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夜询1
第64节 夜询1
千思万想的绝世尤物就在自己怀中,闻着扑鼻而来的幽兰体香,秦昭武整个人都醉了。 还有那温软火热的体温,那凹凸有致、弹性十足的躯体,那朝思暮想、精致完美的绝世容颜,都让他内心战栗、神魂颠倒。 还有那柔软的小手正在摩挲着他的胸膛,盈盈软语在耳边呢喃,直让秦昭武快活的如在云端 过了好一会儿,秦昭武才回过神来,然后他才发现,那所谓的抚摸,不过是可人儿又羞又惧的推拒和捶打罢了,而盈盈软语的内容,却是三弟,快放开我三弟,我是你三嫂,这样与礼不合诸如此类的惊惶之语。 秦昭武像是浇了一头冷水,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自家嫂子的如织纤腰,看着一旁惊惶的丫鬟将她的主子护持起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心里更是一片苦涩。 正尴尬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回头一望,便见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温婉的丫鬟正往这里急匆匆走来。 却是心上人的另一个丫鬟,好像是叫什么尺素的。 来人正是尺素。 今日是小姐嫁入秦府的第一天,不知有多少杂事需要处理,因而今日前去拜见公婆,雪衣便只带上绿袖,而留下更稳重的尺素在家处理杂务。 尺素忙了一上午,眼见自家小姐仍旧没有归来,心中实是忧心,便自主找了过来,果然在路途上遇到了醉酒的小姐,以及仿佛有些别的想法的四少爷秦昭武。 素来稳重的她,虽然心中多少有些疑虑,但还是面色淡然的走上前去,先与秦昭武见礼,而后与绿袖一起搀扶着自家小姐,听了绿袖的解释后,便落落大方的对秦昭武道谢,然后又道,自己与绿袖两人足以将自家主子扶回去,不必秦四少爷费心。 见这丫鬟到来,秦昭武便知自己今日是占不得什么便宜的了,又见她遇事不惊,落落大方,说话绵中带针,便知不是个好对付的,当下也就不再留恋,道了句嫂子对我实在是误会,既然嫂子的另一个丫头来了,我也就不叨扰了。说罢,便果断抽身离去。 见其离去,尺素、绿袖二人总算松了口气,忙扶着自家小姐回去。 到了家,先服侍叶雪衣饮了碗醒酒汤,又服侍她更衣洗浴,顺便将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亵裤暗自处理。然后为其擦干身子,服侍她休息。 到了傍晚时分,叶雪衣才悠悠醒转。在丫鬟的服侍下,先用了晚餐,而后又了解了一下自己院子里的情况,与众丫鬟婆子见了一面,分配了一下事务后,即觉得困乏,便又早早安歇。 而与此同时,在与之邻近的秦四少爷的院子里,正发出阵阵男喘女泣的yin靡之声。 过了许久,只听得一声低沉的虎吼,而几乎同时而起的高亢哀鸣,一场风雨终归平静。 怎样,爷的大jiba的滋味不错吧?纱帐中,浑身赤裸的秦四少爷单手勾起怀中美人的下巴,带着一丝得意道。 怀中的美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她贪恋的望着少年那精悍强壮的身体,语声幽幽道:四少爷,您的大jiba实在是太厉害了,再折腾一会儿,奴的命就没了 哈哈,怎么会?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犁坏的田。爷的本事再大,不最后还是被你这个妖精给吸出来了吗? 拉倒吧,奴可听说,昨天爷把衣衣和小雪cao了整整一夜,两个人现在都还昏着,医师说就算有秘药,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根本养不过来爷真是好狠的心。 秦昭武打了个哈哈,道:怎么,害怕了?既然知道爷这杆大枪的厉害了,怎么今儿还敢不知死活的凑上来? 哼,奴哪敢不来,今儿一早奴知道爷把奴家男人派到河南公干,奴就知道爷今晚必是要奴来侍奉的,奴哪敢不来奴来了,爷还会怜惜奴一二,奴要是不来,爷必是要到奴家里把奴往死里cao的。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好月荷,你既这么聪明,可猜得出,爷接下来要干啥? 娇俏的美人儿亦喜变嗔的看着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是秦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兰陵长公主的亲信,刚刚在昨夜服侍过新晋的三少奶奶破瓜的年轻管家娘子,月荷。 如今,她正躺在府里四少爷秦昭武的怀里,两人如胶似漆,一丝不挂,月荷那平素平坦光滑的小腹正微微隆起,俨然是被灌了一肚子的热精,那被cao得红肿外翻的小屄xue正汩汩往外流着浊精,其中还带有丝缕血丝。 虽被cao得差点丢了半条命,下体更是隐隐作痛,但月荷却仍是贪恋眼前男人的强大,那种被强大男人征服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沉醉了。 不过虽然贪恋着眼前的男人,但月荷心中理智仍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虽然颇有姿色,但想要入秦四少他的眼,还差得远,最多也就是和他院子里的那些姬妾们差不多,最多最多也就是多了点偷情的刺激。而真正能让秦四少爷对她一直不忘的,更多的还是取决于自己作为长公主亲信的身份。 当然了,像今天这样急色,以前可从未在秦四少爷身上见过。月荷可不是蠢人,略一思忖,她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此时身旁的男人这样问,她虽心里有些酸楚,外表却丝毫不显,反而甜甜一笑,腻声道:坏爷,奴要是猜对了,可有什么奖励? 秦昭武呵呵一笑,一只大手时轻时重的揉捏着她的一只rufang,胯下的巨物随即朝着女人的屄xue轻轻一顶,道:若说得对,就让爷用这杆大枪再慰劳你一次如何? 月荷立即吓得花容失色:可不敢让爷再来一次,要真那样,奴真得会死的爷要是怜惜奴,就饶了奴吧。 秦昭武哈哈一笑,道:那好吧,既你不愿意这样,那不如爷让你那口子就待在豫省管咱家在那里的庄子如何啊?那可是个肥差。 真的?那奴谢谢爷。月荷娇媚一笑,继而又有些犹疑的道:只是那里距离京城太远了,奴家男人去了那,怕是一年半载都难回来一趟呢爷你该不是故意的吧? 是故意的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这不是个肥差吗? 肥差是肥差,可这样,奴与他一年半载也见不到一次,到时候奴的婆婆非得逼奴为他传宗接代不可。 怕甚,爷给你肚子里灌得精不比那糙汉子的要好,你的肚子要是争气,中了爷的种,爷还能不要你不成? 真哒?!月荷一脸的惊喜,连忙爬起来,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嘴唇颤抖着道: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奴,奴真的可以给您生孩子吗?奴奴不是做梦吧奴,奴这么卑贱,怎,怎么配给你生孩子? 秦昭武啪得一下狠狠的朝女人肥美的圆臀上抽了一下,冷哼一声道:爷说能生就能生,要不是准你生,爷会灌你一肚子精?再说,你的身份卑不卑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爷的儿子天生就是最尊贵的,哪怕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那也是最尊贵的所以啊,好好努力吧,小yin妇,要是你的肚皮真争气,爷就是给你个贵妾的名份又如何? 嗯嗯嗯。奴一定会努力的。月荷惊喜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能慌里慌张的一边抬起自己的下体,一边用手捂住自己那被cao得yinchun外翻的屄xue,她踌躇片刻后,又咬着牙,犹犹豫豫地道:爷,要不,要不您再尽兴一次? 秦昭武似笑非笑:怎么,不怕爷把你cao死了? 月荷立即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又鼓起勇气道:不,不怕。能,能接受爷的灌精是奴的福分,奴 好啦!别勉强啦!你要是有福气,这一肚子精就足够了。你要是没福气,爷就是把你的肚子灌爆了,也是无用。秦昭武拍了下女人的白屁股,懒洋洋地道:说正经的,猜猜看爷的心思,猜不中,这些可都是白瞎。 听了这话,月荷娇媚的一笑,道:嘻嘻,爷的心思,奴一般是猜不到的。可今儿这番,奴心里倒是有七八分的把握。 哦?你且说说看? 哼哼,爷必是想要从我这里听听高贵美丽、温柔圣洁的三少奶奶的身子究竟有多销魂吧? 呵,看不出来啊,小月奴,今儿爷的心思还真让你猜着了不错,爷就是这个心思,你既这般识趣,就快跟爷说说,衣嗯咳,我这位三嫂的身子究竟有多销魂,与她那当世明妃玉西施的绰号究竟相不相配? 那爷可不能忘了奴的好处。 放心吧,这暖呼呼的热精不还在你的肚子里吗?爷既射了这么一会儿,难道还会逼你将它扣出来吗?秦昭武用手拍打着月荷隆起的肚皮,带着一脸的yin笑,然则若有人注意,就会发现,那笑意根本就没有到眼底。 那是自然,在自视甚高的秦四少爷眼里,一个姿色平平(在秦四少爷眼里就是这样)的奴婢(哪怕她是个管家娘子),在他的心里,难道还需要留出一分位置吗?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他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yuhuo,而急切的想要了解心爱的女人的身体的每一寸隐密,他又怎会与这个凡庸的女人罗嗦这么多? 难道她真会以为自己这么看重她,甚至还允许她孕育自己的子嗣? 笑话,如果上天允许他秦昭武一脉延续,那么他的子嗣只会出自于他最心爱的女人的zigong。 哪怕那个女人如今是他的三嫂。哪怕以后这个孩子也许只能叫他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