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弄青梅(H)
绕床弄青梅(H)
容远哥哥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宣仪倒是抽抽噎噎地不好意思起来,把头埋起来不好意思去看江容远的脸。 刚才那么强硬,现在倒害羞了?别怕江容远亲亲他,拉着他的手去将自己的上衣宽解开。作为一国太子,要的是文武双全,所以江容远身材精干,虽称不上魁梧有力,但也是精瘦得当,让人艳羡。 容、远哥哥宣仪的脸蛋红了个透,他想去触摸江容远的胸膛,指尖刚一碰到又像被烫着似的缩回了身后去。 我在,不怕。江容远低头吻住他,双唇摩挲着他的唇,细细品尝着从他口舌中泄露出的甜,手下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庞,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小仪,我的小仪 宣仪再怎么倔强逞强,也只是个半大孩子,第一次面对情事,还是忍不住心里打鼓。但听着容远哥哥在耳畔轻喊着他的名字,他又觉得无所畏惧了,他颤抖的心被江容缓缓地抚慰,试探着搂住容远哥哥的脖子,微微张开嘴,羞涩又大胆地邀请他的天乾一起加深这个吻。 拒绝一个地坤的主动是不礼貌的,江容远的舌带着些许的强势,探进了宣仪的小口中。亲吻对宣仪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此刻的吻带着澎湃汹涌的情潮,带着天乾和地坤之间不可抑止的吸引。在亲吻的间隙,宣仪红着脸发现自己硬了。这并不可耻,他又小心翼翼地瞥向眼前人的下身。江容远裤子并未脱去,即使隔着布料,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鼓起的一大包。 想摸吗?江容远气息不再平稳,他看着怀里的小地坤。宣仪蠢蠢欲动,可又羞耻地不肯点头,目光却盯着那一处久久没有挪开。还没有等他做出决定,江容远就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炙热的地方。两人的信息素不可自已地迸发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江容远再怎么温柔,他的动作都克制不住地带上了点粗鲁。他低哑着嗓音问:怕吗?这次轮到宣仪摇头:不怕。说着他便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腰带一松,裤子便松落下来,那根已经蓄势待发地巨物就这么跳了出来,打在了宣仪的手上。 不怕就摸摸它,好吗?江容远亲亲他的发,引着他握住自己的roubang。 嗯宣仪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了它。手背上叠着的是容远哥哥的手,手心里握着的容远哥哥的事物,明明只是看着、只是握着,宣仪却觉遍体发烫。 上下动一动。江容远耐心地教他,宣仪乖乖照办。宣仪的手白嫩细腻,只是看着这双未曾经过一丝磨难的手摩挲着自己yinjing的画面,江容远就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宣仪动作生涩,江容远又不想吓到他,只任由他动作,自己低头再次吻住他,将满身的yuhuo倾泻在唇齿间。 舌头扫着他的口腔,又去勾他的舌,吻得宣仪气喘吁吁,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只是吻还不够火热,江容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入他的衣领,顺着衣口滑至他的胸口,然后找到那红红的果子揪住了它。 rutou被人掐住的感觉很奇怪,有些疼,又有些麻痒,宣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凑过去不停地索吻。江容远的动作愈发激烈,一只手在他的背上摩挲,一只手在他的胸口作乱,指甲带着狠意刮着那娇嫩的小乳尖,惹得宣仪一个颤抖,抱着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了一声呻吟。 疼宣仪又禁不住沁出了两滴泪珠,这次却不是因为紧张害怕。 真的吗?江容远笑了,没有止住手下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抚摸背部的手顺着向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沿着他的股沟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地坤天生便是柔软敏感的,他们的身体某种程度上是为了繁衍而造。江容远这么一说,身体里那股子被他刻意忽略的感觉瞬间被放大,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却怎么都挠不到。特别是当江容远的手指扣住他那小小的xue口,要命地用指甲一刮时,宣仪瞬时大哭起来。 痒好痒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可又怎么都摆脱不掉那股子痒意,本能地扭着屁股去凑那可以止痒的指头,江容远一个不注意竟被他就这么吞入了半个指节。 你江容远好笑地看着他,宣仪眼泪汪汪,委屈至极地叫着:好痒啊,容远哥哥。 探入的指节没有急着进去更深,只在xue口开拓。江容远用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急切,问道:哪里痒? 前、前面宣仪哭诉着,一面忍不住自己伸手隔着衣物胡乱弄着自己的小茎,一面又缩着小菊花将体内那节手指夹得更紧些。 江容远不顾xiaoxue的急切挽留,抽出手指,伸手将他的裤子解开,虚虚地褪下至只够取出那硬得直挺挺的小玉茎的程度。握住不住吐水的小玉茎,扣着他的guitou摩挲了几下,坏心眼地问道:只有前面吗? 宣仪哪里被这么对待过,江容远的指腹上带着习武留下的老茧,粗糙的皮肤磨上稚嫩的guitou,竟是颤抖了几下,径直吐出了一小波jingye。但这波发泄没有止住由内而外的痒意,反而让他更难耐了,宣仪丢掉了最后一点羞耻,大声哭着祈求:前面痒,后面也痒容远哥哥,进来,进来啊 江容远一手再次进入了已是泛滥的xiaoxue,一手在前面抚慰着颤颤巍巍、似是又要立起得到小玉茎。宣仪身子没有长成,江容远不敢粗暴,耐心地为他纾解着情欲。只是地坤的身子天生就比其他人更容易接纳,江容远都没怎么动作,那xiaoxue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整个手指吞了进去。 温暖紧窒的xiaoxue,只是一根手指就能窥见那里面的惬意。江容远深深吸了一口气,添了一根手指,在xue内抽插起来。其实这也是江容远的第一次实cao,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伤了宣仪,不时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处处照顾着他的感受。 他的手指在xiaoxue里打着转,探索般地在里面抠挖按压,不知碰到了何处,宣仪又一个哆嗦,一股子热潮就淋在了他的手上。他知道地坤敏感,没想到会敏感到这般地步。这要是成年了发了情,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洪水滔天。 宣仪坐在江容远怀里,衣服都没有完全褪去,衣衫半解却让被澎湃的信息素激昏了头脑的他更显诱人。反倒是江容远衣服褪去了八成,怀里贴着个娇气的小人,那小人牢牢地攀着他,一口一个容远哥哥叠叠叫着,就像在澎湃的浪潮中抓着他唯一的依附。 天乾总有自学成才的天赋,仅靠着一双手,江容远就惹得宣仪不知高潮了几回。最后当他的小茎再次喷出稀薄的jingye时,宣仪终是敌不过,头一歪在他的怀里困倦地睡过去了。 而江容远终究没有进去,就算自己的下身硬得发疼,也只是深吸了一口宣仪蜜糖般的信息素,就着宣仪的小手撸动着发xiele出来。 江容远终究没有要了宣仪,他还是舍不得。 床榻上小小的地坤睡得安然,江容远轻手轻脚抱着他梳洗干净,又轻轻地把他安置在床榻上。借着月光,江容远打量着他的小地坤,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细嗅着萦绕在鼻尖心头的蜂蜜信息素的甜味,他的心满是甜蜜。此刻的他已经能想象到四年后,小仪身着凤冠霞帔嫁与他的场景。 想想都分外美好。 遇到宣仪,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江容远知道,自己远没有宣仪眼中的那般好。或者说这世界上只有宣仪觉得他好。虽然贵为太子,可在父皇母后、满朝文武眼中,他只是个无用之才,软弱无能,不得宠爱。 皇上皇后情薄,皇后便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江容远身上,江容远也很听话努力,可偏偏怎么都得不到父皇母后的满意,越做越错,越错越挫。那年的江容远不过是个小孩子,却隐隐自己或许还不如墙角的烂泥,他睁着一双眼瞪着地上的泥巴,心想着自己不如化成泥算了,润养着花园里的花、让它们开得更鲜艳,说不定母后还会开心一些。他差一点就实施了,但他遇到了迷路的宣仪。小小的团子把自己的手交到自己的手心里,全身全意地信赖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世界里的天神一般。那一刻,江容远蓦然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看到了穿透云层、撒在姹紫嫣红之上的光。 小仪总是怕自己离开,可宣仪不知道的是,离不开的人其实是他江容远。 宣仪做了一晚荒唐又甜蜜的梦,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爬得老高。他懵懵地看着自己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本能去找身边人,可是枕边空空如也。 方才梦里他还和容远哥哥青丝牵情丝,醒来一切好像都是一场梦,他有些分不清,急慌慌地赤脚下床,叫喊着容远哥哥。 容远哥哥没有来,喊来的是金玉。 公子,太子殿下已经离开两个时辰了。金玉看着自家主子,有些不忍心。 宣仪愣了一下,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赤着脚就往大门口奔去。 别院地处偏僻,门前少有人烟,宣仪看着空空荡荡的街巷有些茫然,他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手上残留的属于容远哥哥的触感是真实的。细细闻一闻,似乎还能闻见那股檀木的香味。 公子,金玉劝道,太子殿下看你睡得熟特意吩咐不要打扰你,殿下让我转告公子,他此行不会太久,公子你 不等他说完,宣仪突然又想起什么,急匆匆地跑回屋子里。他跑到床前,对着穿衣镜,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扭着脖子往后看。 光洁白嫩的脖子上什么也没有。 自己还是那个自己,就连一个咬腺体的暂时标记都没有。 宣仪扭着脖子看了又看,的确什么都没有留下。他看着镜子那个衣衫凌乱的自己,又哭又笑半天,缓缓地抱着自己的膝盖滑坐在地上,埋着头,无声地哭泣。 他有一种预感,有什么东西就要失去了。 而他抓不住。 宣仪一个人默默地哭了很久,能来安慰他的人却不在身边,只能是哭累了,自己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他甫一站起,脚底就传来一阵刺痛,低下头发现脚下的地毯上沾上了血迹,想来是刚刚在院子里赤脚奔跑过划破的。 要是往日里,宣仪早就哭闹起来,可今天他似乎长大了些,将地毯上的血印看了又看,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孤魂一个人默默地飘回了床上,抱着残存江容远信息素气味的被子,把脸埋了进去。脚底被划破他都好似无感,可现在闻着容远哥哥的味道,宣仪却是忍不住又哭了一场,哭得两只眼睛都泡肿了,这才在泪眼朦胧中发现自己的枕边似乎压了个什么东西。 是半块雕着白头鸟的玉佩。玉佩一分为二,鸟儿一双拆单,只有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圆。宣仪噙着泪把玉佩捏在手心,忽然发现他手上的这半块雕着的白头鸟并不是雌鸟,而是只雄鸟。他细细摩挲着玉雕的鸟儿,兀地便破涕为笑。 雕着雌鸟的另外半块此刻正坠在江容远的腰间。 江容远出城的时候宣相代替皇上前来相送。宣相看着那明晃晃地挂在腰间的半块玉佩,笑了笑,拍拍江容远的肩膀,给了他一份名单:殿下此行途径多地,这名单上都是老臣的一些旧相识,都是可以信赖的。殿下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他们。 宣相曾做过江容远的启蒙老师,那时候宣相还不是宣相、太子也还不是太子。现在两人身份不同往昔,但因着这份师徒之谊、再加之他和小仪默许的婚事,宣相待他很是亲厚。每当他被父皇在朝会上怒骂的时候,宣相总是会站出来帮他说话,是江容远在朝堂上难得的支柱。 坐在马车里,摸着腰间的玉佩,明明才刚刚出发,江容远却已经归心似箭。 这次南下,江容远为的是巡查刚刚完工的大运河。从先皇时起,历经数十年,修建出这条贯通南北的人工运河,虽因劳民伤财,饱受诟病,但运河一通、南北往来便会极为便利。父皇有意在来年春天沿运河出巡,江容远便是为他做这个先锋。 这是江容远第一次离开京城去独自办差,也是他行了成年礼之后做的第一件大事,他铆足了劲想要证明一番自己,让父皇挑不出错来、让母后露出欢颜。但他没想到的是,光是从晏城到终点苏昌,他就花出了比计划多一倍的时间,巡查的差事还没有办得妥帖。每到一座城,江容远就像进了一个盘丝洞,那些笑容比花都灿烂的官员就像洞里的妖精,拉扯着他,觥筹交错、丝竹乱耳。而他偏又是无能的唐僧,心知这样不行,但生性温和的他根本摆不出硬气的架子来,而且又不敢随意拂了他人的好意,有心反抗、无力为之,拒绝的话软绵得像欲拒还迎,一路下来弄得像个逃难的唐僧,身心俱疲。计划里十月就该踏上归途,结果十一月才到了运河的终点苏昌。 行程被如此耽搁,江容远心里也着急,担惊受怕地给父皇去了信,自是不敢提一路的荒唐,只说运河尽善尽美、超乎预期,因此有了耽搁,不能按期返程。他把信封好交到玉喜手中,心里依旧忐忑不已,总觉得父皇能一眼识破自己拙劣的谎言,免不了又是一顿叱骂。 殿下,玉喜见他愁眉不展,劝说道,到了苏昌您可一定不能再由着他们胡来,不必要的行程就都省了,这样一来应是比计划也多不了几日的。 我也知道,只是江容远扶额,别人多拉上两句,他便不好意思多加拒绝。 哎呀,我的殿下。玉喜也急,您可是太子殿下,只有别人对您言听计从的份,哪有您照顾他们的份呢? 江容远皱着眉没有说话,他深知其苦,所以也不愿对他人趾高气扬的。罢了,他暗暗叹口气,兵来将挡,总归是有办法的。于是便按下这个话题,说起其他的事来:在黎郡给小仪买的礼物也一并寄到京城去。 殿下不给宣小公子去封信吗?提起宣仪的时候,忧愁的氛围便消散了,玉喜也带着笑问道。 嗯江容远思忖着。此番南下走的是水路,船快靠岸了,透过窗能看到低垂在水面上被秋风染得金黄的树木,离开京城的时候尚是秋意初起,现在已是满眼秋色。一阵风吹过,吹得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枯叶飞舞起来,打着旋正巧落在了窗前的桌案上。 江容远拈起这金黄的叶片,这是一种江南独有的树木,在晏城是见不到的。他凝着这片叶子,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得船舱外有人喊船靠岸了,苏昌到了。江容远眉头倏而轻展开,把这片叶子小心地递到玉喜手中:把这片叶子随着礼物一起送到宣小公子手上。 这玉喜不解,不需要递话吗? 江容远摇摇头,眉眼间尽是温柔:他明白的。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想与你分享的不过是此时此刻我所见的景和我思念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