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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鞭子。结局章前篇

    

【不正经的鞭子。结局章前篇



    宗政从重症监护室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奈葵终于可以碰到他的手了,睡觉也要坐在床边缠着他。

    病房很大,却容纳不了第三个人,门外的禾渊一脸嫉妒扒着门上的小窗户。

    你别像个怨妇一样啊。郗予靠着墙壁斜视他,他牙齿都要咯咯磨掉了。

    你让爷怎么忍得住他们一脸恩爱啊!

    告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周北易双手插兜从走廊尽头过来,蒋嗣濯睁开眼,抱臂问:什么?

    进去再说,这事儿也得告诉奈葵。

    她刚睡醒的眼里带着惺忪,惊愕的张着唇瓣。

    臧黎明,死掉了?

    没能抢救过来,发现他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在车旁边找到了一把枪,他是用那把枪解决了车里面的两个人。

    那把枪还作为证物用塑料袋包裹着,举起来让她看。

    病床上的男人眉头压了。

    你认得这把枪吧?周北易问他。

    认识,正是追杀我的那些人。

    那看来还是臧黎明替你解决了他们。周北易将枪包裹起来:可要好好感谢他了。

    尸体已经安葬了吗?

    没有,还在停尸房,会联系他的家人来认领,可能会安葬在日本。

    我知道了。宗政闭上眼。

    宽大的手背上,再度被小手用力攥紧。

    他抬眸看去,明明一脸难受,还在想办法怎么安慰他。

    宗政揉揉她的脑袋:不碍事,我们还会去看他。

    可他已经不在了。

    喂,月里葵。禾渊拉住她的长发往后拽,逼得她仰起头去看。

    你记忆什么时候恢复的,该不会准备擦擦屁股走人,不管我们了吧?他话语中带着无限妒忌和威胁。

    奈葵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

    我不会那么做。

    只是我也不能没有主人。

    看着在病床上那对十指相扣的手,含义有多明显,已经不用再遮掩了。

    蒋嗣濯不由笑出了自嘲声。

    到最后,我们像个小丑啊,拼命保护你,带你走,结果一开始就选择了站在他的身边。

    我没有选择。奈葵低下头,柔顺的发顺着娇嫩脸颊往下滑,正巧落在肩膀弯下:也不想选择,所以,拜托不要让我选择谁。

    小奈葵好贪心呢!郗予歪头冲她勾笑:居然想全都要,那既然如此,就只好满足你了。

    原本打算参加臧黎明的葬礼,却被得知他家人准备秘密举办,并不准备公开。

    奈葵去墓地里看望了爸妈,石碑上的照片她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只是记忆再度模糊,已经没有了当初那么强烈。

    送了束花,她蹲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希望能从照片里得到什么回忆,哪怕一点。

    女人在石碑上的笑容嫣然灵动,奈葵用手指抚摸上去,望着墓碑下的字迹,名字中也有一个奈字。

    想的太过入神,脚边刮来了一片落叶,扰乱了思绪。起身拍了拍裙边的灰尘。

    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她露出浅浅笑,转身朝着墓地外的铁栏走去。

    倚靠在车边的男人们,静静等待着她跑来,嘴角微翘着弧度,从雪茄中飘出的白烟愈来愈浓,红色蕾丝裙边被风吹得扬起,束长的秀发被蝴蝶结绑在腰后,她背着双手跑远到了他们身边,带来秋天清凉的舒适。

    回去的路上,周北易接到了电话,交谈中,一旁的蒋嗣濯听出了个所以然。

    你要去做大学教师了?

    周北易将电话放进口袋,嗯了声:学院都被关闭了,自然是回不去,找个正经的职业怎么了。

    嗤,你也知道你之前的职业不正经呢。

    之前的职业,不是做调教师吗?郗予撑着车窗,歪头问。

    哪能啊,他手上的鞭子,可不止是甩人呢。

    前面奈葵好奇的转过头来,懵懂的鹿眼里闪亮亮的光:周老师,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却勾着性感的笑容,眼里戏虐: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蒋嗣濯看向前面开车的男人:还准备回去日本吗?

    宗政在后视镜中与他对视:回去做什么,我的奈奈在哪,我就在哪。

    妈的,恶心死了。禾渊呲牙咧嘴伸出舌头故作反呕,他不屑一笑,伸出手摁住了正要侧头过来的奈葵。

    听话,还在开车,待会再说。

    禾渊一把就将奈葵从前面给拉过来,冲着宗政吼:你他妈的少在我们面前得意!要不是没臧黎明,你能好好的活到现在吗!

    唔,不要生气。奈葵被抱在他的腿上,搂着脖子就亲了一口,原本涨红的脸,连着耳根一块通红了。

    欸真狡猾,我也要嘛!小奈葵。郗予指着自己的脸蛋笑嘻嘻说。

    身旁两个成熟的男人却也没能坐得住,开车的人注意力只集中在了镜子上,干燥的唇瓣被唾液浸湿,后面传来舌头交织唾液声,以及吞咽着口水。

    令人喉咙发干的渴望。

    卖掉了新西兰的那座别墅,他们正准备找个好位置定居下来,奈葵忽然想去旅游。

    向来不会主动提出要求的她,却把五个男人给吓得够呛,第一时间就开始搜罗着去哪里好。

    周北易提议去了意大利,他一直都想让奈葵见见他的职业。

    而去的第一天却因为下大雨,被雨水堵在酒店里,他们陪着她去了离酒店不远的教堂里面。

    雨天这里的人并不算多,甚至有点凄凉,华丽的教堂中最大的十字架,屹立在中间。

    奈葵站在中间,在胸口画着保佑,双掌和起,在巨大的十字架之下,许下一个痴心妄想的愿望。

    神会眷顾你。

    面前传来一道声音,男人故意压低喉咙,声音低磁,他穿戴着黑袍,戴着帽子,阴影下看不清他的脸,却朝她递来了一个十字架。

    奈葵反应有些迟钝,等到接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男人说的是中文,并不是意大利语。

    谢谢。

    阴影之下,她看到了嘴角翘起的弧度,薄唇朝着耳根拉扯,他笑的很自信,也很开心。

    那枚十字架上,刻画着中文:单于蝉。

    她不太懂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口问,他已经转身离开,为下一个祷告者祈福。

    小奈葵,许的什么愿?郗予上前来凑在她的耳边看向那枚十字架,禾渊强迫将她搂入怀中:要是你敢许跟你主人在一起的愿望,我杀了你哦。

    唔,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嘛!她笑着,鹿眼里的光从未有过灿烂。

    那抹灿烂,属于任何一个男人,也只能属于他们。

    走出教堂,外面大雨愈下愈大,奈葵被周北易和宗政簇拥着,郗予打开伞,伞面的水珠崩开,他正要抬脚走出去,却踢到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往前被踹了好远,等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十六阶魔方。

    魔方?

    熟悉的东西,令他不由的转身往教堂里面看去,偌大的教堂里寥寥无几的人们坐在长椅上,纷纷低着头祷告。打在伞面上的雨珠形成不着调的音符。

    他抓紧了手中魔方,想试图在这里寻找出什么。

    喂!禾渊朝他吆喝:你个傻子在那愣什么呢!走啊。

    哦哦,来了。

    或许是他想多了。

    第二天难得见雨后彩虹,是个好天气,奈葵坐上车开始便一直在期待了。

    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草原庄园,门口压抑的拱形门,两边站着拿起长剑侍卫,迎接他们的是一辆马车。

    车夫是英国人,黑色绅士礼服,摘帽朝着他们鞠躬,标准的意大利语欢迎着他们到来。

    奈葵一路都在惊叹,却全然不知周北易已经不见了。

    穿过两道拱门,等她反应过来,发现两边的草原奔跑着全都是各种马儿。

    好酷!

    宗政将她揽进怀中:小心别摔下去。

    禾渊坐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奈葵看,他心里的那点嫉妒,都已经容纳不下心脏了。

    蒋嗣濯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说你啊,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小气的男人。

    妈的,我不信你就这么大方!

    至少装还是能装出来的。蒋嗣濯托着下巴,看着开心的小人。谁又会真的不嫉妒。

    下了马车,终于让禾渊逮到机会抓住她的手,跟着她手牵手朝着马场外面休息区大步走,奈葵跟不上他的步伐,在后面要小跑着。

    为,为什么要走这么快?蒋哥哥他们追不上了。

    要他们追上干什么!你谁都喜欢,就是不喜欢爷是吧?

    我没有这么想。

    他磨着牙齿,愤恨道: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知道什么是爱吗!

    问她这个问题,她的表情总会懵掉,可现在却毫不避讳,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喜欢是什么样,爱我可以学习,我会爱上所有人,我也要爱你。

    本来想找事的禾渊,却被这一句话呛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小气的别过头:我才不觉得你真能学会,明明之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和智障!

    奈葵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歪了歪头。

    禾渊看她,一脸呆呆,明明就是个被欺负的受气包而已,怎么这么想让人把命都给她!

    喂,爷问你,喜欢是什么?

    喜欢,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给喜欢的人。她紧紧抓住禾渊的手,与他十指交扣:这是臧黎明教会给我的。

    手心灼烧的温度,至少让他没这么生气了。

    忽然从天降落下的一只大手,用力揽住奈葵的腰部,禾渊抬起头时,她已经被周北易揽在马上了。

    喂你这家伙!

    人带走了,谁叫你分心的。

    奈葵摁住马背,抬头看去,穿着黑色骑士服的男人朝她投来溺爱的笑,低头吻上了她的脸颊。

    可要抓紧了。耳畔沙哑浑厚的声音,故意勾引她。

    他甩起手中的马鞭,用力朝着马臀甩去,矫健的马腿,飞快地在草原上疾驰起来,奈葵呼吸都屏住了,她从来没感觉如此惊险刺激过,腰上的手,紧紧护着她的安全。

    该不会,他以前的职业是个骑马的?郗予凑在蒋嗣濯身旁问。

    他抬起手中的咖啡,慢悠悠抿了一口:这整个马场,都是他的。

    宗政倒是好奇,放下杯子问:这哪不正经了?

    甩鞭子的人,哪里会正经。他揶揄道。

    瞧着他挥舞起来的鞭子,力道啪响顿挫,简直是扇在人身上的麻木感,自信跋扈,所以当初才会选择做起了调教师,尝尝看鞭子甩在人身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