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柯南 (兄妹h)
6 柯南 (兄妹h)
6 柯南 (兄妹h) 柯年在一团迷雾里看见了那个躺在床上看着的柯年,她正皱着眉点评:这事得两厢情愿地做才美,被强迫能有什么快感,女主真是脑残圣母,什么人都能接受。 是有的,怎么样都会有快感,柯年说,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女主便指着这点快感过活了吗?她说,有苦才有甜,若是没尝过苦味,怎么知道甜有多甜。你真能这辈子都躺在床上享受吗? 你不能的。 我不能的 柯年高烧不退,在床上晕晕沉沉地睡了三天。 终于转醒时,全家人都松了口气。 柯克在外面问候了几声,柯年没有答应,他也不敢进来探看。 柯南只在柯年睁眼时露了个惊喜的笑脸,之后便阴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气谁。 入夜,丫鬟们都打着哈欠回了偏房休息,柯年睡了三天,半点不困,却也没什么精神,躺在床上盯着床顶发呆。 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柯年偏头看去,果然是柯南。 他伸手,搭上了柯年的脸颊。柯南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角青筋暴起,偏偏手上的力道如鹅羽抚过。 柯年顺着自己的心意,说:谢谢你照顾我。 你要怎么谢我?柯南哑声问。 做个好meimei? 柯南低声笑了。 柯年叹气,道:别这样。 他可以,我不行? 他强迫我的。柯年垂眼,神色黯淡,你也要强迫我吗。 柯南沉默了一会儿,温声道:你若是自愿,自然更好。 柯年看着他,正色道:我不愿意。 柯南不回话,弯下腰仔细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摸索过她明亮的双眼,她秀气的鼻梁,还有小巧却丰满的唇瓣,最后掐起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他们之前的距离更近了。 柯年张嘴欲言,柯南腰弯的更深,封住了她那张爱说绝情话的小嘴,吮吸她甜美的汁液,身子顺势压在了她身上,大手揉捏她饱满的胸脯。 柯年腿软的毛病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她被迫接受柯南唇舌的肆虐,直到他终于肯放开被玩弄到红肿的双唇,吻上了天鹅般的长颈。 柯年喘了会儿粗气,才说:别让我恨你,就做兄妹不好吗?她咬了咬唇,坦言道,要不是你总有非分之想,我也不会与你生疏。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柯南明显没有被说服半点,反而撩开柯年的裙摆,探进亵裤里,搅了搅那一汪春水。他对她的敏感十分满意,笑道,都这么湿了,还嘴硬什么。 柯年红着脸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强作冷静到: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任何男人我呀啊哈你别 柯年弹动了一下,夹腿想要制止柯南作乱的手,却被他的膝盖抵住。 以后在床上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柯南警告般再次弹了弹红肿的花蒂,别想东想西,除了我,你不会有别的男人了。 柯年受不了他的粗暴,喘息着道: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这话听着毫无威慑力,反倒跟撒娇似的。 柯南果然笑了起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说:叫吧,哥哥爱听年年的浪叫。 柯年瞪了他一眼,含羞带怒的一双大眼让柯南胯下更硬了几分,柯南放开了她的红唇,在少女瘦弱的肩膀上种下一枚枚红印,手下动作不停,撩拨着柯年敏感的花蒂。 碧呀啊,碧柳,哈啊,碧绿,小白!柯年偏着头想逃离过于汹涌的快感。 柯南吸住柯年偏头后露出的如珠耳垂,含糊道:你的丫鬟们睡得正死,听不见的。 哈啊你,你做了什么? 省些力气吧,好meimei ,今晚柯南伸出舌头,绕着柯年的耳廓,湿湿的舔了一圈,直到柯年性感的呻吟转为低沉的喘息,方说道,我定会得到你。 柯年在快感带来的迷瞪中又想起了那本书,原书中,柯南便像这样,在一个深夜侵犯了纯真的女主,从此夜夜笙歌,直到魔族灭门。 柯年以为自己疏远柯南,亲近柯克能逃过了原主的命运。不料,这举动反而在自己悲剧的天平上加了一个筹码。 柯年不知道如血的亲情是怎么变质的,这偌大的柯府从她温暖的家变成了情欲的地狱。 难道自己终究难逃原主的命运吗?思及此,柯年不禁嘤嘤哭泣了起来。 她使劲地挣扎起来,尽管酥软的身体无法撼动柯南半分,柯年仍然喘息着拒绝道:我,不要,我不呀啊! 柯南冷着脸,手指捅进她的花xue,打断了她的话。 柯南的食指在狭小的花径里转了转,摸到了xue里那层代表纯真的膜,脸色稍霁,道:柯克倒也忍得住,没破了你的身。 柯年扭着屁股,妄想挣脱他的手指,爹爹一时糊涂而已,好哥哥,饶了我吧,我们是兄妹呀。 年年现在还说这种话,这么急着让哥哥cao吗?柯南向下挪动身子,meimei白嫩的阴户已经绽开,露出充血红嫩的花瓣。 柯南动了动手指,xue里动情的汁液小溪般流了出来,已经这么湿了,年年明明也很喜欢哥哥这么做。 花xue窄小得足以被一根手指填满,被填满的胀痛带来新奇的快感,柯年努力保持一丝清明,啊不要,救命!我,哈啊,我不要! 柯南低头,含住柯年的花珠,用牙齿轻轻磨了磨。 那处本就极其敏感,突然被男人这般粗暴的对待,柯年立刻尖叫着xiele身,快感灭顶,分不清是痛是爽。 柯南张嘴接住meimei动情的汁液,年年真甜,给哥哥解解渴。 不满甜美的汁水渐歇,柯南含住meimei的花xue,大口吸吮,柯年果然颤抖着分泌出更多。 柯南伸出舌头探入花xue中旋转,初初接触性事的少女身体受不住了,柯年哭着抗议:呜呜,太多了,不呀啊,不要了。 宛如幼女的啼哭让柯南更加兴奋,下身的肿胀几乎到达极限,柯南直起身,难耐地用guitou磨了磨少女的花唇。 柯年被柯南的roubang烫回了几分神志,她低头一看,尚未成年的柯南,roubang却几乎与他的父亲一般大小,热度更是更胜一筹。 柯年吓得脸色一白,想起那根手指带来的胀痛,急道:不行,太大了,绝对不行。 柯南抹去少女腮边的泪水,她对他的尺寸的恐惧像是一种赞美。 很快就不痛了。柯南双眼憋得通红,耐着性子安慰道,马上你就知道滋味儿了,你会喜欢的。 不不要,救救我 柯南guntang的roubang抵住柯年的xue口,挺腰往里送。 啊啊啊啊啊!撕裂般的痛处让柯年痛苦地尖叫起来,不要呀啊啊!痛,年年好痛! 柯南挤进了半个guitou,但少女稚嫩的花xue本就狭小,柯南还来不及感受柯年花xue的触感,柯年便痛苦的收缩着花xue,将柯南的guitou又挤了出去。 渴慕多年的少女就在身下,精虫上脑却得不到满足的柯南愤怒地低吼一声,握拳狠狠砸在了床榻上。 柯年的动作被柯南吓得静止一瞬,但马上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柯南喘息着治住柯年,俯身贴住柯年煞白的脸,温声到:对不起,年年,哥哥冲动了,不弄你了,哥哥不弄了。 柯年半点不信男人的鬼话,警惕地瞪着他。 柯南伸出拇指探进柯年的嘴里,撬开她的禁闭的牙关,捉起她的舌头搅弄,年年用这儿帮帮哥哥好不好,哥哥好难受。 柯年惊恐地瞪大眼,摆头挣脱他的手指。柯南似乎也不强求,放开手,却又顺势拉起了柯年软弱无骨的玉手,带着放在了自己的rou茎上撸动着。 好年年,帮帮哥哥,帮帮哥哥。柯南埋首在柯年的肩上,难耐地扭动,低沉地喘息着。 少年日思夜想的人正躺在他身下,呼吸与他一般急促,却没有半点情欲。 不要,柯年害怕极了,她哭诉着救助,呜呜呜,我不要,救命碧柳,呜,碧玉,小白 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破门而入,柯年满怀希望地转头,一只通体雪白的猎犬映入眼帘,愤怒的汪声不绝于耳。 小白! 柯南下的迷药足够魇住仆从们整夜,小白却挣扎着醒了过来,救援它的主人。 畜生!yuhuo被打断的柯南骂道,不舍地从少女柔软的身体上爬起,伸臂探向自己的衣物,准备毒倒这只不长眼的白狗。 护主的猎犬纵身扑向了凶徒,柯南不敢用rou身去挡猎犬的尖牙利爪,只好旋身躲避。 对峙间,柯南只觉脑后一痛,一时头晕眼花,单膝跪倒在地。 他欲站起,脑后却又是一击重击,猎犬见他失了防备,也呲着一口尖牙扑咬上来。 失去意识前,柯南挣扎着转身,那个他梦寐以求的身影赤裸地站着,手里的烛台还沾着他的鲜血。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