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皇室秘辛【下】

    二女身負密探重責，際遇卻有所不同。

    自從為軒轅至翔產下一女之後，柳盈盈的心境起了大變化。

    她發現自己真的愛上軒轅至翔，不想再偷偷出賣他，只想與他好好過日子。

    但是又何奈，柳盈盈心知東方碩的為人，心狠手辣，對待叛徒的手段和方法，千奇百怪非一般人想像得到的殘忍。她忌憚被報復，實在沒有勇於背叛的膽量。柳盈盈擔驚受怕，思來想去最後做了一個自認為勉強算得上是兩全其美的決定。

    每逢固定上報的日子，她送出去的訊息都是避重就輕，真假摻半，模稜兩可。

    如此矇混了將近一年，東方碩倒是沒有查覺有異。

    直到最近發現柳盈盈的情報有很明顯的疏漏，東方碩開始懷疑其真確性。

    最主要的是，火屠玲瓏始終忠心耿耿，看到什麼、聽見什麼都如實上報。而她的報告中透露一項訊息，軒轅至康最近動作頻頻，情緒顯得特別興奮，時不時還會流露一種不安定的緊張感，似乎在決定什麼重要的事情，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然而，柳盈盈傳送的情報，既未提軒轅至翔的情緒，近期是否波動很大。

    也沒說他最近經常外出，而且密集接見蔡適庸。

    儘管有所懷疑，但東方碩卻很沉得住氣，並未去責問柳盈盈。

    他針對火屠玲瓏揭露的要項，派出密探四處搜證。

    果真發現到，這陣子有好幾處不尋常的警訊：

    軒轅至翔和軒轅至康各自頻頻外出，兄弟倆碰頭的次數遠比往常高出甚多。

    而且，二人仿佛說好似的，經常前後腳進出肅親王府。

    更可疑的是，蔡適庸暗中調兵遣將，加強勤練兵馬。

    東方碩從這些跡象研判，得到一個結論：軒轅至翔和軒轅至康聯合肅親王軒轅仁義和右都統蔡適庸，這四股沆瀣一氣的力量顯現躁動的趨勢，多半是所圖謀之事，四個人都認為策劃得無懈可擊，目前時機已至，準備吹響號角大幹一場！

    「啍！來得好，老子等很久了，巴不得你們早點起事謀反，嘿嘿嘿」

    東方碩越想越高興，不敢待慢，立即進宮面聖，詳實稟告。

    對此，軒轅仁淵早就有所留心，如今又有東方碩的一番指證和推論。

    聞悉，皇帝倒是沒有怒髮衝冠，只是不再姑息養jian，連續發出三道指令。

    第一、由請纓上陣的東方碩，率領大批兵馬圍住肅親王府，捉拿軒轅仁義。

    第二、責令兵部尚書陳楓，率領禁軍圍住右都統府邸，捉拿叛逆蔡適庸。

    第三、命九門提督陸子謙親率御林軍，將兩座王府團團圍住生擒二名皇子。

    皇帝兵分三路，欲捉拿謀逆叛徒。

    頓時，京城風聲鶴唳，人心惶惶。

    結果咧？

    曾美麗說：「當時軒轅至翔剛好不在府裡，柳盈盈聞悉官邸被陸子謙率兵圍住，深知事態嚴重。可她臨危不亂，因為早有覺悟。得知王爺外出未歸，柳盈盈帶著剛滿周歲的女兒，從密道逃出官邸，然後直奔皇城，前往薔薇宮找櫻妃求救」

    緩了一口氣，她淺笑著朝席間傾聽的三人流盼一眼，再接道：「櫻妃得知原委之後，又驚又急，深知茲事體大。皇帝想必正在氣頭上，她若是貿然跑去跪求赦免，怕是提油救火。那麼有望使得事情有所轉圜的救兵，誰最有可能呢？」

    「無論以前或現在，放眼整座宮城，最有影響力的人，當然只有祖奶奶您囉！」

    軒轅鴻志送上一記香噴噴的馬屁。曾美麗聽了，笑咪咪地說：「皇帝說得好，合該獎賞。」轉頭朝站在身邊侍候的林嬤嬤看了一眼。她立馬拿起銀箸，很俐落夾起一隻雞腿放到皇帝的食盤上，說：「請皇上品嚐，道地天鼠國風味的烤雞。」

    「這道經由天鼠國獨特手法烹飪的料理，配上當地的佐料，酸酸辣辣，朕從小至今百吃不膩，謝祖奶奶賞賜雞腿。那塊最軟的美rou，合該由孫兒親手來孝敬祖奶奶才是！」說著，皇帝起筷將那個肥滋滋的雞屁股夾到聖母太后的食盤裡。

    「哎呦！」趙曉君一臉羨慕地說：「阿母！咱們天鼠國不是有句俗話，說吃魚眼珠顧目睭，呷雞尾椎補卡撐。這個雞屁股那麼肥，阿母吃了，卡撐豈不翹扣扣。」陳嬤嬤聽到受不了，連忙低頭思故鄉，舉掌摀嘴笑到渾身皮rou擻擻抖個不停。

    曾美麗說：「阿珠，過來！妳今天幫欽差大人很大的忙，這個雞屁股犒賞妳。」

    「謝小姐賞賜。」陳嬤嬤拿一個小碟子去更換，再將那個盛著雞屁股的盤子放到紀不妄面前，說：「紀大人！你姑姑有特別交代，要我好好照顧你。更何況，今天就數我們的欽差大人最辛苦了，我很樂意將這麼好的賞賜，轉贈給紀大人。」

    「多謝嬤嬤這般抬愛，不妄感激在心頭。」說著，紀不妄起身，端起那個盤子放到趙曉君面前，很恭敬的說：「如此令人口齒生香的肥rou，下官無福消受，借花獻佛，請王妃開懷品嘗。」

    「啥？」趙曉君感到很訝異，環眼掃視眾人一圈，說道：「這麼肥的雞屁股，烤到香噴噴，你們居然都不敢吃，真沒口福。那就算是我撿到的，不客氣囉！」她毫不做作，喜孜孜地舉筷將那粒烤到香噴噴的雞屁股挾起來，張口吃將起來。

    傳了一圈，雞屁股總算找到識貨的老饕。

    始作俑者的軒轅鴻志趕緊說：「櫻太妃急搬救兵，不知祖奶奶如何接招呢？」

    曾美麗說：「櫻妃的確有跑來坤寧宮找我，連同柳盈盈一起。不過我並未去找皇上。只向櫻妃建議，去御書房外頭跪著，如果皇上傳見的話，只管認錯就好，千萬不要開口替二個兒子求情。因為只會弄巧成拙，且求情之事有人會代勞。」

    「誰？」軒轅鴻志問道。

    曾美麗笑而不語，只管用一雙晶亮的眼睛注視著紀不妄。

    他對視而道：「下官若沒猜錯的話，聖母太后所指之人，理該是當時的太子爺。」

    「是的！皇帝施展霹靂鐵腕，快刀斬亂麻，將一場叛變阻於胎死腹中。事件很快平息，經由太子大力求情，皇帝從輕發落，對幾名謀反首腦，並未治以株連九族之罪。皇帝大發慈悲，只將蔡適庸和幾名心腹軍官發配邊疆、府邸沒收，人員自去。另外三名皇室要員，一律削去官爵，貶為庶民，終生囚禁；官邸一律沒收，人員自去。當夜，皇帝密訪清雲禪寺，求見退位遁入空門的先皇，商議一事」曾美麗帶點感傷的陳述聲音，突然頓停。

    軒轅鴻志聽到正起勁，興沖沖問道：「什麼事？」

    曾美麗笑道：「皇上！你又不是你兒子，聽故事都不用花腦筋啊！」

    「呃，」軒轅鴻志傻笑，趕緊說：「祖奶奶教訓得是，孫兒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麼？」曾美麗問道。

    軒轅鴻志說：「先帝去找老祖宗，商量關押囚犯之事，對吧？」

    曾美麗道：「你講對了三分之二。事實上，軒轅至翔並未落網。事後根據陸子謙的調查，他當天離府外出，曾經來過皇城。守門衛兵看見他於申時初從左安門進，待了約莫一個小時，匆匆由西直門出去。但他到底來做什麼，卻查無結果。」

    軒轅鴻志說：「他在敏感時刻進宮，以常情來說，多半是來找娘的，難道沒有？」

    曾美麗笑道：「除非，蔡含笑聯合薔薇宮的所有內侍，大家一起說謊。」

    「這就奇怪了」

    軒轅鴻志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忽然轉頭看著紀不妄，「愛卿！你認為呢？」

    紀不妄答道：「回皇上！毫無線索依循，臣沒有任何想法，不敢妄議。」

    「有件事倒是挺湊巧，或許可以作為紀大人依循的線索。」曾美麗笑了笑，進一步說道：「動亂過後第三天，皇帝的心情稍有好轉，便想取出秘笈來練功，卻發現存放在匣子裡的軒轅秘笈，不翼而飛，翻遍整個御書房連匣子也找不著！」

    軒轅鴻志聽了，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怪不得，朕從未聽過什麼秘笈。」

    曾美麗道：「秘笈丟了是不假，但只限於下卷，且是騰本，非真跡。」

    「蛤？」軒轅鴻志的表情變得有點茫然，「什麼騰本真跡，朕更糊塗了。」

    曾美麗道：「事實上，我也從未見過，根本不知道軒轅秘笈長什麼樣子，所有相關訊息皆是先帝相告的。據他所稱，軒轅秘笈分為上下兩卷，上卷以武功心法和兵法為主，下卷偏重於煉丹術和五行奇術，一直收存於兩個機關匣子裡面，代代父傳子。後來經由晨曦先祖騰寫副本，上面多了註解。待稱帝建立王朝之後，晨曦先祖便將真本收存在龍鳳呈祥合意寶盆裡面。至於寶盆究竟長什麼樣，有什麼特別之處，放在何處，這些我全然不曉得。只知從此以後，秘笈由皇帝傳給太子。傳到仁淵先帝時，他先取副本上卷來習練，對於上面記載的武功心法，興趣缺缺，主要是修習兵法。自認有所成之後，他開始修練副本下卷，宛若得到天書一般，經常廢寢忘食著迷於煉丹術，追求長生不老。喝，結果還不是」

    「那副本下卷和真跡本，目前在何處，祖奶奶可知？」軒轅鴻志一臉期待。

    二女身负密探重责，际遇却有所不同。

    自从为轩辕至翔产下一女之后，柳盈盈的心境起了大变化。

    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轩辕至翔，不想再偷偷出卖他，只想与他好好过日子。

    但是又何奈，柳盈盈心知东方硕的为人，心狠手辣，对待叛徒的手段和方法，千奇百怪非一般人想象得到的残忍。她忌惮被报复，实在没有勇于背叛的胆量。柳盈盈担惊受怕，思来想去最后做了一个自认为勉强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决定。

    每逢固定上报的日子，她送出去的讯息都是避重就轻，真假掺半，模棱两可。

    如此蒙混了将近一年，东方硕倒是没有查觉有异。

    直到最近发现柳盈盈的情报有很明显的疏漏，东方硕开始怀疑其真确性。

    最主要的是，火屠玲珑始终忠心耿耿，看到什么、听见什么都如实上报。而她的报告中透露一项讯息，轩辕至康最近动作频频，情绪显得特别兴奋，时不时还会流露一种不安定的紧张感，似乎在决定什么重要的事情，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然而，柳盈盈传送的情报，既未提轩辕至翔的情绪，近期是否波动很大。

    也没说他最近经常外出，而且密集接见蔡适庸。

    尽管有所怀疑，但东方硕却很沉得住气，并未去责问柳盈盈。

    他针对火屠玲珑揭露的要项，派出密探四处搜证。

    果真发现到，这阵子有好几处不寻常的警讯：

    轩辕至翔和轩辕至康各自频频外出，兄弟俩碰头的次数远比往常高出甚多。

    而且，二人仿佛说好似的，经常前后脚进出肃亲王府。

    更可疑的是，蔡适庸暗中调兵遣将，加强勤练兵马。

    东方硕从这些迹象分析，得到一个结论：轩辕至翔和轩辕至康联合肃亲王轩辕仁义和右都统蔡适庸，这四股沆瀣一气的力量显现躁动的趋势，多半是所图谋之事，四个人都认为策划得无懈可击，目前时机已至，准备吹响号角大干一场！

    「啍！来得好，老子等很久了，巴不得你们早点起事谋反，嘿嘿嘿」

    东方硕越想越高兴，不敢待慢，立即进宫面圣，详实禀告。

    对此，轩辕仁渊早就有所留心，如今又有东方硕的一番指证和推论。

    闻悉，皇帝倒是没有怒发冲冠，只是不再姑息养jian，连续发出三道指令。

    第一、由请缨上阵的东方硕，率领大批兵马围住肃亲王府，捉拿轩辕仁义。

    第二、责令兵部尚书陈枫，率领禁军围住右都统府邸，捉拿叛逆蔡适庸。

    第三、命九门提督陆子谦亲率御林军，将两座王府团团围住生擒二名皇子。

    皇帝兵分三路，欲捉拿谋逆叛徒。

    顿时，京城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结果咧？

    曾美丽说：「当时轩辕至翔刚好不在府里，柳盈盈闻悉官邸被陆子谦率兵围住，深知事态严重。可她临危不乱，因为早有觉悟。得知王爷外出未归，柳盈盈带着刚满周岁的女儿，从密道逃出官邸，然后直奔皇城，前往蔷薇宫找樱妃求救」

    缓了一口气，她浅笑着朝席间倾听的三人流盼一眼，再接道：「樱妃得知原委之后，又惊又急，深知兹事体大。皇帝想必正在气头上，她若是貿然跑去跪求赦免，怕是提油救火。那么有望使得事情有所转圜的救兵，谁最有可能呢？」

    「无论以前或现在，放眼整座宫城，最有影响力的人，当然只有祖奶奶您啰！」

    轩辕鸿志送上一记香喷喷的马屁。曾美丽听了，笑咪咪地说：「皇帝说得好，合该奖赏。」转头朝站在身边侍候的林嬷嬷看了一眼。她立马拿起银箸，很利落夹起一只鸡腿放到皇帝的食盘上，说：「请皇上品尝，地道天鼠国风味的烤鸡。」

    「这道经由天鼠国独特手法烹饪的料理，配上當地的佐料，酸酸辣辣，朕从小至今百吃不腻，谢祖奶奶赏赐鸡腿。那块最软的美rou，合该由孙儿亲手来孝敬祖奶奶才是！」说着，皇帝起筷将那个肥滋滋的鸡屁股夹到圣母太后的食盘里。

    「哎呦！」赵晓君一脸羡慕地说：「阿母！咱们天鼠国不是有句俗话，说吃鱼眼珠顾目睭，呷鸡尾椎补卡撑。这个鸡屁股那么肥，阿母吃了，卡撑岂不翘扣扣。」陈嬷嬷听到受不了，连忙低头思故乡，举掌摀嘴笑到浑身皮rou擞擞抖个不停。

    曾美丽说：「阿珠，过来！妳今天帮钦差大人很大的忙，这个鸡屁股犒赏妳。」

    「谢小姐赏赐。」陈嬷嬷拿一个小碟子去更换，再将那个盛着鸡屁股的盘子放到纪不妄面前，说：「纪大人！你姑姑有特别交代，要我好好照顾你。更何况，今天就数我们的钦差大人最辛苦了，我很乐意将这么好的赏赐，转赠给纪大人。」

    「多谢嬷嬷这般抬爱，不妄感激在心头。」说着，纪不妄起身，端起那个盘子放到赵晓君面前，很恭敬的说：「如此令人口齿生香的肥rou，下官无福消受，借花献佛，请王妃开怀品尝。」

    「啥？」赵晓君感到很讶异，环眼扫视众人一圈，说道：「这么肥的鸡屁股，烤到香喷喷，你们居然都不敢吃，真没口福。那就算是我捡到的，不客气啰！」她毫不做作，喜孜孜地举筷将那粒烤到香喷喷的鸡屁股挟起来，张口吃将起来。

    传了一圈，鸡屁股总算找到识货的老饕。

    始作俑者的轩辕鸿志赶紧说：「樱太妃急搬救兵，不知祖奶奶如何接招呢？」

    曾美丽说：「樱妃的确有跑来坤宁宫找我，连同柳盈盈一起。不过我并未去找皇上。只向樱妃建议，去御书房外头跪着，如果皇上传见的话，只管认错就好，千万不要开口替二个儿子求情。因为只会弄巧成拙，且求情之事有人会代劳。」

    「谁？」轩辕鸿志问道。

    曾美丽笑而不语，只管用一双晶亮的眼睛注视着纪不妄。

    他对视而道：「下官若没猜错的话，圣母太后所指之人，理该是当时的太子爷。」

    「是的！皇帝施展霹雳铁腕，快刀斩乱麻，将一场叛变阻于胎死腹中。事件很快平息，经由太子大力求情，皇帝从轻发落，對幾名谋反首脑，并未治以株连九族之罪。皇帝大发慈悲，只将蔡适庸和几名心腹军官发配边疆、府邸没收，人员自去。另外三名皇室要员，一律削去官爵，贬为庶民，终生囚禁；官邸一律没收，人员自去。当夜，皇帝密访清云禅寺，求见退位遁入空门的先皇，商议一事」曾美丽带点感伤的陈述声音，突然顿停。

    轩辕鸿志听到正起劲，兴冲冲问道：「什么事？」

    曾美丽笑道：「皇上！你又不是你儿子，听故事都不用花脑筋啊！」

    「呃，」轩辕鸿志傻笑，赶紧说：「祖奶奶教训得是，孙儿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曾美丽问道。

    轩辕鸿志说：「先帝去找老祖宗，商量关押囚犯之事，对吧？」

    曾美丽道：「你讲对了三分之二。事实上，轩辕至翔并未落网。事后根据陆子谦的调查，他当天离府外出，曾经来过皇城。守门卫兵看见他于申时初从左安门进，待了约莫一个小时，匆匆由西直门出去。但他到底来做什么，却查无结果。」

    轩辕鸿志说：「他在敏感时刻进宫，以常情来说，多半是来找娘的，难道没有？」

    曾美丽笑道：「除非，蔡含笑联合蔷薇宫的所有内侍，大家一起说谎。」

    「这就奇怪了」

    轩辕鸿志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忽然转头看着纪不妄，「爱卿！你认为呢？」

    纪不妄答道：「回皇上！毫无线索依循，臣没有任何想法，不敢妄议。」

    「有件事倒是挺凑巧，或许可以作为纪大人依循的线索。」曾美丽笑了笑，进一步说道：「动乱过后第三天，皇帝的心情稍有好转，便想取出秘籍来练功，却发现存放在匣子里的轩辕秘籍，不翼而飞，翻遍整个御书房连匣子也找不着！」

    轩辕鸿志听了，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怪不得，朕从未听过什么秘籍。」

    曾美丽道：「秘籍丢了是不假，但只限于下卷，且是腾本，非真迹。」

    「蛤？」轩辕鸿志的表情变得有点茫然，「什么腾本真迹，朕更胡涂了。」

    曾美丽道：「事实上，我也从未见过，根本不知道轩辕秘籍长什么样子，所有相关讯息皆是先帝相告的。据他所称，轩辕秘籍分为上下两卷，上卷以武功心法和兵法为主，下卷偏重于炼丹术和五行奇术，一直收存于两个机关匣子里面，代代父传子。后来经由晨曦先祖腾写副本，上面多了批注。待称帝建立王朝之后，晨曦先祖便将真本收存在龙凤呈祥合意宝盆里面。至于宝盆究竟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别之处，放在何处，这些我全然不晓得。只知从此以后，秘籍由皇帝传给太子。传到仁渊先帝时，他先取副本上卷来习练，对于上面记载的武功心法，兴趣缺缺，主要是修习兵法。自认有所成之后，他开始修练副本下卷，宛若得到天书一般，经常废寝忘食着迷于炼丹术，追求长生不老。喝，结果还不是」

    「那副本下卷和真迹本，目前在何处，祖奶奶可知？」轩辕鸿志一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