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她(H)
镜子里的她(H)
许萱草屏住呼吸,静听醉汉的动响,两手紧紧攥着身前的围栏。 就连面对穷凶极恶的妖魔,她也从未这般紧张,担心被人发现这点隐私。 就好似,自己在跟男人偷情一样。 诡秘的刺激。 白似瑾的手掌抚弄酥胸,像捧住她心脏,用安慰的力道缓缓揉着。 两人性器交合在一起,yinjing深深埋在她体内,撑得xuerou满满的。 醉汉好不容易推开一扇门,斜歪歪地进去了。 许萱草暗暗松了口气。 身后,白似瑾因着她的放松,两手攥紧她,cao弄的动作大开大合起来。 rou棍极其猛烈往深处冲刺,时不时撞到她宫口。 还是好酸,好痒 每一下都磨到最软的rou。 啊她被顶到一块奇怪的rou,麻得全身发颤,软绵绵叫出来。 意识到多大声,许萱草连忙捂住嘴,xuerou还一阵阵抽搐,感受高潮后的余味。 cao干还在继续,她被顶得前倾,不得不抓住栏杆。 随着船身晃荡,身下是幽黑深邃的湖泊,被他一下下撞击着,仿佛随时要落进水去。 接着,rou茎在她体内抽插数千下,顶着宫口一抖一抖地喷出浊液。 哈许萱草喘息着,腿rou抖瑟,感受一股温热粘液流出体外。 原来这就是男女性爱,好刺激。 师父不准许她触碰情爱,若是让他知道,必然会雷霆大怒。 白似瑾抱她回到屋里,将其衣裳扒个干净,让她撅着屁股趴在桌案上,rou茎就着jingye重新cao进甬道。 许萱草昂起头,注意到床边有面镜子,清晰地照着她不断晃动地白腻身子。 还有那张动情的脸。 双眼迷离,面颊泛着红晕,被cao得难耐的咬着下唇。 原来这就是男女性爱,好yin乱。 师父不准许她触碰情爱,若是让他知道,必然会雷霆大怒。 你下面在吸我。白似瑾捏弄微肿的花唇,手指感受自己的rou茎在她体内进出。 有种胀满的餍足感。 折腾到半夜,情事方才结束。 许萱草软软瘫在床上,双腿被cao得合不拢,rou唇外翻,屄口一股股得流着白浆。 白似瑾端来盆水,给她擦拭身子,总算变得清清爽爽。 都肿了。他怜惜地吻了吻充血的阴蒂。 许萱草被激得抖了下,生怕他再来一次,硬撑着夹紧双腿缩到床角。 白似瑾弯了弯嘴角,指尖点点她肩膀:这么怕?不够舒服吗? 她扭扭背,嗫嚅道:舒是舒服,就是好累。 那睡吧。他给她盖好被褥,摸摸她毛茸茸的发,亲吻一下后颈。 许萱草偎依他怀里,缓缓沉睡过去。 一夜无梦酣畅。 许是太累,许萱草睡到晌午才醒,除了她和白似瑾之外,衙门里的人都离开了。 许萱草套上衣裳,想起一事,匆匆忙忙要去找林玄枢,准备告诉他阮娘是鲤鱼妖。 白似瑾早就穿戴整齐,轻轻勾住她的手臂:他已经上岸了。 那我去衙门找他。许萱草甩开他手,大步跨出船舷。 白似瑾眼看她走远,不再阻止,表情微微失神,目光像消散在迷雾之中。 这时,风中传来一声鹤鸣,似在她头顶盘旋,十分耳熟。 许萱草抬头一看,会心笑了。 果真是那只熟鸟。 白鹤玩闹般的从她耳边划过,爪子抓了下她头发,扯出一个小揪揪。 许萱草趁机扯断它爪子挂着的小信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龙飞舞凤,极有师父性格的四个字。 速回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