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处子血

    丞相与夫人进入禅房内与主持讨论佛法，让一个小丫鬟领着瑶欢去花园里玩耍。

    小姑娘似有无限精力，一会儿扑蝶、一会儿摘花，十六岁的小丫鬟追着女童跑，稍不注意自家小姐就跑不见了。

    瑶欢伸手去够开在枝头上的白花，一张红艳艳的纸从她眼前飘过，瞬间就吸引了小姑娘的注意，她跟着那张纸扑过去，扑进了一个柔软馨香的怀抱中。

    她一手抓着绯色艳纸，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刚刚那个美人jiejie的脸正巧跌入她的瞳孔之中。

    jiejie，你真好看。小屁孩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真会说话，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美人抬手刮了一下瑶欢的鼻尖，另一只手藏在身后，对后面的男人打了个手势。

    在瑶欢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将她的侍女打晕了拖到暗处，见这侍女生得有几分清秀，便剥光了享用起来。

    瑶欢听到异响，踮起脚尖张望却被美人挡了下来。

    小姑娘，你想不想要jiejie这张纸？

    小屁孩儿果然很容易被被分散注意力，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中那张红艳艳的东西，点了点头。

    见此，美人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jiejie就喜欢说话好听的小孩儿，这张纸就送你了，你把手伸出来......

    她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银针，在瑶欢的指尖上扎了一下，一滴血珠滚落在艳纸上，绯色的纸面突然生出了金色的纹路，蔓延着勾勒出一只金丝雀。

    瑶欢的狐狸眼睁大：美人jiejie！这是什么？

    我可不叫什么美人jiejie。见契约已经签下，她也不再装出一副温柔大jiejie的模样，听好了小鬼，我叫岚绛，你现在不清楚这个名字没有关系，往后一定会感谢这个名字的。

    jiejie再大发慈悲，送你一句话：想要任何东西都要付出代价。

    瑶欢似懂非懂地看着岚绛，手指紧紧捏着那张名为艳的纸张，她懵懂中感觉到，得到这张纸就要付出代价。岚绛满意一笑，俯身将她抱起，正欲往外行去，花园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丞相夫人、丞相和主持交谈的声音传来，岚绛脸色一变，匆匆将瑶欢放下，转身离去了。

    岚绛jiejie你去哪？

    瑶欢，你在同谁说话？

    夫人见瑶欢一人在花园中，清丽的容颜上挂满担忧：小蝶呢？

    瑶欢摇了摇头，她偷偷将艳纸藏在身后，用宽大的衣袖遮住。

    丞相远远看见一角玄色从花园后面窜了出去，脸色一变，急忙走向那个方向，丞相夫人和主持也跟了过去，三人合力拨开草丛。

    啊！

    花园里响起一声高亢的尖叫，惊起停留在檐上的鸦雀。

    丞相夫人用手指轻掩唇畔，低声抽泣起来。

    瑶欢听见声音也跟着大人们跑了过来，夫人便急忙捂住她的眼睛。

    手指后面的眼睛睁大，透过指缝好奇地看向那一片杂草之中残忍又荒yin的场面。

    小蝶浑身赤裸地躺在草地中，水蓝色的衣料碎了一地，她一手握着自己的乳白丰满，一手伸入身下的幽花当中，几簇阴毛上还沾着亮晶晶的yin液和早已凝结的血块。

    她的处子血与死亡的血液在同一天从身体里流出，诡谲荒诞。

    主持紧紧地闭上双眼，痛惜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