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雙手插在褲子口袋,滿臉不爽地走在木葉大街上,村民不以為意,反正這妖狐小鬼臭臉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他突然想起前幾天好色仙人說要帶他去修行。

    真想快點出發鳴人暗忖。

    「呦!鳴人,好久不見!雖然前幾天才見過。」說人人到。

    「啊!好色仙人!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修行嗎!」

    「哎呀哎呀、你先別吵啦!」自來也捂著耳朵。

    「我這不是來了嗎?」自來也向鳴人爽朗一笑。

    「現在嗎?!現在馬上嗎?!」鳴人眼中閃著金光,都快把自來也用蝦了。

    「有什麼意見嗎?」自來也知道這小鬼不可能會拒絕。

    「怎麼可能有!我現在馬上去準備!啊!好色仙人絕對!絕對!要等我哦!」轉眼間,鳴人就離開了自來也的視線。

    自來也莞爾一笑,回頭看了看影岩。

    「嘛、一點都不像。」

    「鳴人呦,聽好,現在有一群傢伙看上了你肚子裡的東西,所以這趟修行的目的,是要教你一招適合你這種不會結印的笨蛋也可以使出的招式。」

    「哈?!聽起來很遜欸!就沒有那種很帥的那種嗎?像是卡卡西老師的雷切啊,或者是紅老師的幻術啊之類的。」

    「你這笨蛋!」自來也直接朝鳴人的頭走了一拳,「老夫現在要教你的是四代目研發的A級忍術!跟你那種隨隨便便的色情忍術完全不一樣!」

    一聽到是自己最崇拜的火影發明的,鳴人便開始對這個新忍術有所期待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鳴人都照著自來也的步伐努力修行,但是那個好色仙人卻只會拿著自己的小青蛙去揮霍。

    像是今天,自來也把鳴人丟在旅館之後就不見蹤影,連忍術都不教了,這令鳴人又急又氣。

    「說要帶我修行!結果只是看上我的錢包吧啊啊啊啊啊」一拳一拳爆揍在枕頭上,打不過自來也,他只能拿枕頭出出氣。

    扣扣

    「是誰!」鳴人還在氣頭上,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好口氣。

    門後沒人回應,這讓鳴人有些緊張了,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打開房門。

    門後是一個極為俊美的男子,烏黑的長髮被整齊地綁至身後,冰冷深邃的雙眸散發著一股神秘的魅力,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隨著薄唇的張闔傳進鳴人耳朵裡。

    他說什麼鳴人壓根沒聽清楚,鳴人只顧著關注他的美貌,是一個連女人都覺得甘拜下風的絕世美顏。

    「九尾,我希望你能跟我們走。」

    鳴人被他的容貌吸引,在剛才他一度差點說出好,把他從男人容貌中拉出的是,美男身後的噁男。

    和鼬完全相反,扁平的五官,一點都不迷人的雙瞳,水藍色的皮膚,以及隨著呼吸張闔的鰓蓋,人不像魚,魚不像人的。但是說話倒還是滿有禮貌的。

    「不要!多重影分身之術!」一瞬間整個旅店的走廊充滿著鳴人的身影。

    「哦?」鼬開啟了猩紅的寫輪眼,這雙眼睛可以讓他看清對方所有的忍術。

    「雕蟲小技。」鼬一個閃現,來到了其中一個鳴人面前,大手一伸,狠狠地掐住鳴人的脖子。

    「嗯咳!」轉瞬間鳴人的影分身全部消失,只剩下鼬手中的本體。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們只好來硬的了,別怪我們粗魯。」鼬知道這時候的鳴人還沒什麼實力,隨便用個幻術就可以讓他不省人事。

    「這一趟還真是輕鬆呢~」一旁的鬼鮫看著鼬將鳴人毫不費力地扛在肩上。

    「因為還是個小孩吧,長大後可就不一定了。」鼬說著,並優雅地走向門口。

    總之,任務完成。

    「鼬!」一聲嘶吼在兩人身後炸裂。

    一個長得與自己幾分相像的男孩出現在他面前,他眼神中卻飽含著濃濃的仇恨。

    「我愚蠢的弟弟,我不是說等你有跟我相同的眼睛再來找我嗎?」

    佐助瞟到倒在鼬肩上那熟悉的橘色身影,一股慍火油然而生,在心中熊熊燃燒。

    他竟敢對鳴人出手!

    佐助簡直快瘋了,他的初戀對象被自己一心想殺死的哥哥弄得不知是死是活。原本只是跟蹤鳴人,企劃下一次下手的機會,結果被他看到了這一幕。

    該死!

    佐助直接亮出寫輪眼,因憤怒而不受控制的咒印開始爬滿整個身體,在左手凝聚的查克拉被高壓摩擦而產生如同千鳥齊鳴的尖銳聲響。

    「我按照你所說的,憎恨你、怨恨你,並且為了殺死你,我才活到了現在」竟敢碰鳴人!

    佐助朝著鼬狂奔而去,不在乎自己的千鳥在旅館的走廊上造成多大的毀損,他現在只想著把眼前的這個男人殺掉,並奪回鳴人。

    「哦?開了寫輪眼了。」面對朝著自己衝過來的愚蠢弟弟,鼬一點都不緊張。他的寫輪眼,可以看清對手的所有動作。

    鼬站在原地不動,當佐助的千鳥要碰到自己時,他微微向一旁側身,一隻大手伸出,緊跩著佐助手腕。

    關節錯位的疼痛使佐助無法再次凝集查克拉,來不及將手伸回,鼬另一隻手直接抓著佐助的脖子摔向牆壁。

    「嘔咳!」佐助咳出一灘鮮血。頓時無法呼吸的嘔心感及後腦勺傳來的鈍痛,讓他一度差點昏厥。

    鼬靠上前,看著與自己相同的紅色眼珠。

    「為什麼會這麼弱?因為你的憎恨不夠啊」

    佐助又扯又踢,奮力掙扎,卻一絲都沒有移動。

    「月讀。」之後佐助在一連串哀嚎聲中昏了過去。

    「你們下次兄弟吵架的時候可以稍微關心一下任務嗎?你看人柱力都掉地上了。」鬼鮫坐在鳴人身上,皮笑rou不笑地說著。

    「走吧。」鼬轉身。

    「召喚之術!」

    「嗚這裡是哪裡?」鳴人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看著陌生的環境,無奈完全想不起來在他睡著前,發生了什麼事。

    「呦!鳴人這麼快就起床啦!」自來也坐在書桌前翹著二郎腿,看也沒看鳴人一眼,看得出來他正在為下一本親熱系列努力。

    「發生了什麼事?」鳴人走到自來也身邊,瞟了下他覺得難看到吃土的暢銷書。

    「嘛、發生了很多事呢」自來也眼珠看向倒在一旁,雙眼失神的佐助。

    「啊?!佐助怎麼在這?!」看起來還跟個弱智一樣?!

    「嘛、就說發生了很多事。反正接下來的行程,都要帶著他一起。」

    「欸?!」他當初跟著自來也出村修行,除了真的想變強之外,另一方面是為了躲佐助的說。

    「鳴人,你別忘記這次修行的目的。」自來也停下寫著小說的手,將其放置雙腿,認真且嚴肅地看向鳴人。

    「嗯?不是要教會我一個很酷炫的忍術嗎」

    「笨蛋!」自來也一手劈在鳴人頭上,「這次的目的,本來就說要尋找傳說中的三人之一,醫療忍術最高超的醫療忍者綱手。」

    對齁!他都把這件事情忘光光了!

    「嘛、既然你都醒了,那也該繼續修行了。」

    自來也開始收拾桌上的紙筆,而鳴人則是蹲在佐助面前揮著手,確認他現在沒辦法對自己做壞才放心。

    接下來的幾天,也都是一連串的水球練習,只是鳴人不再是一個人,旁邊還多了一個失去意識的佐助。

    每當鳴人覺得累了,他便擒著一抹惡趣味的微笑蹲在佐助面前。

    麥克筆濃黑的筆觸在佐助仍然秀氣的臉上作惡,彎曲陡峭的線條,一筆一筆被畫上,半晌,眼前的男孩不再帥氣,應該說,只能看得出他是個人類。

    鳴人倒在一旁猖狂地笑著。

    笑完後,又繼續修行。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這樣的流程。修行,畫佐助,然後繼續修行。

    鳴人開始覺得膩了,第四天,他的水球換成了更加堅固的橡膠球。

    修行困難度陡然上升,他自然是沒有那閒工夫去幫佐助毀容。

    某天鳴人的手被自己的查克拉弄傷,痛的無法再成功凝聚查克拉,眼看短時間不能修行的鳴人,無奈只能稍微休息了。

    和佐助坐在同一棵樹下,眼前橙黃色的夕陽緩慢移動,雲彩的金黃也漸漸褪色,夜幕低垂。

    鳴人看著身旁雙眼空靈的佐助,心中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就像有什麼卡在喉頭吞不進也吐不出。

    「佐助,復仇是不好的,他不能讓你變得更強大。人只有在保護珍愛的東西的時候才會有力量呼」鳴人靠在佐助的肩頭,安穩地睡著了。

    在外風流一整天的自來也,一回飯店找不到鳴人,便急速前往鳴人修行的地方,就怕鳴人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被擄走。

    結果他看到的卻是,小徒弟睡在佐助身上。

    自來也淺淺一笑。

    「要是佐助知道你在他身上流口水,看他不把你壓在地上揍,是吧?鳴人。」

    之後鳴人嫌佐助會讓他分心,不能好好修行,於是覺得鳴人很吵的自來也,就同意鳴人把佐助丟在旅店。

    某天晚上,師徒倆終於在誤打誤撞間找到了綱手大人,就像傳聞中說的如出一徹,是個豪乳大美女。

    鳴人本來就對女孩子沒什麼興致,雖然他也承認綱手是個美人,但他始終無法理解,為什麼自來也會對胸前的兩坨rou這麼熱衷。

    反正,他跟綱手打賭,他會在一個禮拜之內學會螺旋丸。

    賭注是,綱手脖子上初代火影的項鍊,和把佐助治好。

    在途中,大蛇丸及藥師兜襲擊綱手,一陣激戰後,以鳴人剛學會的螺旋丸作結。

    綱手在鳴人身上看到了逝去愛人的身影、意志,及超越任何人的毅力。

    「火的意志嗎」綱手望著蒼穹,回憶那記憶中的溫暖笑容。

    就像一開始說好的那樣,鳴人不只得到了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鍊,還獲得傳說中的美女,綱手大人的香吻一個,佐助也在綱手精湛的醫療忍術中,恢復了意識。

    心情甚好的綱手,帶著自家姪女靜音,到各家酒館串門子,而自來也也跟著喝了好幾家店。

    因為鳴人還未成年,不能喝酒,所以就被這群骯髒的大人留下來,照看身體仍然虛弱的佐助。

    「為什麼我必須得留下來!啊啊啊啊啊!好色仙人又拿走我的錢包了啊啊啊啊啊!」

    佐助微微皺眉,才剛回到人間,耳根子就沒得清淨。

    「吵死了,閉嘴!」

    「啊?!我才不想說你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

    「哦?包括你在我臉上畫畫,還有在我身上流口水?」

    「你你怎麼知道?!」

    「你這超級大白癡!我只是中了幻術,又不是死掉了!」這些事,都是自來也告訴他的,本人根本不知道。但是他很喜歡看鳴人這種惡作劇被抓到的慌張表情。

    「那我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

    話?什麼話?

    佐助爬上鳴人的床鋪,一步一步逼近鳴人。

    「嗯。我全都聽到了。你跟我告白,嗯?」佐助勾起鳴人的下巴,強迫對方看著自己邪佞的笑容。

    「告白?我才沒有!啊!你在騙我對不對!你根本不知道對不對!」鳴人氣憤地推開佐助。

    真是,每個人都看他好欺負!

    這樣炸毛的鳴人他也很喜歡,他覺得很可愛,他甚至已經開始接受自己愛上鳴人的事實了。

    佐助吻上鳴人的雙唇,像蜻蜓點水,一次又一次地點在唇上。

    右手輕揉著鳴人柔軟的頭髮,左手則開始愛撫對方的身體,滑過肩頸,勾勒著精緻的鎖骨,摸過對方平坦的胸膛及腹部,最後在胯下間的曖昧位置揉捏按摩。

    「佐助」鳴人很清楚,佐助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些什麼壞事。

    畢竟之前他在家裡就嚐過了,雖然不是親身體驗,但他還是看著他對自己的替身上下其手,直到事跡敗露。

    「鳴人,你真的好漂亮。」佐助望著鳴人澄澈的藍眸,濕潤無辜的神情,讓佐助的慾火直燒腦門。

    佐助粗魯地扯開鳴人的橘色外套,不安份的嘴從嘴唇沿著脖子親到鎖骨,又從鎖骨一路舔到乳首。

    佐助含著鳴人挺立的乳珠吹氣,由於隔著一層薄衫,使得熱氣籠罩著乳首,燙人的難耐。

    「不要吹氣呃啊!」

    既然不能吹氣,那就用吸的。佐助突然吸氣,原本燙熱的空氣轉瞬間變成了冰冷的氣息,鳴人不禁抖了一下。

    「都說了放開我啦」佐助一下吸一下吐的,冷熱空氣不規律地交替,給予鳴人乳頭的刺激太過龐大了,他都覺得自己快要有感覺了。

    因為之前做過一次,所以佐助很快地找到鳴人的性感帶,耳朵、鎖骨、乳首、肚臍

    佐助舔唇,不管是哪個部位,他都有讓鳴人哭著求饒的絕對自信,然而他這次的目的,不光是為了要欺負鳴人,還要將他得到手,變成自己的人。

    他要做上次沒做完的事。

    他撥開鳴人抵抗的雙手,一派輕鬆地脫下鳴人的褲子,他這次不會再這麼心急了。

    他覺得上次鳴人會這麼抗拒,是因為自己沒有幫他好好擴張,所以他得出一個結論,只要有幫鳴人擴張,鳴人就不會掙扎,就會和自己做愛。

    所以他會好好地幫他擴張的。

    修長的手指沿著誘人的皺摺打轉,輕柔地畫著圓圈,慢慢地圈越畫越中間,淺淺地戳刺,耐心地等到xue口變得柔軟時,才將手指緩慢放入,這是他前所未有的溫柔。

    對於鳴人來說,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痛感是一定有的,但卻不是那種撕裂的痛,應該說被生理性的反方向進入而覺得不適應。

    他現在被佐助圈在懷裡,被迫看著手指與自己的交合處,羞恥感使他臉上染上了幾分紅暈。他被震驚到做不出任何反應。

    佐助吻上那帶著紅暈的貓鬚臉龐,「別緊張,我也是第一次。」

    鳴人嚇到直接石化,回過神來,佐助已經把第二隻手指放進來了。

    「就是因為都是第一次所以才該緊張吧!」

    佐助沒有回應,只是輕咬著鳴人的後頸,留下淺淺的牙印。

    鳴人要一邊推開一直靠過來的佐助,又要拉開他一直往深處探去的手指,他已渾身乏術,無暇去顧及體內兩隻手指的真正目標。

    「嗚啊!」在手指觸碰到某一處時,鳴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嚎。

    佐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到了,不過隨即又露出狡黠的邪笑。

    「看來我找到了。」持續按壓著那處凸起,享受懷裡鳴人的顫抖。

    「啊佐助不要快停下來嗯啊」

    佐助的手指加快在鳴人體內進出的速度,且每一次都戳在那該死甜美的敏感點上。

    「嗯啊我真的不要了佐助」鳴人緊拽著佐助的衣角,他開始覺得下腹有一份熱流襲來,他想逃避這名為高潮的生理反應,卻讓自己的身體更貼向佐助。

    看著鳴人這樣清純的反應,佐助也覺得他股間的器官正在勃發。

    佐助愈發快速地抽送手指,而鳴人驚叫著射出白濁的瞬間,一道白煙在佐助懷裡噴發,隨之而來的是懷中的空虛感,回過神來時,鳴人早已不在房內了。

    「影分身」該死,又讓他跑掉了。

    「放心吧,鳴人,下次絕對」會讓你哭著求饒。

    佐助亮起猩紅的雙眸,看向窗外。

    走在寂靜大街上的鳴人,不禁打了個哆嗦。影分身會把記憶及經驗傳回本體。

    「唔,佐助那個臭傢伙」鳴人紅著臉繼續穿梭在巷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