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H)
甜(H)
阮清釉早上是被胸口压着东西,快喘不了气,才醒的。 她睁眼,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有些没回过神来,而且看风格就知道是个男人的房间。 她视线下垂,胸前横放着一只属于男人的手。 全身没有那种做后的酸涩感,她松了口气,她和他没有上过床,她不敢往身后看。 阮清釉动作轻轻的将胸口上的手拿到另一侧,起身,脚还未着地,身后一股力扯着他往后倒,她被迫又躺回男人身边,他把腿环住她的双腿,令她不能动弹。 她脊背一僵,她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团硬得发烫的东西抵在那里,不容忽视的存在,她清楚知道那是什么。 又想跑吗? 熟悉的声音,男人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 阮清釉扭头看他,那张脸熟悉到令她心口发酸。她闭上眼,任由脆弱的眼泪流了出来。 傅景辞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 他话音刚落,阮清釉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失声道:你放开我,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招惹我干嘛? 傅景辞低叹道:我以为这样做你就会吃醋,就会跑过来找我。 可是你没有,阮清釉,我等了你好久。 想到这些年他的痛苦,她都没能体会,突然间让他生出一种也要让她痛的念头来。 他翻身压在她上面,发了狠用牙齿去咬她的嘴唇,直到将她的唇瓣咬破出了血,两人嘴里尝到腥甜味,他又一瞬间舍不得,勾着那块出了血的地方舔弄吮吸。 而后吻了吻她的眼睛,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疼到皱眉,又被他吻出呻吟声。 花xue里扑簌簌流了蜜液出来,极其羞耻,她现在跟他这样算什么? 她的思绪刚汇集,抗拒的念头就被他打得支离破碎。 他扣住她的双手,唇往下吻,蛮力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舌头在她的rutou上舔弄,另一边也没闲着,将软绵的奶子抓在手里揉搓成不同形状。 rutou被他弄得发硬,被他舔得舒服,忍不住抬起身往他嘴里塞得更多点。 不仅硬,还湿,上面全都是他的口水。 傅景辞吃到了一丝甜,他继续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手指灵活地解开扣子,脱下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 阮清釉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脱光,而他除了上半身没穿衣服,裸露出紧致结实的肌rou之外,小腹丛林往下的地方全都被浴室围得严实。 她哪都瘦,可该长的地方还是令人满意,饱满的rufang又白又嫩,肥大的臀部软得一塌糊涂。 rouxue在内裤上显现出两瓣饱满的形状,上面还有她流出的sao水,湿了一层,黏黏的又滑滑的,大腿被他折成M型,他拿手去抠弄rou缝上的阴蒂,阮清釉脊椎骨延伸的地方都麻了起来。 嗯阮清釉脚拇指蜷紧,唇无意识微张,喉间压抑不住的羞耻声从小口涌出。 傅景辞用手将内裤挑到一边,露出rou缝的真面目来,内里像雨后的玫瑰,鲜艳夺目。 他扒开xiaoxue,紧闭的甬道显现出一个小口,食指刚碰上去,就被蠕动的软rou给卷了进去。 里面又湿又烫,又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嘶,真紧。 这么久没做,怎么会这么紧呢。 他抽出手指,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下,阮清釉立马抱住他的头,短发扎得她手心发痒,摇着头,不,不要舔,很脏。 不脏,他抓着她的手在她的手指上亲了亲,惹得她痒得忍不住往回缩,被他十指交扣缠绕住。 他在她的xiaoxue重重吮吸了一口,流出的水液全都落进他嘴里。 有点甜,他心想。 可他却没咽下去,而是抱着阮清釉的头,尽数将蜜液过渡到她嘴里。 阮清釉一惊,下意识要吐出来,脑袋被他禁锢住,他往她嘴里伸出舌头,搅动她嘴里的津液,直把她吻到软了骨头。 他的声音带着点笑,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