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初次H
13.初次H
13.初次H
渴,姜琳在他怀里说,鼻息喷在脖颈。
韩颂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姜琳看到他喉结吞咽的滚动,咕咚。
她也坐起来喝酒,冰酒入喉,她满足的叹气。
微信来消息,林路,他说:早点休息。
姜琳突然就情绪失控了,她拿着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我收回表白,我想过了,我就是一时脑袋发热乱讲的,我也把你当哥哥看待,你不用那么抱歉,我在海边玩,不跟你聊啦。
有什么了不起!我才没有很喜欢他!帅哥那么多,再换一个就是了,放下手机她自我安慰。
嗯,说的很对,韩颂摸她脸蛋。
呜我开玩笑的,帅哥没有很多,就他一个,姜琳哭。
韩颂无语又不爽,拿着她的手机要看林路,姜琳去抢,两人纠缠在一起,不知怎么弄的,她就面对面骑在了他腿上。
她就穿着单薄的长T恤,下半身只有内裤,韩颂的掌心热热的握住她的臀股,腿心处有一个东西顶着她
姜琳脑袋发蒙,伸手去摸,韩颂允许她,这一碰可不得了,那东西似乎有感应似的还跳了一下。
流氓!
她捂着脸。
韩颂悄悄的向前移动屁股,挺起那处直接贴上了她的内裤,性器隔着两层内裤亲密接触,姜琳抖了一下,小小的呻吟出声。
正常生理反应,他说。
那东西一直顶着姜琳,有一种说不清楚的舒服,她甚至没想着离开。
大脑彻底乱了,喝醉,乱性,哥哥,情meimei,林路,韩颂,爱,性,成年人
哥哥我不要做meimei,她抱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韩颂浑身血液沸腾,右手从她的衣服底下摸上去来到内衣搭扣处,我是谁?
她用嘴唇轻扫他的唇,不回答。
韩颂在她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我是谁。
韩颂!哥哥。
要做meimei吗?
不要。
要让我把你当女人看待吗?
要。
韩颂呼吸乱了,他带着她在自己的yinjing上前后磨蹭,渐渐的,内裤湿了一些,姜琳更软了,更爽了,自觉的扭着屁股蹭起来。
她的嘴唇在他脸庞蹭,韩颂轻轻的转头,双唇接触,水水滑滑的东西冒出来,姜琳稀罕又新奇的含住吮吸起来。
cao,韩颂心里爆粗。
牙齿收起来,吸我,不要用力,舌头舔,他教学,顺便把她的系带内裤解开,他拉着她的手掏出他的yinjing,抱着她贴近自己,分开yinchun夹住那根,韩颂发了狠的吃她的舌头。
疼!你都没有轻轻的,她抱怨。
这样的娇嗔在过去可太常见了,但没有一次是这样的境况,她的yinchun夹着他的yinjing。
韩颂把她的T恤撕开露出一只rufang,他一脚踩在流离台上把椅子推后一些,抱起姜琳,转身,背对他分开腿坐下。
大理石砖镜子似的隐隐约约照出这个画面,男人的手先掰开xiaoxue,粗长的yinjing从后面伸过来,yinchun夹住,前后移动,抽干,拇指在阴蒂上轻轻的按压,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娇喘。
韩颂爽了一阵,停下来,姜琳受不了,缩着屁股继续要,韩颂把她抱起来坐在流离台上,T恤脱掉,内衣解开,娇嫩白皙的rufang缀着两颗怯生生的红梅,韩颂拨弄,手握yinjing在她xue上sao扰,姜琳寻着那处就去了
屁股移啊移,快要掉下来,韩颂抱起她,脱下裤子和鞋踢掉,往楼上走。
该睡觉了,你醉了,明天再说。
姜琳被刺激到某些回忆,咬住他的唇,不要明天,就现在!现在爱我!
韩颂停住转身把她按在墙上托住一只奶疯狂的舔吸,姜琳咿咿呀呀的叫。
我是谁?
哥哥嗯!韩颂。
这就够了,韩颂用最后的理智想起家里没套,他抱着姜琳去客厅打电话给托管管家,然后又去拿酒过来。
喝点酒,麻痹痛觉,他说。
喝一口,嘴对嘴喂她,姜琳贪吃的把他的舌头都咬痛了,他翻身压着她在沙发上体外磨逼,给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shuangma?
嗯舒服的。
还要吗?
嗯。
叫哥哥。
不要哥哥!
那你想叫什么?,他看着她温柔又宠爱的问。
姜琳醉倒了,意识混乱,她把他拉下来,坨红着脸小小声,老公。
从没人叫过韩颂老公。韩颂从未考虑过婚姻。姜琳居然叫他老公?他一手养大的meimei。韩颂觉得这个称呼很好。
宝贝儿,再叫。
老公老公。
激情热吻,rou体交缠,韩颂疯狂的舔她的脖子,奶头,肚脐,未经人事的xue。
啊不要嗯嗯。
我从来不给女人口,你是第一个,要不要?
第一个,她是第一个,唯一一个。
要~。
阴蒂被唇舌包裹卷起吸吮,yinchun分开,柔软又坚韧的舌在她xue口刺探,yingying的东西破开xue口,挤进去一点,她惊慌,又瞬间被拉进欲望的狂潮。
门铃响,韩颂抱起她,脱个精光走去门口。
放门口,他说。
好的韩先生。
韩颂放下她,拍了拍她的水xue,亲一口嘴,等我。
他都没穿衣服就那么出去拿了避孕套回来。
拆盒,撕包装,戴好,抱起姜琳,guitou找到洞口挤进去一小部分,姜琳尖叫,韩颂吻住她稳步向前走,yinjing随着步伐一点点往里面钻,媚rou被碾平,推开
上楼梯,迈步就进一段,姜琳又哭又叫,把他的下唇咬出血,这一切都让韩颂兴奋,他三步并作两步跨越台阶的瞬间yinjing冲破阻碍直入深处。
啊!疼。
韩颂也疼,放缓步伐,行动间yinjing转动抽插,她的水和血顺着交合处流出来,热热的。
撕裂的疼痛在缓慢的磨蹭下渐渐消失,只剩噬骨的瘙痒难耐,前所未有的体验在她脑袋里炸开。
韩颂抱着她倒在床上,抽出yinjing,套子上沾血,洁白的床单瞬间被染红,黑发散开,纯洁胴体泛着淡淡的粉红,洒了珍珠似的美好。
叫出来,宝贝,告诉我你要什么。
要刚刚那样。
韩颂没耐心调教了,把她的双臂放在头顶,曲膝分开,再次进入,姜琳曼妙的扭动着身子,奶头和肚脐摇晃着映入他眼帘。
叫我,求我cao你。
老公老公cao我。
韩颂掐着她的腰干她,眼前娇媚求欢的女人和脑海中的无数画面重叠,小时候被抢了玩具哭鼻子的她,初中要手机的她,高中偷穿高跟鞋的她,缠着他叫哥哥要这个要那个撒娇的meimei,含着他jiba叫老公的她。
是了。
他早该把这层欲望挑明,身边人都说对了,他就是变态的养着一个娇娃娃,他的欲望之火,他用十几年的时间和精力护着的meimei,此刻成了他身下娇喘的yin娃。
钩刺戳弄,深深浅浅,韩颂乱着节奏桩送,在姜琳的呻吟中把兄妹纯洁的面纱烧光。
没有哥哥会把jingye射在meimei的肚皮上然后坏心眼的叫她尝尝,没有哥哥会给meimei洗澡然后亲吻她的xiaoxue,没有哥哥会让meimei夹着自己的jiba睡觉还要含着她的奶吸到红肿胀大,如果有,他要做这个哥哥。
姜琳生涩被动的表现并没有取悦到他,但她的确打开了他性幻想的大门,满足,欲罢不能。
韩颂看着怀里酣睡的女人,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性爱不能定义亲密关系,是否初次也不是要负责的理由,他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但如果姜琳在意,他能接受所有的负责,心甘情愿。
当然,思考这些问题用不了一秒,目前最要紧的,是他要和姜琳zuoai,在每个角落听她娇喘,在晨昏之中给她高潮。
【昨晚睡着了我自罚三杯(已经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