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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1 (zigong内射)

    

第十三章·1 (zigong内射)



    好像被撕裂了,yindaorou壁却死死绞住里头作乱的祸根不肯松口,腿间不时传来的尖锐剧痛混着身体最深处胀满的异物感,如同流窜的厉雷,顺着脊椎逆行而上爬进脑骸,在同一时间内爆发的感官刺激让她的知觉麻痹,化为钧鼓般的钝痛,一锤一锤地擂在她的天灵盖上,震得太阳xue麻痛不堪。

    太深了。

    如此肆无忌惮的侵犯强烈到根本不能忽略,深到几乎要把她捅个对穿,随着挣扎翻到把他的阳具越吃越里,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移了位,过于真实的结合反而带来一种不可名状的惶恐不安,像是有只巨大的手攫住了她的咽喉,压缩着肺内稀少的空气,眩晕着产生了一阵阵剧烈的恶心。

    指甲僵硬地在绸被上抠刮出一条条毛丝,恨意在齿间被嚼碎和着盛怒吞下肚腹,她半是清醒地错觉自己在拧碎他的心脏。

    元禆的瞳漆黑一片,幽深的情欲像是吞天灭地的漩涡,他的怜悯吝啬得只纵容她沉溺在自己的臆想中一刻,短暂地容她适应了片晌,便又直起身来。

    混沌在脑干中交织,可旃檀还是敏感地察觉到xue内的阳根似乎微微挪动了几下,立即紧张地屏住呼吸,身上的每一寸骨rou都绷得像是待发的弓弦。

    你去死啊唔啊

    果然那体内作恶的yin物调整了几下姿势,接着便开始由缓至急地再度抽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粗大的茎头埋在那枚小小的rou壶内胡乱顶撞,然而被强制撑开的宫口却像是口紧涩的皮箍,因过于窄小而死死咬住他的rou根,碍着他的动作叫他不得爽利,宫口僵硬地卡在rou冠下方被牵引拉扯,不时骤然滑动一段又再度停滞,痛爽中挛缩绷紧的小口把他的jiba刮得舒爽至极,身体兴奋地弓起,喉咙间发出像野兽一样低沉的咕噜嘶吼,粗大的guitou几次想要更加大幅度地抽出,却都叫rou冠反扣住了柔嫩的rou口,拖得旃檀脸色发白,却又在腹中爆起阵阵又麻又疼的快感。

    唔唔剧烈的顶撞让她连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只在齿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敏感的牝xue受着最严酷的刑法,仿佛被烧红的铁棍贯穿蹂躏,将她方才那张牙舞爪的锐气搓磨得一干二净,心头对元禆顿时生出一种无名的恐惧他好像已经完全被欲望与怒火吞噬了理智,变成了另一个她完全不认识、掌控不得的陌生人。灼热的吐息在她的脊背游巡,却让她不寒而栗,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直,羞耻地像团亟待宰割鱼rou,只因她清楚的知晓,身后的男人正发出无声的威胁,再容不得一丝反抗或挑衅,自己盘缩在他的股掌之中,无比脆弱,只能任他摆布。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让她心中生出许多悔意,或许今晚,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刻意地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火。

    犹豫半晌,她还是挣扎着从唇缝间挤出了几句示弱的话:唔不阿禆然后便不能分心多吐出半个字来。

    极度的疼痛与快感交织在她体内缠斗不休,细密的汗珠一层层浮出,濡湿了被蹂躏得遍是红痕的肌肤,整个人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残存的几片衣料和汗湿的黑发像是羽鸟被淋湿的翅膀,萎靡地粘黏在皮rou上,作茧自缚地绞杀,缠磨得她喘不过气来,肺腑中纠结着一团黏稠的闷热,像是进了湿热的蒸笼,越来越憋闷,越来越粘滞,昏沉沉地不知身处何处,蒸腾的热气像是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隐隐幻痛的肌肤。

    那双手又把她拉了起来,折腾地把她委在自己怀中,像是上瘾一般,愈加毫无章法、肆无忌惮的抽插拉扯起来,似乎是刻意地剐蹭着红肿不堪的宫rou,将那枚可怜的rou壶挑在枪尖儿上,顶弄成各种扭曲的形状。肥软的rou阴被他cao得几乎合拢不上,如朵半开的花苞磨蹭在锦被之上,包裹在软rou内的小核被间接性地一下下被拖拽擦过丝绸,竟也开始颤抖着产生出一抽一抽的隐秘快乐。抽丝般的快感在她的血脉中穿行,残虐又甘美,逼胁得她浑身抖动不止,两枚绯红的rutou也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抽搐着勾着浸yin在交媾中的yinrou蠕动地沁出股股腥甜sao水儿,把身下本就潮湿的被褥染成更叫人羞耻的深浓水色。

    看着她双目微阖,睫毛扑簌,湿润的眼睑泛着诱人的粉色,眉目俨然冰雪初融,娇媚无比,已然是渐入佳境,元禆捧着她的脸颊,捏着下颌,就着她朱红柔软的嘴唇细细亲吻,像是品尝一盅醇香的酒,指头在雪白的腮边留下几枚鲜红的指印,像是新抹了桃花色的胭脂,说不出的妖冶。

    乖cao开了就不痛了他的心中顿时又更多生出了几分噬骨的疼怜,牵扯得胸口间那处她留下的旧伤隐隐作痛。

    一夜间几次高潮和剧烈的疼痛早已让她疲惫地无力应付,浑身的皮肤披上霞光般的绯色,微微启着唇角,急促地呼吸,涎水顺着脸颊不受控制地淌到颌角,瞳孔内错乱的眸光像是打散落坠的漫天星斗,只知门户大开地由他颠动cao弄,yinjing拖拽着宫口的软rou,然后又狠狠地贯穿回去,撞得阴阜一片红肿湿靡,发出叫人头皮发麻的叽叽水声,不一会就觉着腰部酥热腹中抽痛,蜷着脚趾浑身颤抖地又一次登上了极乐。

    她张着唇发出无声的急喘,十指痉挛地攒住他的手臂,过激的快感让她的感官灼烧一般疼痛,连喉头赖以生存的空气都变得辛辣呛人传来无声的尖叫,高潮过后,颓唐如山倒般袭来,不应的身子瘫软陷入他的怀中,斗大的汗珠缀满额头,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下来。

    受过再多调教,却到底不是个久经人事的熟妇,根本经不起太过的cao弄。见她这幅可怜模样,他心中实在清楚今日至此已是她的极限,顿时按住她的细腰极快极狠地入了百十抽,一声低喘过后,强迫自己射了出来。

    炙热的浊精一时间汹涌地喷薄而出,残忍地填满了那处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娇小花壶,烫得她身子一哆嗦,却仍靠在他的颈窝,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赤裸的肌肤互相贴合,仿佛是他二人本该拥有的最赤诚模样。

    他缓缓地挺动着身下的阳物,延长彼此的快感,叼着她的耳朵,含糊着梦呓一般喃喃:阿檀我多想你做藤萝,我做那参天之树,青藤缠劲树,如龙腾云涛哈哈哈哈哈那样你便得永生永世地依附于我,再不分离

    她听了,心中觉得十分可笑,他废了自己一双腿,难道也是为了自己永远留在他身边吗?这个畜转眼又想到那副狰狞的面容被情欲熏红的眼眸今夜狠戾的暴雨叫她像是一株飘摇的菩提孤叶,在风中瑟瑟,茎断脉折,每动一下,她都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体内咯咯作响,浑身皮rou无有一寸不在剧痛,直到现在她的腰都酸麻得失去了知觉,大腿内侧绷紧的嫩rou仍颤抖着痉挛不止。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擂动,那声音响得叫她发怵哼,她实不必同他顶撞争辩藤萝暂时攀附活树,终有一日要将其绞杀不由得咬了咬唇,不着声色地抬起手,温存地抚上他的脸颊,气若游丝地应道:阿禆你的衷情,实在是太自私了靠你你只一时不能作主,我便沦落成阶下囚奴你要我你可有想过藤萝风流弱质,必要缠附他物才能存活,你要我只能靠你若你无法依靠,我又如何独活你想过吗你如今左右为难就不是个我能倚仗的你是,你是要我死吗

    不会的、我不会的他有些焦急地拢住那只无力下滑的纤手,阿檀,你信我我、我会变强的总有、总有一日我会变成那个值得你全身心依托的人

    哼只听肩头一声淡淡嗤笑,再垂首,佳人已沉沉睡去。

    我看小旃极好,虽还有些顽皮,但出落得愈发妥帖了。

    迷迷蒙蒙中,她仿佛听见耳畔絮语,由远及近,初时还只是二人相谈,没多久倒像连同着自己一起调笑起来,那声音是那样亲切,叫她那般思念,光是模糊地听见,眼眶就酸热起来。

    她疲倦得很,如今却再不能躲清净,心中有些气恼,却也只得勉强睁开眼,瞧瞧到底是怎么了,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眼前的事物也渐渐清晰起来。

    刚想发作,却猛然发现自己竟是一直单手拄腮支在一张几上瞌睡,瞧着四下陈设,正是长生殿,再一定神,对面说话的竟非旁人,而是端和太子,正笑眯眯地添上两盏茶。

    旃檀顿时呆了,像是临头一盆冷水,将火气全数浇熄。

    这时,又听耳边另一人道:

    兄长也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乾沓缚哪次不是把我和毗湿奴折腾得人仰马翻?哪里是有些顽皮,根本是十分顽劣。

    就说上次,她一怒杀了舒芘鹊的马,就害得我们赔了几日礼,到今儿那好小子还躺在床上养断腿呢!说来也是那厮犯贱,要是我

    旃檀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僵硬地侧过头去,坐在自己左边的竟当真是活生生的元祀,他正也侧着脸,挑衅似的瞥了自己一眼,随后便眉飞色舞地冲太子殿下比划起来,脸上的笑容肆意张扬,丝毫没有个顾忌君臣礼节的样子。

    又给她哥脸色,前几日气得饭也没吃就去西郊大营了!可毗湿奴后来还不是得回来给咱们乾沓赔不是,真是叫她折腾得!嘿,整一个那叫没脾气!

    虽是抱怨,言语中却沁着说不出的宠溺纵容。

    那不是正好,也该有人杀杀毗湿奴的性子。端和太子剥了橘子,分成两半,蘸了新雪般的吴盐,放到永乐王和旃檀面前,他娶的那个娘子娇娇弱弱的,向来对他都是惟命是从,纵得他越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只怕是小旃出嫁后,府里再也没人能治他的臭毛病了。

    只是听着这熟悉的对白,她的后颈便染上一层红霞,张了张嘴,却惊惶地发现自己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顿时怆然,明白过来自己不过还是在梦中。

    彼时的旃檀年幼,面白皮薄,听了太子和郡王这有来有回,颊上飞红,连耳朵尖都烧了。

    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座的二人却浑然不觉,依旧谈笑风生,只留她一个手足无措地僵坐,明明身在其中,却和个言不由衷的局外人一般可怜。

    永乐王仍旧大笑着把自己那半橘子推到她面前道:瞧瞧,她臊了!还是兄长能治你,赶明儿就应该多带你来这宫内坐坐。

    讨厌!东宫哪里是乾沓缚说来就来的地方。旃檀在下面伸手狠狠地捏了永乐王一把。

    哈哈哈哈,兄长看,她现在倒是个有规矩的了,下面的手还掐我呢!

    你别浑说!我哪里有掐你!殿下,我没有动他。她又听到自己的声音像个娇俏的小女儿一样,正半嗔半痴地撒着娇。

    那是自然。八弟,你规矩些!你皮糙rou厚,小旃怎么可能掐得动你,哈哈哈哈哈

    啊!阿兄,你到底是谁阿兄啊!

    元祀闭眼撅嘴,抱着肩头佯怒,却又忍不住悄悄睁开一只眼,偷瞄旃檀自以为得逞后翘尾巴的得意模样

    虽然如此,但阿祀也不是在全然胡闹。我这春宫不比宫中其他地方,一半在外,比平常入大内要便宜许多。太子放下茶盏,不但顺着元祀的话,还少有地促狭道,小旃既进我的殿,饮我的茶,还只听我这兄长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入我们元家的门儿?我们老八虽庸碌,可也算是个痴郎君了,不如咱们小旃委屈委屈,下降凡间嫁一个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