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与证明(h)
沉浮(h)
迟煦漾去豆芽朋友家住的时候,只带了几件衣服。这回回家她利落地收拾好行李箱,出了房间,就见哥哥坐在沙发上。 侧脸融在茫茫微光里,下颚抛出天鹅脊背般优雅迷人的弧线。 行李箱的轮胎在瓷砖上滑出微弱的声响。他转脸看她,目光明澈轻柔,而后站起向她走来。 也许是之前的自我割舍起了作用,此时迟煦漾眼眸平静如水,也坦然地走了过去。 于是看起来就像是两人走近对方,迎接对方。 哥,迟煦漾眨眼欢快道,虽然有哥帮忙很开心,但我自己就可以了。 想什么呢。哥哥用他那温柔的嗓音欠欠地说道,哥哥可没想帮你拿行李箱。 只是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怎么样?旁边有没有好吃的。他弯起眉眼,展颜一笑,看有没有比哥哥好看的人。 好吧。 迟煦漾也没拿什么东西,所以很轻松地就下了楼梯。 哥哥跟着她身边,帮她打伞。 走到小区里,树下下棋的大爷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笑着回应。 去旅游? 算是。迟煦漾忙道。 你们兄妹两感情不错啊,小芳也去吗?咋没听说。 迟煦漾:蒋爷爷,就只有我一个人去。 他还想说点什么,对面的大爷就敲了棋盘催促他快点下了。 于是他大声道:那玩得开开心心,蒋爷爷先下棋了。 迟煦漾松了一口气,迅速走出小区。 秉持勤俭节约的原则,她坐了公交车,比地铁少两块。 公交车人挤人,迟煦漾撑着杆子,哥哥站在她前面也扶着杆子,与她相对,手里还拿着行李箱。 哥你说妈对我也太放心了点吧。迟煦漾主动挑起话题,我一个人在外面她也不多问问。 不过我当然会管好自己,她自嘲道,这人就是贱,管他的时候不乐意,不管他的时候又怅然若失了。 孩子突然离开,哪有mama不担心的,迟凉波眼波流转,每句话,每个音节都带着韵律的笑意,meimei可得注意点,妈可是封我为监查使,专门去考核你的。 迟煦漾微微侧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其实,他看着她,眼眸漆黑,突然道,我们家附近也有打工的地方。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多错多,正准备搪塞过去,忽地刹车,惯性作用,没站稳,她往哥哥怀里一冲。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胸膛里,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忽然车厢里的人模糊了,喧闹也消失了,只有这声音。 迟煦漾蒙了一下,就迅速移开脑袋,故作轻松笑道:哥你胸口放了大理石让我碎吗?也太硬了。我鼻子都要被撞掉了。 之后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了。 到了小区,迟煦漾在心里默默祈求,他别出现。 坐了电梯,到了门口,他还没出现。莫名地她有种出轨没被发现的微妙庆幸感。 迟煦漾带着哥哥进屋,阳台上悬挂的被子闯入眼里。她连忙看向哥哥,发现他果真在看。他很快就移开视线,她也就没解释。 她让哥哥坐在沙发上,又给他端了杯水。 哥你喝水。 迟凉波接过玻璃杯,没有立马喝,而是环着杯子,睫毛微颤:我就先走了。 出了什么事情不要不好意思,要告诉家里,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的,他站起降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依旧温柔,还有去打工的时候告诉哥哥一声。 不要被别人骗了,他看着她,柔声,就算被骗了,还有哥哥和mama。 其实他早就问过豆芽,还去她即将要打工的地方看过了。 迟煦漾嗯了一声。 哥你走吧。 那我走了。哥哥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无可说的,也就没说了。 迟煦漾将哥哥送到门口,刚好对面也开门了。 郝声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他们。 哥到家了要给我打电话。 迟凉波点点头,而郝声将垃圾袋放在门口,关上了门。 迟煦漾眉眼弯弯,目送着哥哥下楼梯,直到再也看不见。 然后进门。 不久门被敲开了。 郝声抓住她的手腕,迟煦漾没反抗,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他平静下来,松开了她。 他现在只是她的炮友,没资格过问,他应该清楚。 池池你要住过来了,郝声满脸灿烂,我们要成为邻居了,真是太好了。 迟煦漾点点头,笑道:这么不问他了? 郝声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尽管心里被无数只蚂蚁爬了一样难受,但他还是淡然道:我相信池池,而且池池也没义务向我解释,并且既然池池主动提起,那就更没什么好问的了。 迟煦漾堵上他的嘴:他只是我的哥哥而已。 他们在沙发上垫了毯子。 接着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迟煦漾在沙发里骑在他的身上,上衣凌乱,松垮垮地斜在肩上,露出半颗圆润的雪球。长发披落,中间被遮挡,更加增添了若隐若现的欲望。 他今早新换的裤子也被随意扔在地上,纯白内裤包了一团巨物。 他们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碰撞。 还没拿避孕套。他提醒道。 不插就好了。 郝声轻轻嗯了一声。 迟煦漾定定地盯着他的手一瞬,诚恳夸道:手还挺好看的。 他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迟煦漾从他身上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笑着对他说:等下你一边碰我一边拿着手机对着我的脸拍。 郝声震惊地看着她,顿时心跳如擂。 我想看看自己动情的样子。 手指按在她的花瓣的时候,她仅仅是脚趾轻微动了下。当他拨开云雾,触碰到岩石洞壁的时候,她黏黏的水液包容着他。他的手指揉抚着她,往深处刮蹭。 玄妙的感觉击中她。 皮囊发麻的快感阵阵不断。 抚摸河蚌rou一样,被她张合捕捉。 此时哥哥已经上了公交车,莫名心烦意乱。而她沉溺欲望,忘乎所以。 事后,迟煦漾从郝声那拿走手机,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看着他正在穿裤子。 我来帮你吧。 她把他推到沙发上,再次脱下他的裤子,嘴角微微勾起:不要客气了。 退下内裤的时候,她被直立的怪物吓了一跳。 还是算了吧。他翻过身,我自己弄就好了。 没事,就是被丑到了,我适应适应就好了。 郝声。 她欲把他翻过来,但他死活都不肯了。 那我就坐在这。迟煦漾说着坐在他旁边,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最后他还是屈服了。 他坐在沙发上岔开腿正对着她。 迟煦漾眸光微闪,蹲下来,又克服了一下心理障碍,握住,在圆圆的顶端蹭了蹭。他微张嘴仰望着她。 你做了包皮手术吗? 做了。 她微微蹙眉,苦恼地想了想,就学着AV里经常做的那样,拿着手上下抽动。 开始的时候是缓缓的,手上滋生出点点白色的液体。 那你是不是一个星期都没洗澡啊。 这个郝声喘着气,面色潮红,是不能洗澡,不是,故意不洗的。 迟煦漾笑了,眉眼露出点孩子气的得意:我就知道。 当初她哥去做这个手术的时候,也是几天没洗澡,只是擦擦身子,那时她还嫌弃地远离了哥哥:哥你变了。 你以前每天都要洗澡的。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手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迟煦漾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忍不住发出喘气声。 特别地诱惑耳朵。 她往上看看,只见他黑漆漆的眼瞳充满了情欲,光泽的唇釉涂抹了水波似的。 最后射到她的手上,白色的液体满手都是。 用纸巾擦完手后,她跟着他一起躺在沙发上。 洗澡去吗?郝声温声问道,有点热,都出汗了。 累了。她靠在沙发上,对他说,你先去吧。 还早,不急,郝声看她似乎很舒服,趁热打铁,要不我们先聊聊吧。 你想聊什么?迟煦漾掀开眼皮看他。 嗯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有什么朋友亲人呢。 一个妈一个哥。 她回答得太干脆太简单,反而叫他不好问了。 他硬着头皮问下去:刚刚那个就是你的哥哥吧,和你长得真像。 本来他都有点吃醋的,但回去回忆起瞄到的脸也就释然了。 他们只是兄妹而已。 嗯。迟煦漾感觉全身汗黏黏的,不舒服。 你们兄妹关系真不错。 以前是不错,但最近疏远了。迟煦漾突然站起来,太热了,我先去洗澡了。 郝声怔怔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看来是真的疏远了,她都好像因此生气了。 他紧紧合上嘴,心里满是懊恼。真不会找话题聊天。 迟凉波下车的时候,迟煦漾刚刚洗完澡穿衣服。等他打开门看到悬挂在电视剧旁边的全家福的时候,迟煦漾穿好衣服正站在窗户旁,远远望着出入小区的那条路。 她一开始本可以站在这里目送哥哥出去,多看下哥哥的。但她没有。她不想再看背影了。 她现在可以在心底无声但大声呼喊看呐,她也可以和别人zuoai,也会因为别人的抚摸动情,她也不是非哥哥不可。 此时,窗外蝉鸣寂静,无人知晓一个三年以来单恋着亲哥哥的女孩内心是如何起伏,如何喧嚣,最终又是如何归于宁静的。 最后她随意瞄过哥哥发来的平安到家消息,学着平常的语气平静回复,随后就把自己刚刚让郝声拍好的视频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