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涂药
32 涂药
郑希怡抱着白冰坐在座位上,借着阴暗的光线鼓起勇气:能不能不要走?你跟我去自首我想办法保你不死。 白冰咬着唇摇头:郑希怡,我不想坐牢,我付出了很多才得到现在的一切,我不想就这样放弃。 白冰看着郑希怡认真的说:郑希怡,我就从来没要求过你不做警察,不是吗?郑希怡木然点头:所以我们真的没有以后了是吗?白冰低头想了想:等我这次出门回来再说好吗?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回来找你。 郑希怡问:你这次到底干嘛去?去多久?白冰摇摇头:不知道去多久,总得等局面稳定吧。郑希怡看着她的脸色猜测:是去让更多的人买你的货是吗? 白冰没有再回避郑希怡的眼睛:你就当是吧,郑希怡,你不要怪我,毕竟立场不同,很多话不可以讲的。 谈话被推门而入的阿龙打断了:姐,人找着了。白冰从郑希怡大腿上站起来,打断了阿龙的话:等会再说。 阿龙看看显然是清醒着的郑希怡,又看看白冰脖子上的掐痕,张了张嘴,把刚刚要说的事咽下肚子,垂下头说:好的。他顿了顿又说:周哥来了。 白冰笑眯眯的冲郑希怡招手:走吧,一起去打个招呼。三个人在几个保安的簇拥下来到影院后面的办公室,郑希怡放慢脚步看清了牌子:总经理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黑道大哥满脸堆笑的站起来:冰姐!他又看了看站在白冰身后的郑希怡,笑道:这还真是冰姐的人啊!冰姐真是厉害!连警察都能搞定!之前是我冒失了,给郑警官赔个不是! 郑希怡尴尬的笑笑,周哥显然已经把郑希怡当做了自己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就开始跟白冰说话:冰姐,这次咱们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你这一手玩的厉害啊! 白冰受用的眯了眯眼,两人又寒暄了一番后白冰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周大哥,你慢慢忙啊!周哥乐呵呵的说:下次再想看电影还来我这! 郑希怡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她忍不住想起y市那个度假村的老板。郑希怡在海鲜批发部见过的大哥们和度假村的王哥的脸一张张在郑希怡脑海里盘旋,这些人气质里的相似之处和对待白冰类似的亲热态度,让郑希怡不得不把他们归为一类人。 把他们和白冰联系在一起的,到底是什么人呢?郑希怡一直以为大嫂这个称呼背后有一个没见过的男人,但是白冰说没有。以前她不信,但是现在她开始试着从另一个角度去想。 郑希怡拖着脚步在白冰和阿龙后面走,脑子里飞速转动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白冰是土生土长的s市人,那么她是如何在y市有那么多布局的呢? 脚步在迈出大门口的时候顿住了,郑希怡脑海里一个名字飞速扩大:水哥。最早听到这个名字是从花豹口中,后来白冰也承认她是先做了水哥的情妇,水哥被爬虫杀死后她才跟着爬虫。 水哥,就是y市人。郑希怡努力回忆起警方掌握的水哥的信息,他年轻时在y市混得小有名气,因为故意伤害被抓起来坐了两年牢以后就到了s市发展。 郑希怡想到白冰说爬虫继承了水哥的遗产,得到了钱、人和货。这句话是真的吗?如果说现在这些依然喊着白冰大嫂的人都是水哥曾经的部下,那么最后继承了水哥遗产的人,恐怕是白冰吧? 所以白冰才能同时在s市和y市布局,依仗的就是水哥的人脉。大嫂,郑希怡在停车场阴冷的空气中打了个哆嗦,因为对应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白冰才说没有的吗?这个男人真的是死于疯狂的爬虫手下吗? 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成形,郑希怡看着白冰火红的背影,因为靠着不能言说的阴谋起家,所以急于掌握更加根本的东西吗? 那么如果这些人不再能被你所用,你是不是就可以退出这个黑暗世界了?郑希怡耳边传来自己的心跳声,巨大而欢愉,因为自己似乎终于窥见了真正的机会。 白冰在前面疑惑的停下脚步:怎么不走了?郑希怡看着她对自己的心思一无所知的脸,强忍着询问的欲望摇了摇头:没什么。 坐上车,阿龙很贴心的问:姐,晚上在哪睡啊?白冰红着脸又问郑希怡:去你那睡好不好? 郑希怡带着白冰回了家,路上还买了膏药和红花油,洗完澡以后让白冰趴在床上细细的给她涂。从脖子到后腰,还有手腕,郑希怡把一双大手搓到发红,红花油连着手上的温热一起按在白冰身上。 雪白肌肤上绽开的大片花朵,底色是青紫和黑红,沾上红花油的浅浅玫红,随着郑希怡的揉按轻颤。 白冰舒服地哼哼唧唧,尾音里带着软软的小钩子,把郑希怡满心的愧疚翻了个面,变成压抑不住的欲望。 郑希怡试探的手被白冰拦住,娇滴滴的小狐狸举着红肿的手腕在她眼前晃:郑希怡,你是不是人啊? 郑希怡抓住白冰的手腕放在唇边,用舌尖的轻舔把佯装的嗔怒变成咯咯的笑声。两个人打闹着倒在床上,郑希怡伏在白冰耳边问:真的不可以吗? 白冰故意摇头:真的还疼呢不是没看见小狐狸眼里的坏笑,但郑希怡小心斟酌着措辞:要不,我让你还回来? 愣住一秒钟以后,白冰坏笑着翻身压住郑希怡,居高临下的恐吓她:你确定吗?我下手可狠。郑希怡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逗得白冰哈哈大笑起来。 一分钟以后,白冰翻出了被郑希怡藏在柜子里的那条红色领带,这下轮到郑希怡害羞脸红:你想干什么? 白冰笑眯眯的:坐好不要乱动。郑希怡的眼睛被里三层外三层蒙的结结实实,她在黑暗中昂起头,压在鼻梁上的布料还带着可疑的湿意。 白冰紧绷的湿漉漉的大腿似乎还在郑希怡眼前晃动,光是回忆起那一点yin靡的气味就让她哑了嗓子。同时失去视觉带来的不安全感让郑希怡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冰冰? 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在无边的黑暗里郑希怡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试着伸出一只手去寻找,但她什么也没摸到。 时间和空间都失去了意义,郑希怡茫然的四处摸索,恐惧渐渐代替了满脑子的yin荡想法,她颤着嗓子喊:冰冰? 指尖触到了一点坚硬的冰凉,郑希怡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这是床头的墙壁。顺着墙壁往前摸索,明明知道屋子里的布置,郑希怡却总觉得下一步将坠入万丈深渊。 摸到了床边,郑希怡跪到地上用手臂丈量床上的空间,感受到了枕头、被子和红花油,就是没有白冰。 明明刚刚还在床上的?郑希怡慌了神,不会走了吧?声音里不自觉的就带了哭腔:冰冰,你还在吗? 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郑希怡试图解开领带的手,白冰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不可以解开哦。郑希怡慌乱的心跳终于平静下来,她想要抱住白冰:我以为你走了 白冰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郑希怡的双手就从她肩头划过。感受到白冰要离开的意图,郑希怡赶忙握住她的小臂:冰冰,你去哪? 白冰顺势牵着她站起来:站好别动。郑希怡不安的挪了挪脚,想要退缩,又想起自己对白冰的粗暴,于是怀着赎罪的心态勉强保持着站姿。 衣服一层层被脱掉,郑希怡几乎能感受到白冰审视的视线,再怎么缩着手脚也无法阻止羞耻感的蔓延。冰冰?郑希怡小心翼翼的询问,得到的是一个圆润坚硬的物体从腰间滑到胸前。 努力遮掩着前胸的手被顶开,郑希怡感到那东西在自己胸口打转,激得整个rufang都坚挺起来。隐约闻到一点熟悉的味道,原来是那瓶红花油。 放下心来的郑希怡开始觉得有点难受,她哑着嗓子寻找白冰的位置:冰冰?听到身前传来轻笑,于是郑希怡向前一扑,扑了个空,倒在柔软的床上。 趴在床上的郑希怡立刻被压住了,白冰骑在郑希怡背上,不太熟练的用一只手把郑希怡的双手按在一起,另一只手立刻拍在郑希怡的臀尖:不听话是不是?想挨打吗?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郑希怡觉得自己半边屁股都麻了,忍不住哎哟了一声,结果换来更响亮的巴掌:还叫! 屁股上的疼痛让别的地方的感官敏锐起来,郑希怡隔着白冰的睡衣感觉到她细腻温热的皮肤,忍不住扭了一下:冰冰 白冰俯下身子在郑希怡耳边说:接下来我可以摸你但你不可以摸我,如果再不听话就把你绑起来。郑希怡的肩背被白冰的长发挠的痒痒的,喘息越发急不可耐起来:好,我听话。 完全的黑暗让郑希怡无法预料白冰的手下一秒会出现在哪里,她的身体被轻而易举的点燃,白冰却吝啬的连多余的身体接触都不给她。 郑希怡每次凑向白冰的努力都被白冰冷漠的双手及时拦住,所以她只能在感受到白冰的手掌时拼命迎合,才能缓解灼烧到全身的yuhuo。 白冰有些好笑的看着郑希怡挺着胸口往自己手里送的样子,觉得郑希怡可爱得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大金毛。 其实身上的疼痛并不算什么,但白冰看着郑希怡在欲望中沉沦而不得解脱的样子还是有了几分报复到了的快感。 于是白冰的挑逗愈发恶劣,每每在郑希怡满足的呻吟逸出喉咙前无情的撤退,又在郑希怡稍稍冷静后在敏感地带妖娆游走。 郑希怡还是没忍住,在白冰又一次纵火后把白冰的手按在了原处:冰冰,求你了。白冰将另一只手覆在郑希怡青筋凸起的手背上:求我什么? 郑希怡扬着头寻找白冰的踪迹,但被白冰完美的躲开。一个吻落在空气里,郑希怡朝着想象中白冰的方向哀求:求你给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冰轻轻把郑希怡的脸掰过来,吻在她伸在外面的舌尖: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郑希怡刚想揽住白冰的肩加深这个吻,白冰又轻轻转身如滑溜的小鱼从她指尖溜走。 说过了,不听话就要绑起来。白冰偷偷的笑着,从郑希怡的衣柜里又翻出两条领带,将她双手分别的绑在床头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