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果珍《塵埃中的藍與灰》09.逃離王國
泰果珍09.逃離王國
友情提醒:本篇後段稍有強制行為,如觀看有不適者請盡快跳出~~ 晚上時金碩珍又服用乘務員送來的暈車藥,情況已改善許多,田柾國就跟一隻忠犬一樣守在老師身邊,連被趕去吃飯,也是匆匆就回來。 他帶回一些餐點,盯著老師喝完一碗湯、吃了一片乾酪與蔬菜 「老師,再多吃一點,啊」 「不要!」金碩珍扭頭拒絕。 「齁,老師你真的是!是小朋友嗎?吃這麼少不健康啦啊啊啊我的臉、我的臉」 話還沒說完臉皮就被扯。 「你的膽子是肥上天了是不是?誰是老師?是你還是我?」 「知道自己是老師就多吃一點,不要一天到晚讓學生擔心!」 田柾國頭上叩地挨了一爆栗。 最後兩人妥協,金碩珍再吃一口麵包一口rou。 飯後金碩珍坐在床上,讓學生捏著他的後頸,做著按摩讓他舒緩一些。學生手勁不小但有控制力道,一下接著一下,金碩珍的眉頭皺了起來,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因為太過舒服,他怕一個沒忍耐住就呻吟出來。 從頸部到肩膀、再到後背,修長手指遊走在他的身體上,明明隔著衣服,溫度卻不斷從指間傳來,一點一點像是到處引燃小簇火花,讓金碩珍原本慘白的臉色泛起了血色,田柾國從後頭看,老師的耳尖紅豔豔地,顏色向下蔓延,連脖子也開始瀰漫著瑰紅,他第一次看到老師這樣,一邊按摩一邊傻傻地看。 整個人就像是被丟到沸水中一樣,明明是很正常地按摩,但為什麼身體開始躁熱起來? 金碩珍側了頭跟身後的學生說可以不用按了。 臉頰緋紅,扇長羽睫下杏眼水汪汪,豐嫩雙唇潤潤的,連吐出的話都帶著如蘭氣息,這讓第一次看到老師媚態的田柾國看傻了眼。 金碩珍微帶著害臊,轉身推了下看著癡傻的學生。 「怎麼呆了?我已經好多了,你回你床上去坐,我想躺一躺。」 田柾國咳了一下,下床穿鞋,沒回到自己床上,反倒是在兩床間的固定圓椅上坐了下來。金碩珍拉了薄被躺下,田柾國直接伸手牽住了老師。 曖昧的氣息飄盪在車廂中間內。 被牽住的手沒抽開,金碩珍只是說:「我大你很多歲」 「老師看起來年紀不大,也許過幾年我看起來都比老師還成熟了。」手沒有被甩開,田柾國笑得燦爛,「我牽到老師睡著再回床上去,好不好?」 金碩珍沒應聲,就是沒反對。 單手撐下巴在小桌上,田柾國用握住的手指頭輕輕撓著金碩珍的掌心,一點一點慢慢撫觸,從掌心到指頭、再到每個指節,都一一摸遍,揉著指頭、捏捏手掌,明明說好了牽手,卻逐漸變成令人燥熱的撫弄。 「你這哪是牽手?」雙頰更紅,手卻沒有抽回。 老師的默許讓田柾國甜在心頭,他好想再摸摸老師、再多摸一點腦中心猿意馬的奔騰被用力壓制住,即便他想做的不只如此,但還是用意志力克制住,就真的只是牽手、摸摸老師的手,就這樣。 如果交流會後我們可以順利離開斯墨王國、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很棒的工作、如果那時候我變窮了你還願意待在我的身邊嗎? 這些話在金碩珍心中不斷盤旋,話在口裡打轉,但始終沒有說出口,就這樣沉默地沉浸在曖昧不明時光中,直到他因藥效又再度昏昏沉沉睡過去。 隔日中午前就到了斯墨王國的首都修曼市,一群人下了火車,被分批接待去了下榻的住所。原以為是一般旅館,但金碩珍下車之後才看見眼前應該是某王族或貴族的宅邸,他心中打了個突。 不過被安排至此的人員並非只有他們,看著後頭陸續抵達的馬車,金碩珍的心才稍微安下來一些。 住房被安排在最高樓層,當他順著樓梯來到五樓時根本是抓著扶手喘氣。 「老師就是吃太少體力才這麼差。」 一旁的田柾國攙著金碩珍,肩上還扛著兩人份的行李,臉不紅氣不喘就像在走平地一樣,原想回兩句的金碩珍,最終還是收了口吶吶不回應。 田柾國是掛名隨從身份陪同,所以他們被安排到一間有僕人房的房間,相較於偌大的招待客廳與一旁相連未隔開的寢室大床,僕人房小到不可思議,除了擺放一張單人木床外就只於可供一人站立轉身的空間。連金碩珍看到都傻眼。 「睡床上吧!」 田柾國一點推拒都沒有,喜孜孜地抱著行李跑去床邊放置。 休息半日後晚上是盛大餐會,隔日交流會開幕會正式開始。 海畢爾公國的遠古礦石教授金碩珍會出席,這個消息早已紛紛攘攘傳遍四方,打從昨日晚宴中,跟他來找招呼的人絡繹不絕,自然橄欖枝也是一隻隻拋出。不過畢竟還是交流會首日,大家混個臉熟最重要,倒也沒有對他多加為難。 而金碩珍卻是在詢問會場出席人員之後,一顆心揣揣不安,不知其所以然的田柾國也跟著莫名緊張起來。 開幕式、會談、與會再到下午的各國交流,金碩珍提了半天的心,終於在此刻不安的墜落。 眼前一對與之相熟的面孔,與他正面對上了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號錫」 一身深色勁挺西裝的鄭號錫脫去往日愛笑溫暖的面孔,已成熟的姿態立於金碩珍面前。飽滿的額頭、銳利的眼瞳、翹挺的鼻子唯一不同的是以前總是帶著弧度的嘴角現在卻是抿成一直線,表情不帶著一絲波瀾,儘管相隔七年未見,鄭號錫看著金碩珍的面容卻是波濤不驚,任何喜悅驚喜都從他臉上不見端倪。 鄭號錫向金碩珍行了個紳士禮。 「金碩珍教授,好久不見,這些年您過的安好?」 客套、生疏、冷漠,尊稱加上敬語,只帶來源源不絕的疏離。 「啊是」金碩珍沒有想過是這種見面方式與反應,一時間反而說不出話來。 一名路過的男士跟鄭號錫打招呼,鄭號錫笑著回應,雙眼笑彎,跟對著金碩珍時判若兩人。 「抱歉我先行離開了。」 鄭號錫朝著金碩珍微一點頭,就果斷轉身跟那位熟識的男士邊談邊走離。 他身後那名年輕男子朴智旻,也一樣向金碩珍點頭致意,看了一眼身後的田柾國,就跟著鄭號錫一同離去。 七年是個不算長但也不短的歲月,從小跟在他身後,奶聲奶氣叫哥哥的人,隔了七年未見,對方從少年變成青年,容貌上沒有太大的改變,就是變得更成熟穩重,真的像個大人一樣。在遇見兩人之前金碩珍猜想,自己的國家會派什麼人過來參加會議?如果是過往認識的人,那會是什麼樣的相遇?他又該說什麼話? 只是沒有想到,短短打了照面,就像是陌生人一樣轉身離開。 當年七年前明明還在審判庭上對他 金碩珍表情未改,泛白的臉色卻翻了幾番,田柾國有些擔心地開口。 「老師」 金碩珍深吸幾口氣,這才無事樣地看向田柾國,然後走往會議廳中人潮較少的地方。 田柾國取了杯茶遞給金碩珍,讓他心情稍微好一點。 等到情緒平穩一點後,田柾國才小心翼翼的問:「老師,那兩個人你認識啊?」 金碩珍輕嗯一聲,「是我在以前的國家,從小認識的弟弟們。」 但是看起來有夠不熟,田柾國質疑在心裡,「那老師,你沒有想要回到自己的國家嗎?如果他們邀請你」 「不會。」金碩珍斬釘截鐵地說:「不想回去,也不願意回去。既然他們把我驅逐出境,內亂平息之後也沒有想要接我回去,又何必作賤自己回去那個不需要我的地方?」 如果說之前他還會有想要回去的念頭,但在今天之後,歸國的想法煙消雲散,由他們的態度可以看的出來,這些年來根本沒有想起過他吧? 這天的交流會金碩珍提早離場,往後幾日也是鬱鬱寡歡。 田柾國知道老師嘴裡說不回去,心裡的想法未必是這樣,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多陪著老師在會後時間,到處散心解悶。 斯墨王國不愧是寒大陸上首屈一指的富裕國家,尤其在王城之都,街頭上華美精緻的商店櫛比鱗次,逛街人潮人來人往,馬車來回在路上奔馳停靠。 如果說一般人旅遊行程是買東西吃東西買東西吃東西,田柾國的行程就是吃東西吃東西吃東西從街頭吃到街尾,從這條街吃到下一條街。 交流會主要會議都在早上,下午沒啥事許多教授或研究人員就會相約聚會,金碩珍則是拒絕了所有對他的邀約,只帶著田柾國這個學生上街到處閒晃遊玩。田柾國也沒什麼想買的東西,異國食物對他來說吸引力大過於所有。 「老師,來一口,啊~~」 金碩珍嫌棄地撇開臉,「我光看你吃就飽了。」 為期十日的交流會已接近尾聲,應該是所有出席的國家使者、各國民間機構都向金碩珍拋來合作意向,除了他自己的原生國家。不過他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答覆與回應,甚至於還有人找上他身邊的隨從田柾國詢問,都沒有得到任何肯定的答案。 連田柾國都好奇老師最後的選擇是什麼。 「我們逃走吧。」 「嗯?」田柾國嘴裡的食物差點噴出來。「逃去哪裡?」 「不管我的選擇是什麼,除非是斯墨王國,不然我根本無法從這個國家離開,他們不會讓我離開國境的。」公國國王直接把他賣給了斯墨王國,真是簡單明瞭又粗爆,「我們回去公國,了不起回去當公國公民,反正也無處可去了。」 海畢爾公國還有斯圖爾特家族,至少在無路可走的時候,也許還有條退路。 「可是我們走得了嗎?」 「從修曼市回到公國需要一天的火車行程,很有可能還沒出國境就被通報攔下,但是如果從修曼市搭火車前往鄰近國家傑洋沛王國邊境的城鎮,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只要時間抓得好,或許就可以在被發現前就離開王國。」 「老師確定,真的要這樣離開嗎?」 「如果你不想跟我冒險一起走,我可以給你一份假的身份證明文件,你的未來與去處,你自己做決定。」 「老師」 田柾國把手上的一塊rou餅塞進嘴裡,用手帕把手擦了擦,這才握住了老師的手,對方掌心傳來冰涼的溫度。 「沒有我跟在老師身邊,老師就不會好好吃飯,什麼都不會,也不會照顧自己、行李也拿不動,所以老師沒有我怎麼辦?」 田柾國笑得很甜,黏呼呼的撒嬌,拉著手像孩子一樣搖啊搖,搖到金碩珍的心都發軟發酸,只慶幸自己最後身邊還有個人陪伴,不是到哪裡都是孤單單一個人。 兩人商量好先把行李帶一些出來在外旅館寄放,逃離計畫就安排在交流會結束的前一天下午執行。 那些向金碩珍身伸出橄欖枝的人,都希望至少在最後一天能夠得到答覆與結果,而就事實情況來看沒有人想到金碩珍會在前一天有離開計畫,交流會的前一天應該就是對他注意力最鬆懈的時候,畢竟好處都已經拋出來,會不會決定也不會在最後前一天有所變化。 他們泰若自然參加會議,與上前寒喧的人應答,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不過就在臨行前的那個下午要離開會場時,金碩珍的目光還是狀似不經意地掃過會場,但是那兩個令他在意的身影,從那一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閒蕩搖擺的內心總算停了下來,但他也說不清到底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下午金碩珍與田柾國溜出了會場,與往常一樣要上街頭閒晃,他們租借了馬車,首先到旅館取寄放的行李,然後吩咐車伕前往火車站,就當他們以為事情就這麼順利的時候,馬車卻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頭喊到車輪軸發生斷裂,詢問兩位客人是要等待修理還是再請別輛車輛來載送? 田柾國首先下車查看,果然車輛出了問題。 馬車伕很好心地到大街上看有無同業的出租馬車經過,很幸運地招來一輛空的馬車。 「老師,我們換車一下。」 金碩珍下車,田柾國忙著拿行李,就在這一刻金碩珍驚覺有人以手帕摀住他的口鼻,強拉著他往牆邊移動。 濃烈的香味不受控制竄入他的鼻間,迷藥效力很快席捲他的意識,在眼睛闔上之前他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田柾國大吼著朝他奔來 迷迷糊糊間他被翻來覆去,身邊很多人在講話,想醒來可是無法睜開雙眼,不管他多麼努力向上奔游,卻始終不斷被踢入意識懸河,無法清醒,頭疼到快要炸開。 一片黑暗中他想喊叫可是發不出聲音。 腦中唯一浮現的是一張有著燦爛笑容的面孔,門牙又大又顯眼,像隻草原中的兔子一樣,在他身邊蹦蹦跳跳,繞著他不讓他離開。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他在虛無中飄盪,看著頂上離他越來越遠的光點,身體不斷向下沉淪。 伸出手試圖抓住東西,掌心裡卻什麼都沒有。 雙眼睜開,神智呆愣住,很長一段時間意識是混沌一片,甚至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空洞的目光失去神采,耳邊傳來不知從哪裡傳來時鐘的滴答聲響。 好像過了很長,但也許在別人感受中是很短暫的時間,片段的記憶回流,他逐漸地想起了他是誰、他的生活、他參加了會議、他逃離 田柾國! 金碩珍在想到這個名字時猛然驚醒,大口喘氣,飄散不聚焦的雙瞳逐漸恢復正常,環看四週,好眼熟,就是他在斯墨王國中被安排入住的房間。 他不是被抓走?最後的記憶回到腦中,瞬間頭痛欲裂,為什麼他又回到這個房間裡頭?還有只有他一人嗎?田柾國呢? 這時候他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倒臥在沙發上,全身上下幾近赤裸,只有一件敞開的襯衫套在身上,其他什麼都沒有,褲子鞋襪都被脫去,緊緊揪住衣衫圍住胸前,轉頭才看見身後的長沙發座椅區坐滿了人。 都是男人,都是這些天有意延攬他的交流會參加人員。 每個人都像紳士一樣,衣冠楚楚,卻都掩飾不住看向他的野心與慾望還有貪婪,侵略與殘忍的目光展露在每個人的眼睛當中。 其中有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金碩珍一瞬間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錯。 「老師。」 那個高挑挺拔的人對著金碩珍一笑,他的眼神跟其他人沒有兩樣。 「奧爾圖霍爾斯坦?」就是那個與田柾國打架的王族旁支之子,金碩珍腦中糊爛,無法把學生與現下情況做連結,「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想要做成一筆買賣,總是要中間牽線人。」奧爾圖驕傲的說,「我可是把老師高價賣出喔!」 「你、你在說什麼?」金碩珍不敢相信聽進耳裡的話。 「在場八個人,其中由雅加王國底下附屬的研究機構以最高金額得標老師未來要去工作的擁有權,其他人、包含最高得標者還有我,我們則是得到了享用老師身體的權利。」 奧爾圖走到金碩珍身後,用蠻力將沙發轉向,沙發上僅著一件襯衫的金碩珍被迫面對眾人,蜷曲在大椅上,襯衫根本無法遮掩住他裸露在外的大長腿,讓眼前一干男人看的眼睛全發直。 「你你在開什麼玩笑!」金碩珍眼眶都氣紅怒罵,「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替我做這種交易?」 「我想,我憑的是」奧爾圖從椅子後抓住金碩珍的雙臂,強迫他把衣衫扯開袒胸露乳面向眾人,然後在掙扎的人耳邊低語:「憑的就是老師身邊那隻野猴子的一條命。」 果然一句話就緩下金碩珍的掙扎,聞言呆住,身體卻是止不住地顫抖。 「還好我們盯人盯得緊,沒讓你們順利逃走,本來打算明天把老師賣掉,但卻提前到今天,可惜明天是交流會最後一天,斯墨王國安排老師要致詞,如果今天這麼多人把老師輪過一遍,老師明天可能出席不了,我們就麻煩了。」奧爾圖低聲輕笑,在金碩珍耳裡宛如惡魔一樣邪惡,「眼前都是金主,得給他們一點甜頭與保障,好讓他們可以安心忍耐到隔天。老師你說是不是呢?」 金碩珍委屈羞憤瞪向奧爾圖,對方倒是很滿意他眼中逐漸匯聚的薄霧。 「把腿張開,讓他們好好看一看老師的身體,讓他們看清楚明天可以得到玩弄的身軀是怎樣的美好絕倫。」 緊緊咬住唇,倔強地不讓眼中的羞恥流下。 眼見懷中人沒有動作,奧爾圖沒在怕的,要強迫老師實在太容易了,所以說人真的不能有弱點,又或者說要是有了弱點就別輕易讓別人知道。 「那隻野猴子長的還算可以看,老師覺得把他丟進全是男人的軍營裡頭會怎樣?覺得他可以撐多久?可以撐多久才會死掉呢?」 「放、放過他」 「老師對他真的很疼愛呢!」奧爾圖真是滿心忌妒,「只要老師聽話我就可以考慮看看饒他不死。」 再也忍受不了屈辱,眼淚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金碩珍閉上了眼睛不願意看向眼前那些想要將他剝皮拆骨吞下腹的男人們,乖乖聽話地把腿張開,任由他們觀賞評析。 「老師我以為你早就跟那死小鬼有一腿,沒想到仔細看了下,是什麼都沒有做啊。」肌膚乾淨嫩滑,沒有半點歡愛留存下來的痕跡,至少短期內沒有,這倒是讓奧爾圖很意外,原以為老師浪蕩下賤跟學生有不正常關係才把他賣給這麼多的人,早知道什麼都沒發生,他應該用更高的價格賣給兩三位金主就好,可惜了。 待一堆男人看也看過,看的滿意了,奧爾圖才鬆開手直起腰,把金主們一一送出門外,允諾明日會後一定讓他們滿意。 再回到房間中,沙發上的金碩珍狠狠死瞪著奧爾圖,雙手抓著襯衫,一雙長腿死死併攏著。奧爾圖一把將金碩珍打橫抱起,人高馬大的他對於懷中人奮力掙扎一點都不介懷,輕鬆走到床邊,把人往床上一扔。 被丟到床上的金碩珍想逃開,卻被抓住小腿拉了回來,叩地一聲,一個金屬環狀物扣上他的腳踝,環狀物上還有條鍊子緊繫在床柱上。 活動範圍受限,金碩珍打也打不過對方,眼睛都快怒瞪出血來也傷不了對方半分毫。 「如果想要逃脫就必須砍斷腳踝,我勸老師不要做這樣的傻事。」 一手將金碩珍壓在床上,順勢輕薄遊走,另一手則是摸到繫著腳環的踝部,趁著床上人沒防備,手上一個用力使勁,果然聽到哀嚎慘叫聲傳來。 奧爾圖就這樣硬生生地把金碩珍的踝關節卸掉。 劇烈疼痛讓金碩珍翻白了臉色,冷汗爆流,雙手緊抓著身下床單,一聲又一聲無法忍耐住的痛楚悲鳴沒有停過,嗚咽咽的又叫又哭。 「這是給老師逃跑的懲罰,晚一點我再來給老師接回去。」 奧爾圖輕拍了拍金碩珍的身體,滿臉止不住施虐般的微笑,就帶著這樣的笑容心滿意足走出了房間,獨留人在床上發抖痛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