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且是
水且是
十琐盏本就被他磨的难受,这会儿主权在了自己手里。她心里欲望愈甚,下面roubang依旧在她的小花瓣上蹭来蹭去。 她瞄准位置,先踮起脚来稍离roubang然后整个身子再一下没入。 啊嗯唔她发出舒服的喟叹来。 两人都正渐入佳境。 忽然外面传来仙使急促的阻扰声:二殿下不可啊,尊者还未起身 仙使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我都等了一个时辰了,他是还没穿衣还是没漱口啊,磨蹭什么呢! 此人穿着一身水蓝袍,有细细的流纹在袖口处滚动,此时正一脸急躁脚下生风的向着重凉宫院门而来。 何况十二仙君都来过了吧,他是窝在床上听他们禀报的十二宫事宜? 仙使顿时哑口无言,心里欲哭无泪,这总不好告诉他是尊者吩咐的不让他无事再踏入重凉宫一步。 这个他正是九重天上的二殿下水且是,平素与筠和子最为交好,只是近些年来筠和子却不大待见他,连殿门都不让他进。 今日他在重一宫殿上已坐了许多时候,就等着见筠和子一面倾诉内心的悲伤。 重凉宫上方的四方天都已经转过人间一个日夜了,水且是心里的悲伤也已经凝成冰花了,只是他妈的筠和子竟然还是没有见他! 这是在自己寝殿里藏了女人吗,磨蹭个鬼啊! 众所周知,天界的二殿下虽容貌秀美,脾气却不是一般的暴躁。能让他等上那么些时候已经算是莫大的荣幸了,仙使根本阻拦不住。 十琐盏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时,身子就骤然紧张了起来。重凉宫内自是有设阵法禁制的,只是她此时身在其中,难免脑子突然紧绷起来。 她也是有羞耻心的,此时她和筠和子于光天化日之下在殿外就大肆交合了起来。她想,万一来人一推门,那他妈可还得了! 身前筠和子依旧紧紧拥着她,身下居然还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他一点儿停止的迹象都没有,她只能急道:外面有人 筠和子当然知道外面有人,不过身下软玉温香让他如何放的开。 不碍事,嗯好紧,且放松些。 她如何放松得了啊,混蛋! 十琐盏xue内一阵阵的收缩,似乎是要把筠和子的分身夹断才甘心。 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只闻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筠和子应景似的,奋力在她夹紧的xiaoxue里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十琐盏几乎要被这力道插穿了去,快感一波一波的上涌着,刺激着她继续沉沦于欲望。 可身子依旧比她脑子反应快,快感虽迸发的厉害,可是心里的担忧更胜一筹。 就在殿门即将被打开的前一刻,她忽然从他身上抽xue而出。一把推开他不说,竟然还上前踹了一脚,直将他踹到了月桂子树下,和沃土来了个面对面。 十琐盏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被他扒开的衣衫,裙摆往下撩好。同时喊道:冥影! 冥影立刻自动的在月桂子下建起结界,还颇有眼见的在空中散了一把花香,遮去其中yin靡的味道。 于是水且是推门的那一刻,先是被重凉宫内的阵法搞的心烦,好不容易阵法自动收了,却看见院内端坐着一人。 嫩黄绸子裹着的娇人儿,面色潮红还在微微喘着气,额上香汗沁出,发髻简单被齐梳于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垂来。 姿色夭夭,般般入画。 他就这么看着院里正坐于炉后安静倒水的十琐盏,顿时心潮彭拜,滚滚如不远处的三千弱水,眉毛都弯成了滑稽的模样。 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指了过去,显然是受了十足的惊吓,很是不可置信:十琐盏?! 十琐盏抬头,认真的望了望他摇头道:嗯,你认错神了。 而此时刚被十琐盏一脚踹到月桂子下吃了一嘴土的筠和子,撑着老腰爬起来,头件事便是去察看自己的小兄弟。 混账,说好的尊师重道,谨守门规呢! 十琐盏尊不尊师不知道,但是月桂子倒是哗啦啦的掉下一大片叶子来,转瞬落了筠和子满身。 筠和子怒,这么不会看眼色的树,迟早要把你砍了! 树是说砍就能砍的,而自己收的徒儿,那是含泪也要教下去啊。 十琐盏虽说平日里没出过九渡几次,但总归是和水且是彼此认识的。更何况水且是常常有事没事就要来九渡找事,虽然她本人没有出面,但一来二去的怎么着也对他有了印象。 十琐盏对他的印象就是:小家碧玉,皓齿鲜明,皎若秋月且秀色可餐。 没错,他就是个按照女人模样来长的男孩子。 小时候尚且还能夸一夸聪明可爱,长大后这暴脾气也是没谁了。 因长相过于柔美,所以小心灵甚是敏感以至于千疮百孔。 曾有仙者不知其痛脚,于他面前大肆夸赞,诸如美貌可人,温婉秀丽等。 这也就算了,水且是从小听的都听习惯了,偏偏那仙者最后又来了一句,问:不知这位仙子是哪座仙府的神女,小仙甚是仰慕,不知可否 哦,原来这位仙者是才飞升不久的。他不知道天界二殿下最不喜人说他相貌这点情有可原,但是,水且是扭了扭脚腕,一脚踢飞了他! 老子哪里像女人! ps:十琐盏:你哪里都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