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
悲哀
这晚,金宇彬心情真的不错。 他和这个女人在浴室,床上,地板上,阳台上做了。 总之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他到现在还能回想起他抵着女人后入的场景。 那个时候,胡黧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板的毛毯上,脸上有明显的情欲红晕,嘴里咿咿呀呀地叫。 车窗敞着,夜风呼呼吹。 到胡黧下车的地方了。 金宇彬支着车窗抽烟,他眯着眼,一口一口吸,烟雾慢慢散开。 他想询问她的联系方式。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胡黧就把钱放在副驾驶座上,转身下车了。 女人站在车窗外,跟他招手,谢啦。 说完,转身离开。 胡黧离开的很干脆。 干脆到金宇彬坐在车里抽完这一条烟才恍过神,然后拿上副驾驶的钱。 他下车,想还给她。 她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给他钱? 金宇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 他看向前方。 却已经看不见胡黧的背影了。 砰是胡黧关门的声音。 你去哪儿了?车银优神色莫名地盯着胡黧。 他已经等了她几个小时了。 以前在外面玩,她也没玩到半夜才回来。 男人对于被绿这种事总有一种直觉。 他盯着胡黧脸上还没消散的餍足,脸色慢慢难看起来了。 胡黧对这种事可不像人类那样有什么罪恶感。 她一脸理所当然:我去开房了。 她觉得自己还挺诚实,怕车银优不明白,还加上一句:和一个男人。 说完就越过车银优,跳着躺在沙发上了。 车银优反应过来,伸手拽着胡黧,让她从沙发上起来面向他:你和一个男人开房了? 他期望这只是个玩笑。 他期望她能否定。 他现在很恼火。 然而。 胡黧笑着开口:对啊。 这句话不亚于一把刀子。 深深插进了车银优心中。 车银优一脸受伤。 眼里隐隐有泪光。 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什么立场指责她呢。 于是他松开了胡黧的手。 他看着胡黧微蹙的眉,潋滟的眼。 心里有了更深的悲哀。 他的内心已经为她兵荒马乱,可在她看来,也许他只是比平时沉默了一点,莫名其妙了一点。 她什么都懂。 又什么都不懂。 车银优上前,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悲哀地想到,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对她发火。 可与之相反的是他越来越重的动作。 他紧紧搂着胡黧,像是想把她揉进自己骨rou里,永不分离。 胡黧有点不适,她轻微反抗了一下。 没有很用力,因为用力的话,这个人类可能受伤。 但这反抗如同一根导火线,一下就惹怒了车银优。 他反剪起胡黧的双手,近乎强硬的脱下了她的衣服。 入眼是一大片斑红青紫的吻痕。 脖子上,胸口上,大腿内测,腰上。 触目惊心的白和紫红。 那个男人,一定很享受吧。 车银优的心酸涩起来。 车银优也一下一下吮吸着胡黧。 他想--用自己的吻痕,遮盖掉那些被别人留下的碍眼存在。 胡黧看见这个动作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顺从了他。 她没有反抗。 眼神无悲无喜。 明天过后,我们不用见面了。她主动开口。 车银优顿了一顿。 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听到了不想回答。 他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在胡黧身上留下更多吻痕。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对她的欲望,连同那点萌生出的爱慕都被这欲望裹挟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