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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尔番外 被好心人买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2210)

    

阿贝尔番外 被好心人买了,但总感觉哪里不对(2210)



    只要有吃的,生活就有希望。

    对于农民的儿子阿贝尔来说,粮食是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当他看到刚出炉的、表皮脆黄的火鸡腿、滋滋冒油的培根芝士卷时,忍不住一手拿一个,准备大快朵颐。

    用力一口咬下去,却不是想象中rou香四溢的味道,反而有股子泥巴的臭味:???

    他迷惑地睁开了眼,皱着眉,很不满地看向自己的食物冷眼盯他的哈维。

    哦嚯,完蛋。

    阿贝尔知道这个人,他在奴隶中长得最高,武力值比身高还高,浑身散发着戾气,不怎么说话,也不爱卫生,天天蓬头垢面,连样貌都看不清。

    但就是这个人,让他被揍了一顿之后产生了跟他混的想法。

    一开始很艰难,哈维根本不理他,但最后还是被拥有社交牛逼症的阿贝尔成功折服,每天默默罩着他。

    再后来,哈维好像渐渐变了,也不那么冷漠和沉默了,但阿贝尔更倾向于这才是原本的哈维,或许他经历过很糟糕的事,不过阿贝尔实在想不出还有被卖到斗兽场更糟的事了。

    很普通的一天,阿贝尔被带去了一位夫人那里,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人,呆呆地凝视很久,但对方一点没觉得冒犯,反而温柔地笑了。

    洁白修长的脖颈让阿贝尔想起天鹅。

    说起来,他还没吃过鹅rou。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股香气,阿贝尔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大概就是上流社会女性会用的高档香水的气味,飘到他鼻尖,弄得他鼻头发痒。

    可怜的奴隶。

    一只戴着白色羊毛手套的纤手伸向他的锁骨,阿贝尔紧张地屏住呼吸,而她只是掂了掂他的锁骨环,便轻轻放下。

    她的动作轻柔地像抚摸最昂贵的东方绸缎,那平时让人疼得要命的锁骨环,此刻除了勾起阿贝尔心里的酥痒,完全没有一丝不适。

    耳边传来男人谄媚的声音:希斯洛普夫人,这奴隶您看满意吗?

    阿贝尔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盯着夫人的红唇,看着它优雅地张了张,为他今后的命运判刑。

    阿贝尔被买走了。

    夫人给他吃、给他穿,分配得都是极为轻松的活计,不用半天就能全部干完,偶尔夫人还会看着他吃饭,唇角牵起笑容。

    只是,夫人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解。她总是用一种带着些犹豫和思考的目光看他,随着他身体越发强壮结实,全然不复最初的干瘦,夫人眼中的感情也愈发强烈。

    阿贝尔很清楚夫人的想法,毕竟他活又少吃得又多,看起来多少有些好吃懒做是时候为自己加担子了!

    第二天,夫人监督他给花朵松土时,阿贝尔回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忽然发现夫人正紧盯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胸口,眼神和他在看砧板上的肥rou一样。

    这不就是在掂量他能不能胜任更多工作吗?

    阿贝尔连忙拍了拍胸,主动请缨:夫人,我觉得我可以干更多活!

    夫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透过他的衣服饶有兴致地玩着锁骨环,与男人完全不同的、修长白嫩的指尖春风般抚过铁器周围。

    阿贝尔忽然浑身发痒,耳根guntang,波纹似的触感在胸口回荡,就好像她摸得是他的器官,而不是某个冰冷的无机物。

    他挥去这种异样的感触,大声说道:夫人,我不怕苦也不怕累!只要您安排一句,我马上就干!

    夫人眼神动了动,仿佛被他的气势说动了:好。

    既然这样,我帮你把这玩意去掉,夫人猛地勾住锁骨环,把黝黑的奴隶拽到面前,听到他强忍疼痛的吐息,再送你个新玩具,好么?

    能去掉这该死的环?

    阿贝尔欢欣鼓舞,至于夫人说的新玩具,总不能比锁骨环更可怕了吧,而且夫人这么善良,怎么可能对他做比在斗兽场更可怕的事?

    阿贝尔不假思索地一口应下,看到夫人点了点头,心里美滋滋的。

    夫人牵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他:玛瑙、象牙、牛角,你选一个。

    夫人要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

    阿贝尔惊呆了,并且无地自容,夫人明明是那么好心,他却错误地以为新玩具是带有些惩罚性质的,用卑劣的想法揣度夫人高尚的情cao。

    阿贝尔羞愧低头:夫人想送什么都可以不对,即使不送,能在这里干活,我也觉得非常满足了。

    夫人轻笑了声:好孩子。

    几天后。

    等一切准备就绪,阿贝尔脱下上衣,躺到柔软的床上,等上了麻药之后,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期待着取下铁环后,自己的锁骨一点点恢复、长出新rou。

    到那时,一定要加倍努力地干活,好好报答夫

    等阿贝尔再次睁开眼时,脑子还有些迷茫,身体依旧很麻木,他低头确认了下胸口,那平坦又轻飘飘的锁骨,像是卸下了重担。

    他正感动得热泪盈眶,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锁骨是轻了,但下身怎么感觉那么沉重,就像个沙袋坠在胯下,很难不在意。

    阿贝尔趁着四周没人,掀开裤子,顿时眼前一黑。

    这这这是什么东西!

    疲软的yinjing里多了好多凹凸不平的东西,乍一看上去像是围了两圈rou虫,就位于他的guitou下面,视觉上非常恶心,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阿贝尔绝望得想哭,感觉自己是个废人了。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要这么狠心,针对一个本就地位卑贱的奴隶做这种事!

    而且这个人极为歹毒阴险,挑这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下手,让他有冤无处诉,只能咽下哑巴亏。

    之后,阿贝尔更加努力吃饭,尽力不去想胯下的伤心事,默默自己把yinjing养好,每天检查是否还能正常勃起和排尿。

    好在小兄弟还算坚强,度过了前几天的疼痛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只是guitou依旧沉甸甸的,像个抡起的锤头,在腿根撞来撞去。

    这就导致一个问题,他走起路来非常敏感,胀大的表皮不时蹭到裤裆,触感十分明显,走得快点就会产生微妙的快感,被自己蹭得勃起。

    阿贝尔走在路上时都很羞耻,感觉大家都发现了他yinjing的异样,知道他胯下长了圈怪物,对他指指点点。

    只有善良纯洁的希斯洛普夫人还在关心他:养好了吗?

    好了。阿贝尔没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没好意思跟她提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她微微牵动唇角,露出一个克制而优雅的笑容,

    今天晚上,来我房间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