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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研墨练字(H)

    

第五十二章 研墨练字(H)



    萧采芝的气恼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被即墨清一句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便打散了,连一个晚上都没过,没办法,她大人有大量,若样样要跟即墨清计较,这日子没法过了。

    接下来几天,萧采芝睡觉,即墨清就在旁边的桌上写公文;萧采芝在书房看闲书、摘摘抄,他就坐到窗旁边吹箫,几乎一刻不离。萧采芝有些好笑,她怎么不知道即墨清是这般粘人的性子,她自己都算粘人的了,遇上即墨清,也不得不自愧弗如。

    只是,当即墨清看到她摘的抄后,竟皱起眉头,仿佛十分嫌弃,非逼着她练字。萧采芝郁闷了,书院中被督促练字也就罢了,好不容易结业了,竟还要练。

    隔了一日,即墨清排出一列字帖:娘子喜欢哪种字体?显然是有备而来。

    萧采芝翻了翻,这些字体与她的都相差甚远,多数都清秀娟丽,有大家闺秀之风,而她的字则潇洒粗放些,显得不拘一格,这难度简直不亚于重新练起。

    萧采芝练着练着不死心,之后又花了一下午功夫,认认真真用自己的字体默了首唐诗上去,自信满满地把宣纸交与即墨清:如何?

    即墨清端详一阵,摇头。

    真的很丑?萧采芝大受打击,身形摇摇欲坠,难道葛榆夸她的字挺拔时都是唬她的?

    即墨清目光停留在她的笔锋上,笑了笑:我何时说丑了?娘子的字自然是好看的,只是这字体我不喜欢罢了。

    萧采芝忽得生出些不被接受的委屈,若是嫌字丑她都认了,偏偏说什么字体不喜,可这本就是属于她的字体,还要她强行改变成别人的喜好。

    见萧采芝不语,即墨清把她押上书桌,覆着她的手,一笔一划教她写字。萧采芝瘪着嘴跟他写了几行,忽然一愣,他写出来的字体神似自己,不过细微处又有所不同。

    这样可好?

    萧采芝这才展露笑容,暗道原来他不是嫌弃自己嘛,而且难度也能接受,并不偏离以前太多,来自夫君为她量身定做的字体,她自然笑纳了。

    萧采芝耐着性子,同即墨清一笔一划地勾勒,写出熟悉又陌生的字体,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书院时期,只是那时教她练字的是杭延。

    即墨清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建得齐齐整整,如美玉雕琢,乍一看竟难辨雌雄,萧采芝被他握在手里,都有些自惭形秽。她练字练得心不在焉,偷摸比对着两人手指的长短,忽然想起赐婚那日,难怪她感觉被这手指入得有点深,回家后自己忍不住再够,指尖却总留一丝距离。

    萧采芝登时双颊飞红,忙摇摇头把杂念去除,谁知脑袋撞到即墨清,他落笔一滞,

    怎么了?不喜欢这字?

    萧采芝干笑一声:哈哈哈当然喜欢啊,你别停,继续练嘛她心虚的说了一通有的没的,见到即墨清专注听她讲话的眼神时忘了词。

    焚信那日,你可怨我?即墨清凑过去,与她耳鬓厮磨。

    萧采芝想了想,心说要怨你的事可太多了,娇哼了声:所以你看也不看,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

    即墨清忍俊不禁,想笑她榆木脑袋,连这也看不出,却听到她继续嘟嘟囔囔,

    我只是怕你被人欺负,朝堂中人心思可多得很,满腹坏水,我爹爹虽不跟我讲那些,但他也没少受过气

    他心底一软,捏了捏萧采芝红润的脸颊,又有些好笑,反问一句:我就不坏?

    萧采芝被问倒,似是想起了什么,惹得满脸红霞,她轻启朱唇,呢喃软语仿佛撒娇,

    你是最坏的那个。

    她嗓音软糯,尾音勾黏得暧昧。即墨清心头一动,将她轻柔的压在书桌上,她顿时嘤咛一声,低头喘息,水眸渐渐泛上一股春意。

    即墨清想起萧采芝书院中男孩子气的玩闹,还以为她天真无邪、情智未开,却没料到娶回府中,才发觉她竟如此内媚孟浪,时刻诱人采撷。

    即墨清虽视她两个室友为眼中钉,但同为男人,此时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其定力,两人分明心悦于她,又日日见她这副娇俏可爱的模样,竟从未对她出手。换作他,早就将她拆骨入腹,莫说rou汤,连味儿都不给别人闻去。

    见萧采芝已柔顺的闭上眼,即墨清唇角一弯,随手抄起毛笔,往她鼻尖逗弄一点。

    萧采芝羞赧的嗯了一声,还以为即墨清在吻她。等她缓缓睁眼,方瞧见他手上的毛笔和戏谑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粉拳砸了他两下。随即,手腕被轻巧的擒住,置于头顶之上,嘴唇被吻得喘不过气。

    衣衫随着吻的深入而渐渐褪去,娇躯仿佛剥了壳的熟鸡蛋,光洁嫩滑。萧采芝睫毛微颤,紧张的等即墨清动作,胸口忽地刷过一样物什,她被激得一抖,定睛看去竟是毛笔笔头。

    萧采芝愣愣看他,不懂即墨清拿毛笔作甚,但很快她便亲身明了。他应该是挑了支最软的笔,笔头毛刷浓密但并不刺痛,悠悠刷过身体时痒得她花枝乱颤,不断求饶。

    即墨清停笔,低声问她:这么怕痒?

    萧采芝早已眼含泪花,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可怜兮兮地喘着气:我真的怕痒,从小就怕,你别、别嗯!

    花蒂被猛地偷袭,毛刷滑过敏感的rou粒,她娇躯一颤,下意识夹紧了作乱的毛笔,但那笔头轻巧的一滑,便向下刷去。

    这儿也痒?

    即墨清的语气状似无辜。萧采芝有心反驳,被笔头来回在两瓣花唇上刷了几下,便怼不出话来。她被软毛逗得心猿意马,逞强的张了张嘴,意图为自己挽回颜面,却发现出口的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应即墨清所言,花唇渐渐泛起了痒,笔头不仅止不住,反倒越刷越痒,往幽径深处扩散蔓延,传入某个秘而不宣的尽头。肥嫩花唇被刷得红润,唇瓣微张,花缝淌出条银丝,仿佛正食髓知味地馋些什么。

    忽然,笔头抵上了收缩的roudong,洞口激得一闭,随即敞开一处细小缝隙,随着浅处粉嫩软rou向外一推,竟涌出大股蜜液,瞬时将笔头浸润。毛刷吸了饱满的yin汁,方心满意足的撤离roudong,完事不忘在花唇剐蹭两下,顺顺笔头。

    多谢娘子赐墨。

    她羞得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被即墨清牢牢按住。毛笔饱尝yin水,在她身上鬼画符般不知写些什么,弄得她浑身酥痒难忍,偏偏最痒处想得出水,挠也挠不着。

    墨没了,便再去水xue沾些,两瓣花唇围出的凹陷成了上好的砚台,蓄满一汪晶莹墨汁,取之不尽。萧采芝盼着早些解脱,含羞等即墨清给那磨人处喂口rou物,解了她的痒,娇躯软热得不行,只能任由即墨清在她身上作诗,他写得认真,一遍遍不厌其烦,不久便无处可写。

    再一看,萧采芝竟如同春水中捞出的一样,胸乳小腹沾满花露,腿心还兀自滴落,与桌面连结出丝,即墨清欣赏着美人yin态图,又俯下身,将花露一滴滴裹进唇舌。

    萧采芝勉强撑起自己,吻了吻他的额,

    你方才在写我的名字?

    起初像是作诗,后来却发现反复落下的笔尖竟是同样的轨迹,近乎魔怔的重复着,她忍着痒意分辨一阵,只有三个字,萧采芝。

    即墨清动作一滞,并不作答。

    这三个字,心烦意乱时写,睹物思人时写,他写了无数遍,早已印在心间,刻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