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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马车香艳5(H)

    

第142节  马车香艳5(H)



    而在此时,秦昭业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坚持所带来的回报。

    高潮泄身后的仙子,娇美无俦,艳绝人寰,她气喘吁吁了好久,才将将缓过了一口气来。被男人抱在怀里后就一直蜷缩着身子低着头的她,头一次鼓起勇气抬起头,她定定的望着这个正与自己处于交合状态的男人,绝美的眸子里充满了凄婉、幽怨与哀羞。

    大哥,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是有罪的。她轻轻的开口道,声音是那样的清丽与娇柔,但每个字都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哀伤与绝望。

    傻衣儿,我们怎的不对?这可是阖府都同意的我们是在为秦家传宗接代,大家都知道我们付出的牺牲,你不要自寻烦恼。

    圣洁的仙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大哥,不要再说这些自欺欺人的话了你,你不该这样子对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傻衣儿,没有什么不对,不要被那些世俗礼法扭曲了我们的心智,问问你的心,衣儿,抛却一切外界加诸我们的束缚,只问你的心,告诉我,你真的厌恶我吗?

    我高贵绝美的仙子竟然呆住了。

    问问你的心,这句话竟如一道闪电般劈在了叶雪衣的脑海,又像是一道利刃般直插她的心头,令她整个灵魂都在战栗。

    问问你的心

    我的心,我的心究竟是怎样想的呢?

    叶雪衣心中一片茫然。

    她,她从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在此之前,世俗、伦理、道理这些外在的束缚已让她主动将所有不应有的想法掐灭了。

    如果真的没有这些外在的束缚,扪心自问,她真的喜欢昭文哥哥吗?

    如果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原自母亲遗命的订婚,她真的会嫁给昭文哥哥吗?

    而如果没有血脉的牵连,没有伦理的羁绊,没有抢走母亲所爱的负疚感,她又真的会讨厌爹爹、拒绝爹爹吗?

    还有二哥、小弟、昭武以及,眼前的男人。

    如果他们不是她的亲人,而是可以谈婚论嫁的男子

    也许,除了小弟和昭武以外,其他人,她都不会拒绝,就像她接受昭文哥哥一样,如果换作是二哥,爹爹,乃至眼前的昭业大哥,她大概都会接受。

    而即使是小弟和昭武,哪怕他们对她做了那样的恶事,她也不曾真正的厌恶他们,更谈不上恨了。

    然而,这样的假设又有什么意义呢?

    假设终究不是现实,也不可能成为现实。

    她只能是一个名叫叶瑜的男人的女儿,一个名叫秦昭文的男人的妻子。别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她只能是叶泽的jiejie,只能是叶演和叶泓的meimei,只能是秦昭武的嫂嫂,只能是秦昭业的弟媳

    而现在,她这个弟媳,却在与大伯子在马车里媾交luanlun,她,她怎么对得起她的丈夫?

    想到这里,高贵绝美的仙子立即泪眼婆娑,一幅又要哀哀哭泣的样子。

    好衣儿,告诉我,用你的心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英武非凡的大伯子深情的望着自己怀里的绝代佳人,就像是一个处于热恋之中的普通青年,如果能够忽略两人此时依旧紧紧连在一起的下体的话。

    高贵绝美的仙子哭得梨花带雨,她拼命摇着头:不,不行的没有答案,没有不不可以假设我们这样做是有罪的,是有罪的

    我的衣儿,可怜的小傻瓜,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狠秦昭业紧紧的搂抱着她,大哥不想逼你,可是大哥真得好爱你好爱你大哥爱你的身子,但绝不是只贪图你的身子,大哥是爱你这个人儿你知道吗?从你嫁入秦家的第一天,大哥就爱上你了,但大哥一直忍耐,因为大哥也知道,世俗伦理的可怕,而且大哥也不知道你的心意,所以大哥一直忍着情火的煎熬我的衣儿,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在你结婚后不久就匆匆返回辽东,只有一小半原因是因为女直的变故,而最大的原因是我想避开你,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爱意情火而伤害到你!

    叶雪衣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实在是惊骇于男人所诉说的一切,她从未想过,在那么久的过去,大哥就已经对自己动了情,而且还动得那样深,甚至要远走辽东,她,她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同她一样,如此隐忍的克制着自己心灵的逾礼

    看着仙子那惊惶中透着不知所措的神色,秦昭业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策略是对的。

    刚才他这番话,是八分真两分假,他固然是喜欢她,却也不至于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爱上她,而他当时离京赴辽东,也全然是一心为公,倒是这期间始终不回京,却有大半缘由是怕自己真的在这个妖娆爱娃面前失态。

    但柔情蜜意,甜言蜜语,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而且,效果也是非常不错的。

    战场上的无敌战神发挥着自己的智谋,在情爱这个新的战场上继续着自己的攻势:好衣儿,你可知道,在你面前从来寡言少语的大哥,每天都会寻找一切时机偷偷的看着你你认真看书的样子,你垂首嗅花的模样,大哥都看在眼里,念在心头你奏琴的声音,总是听得大哥想要流泪,你画的竹子,总让大哥感受到孤寂我知道,园子里张婆子的孙子生病了,是你请的大夫为他诊治;园子里那条石子路改道,是因为你体恤下人们走路绕道才提的要求你做的每一件事,大哥都看在眼里,大哥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拔不出来

    不,不要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高贵绝美的仙子头一次失态的打断别人的话语。她从不知道曾有个男人这样的关注过她,他了解自己做过所有的事情,他欣赏她的才情,赞美她的为人,他,他并非是只在乎她的容颜和身体,而是真的喜欢她这个人

    仙子的心中竟莫名的涌出一股暖意,而她的心情,也变得有些雀跃和躁动,想到他此时对自己的温柔爱抚,而不是如阿武那般不知疲倦不知节制的继续作爱,想到他为自己含茶补充身体缺失水分绝美的仙子的脸颊竟如晚霞般娇艳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然而一想到她与他的身份差距,叶雪衣小脸顿时一片苍白,她拼命的摇着头,仿佛想要将脑海里不该存在的某种妄想驱除出去:不可以,不可以的,我们这是有罪的,是有罪的

    秦昭业紧紧的盯着怀中佳人的一举一动,看到她的神色变幻,虽不知其心中究竟是如何细想的,但这代表着什么他还是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此时此刻,他又怎么可能会退缩,他死死的抱住欲要挣扎的仙子,继续大声道:为什么不可以!?我的好衣儿,告诉大哥,你真的对大哥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告诉我,告诉我!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叶雪衣崩溃的哭喊道,全然不再顾及场合和时间:我只当你是大哥,是我丈夫的哥哥,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不信,你问问你的心,你的心的答案绝对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呜呜求求你,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这样是有罪的呜呜

    我不信,你这个小骗子你的身体都比你的嘴巴要诚实。你看看,这一会儿,你的小蜜xue又分泌了多少水儿你要是不喜欢它,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水儿来?!

    不,不,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要逼我,我不知道

    好好好,大哥不再问你了,不逼你了,大哥不用你的小嘴来回答,大哥要你的身体来回答好不好?说着,这个男人一直不停的爱抚动作也渐渐开始大力起来、快速起来。

    不,不要嗯啊不要美丽的仙子开始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敏感多情的身子早就在男人温柔而连绵的抚摸下被唤醒了春潮,只不过,此前因为精神上的转移,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待男人说了最后那几句话后,叶雪衣才惊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火烫火烫的,也变得好软好软,一股难耐的瘙痒从下体深处传遍全身,而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让那深入yindao的巨物与yindao稍微摩擦一下,难耐的瘙痒立即消失无踪,反而转换成一种被充实的可怕快感!

    叶雪衣惊惶极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动了情,然而,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可是,真的好痒啊,好想动一下只动一下就好,这么小的动作,他未必能察觉得到的

    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啊?!

    看着衣儿一边小小的扭动着腰胯,一边脸上露出难耐、羞耻与快乐交织的表情,真是生动极了,也诱人极了。

    秦昭业也难耐得不得了。然而,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他还是忍住了自己运棒如飞、大抽特插的强烈冲动,黄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沿着脸颊流下,但他的表情却显得有些淡然,甚至有些许禁欲的样子,他淡淡的微笑着开口道:好衣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如果有的话,就一定要说出来哦!

    叶雪衣眼泪汪汪的摇了摇头,表情一时充满了坚定。

    但很快,她就又难耐的绞合着自己的大腿,轻微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胯,只为让那根深深插入下体的巨阳能够蹭到更多的膣rou!

    表情淡然的大伯子不知何时也鼻息粗重起来,但他还是坚持着不动如山,一边继续诱哄着,一边加大双手爱抚的力度,他的一只手坏心的弹弄着仙子的一只娇艳的奶头,一只手则抚弄着她的臀沟,轻轻的插弄着仙子娇嫩妩媚的菊蕊。

    圣洁高贵的仙子被他逗弄得简直要死去活来,她想要抗拒,然而她那点子气力相比身前的男人,不啻为天差地别,哪里能撼动得了,反而在挣扎间,让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她那新鲜娇嫩、诱人采撷的菊xue!

    哦,好紧,好滑,好会吸,又好有弹性。而且

    手指深入菊蕾的大伯子惊喜的发现,那里的压迫和绞缩的力量,完全不亚于衣儿前面那堪称极品名器的宝xue,甚至犹有过之,特别是那种类似于螺旋般的吸劲,更是某种名器的鲜明特征

    水漩菊花!?不,应该是是比水漩菊花更高一级的名器,可是,会是什么呢?哈,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也会遇上这样孤陋寡闻的事情秦昭业一边得意的自嘲着,一边下定决心,必要在这两三日内取了仙子的后庭美菊!

    叶雪衣被刺激的呦呦直叫,敏感的身体分泌出无数甜美的汁液,然而,在距离那她既惧怕又渴望的美妙巅峰却总有那么一段距离,那忽上忽下的感觉,实在是令她难受极了。

    然而,那可恶的男人却还在折磨她。

    明明那根可怕的巨物就插在她的蜜xue里,可他不仅不动,反而还缓缓的往外抽动,那摩擦花壁的过程固然令她快慰,但随后而来的空虚却也让她苦闷不已。

    不,不要走难耐的苦楚让她下意识的哀求道,然而话一出口,就吓了她一大跳,她不曾想过,自己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自己,自己难道真得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吗?

    秦昭业却兴奋得要死,他连忙问道:好衣儿,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什么?

    然而回过神来的仙子却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再说一个字。

    秦昭业却也不以为意,他继续时轻时重的抚摸着、挑弄着,持续不断的诱发着仙子的春情,而无论是鲜嫩妩媚的奶头,还是含羞娇嫩的菊蕾,都是仙子身上最敏感的几处所在,比如,那膨胀如樱桃的渗乳奶头,平素只是孩子的吸吮,都能令这位年轻的母亲小小的泄身,更不要说此刻被强壮的男人揉搓逗弄了。很快,圣洁美丽的仙子就全身簌簌抖如筛糠,然而,就在她即将达到那至巅的快乐时,这可恶的男人竟收回了自己的双手!

    嗯啊在即将登上快乐至巅的时候被人如此对待,就是普通的妇人也会放弃自尊,哀声求饶,至于如叶雪衣这般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所遭受到的痛苦更是十倍、百倍于普通的妇人,那种求而不得的苦楚,虽没有彻底击溃她的防线,却也让她哀声婉转,细细娇吟,身体更是放浪的扭动,简直就是个饥渴难耐的yin娃荡妇!

    然而男人却偏不让她如意!

    只听啵的一声,却是男人将自己的巨物彻底的从仙子的蜜xue中拔了出来!

    伴随巨物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大捧散发着浓郁异香的浊白浆汁,就那么哗啦啦的淋漓了下来,仿佛发了一场洪水一般,将两人的下身以及厚实的锦毯都湿了个通透。

    叶雪衣哆哆嗦嗦了好一会儿才将将缓和了下来,随着肚子里的浆液流出了大半,她那宛若怀胎四月的孕妇肚子也立时缩小了一小半。

    随着肚子的收缩,那种带着奇异快感的胀痛顿时消退了不少,而与之同样退潮的,还有她的气力和精神。

    她软软的躺在大伯子的怀里,无神的望着他,神情是那样的哀怨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