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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身体乳给她擦胸

    

chapter10:身体乳给她擦胸



    泠清诗洗过澡后,神清气爽的站在沙发前,视线落到仍酣睡的蒋浔西身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眉心微蹙。

    俯身看了他半晌后,伸手戳着泛红的侧脸,轻声念叨:蒋浔西,你是不是不行啊。

    关键时刻居然秒睡,我不要面子的吗!

    指尖饶有兴致地沿着鬓角线条落到少年浓密的眼睫上,鸟羽一般,随他的吐息而颤动着,柔柔地刷过指腹,掀起细痒。

    算起来,已经两年多没有和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了。

    察觉出蒋浔西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之后,抱着捅破窗户纸的想法,泠清诗从不掩饰对他的兴趣,可

    现在,被动的人似乎成了自己。

    唉,太久没有性生活,思春了吧......

    她托着腮自我反省,况且送上门的帅弟弟不睡白不睡。

    手指沿着他鼻梁滑下去,落到唇峰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蒋浔西顺势含住她指尖,吻了吻,呓语道:

    泠泠......

    很轻的一句梦话,让她想起在玄关的时候,他望过来的眼神。

    欣然的情绪历经久别重逢后,沉淀下来,化为一句泠泠

    泠清诗愣了片刻,想凑近听个清楚时,蒋浔西已经松开手,转过身了。

    撩完就跑?

    泠清诗摸着被他吻过的指尖,软且烫,像碰了火。

    半晌后,回过神来给人盖了层薄毯,把沾着烟酒气味的衬衫捡起来,手里捏着他的纯棉汗衫,忽地

    想起蒋浔西羞赧的表情,她笑出声。

    纯情小处男必备的保守汗衫。

    处理完这些后,泠清诗晃回卧室,看到条微信,宋建明问她安全到家没,想来是毕港生和他说了些情况。

    因为母亲和宋家是故交,来往比较密切,小时候泠清诗还管他叫干爹。

    后来母亲因为改嫁留在了国外,她和宋家人也渐行渐远了,只逢年过节时上门问候一下。

    简单说了下实习生的事情后,宋建明又发语音过来:小诗,你mama出国前就叮嘱我们照顾好你,以后这种酒局能推就推了,我早说你不该去承合接手这个位置,职位不高,应酬还多......

    泠清诗涂着护肤品听他的老生常谈,无非是房产建筑行业女人的存在感有多低,经理又如何,上了

    酒局和陪酒小姐区别不大。

    后半句的贬低之意过于露骨,泠清诗沉下目光,简单回复了一句谢谢关心后,挂了电话。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这个行业呢?

    她起身,走到书桌前,将倒扣的相框摆正,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父亲脸上。

    还记得这是她六岁的时候拍的,当时在某栋大楼的竣工仪式上,作为总设计师的父亲带着她一起领奖

    照片上的泠越将女儿架在肩膀上,左手托着她,右手拿着个金灿灿的奖杯,满脸笑容。

    拍完照后,泠越望着眼前气势恢弘的高楼,伸出手比划高度,自豪道:这么高的大楼,都是爸爸设计的哦!。

    都说小孩的记性不好,但让人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童年的事情。

    大概许多人至今都记得在作文里写下的第一个愿望,要成为怎样的人。

    泠清诗记得当时她写的是我要成为和爸爸一样厉害的建筑设计师。

    不过她在设计方面没什么天分,父亲去世后,更是将这个梦想连带着往事抛之脑后。

    大学毕业后,靠家族关系进了承合地产当项目经理。

    本来只是闲职,但她个性要强,曾经淡忘的理想,在工作过程中日渐明显起来。

    她也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和父亲一样,骄傲地站在由自己参与设计的建筑前。

    理想,是成年人的笑话和童话,但人活着,总该有点志向。

    正思绪万千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蒋浔西的嗓音听起来清爽许多。

    醒了?她走过去,拧开把手,倚着门框看他:睡得挺舒服?

    蒋浔西和她对上视线后,先前的意乱情迷瞬间涌到眼前,热度又从心底烧到脸上。

    耳廓阵阵发烫,他只能垂下头说了句谢谢,看到赤裸的胸膛后,才意识到没穿外衣。

    我......蒋浔西愣了片刻,抬眼看她:我的衣服呢?

    泠清诗闻言,轻哼一声:当然是给你洗了啊,一身烟酒味儿,刚才接吻都熏到我了。

    蒋浔西:......

    不是你带我去酒局的吗。

    看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刚才的事情,蒋浔西表面上也恢复了镇定,抬手揩揩鼻梁:刚才......

    酒后乱性四个字卡在喉间,让他的心情也不上不下的。

    刚才你真是......

    泠清诗一脸漫不经心地将手贴到他精瘦的腹肌上,感受到掌心下的肌rou缓缓变硬后,哑然失笑。

    惹火的手指沿着他胯骨下移,在重点部位上停留几秒后,叹气,中看不中用啊。

    ......

    这女人说话真是毫不留情。

    蒋浔西正犹豫着怎么解释和处理的时候,泠清诗推他:一身酒气,赶紧去洗澡。

    哦。

    蒋浔西本打算朝门口走去,又被叫住:就在我家洗啊,大半夜的,你衣服都不穿,要是被邻居看到了,怎么想啊。

    蒋浔西垂眼,压下无奈的情绪。

    道理都被她说完了。

    就在我家洗。泠清诗指指浴室的方向。

    谢谢。蒋浔西真诚的看着她,洗完我就回去。

    看他又恢复一本正经,泠清诗觉得没趣:随便你。

    进了浴室之后,蒋浔西脱下衣服,透过镜子看到后背上有几道浅浅的红痕,被水淋后,愈发显眼。

    这人属猫的吗。

    心里抱怨着,眉眼线条却不自觉变柔和。

    洗到中途,听到泠清诗说了句浴巾的位置,他看着换下的裤子,纠结了几分钟,最终裹着浴巾出去了。

    洗完澡出来,泠清诗正将衣服扔到烘干机里,看着他裹得严丝合缝的浴巾后,微微挑眉。

    蒋浔西若无其事的把边角压得更紧,我等衣服干了就下楼。

    我又是洗衣服又是帮你烘干,你就坐着等?泠清诗语气冷淡,未免太闲了吧。

    听了这话,蒋浔西有些心虚地抬眼看她: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吗,打扫卫生之类的......

    帮我涂身体乳吧。泠清诗越过他朝卧室走去,片刻后,看人还愣在原地,后背我涂不到啊。

    蒋浔西皱眉,不解道:那你之前都怎么涂的?

    泠清诗白他一眼:不是你说要帮忙?

    ......蒋浔西点头,好。

    半推半就的跟着泠清诗走进卧室,浓郁的橘花香气扑面而来,让人联想到初夏时节。

    泠清诗半倚在床头,背对着他缓缓解开腰间的细带。

    之前是喝了酒,现在清醒了,蒋浔西别开眼:我......没给人涂过身体乳,我技术不行。

    真丝睡衣从肩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纤腰,她抬手,将一头乌发撩到胸前,春光半隐半现,反而更添诱惑。

    过来。她侧着脸看他,眸光流转间,暧昧不言而喻,技术不好,我可以教你啊。

    一语双关,揭穿他的推辞。

    蒋浔西,这是你刚才欠我的。

    如果重逢后还靠近她是个错误,此刻他愿意将错就错。

    今晚,她不是大哥的前女友,不是部门经理,只是泠清诗。

    蒋浔西放下心里的芥蒂,站到她背后,挤了乳液在手心,按她说的从脖颈开始涂。

    湿滑的手指贴到肌肤的一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泠清诗微微仰起脸看他,发丝垂落,露出挺翘的乳尖,白皙的皮肤藏不住痕迹,在影影绰绰的灯光下,齿痕和指印却清晰可见。

    淡红的,放纵的,属于他的。

    蒋浔西的瞳光暗沉许多,手上的动作越发柔缓,如同抚平花瓣。

    你刚才好用力,都捏出印子了。享受着他的温柔,泠清诗也朝胸上涂着乳液,你看,都咬红了。

    她侧过身和他抱怨,软嫩的乳尖落到他手心,显而易见的变硬。

    抱歉。蒋浔西垂下眼,指间搓磨着乳果,抹匀乳液,这样呢。

    他的表情太认真,连情欲都变得正经,泠清诗指了指被冷落的另一侧,还有这边。

    蒋浔西伸出双手,不轻不重地揉着胸,洁白的软rou从指间溢出,情色在沉默中泛滥。

    指腹上的薄茧擦过乳尖上敏感的小凸点时,她没忍住发出低吟,转过脸,轻咬住下唇,放纵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