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
在阮凝家休息了一下午之后,文以川照例去做了一会儿兼职,回到家已经是9点半了。家里只有姑姑文敏。 阿川回家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文敏一边缝着衣服一边问着。 文以川摇摇头,在文敏旁边坐下。 他呢? 不知道呢,管他的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姑侄俩都知道说的是姑父。 文以川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房间。 在床上默了两篇文言文,文以川缓缓进入梦乡。 随着盛夏期的到来,天亮得越来越早,文以川伴随着晨间的夏风,在阮凝家楼下背完50个单词,阮凝才背着包出现。 一开始阮凝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发现文以川站在家楼下,高高兴兴地冲过去抱了个满怀。 文以川低下头在阮凝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早安,宝贝。 阮凝感觉整个心都酥掉了,把头埋在文以川怀里,瓮声瓮气地说:阿川,早上好。 班主任上完课之后,趁着课间时间做了通知。 卧槽,老子憋不住尿了,怎么占课间。季宇憋出了痛苦面具。 同学们,占用大家几分钟,期末马上就要到了,这就意味着你们的高二生活即将结束,马上步入高三!希望各位同学把期末考试重视起来,这决定着你们下一次的座位排序,更重要的是考入年级前50的同学都能获得冲刺精英班的免费补习机会,这个补习班是由各科优秀教师,拿出宝贵的教学时间给到各位,所以希望各位同学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期末冲刺起来。 老师说话的时候,阮凝根本没在听,和许云悦在草稿本上下五子棋。 通知完之后,老子清了清嗓子说:班长,来我办公室拿一下考试安排。 好的。文以川放下物理书,和老师去了办公室。 见文以川走远,许云悦悄悄地问 凝凝,你是不是和班长在谈恋爱啊? ?这么明显的吗? 没有啊。阮凝摸了摸鼻子。 你摸鼻子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心虚的表现。许云悦对阮凝投来正义的审视目光。 呵呵呵...。阮凝干笑两声好吧,我们确实是在谈恋爱,你可别说啊。 太牛了,凝凝,你真的太牛了,居然攻略了班长这朵高岭之花。 阮凝心想,很难吗? 怎么这么说? 那是你不知道,对面三班有个柯雨辰,楼下六班有个陈凡,咱班有班长、傅晟,他们四个合称一中本届四大美男。傅晟就不用多说了,你也知道他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柯雨辰是音乐才子,还特别专情,他女朋友在美国上学。陈凡虽然没傅晟这么夸张,但是他也有过好几个前女友,只有咱班长。人长得帅、书念得最好,但是性格太冷,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之前有个女孩子,就上学期吧,追班长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坚持了三个月吧,后来被班长给气哭了,因为他真的太冷了!女孩子都是有自尊心的嘛,硬是被班长给冷走了,我还以为班长要注孤身了,没想到啊,凝凝真有你的哦。许云悦满脸促狭地看着阮凝。 阮凝的小狐狸尾巴又翘起来了:害,也没有很厉害啦。 诶,那你再给我说说,还有那些女孩子喜欢阿川。 许云悦真的是八卦小能手:嚯,说到这个那可就多了,咱班英语课代表、第二组短头发的简启祯、第三排的曹落...。 文以川贴完通知回来,发现阮凝脸都黑了。 ????(阿川疑惑) 文以川刚坐下,就听到后面哼的一声。 文以川转过头去,阮凝也不看他,只把脸转向窗外,许云悦也是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他,看来有猫腻啊。 直到中午放学,文以川回头问她想吃什么,阮凝还是不说话。 说话。文以川突然就收起了表情,一脸冷淡。 阮凝还是挺怵他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他。 虽然有点委屈,还是回答了他:回家吃。 好。文以川站起身来,阮凝也紧跟着出去了。 阮凝刚打开门,就被文以川扯到怀里,文以川把门关上,直接把阮凝抵到门上,低头吻上去,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文以川一贯都是很温柔的吻,这次突如其来的猛烈,把阮凝吓到了。文以川一手揽住阮凝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弯下身子来越发的深入,阮凝感觉舌头都要被他吸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氧气在慢慢流失。好在文以川还是有几分理智在,慢慢放轻了力度。 减轻了这个发泄的吻,文以川也不感觉生气了,轻轻咬了一口她柔软的下唇,用额头抵住阮凝的额头,声音沙哑地问到:为什么不理我?嗯? 阮凝眼中雾气越来越浓,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先委屈了。 你凶我。说罢眼泪直接跌落,看得文以川一阵心疼。 阮凝也不是大哭大闹,就是轻轻的抽泣,默默地掉泪,她越是这样,文以川越是内疚。把她脸上的泪水拂掉,又重新把她搂回怀里。 好了好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嗯...凶你。文以川把她抱起来,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地给她拍背。 但是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早上不理我,嗯? 阮凝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吃醋了,所以她决定倒打一耙。 你沾花惹草。阮凝委屈地撅着嘴。 ?????? 我什么时候沾花惹草了?文以川这次是真的疑惑了。 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你,我不喜欢她们喜欢你。阮凝对着文以川嚷嚷了两句。 文以川直接气笑了。 什么啊,这就叫我沾花惹草,我和她们又没发生什么,我只沾了你的花,还没草。 阮凝眼睛都睁大了,这人怎么突然就开车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也忒坏了! 反正我不管,我不想她们喜欢你, 我不想她们看你,我要把你锁在家里,你只给我一个人看。阮凝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恶狠狠地说。 文以川摸了摸她的头:好了,不饿吗,我去做饭? 阮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