,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羞窘。

    被戳破小心思的薇薇呜了一声,鼓着腮帮用力夹他,把哈维和自己弄得喘息连连,眼神又湿又凶的互相凝视。

    而这个姿势也渐渐显露出它的优点,她自然地坐下后,根部都被完全纳入体内,圆硕rou冠顶至极深,顶得花心都凹陷下去,阵阵酸麻,就连轻微的呼吸都会加剧那股酸涩的快意。

    这个姿势,她会吃得更多。

    热流从下腹涌出,薇薇就着滑腻的蜜液在他胯上吞吐。

    雪臀下落,roubang顶到深处舒服到头皮发麻的地方,花心旁略显粗粝的软rou被磨出了水,每当深处被用力搅拌,就发出咕嗞水声。

    薇薇没动几下,蜜腔中就蓄满了花液,有种想要倾泻的欲望。她不想那么快但是太舒服了,腰肢摆动得停不下来,贪图索取更多的快乐。

    哈维的那根像是涂了什么让人欲罢不能的瘾,勾得她敞开花唇反复摩擦挤压,用自己害羞的地方汲取着深沉的欢愉,明明上面涂满的,只有她因动情渗出的体液。

    哈维凝视着在他身上起伏的王妃,明明已经她已经展露出对他身心的迷恋,身体的舒爽在她的动作下攀到极致,却依然觉得远远不够。

    她在身上拂过的发丝温软轻柔,犹如随风飘逝的细沙,他忍不住牵起几根确认似的嗅了嗅。

    他曾经失去所有,现在却拥有了全世界,只是偶尔,幸福到恍惚时,会怀疑这是血染战场时,闭眼前的一次美梦。

    这时,随着胯下被越缠越紧,软rou痉挛蠕动着啜吸着他,哈维感觉到薇薇大概快去了。

    一只纤手伸了过来,与他十指交缠,上面是他为薇薇戴上的紫翠玉戒指。白天,像一团绿色的火焰,而入夜,会呈现出璀璨夺目的剔透红霞。

    年轻的王亲吻手背,在对方餍足的叹息声中,献上最动情的吻手礼。

    发誓向他的主人效忠。

    番外也放完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