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嬲

    

嬲嬲



    第二天,我们看到了第二个小镇,去的时候还经过附近的一个小村落,想着那车跟马得处理,但在镇子里卖掉可能会比较麻烦。

    于是我调转车头回到村口进了村,挨家挨户地推销。

    古代光是一匹马就能值二十两,这些穷人哪有能力负担得起。

    我把价压了一半,骗他们说这是我丈夫去世后留下以前当马车夫的行当,因为他刚死没多久,怕邻里非议就不敢在自己住的镇子里将他的遗物匆匆卖掉。

    但这群穷逼连十两都掏不出来,也就一两个寒酸地问光要那带帘二轮车行不。

    一听就知道想把车安牛上,开个牛车也能赚不少。

    我坚定地说不行,这是买马送的,单拍不发货。

    给变态打个眼色,这个假装是陪jiejie推销的家伙就按我提前教的,开始给大家科普驱马拉车比别的动物好在哪,工资差距算下来又有多大。

    看到众人开始心动,我趁热打铁,提出共享的概念,每人凑一点钱,按照花钱的比例安排时间轮着用马车到镇上拉客,运气好半个月就能回本。

    这当然是过于理想主义了,但他们安排起来有难度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把钱哄到手,他们第二天都找不到我们了。

    本来都想着要是凑出来只有七八两就还是去镇里试试吧,结果他们东拼西凑地,真给我递上了价值十两的铜钱和碎银。

    这可是一笔巨款。

    我跟变态离开了村子,本来还想为了安全先到处绕绕,但路上屁大点建筑都没有,只能直走到了小镇,天色已晚,已经找不到车夫了,我们找了一家客栈,让变态用那个倒霉蛋身上找到的文牒登记住宿,我作为妻子随行。

    屏风内,两天没有碰过热水,泡在木桶里的我满足的呼出一口气,变态说要给我搓背溜了进来,搓着搓着说正面也给你洗了吧。

    我们就挤在木桶干了一炮,粘滑的汁液都被水洗走,壁rou的皱褶触感分明,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变态那根小东西在那上面摩擦。

    我闭上眼想要放大这陌生的感觉,竟然真有点兴奋起来了。

    变态咬着我的耳朵,一对嫩手把我箍得死死地,我都奇怪,他干的活也不少,怎么手还不起茧子呢?

    我的双手粗糙,能将插他口水直流,直嚷嚷xiaoxue要坏掉了。

    我高潮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停下,说是要把之前的补回来。

    他累得不行,却还想做下半部,我将他抱出来擦干身子,让他趴桌子上翘起屁股。

    我给他一边撸,一边舔屁眼,他怕是这辈子都没试过,声音都吓变调了。

    我也没试过,就是突然想见识一下毒龙钻的威力。

    舌头还算是灵活,用力挤进xue里转圈,他腿都撑不住了,全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没多久就射了。

    居然这么快就能完事,我马上决定这就是我以后给他的固定服务。

    事后让小二把桶拿出去,我俩躺梆硬的床上进行赛后检讨。

    他满脸羞红,问我不嫌脏吗?

    我不好说自己以前被NTR还见过更恶心的,只是敷衍过去,让他早点睡,明早还要上路呢。

    他把头枕在我的肩膀,鼻间的热气打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股子痒意,我做了个被蟑螂在头肩蛇皮走位的噩梦,那只美洲大蠊两边身体压住我的上下眼脸想将它撑开,眼睛透进了光,吓得我直接把手往自己脸上呼。

    我从睡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变态的头在我一阵动作后掉到了枕头,无意识地想摸我。

    一个男人正在桌子前解着我们原本放在床头的包袱。

    妈的,有人来偷东西。

    知道自己打不过,变态也抗不了事,我直接大喊救命。

    那人吓了一跳,但还想着将整个包袱拿走。

    我失去了冷静,冲上去跟他拉扯,被他一拳打在太阳xue上,我脑子嗡嗡作响,左手抓住他的右手,胡乱把手指往他脸上招呼,想插进他的眼睛。

    他另一只手没怎么练过,只能抓住我的里衣想把我拉开,还用脚踹我。

    我很快摸到他合起的眼睛,狠狠地戳了进去,他尖声惊叫,我更加使劲,但那眼珠眼珠子有弹性的很,就是没爆开。

    他松开了手,只想护住眼睛,我一脚踢在他的下体,他当时就给我跪下了。

    就在这时,店小二询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说是看到一条蜈蚣,已经顺着房门爬出去了。

    店小二回应得有点虚。

    那小偷不敢出声,他可能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没让人抓他。

    因为我也不是个清白的啊。

    你既然打不过我,我就用不着求救了。

    变态已经醒过来了,我们拿车夫的衣服将小偷绑了起来,我没心情知道什么来龙去脉,只把他嘴也堵了,在他身上搜出几颗碎银,花了很久用凳子将他的手脚敲断,凳子都快散架了,他脸上遍布了爆出的青筋和体液,我观察到那只被我戳过的眼睛四周青紫,眼白看不出来血丝,而是全染红了。

    想碰我的钱,我连一个痛快都不会给你。

    我和变态将他拖进了床底,原本让他以背朝天床板的姿势呆在里面,但里面居然有不少杂物,我们就将他的肢体像拼图一样一点点嵌了进去。

    重新躺上床,变态似乎有点害怕,直接就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

    我现在被上下一个男地夹着,就像是一个茄盒。

    很好,这很嬲。

    第二天先是出门找好了新车夫,再回去退房。

    距离缩了一点,车夫正正常常地给我们报价,我们也乖乖给钱上路,兜里有干粮,他没有丝毫磨叽就拉我们出了城。

    为了能光明正大地挑起门帘看路,判断动手时机,变态继续牺牲美色。

    我不会再上头了。

    五天后,在目的地三里外的直路上,变态从背后固定住车夫,我怀着好奇心,将发簪刺入他的眼睛,然后搜了身就把尸体推了下车,看着他滚入一边的草丛中。

    马车没有停下,车夫已经换了一个。

    州城在变态的指导下顺利到达,我将车卸下,只拉着马进城。

    够繁华的地方,我真愿意在这住上一辈子。

    看了看变态,他的表情有点晦涩,我是看不懂的。

    但我知道自己再过两年就能跟着这家伙鸡犬升天了。

    皇城里是不是又有着更好的风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