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星19你究竟是谁
垃圾星19你究竟是谁
早晨七点,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声顾染房间的窗帘被自动拉开,清晨不算刺目的光线照射进了房间内。主人,现在是早晨七点钟,您该起床了。温柔的男低音仿佛在耳畔响起。 嗯,早。顾染含含糊糊的回应了自家人工智能,然后又翻了个身,从床上眯了两分钟,这才起床走去洗漱间。 主人,需要我为您播放音乐吗?顾染把牙刷从嘴里拿了出来。播放,要轻快点的。 好的,正在为您筛选歌单... 刷牙,洗脸,冲澡,穿上仆人熨烫好的衣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形象后,顾染才拉开卧室的门,迎面就对上了歪着身子跪坐在门口的松雪,他神情还透着未睡醒的呆滞和迷茫,目光看到顾染的时候眼中逐渐恢复了一些焦距开口道:主人早安。 顾染直接对着松雪翻了个白眼。越过他走进餐厅,在餐桌旁坐下后,指着跟在身后的松雪对佣人说道:给他准备一个狗盆,就在这,我要看着他吃饭。 佣人很快就拿了一个盛满粥的狗盆放到了松雪的面前。松雪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顾染,然后低头俯下身体,撅着屁股在地上舔了一下狗盆里的粥,觉得这样根本没法吃到饭,所以伸出了手端起了狗盆。 你见过狗端着碗吃饭吗?顾染停下用餐的手,对松雪说道。 松雪把手从狗盆旁挪开,低头吸起狗盆里的粥来,发出了哧溜哧溜的声响。 巨大的吸溜声像是某种无言的挑衅,顾染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松雪身边,抬脚踩住了松雪的脑袋,直接把他的头踩进了狗盆里。 松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呜咽,他被顾染踩进碗里的时候不慎吸了一口气,将饭呛进了气管之中。松雪痛苦的挣扎了几下,一直到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一碗粥憋死的时候,顾染才抬起了脚。 松雪猛地从狗盆里抬起了头,他疯狂的咳嗽着,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去。粥被他喷的到处都是,地面一片狼藉。 顾染静静站在一边看着松雪的丑态。贵族小公子的礼仪,就是让你吃饭的时候发出猪一样的哼哧声吗? 松雪在呛咳下,眼珠都有些红。他看着顾染,嘲讽的笑了一下。我咳咳咳我只是,你的狗咳咳狗吃饭,咳咳不需要守礼节。 顾染的嘴角向上勾了勾。可是我的狗需要。顾染低头,把被狗盆里粥溅到的那只拖鞋伸了出来。舔干净。 松雪停止了呛咳,十指握紧又松开,还是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去舔顾染被粥溅到的拖鞋。 顾染看着松雪舔干净了拖鞋,这才重新回到餐桌旁坐下。不想吃饭就不必吃了,去调教室等着。 顾染学习了一上午课程,吃过午餐后,才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不出意外的顾染没有在门口看到跪着等待她的松雪。而是在那个给她休息的舒适大沙发上,看到了蜷缩着睡着的松雪。 顾染走近几步,低头看着那个像猫儿一样蜷缩在沙发上的人,看着那个白皙精致的小脸和似乎睡得不太安稳而紧促的眉头。 顾染咬了一下下嘴唇,一瞬间心中翻涌过诸多情绪,因为过于复杂顾染来不及一一捕捉,只在最后留下了一抹烦躁。她一屁股坐到了松雪旁边,原本正睡着的松雪猛地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顾染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瑟缩了一下。 睡得好吗?顾染居高临下的视线向松雪看过来,松雪赶忙从沙发上撑起了身体,偏过视线不再看向顾染。 顾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松雪。自己叼根鞭子过来。 松雪静止了几秒,然后还是按照顾染说的,爬到那排鞭架的位置,从最下面咬着一根鞭子叼给了顾染。 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趴到沙发上来吧。 顾染站了起来,低头俯视着趴在沙发上,把头埋进胳膊里的松雪。她的手指划过松雪光滑的脊背。医疗舱真好用,看看,昨天刚抽的,今天就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了。 松雪在顾染的手指触摸到他肌肤的时候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他没吱声,依旧沉默着,让顾染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是这个位置。顾染的手指在松雪背后比划着,从左肩胛骨下面一点的位置开始,一直划到他右腰。熟悉吗? 松雪没有抬头,心中却惊疑,他记得那个位置是顾染曾经被刀砍伤的地方,却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又想试探些什么,还不等他有反应。顾染的鞭子顺着她刚刚指间划过的位置抽了下去。啊...哈...松雪痛苦的叫了一声。 顾染用的力道很大,一鞭子下去松雪娇嫩的皮肤就已经出现了破口,他疼的把身子缩成一团往沙发里滚了一圈。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身体靠坐在沙发里面不再动了。 顾染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把松雪背后破皮的地方,惹得他痛苦的哼唧出声,然后身体再次向更角落的地方缩去。 顾染扯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用温柔的语气问松雪。疼吗? 松雪被顾染的问题气的发抖,很想给顾染也来一鞭子问她疼不疼,终究是形势比人强,忍住了没有回嘴。 我当初被人在背后砍得那一刀,可比这一鞭子要疼的多...顾染喃喃自语。 松雪却猛地抬起了头瞪向顾染。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表演,你装顾染让我恶心。说着,松雪带着自嘲意味的笑了一下。我都落在你手里了,你想知道什么,就不能直接问吗?我都承认是我杀了她,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顾染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一把扯住了松雪的头发,迫使他将身体靠了过来,然后掏出jiba捅进了松雪的身体。 呜...哈啊..松雪疼的哼唧了两声,然后转过头对着顾染的脸骂道:疯子。 顾染更狠的往里cao了几下,她低下头咬住了松雪后背上的伤口,一边抽插一边反复啃咬,然后伸出舌头,将伤口里流出的鲜血舔进嘴里。 啊啊啊~你就是个变态..疯子..啊啊~松雪痛苦的呻吟里夹着对顾染的咒骂。 顾染熟门熟路的顶到了松雪体内的敏感点上,又狠狠的撞了几下,惹得松雪除了呻吟再说不出话来,这才张口。shuangma贱货?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呜啊~哈~嗯~滚~不要~嗯~顾染见他还有余力回嘴,更加卖力的撞起了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松雪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的高亢的呻吟出来,却又一次被顾染用力的抓住了jiba。 呜呜..疼..死..死变态..呜呜啊啊哈~ 顾染的jiba猛烈的撞击着松雪的zigong。伸出一只手,将手指掐在松雪的鞭痕上面。再嘴贱cao死你。 松雪疼的感觉要背过气去,咬牙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之中喊道死...变...态... 顾染停下抽插的动作,把松雪翻了个面让他正对着自己。然后连续抽了他几个巴掌。这才再一次插进松雪体内,疯狂冲击的同时,伸手拧住了他挺立的乳尖,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啊啊啊啊~呜呜呜你~啊啊~这一次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可顾染却觉得内心的怒火仍旧在积蓄。她死死的瞪着松雪,猛烈的撞击着他的身体,问出了一句她压抑许久的话。你这个贱货,老子在垃圾星上对你不好吗?贱人,贱人,cao死你这个贱人。 松雪的手指死死扣进了沙发里,同样恼怒的回瞪着顾染,他伸手敲打着顾染的身体,眼中弥漫起泪意。在夹杂着闷哼的呻吟声里痛苦的挤出了几个字。呜呜嗯~你~呜~别~别他妈装顾染~啊啊你~你~不配! 顾染在这一刻射在了松雪体内,她仰头喘着粗气,伸手抹了一把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水,感觉心中一部分情绪被宣泄出去了。 松雪却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疯了似的捶打着顾染的身体,动作却变得越来越慢,他痛苦的呜咽着,越哭越大声。呜呜呜我..我后悔过呜呜呜,你不许再装她呜呜呜,你这个疯子呜呜你根本不配提她呜呜... 在断断续续的呜咽里,松雪含糊不清的说出后悔那两个字的时候,顾染的耳朵里就再也听不见其他了。原本之前纾解掉的一部分情绪又再一次被蓄满,来的却要比刚刚更加强烈。她觉得讽刺,觉得压抑,觉得无法呼吸。 她伸出手臂把松雪掀到了一边儿,痛苦的捂着脸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你的救生舱坠落到垃圾星以后,发情了。顾染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些沙哑。 我被你的信息素吸引也跟着发情,所以我们在你救生舱的背面那块空地上做了三次。是你求我不要杀你,带你回去cao着玩的。 你自己乱走被大蛇吓到,是我拖着你回那个矿洞里的破窝棚的。 你求我非要跟我出门捡垃圾,但是不听我的话招惹来了一群凶人,半夜偷袭了我们的窝棚,你摔了一跤没能逃跑,是我回去救的你。 因为那次袭击,我的后背被划了好大一个伤口,差点死了。为了养伤,我们在矿洞里面的石屋中住了好久。 后来我伤好了,又开始每天出门找食物。有一次我回家,发现你进了石屋最里面的小房间,看到了我父亲的留影...你发现了我的身份却没有告诉我,而是选择在你家人去接你的时候,一枪解决了我。顾染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以为我死了就可以抹掉这段不光彩的回忆,却在回首都星的路上发现自己怀了我的孩子。你选择杀死那个孩子...顾染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带着痛苦和哽咽,停顿了好一会儿。 你处理掉了我,处理掉了把你从垃圾星上接走的那几个人,以为自此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你家人放出了你之前出门度假的消息作为隐瞒,你再一次回到了你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 但好景不长,由于你失踪太久闹的动静太大,你小产的消息根本没能瞒住,你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最终成为了廉价的筹码,被你家人当做礼物送到了我床上。顾染呵呵的笑了,带着悲凉和讽刺。 后悔?你也配?如果你回到首都星以后,真的能顺利隐瞒那些过去,你绝不会后悔。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再也没有出现过,你也绝不会像现在一样...真.心.悔.过。顾染的最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带着极致的讽刺。她瞪着松雪又补充道:松雪,你就是咎由自取罢了,你就是个婊子,你他妈活该。顾染眼中有着几乎要喷薄而发的怒火,但却觉得心中之前郁积了很久很久的那一口郁气伴随着她的话语正在消散。 在顾染说这一段话的时候,松雪痛苦的表情逐渐凝固,变成惊愕,他的眼睛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大,连抽泣都静止了。他就这样像是被按了静止键一样愣了半分钟,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样颤抖着身体问:你...究竟是谁? 顾染呵呵呵的笑了,她笑的很痛苦,眼中夹杂着绝望,但她一直在笑,笑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