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梁飞秋一路满腹狐疑,想着今天孙妙曲和兰儿异常的举动,心里好像明白了几分,但是却不敢确定。 兰儿为了方便照顾孙妙曲,随叫随到,卧房就在楼下,梁飞秋进门时,孙夫人和孙妙曲都在楼下坐着,孙夫人一脸焦急,孙妙曲却是有些害怕的神色,见到孙妙曲的样子,郎中心中更加确定了几分自己的猜想,但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兰儿会自己变成这样,难道是误服的? 兰儿卧房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小凳子,一张长桌和一个柜子,梁飞秋进去时立刻问道一股浓烈的臭味,一个马桶正放在床边不远处,里面满是秽物,这个马桶平日是不会放在这里的,此时只是为了兰儿方便一些,沈娘在床边照顾着,见郎中进来,眼中带泪的哽咽道:小先生,快救救兰儿这孩子吧,这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好的就变成了这样。 梁飞秋安慰几句,上前查看,只见兰儿脸色煞白,嘴唇干裂,眼窝都有些凹陷了,他一把掀开兰儿的衣服,露出小腹,伸手掐起一寸肌肤,只见那块皮rou仿佛已经失去弹性一般,极度缓慢的一点点的恢复平整,梁飞秋急道:怎么才叫我呢? 沈娘呜咽道:我们也是才知道,哎呀,小先生别说这些了,快想想办法吧。 说话间,兰儿臀部又传来几声水汤汤的噗叽声,她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上马桶了。 梁飞秋知道兰儿已经脱水了,耽搁不得,眼下还是先止泻,他将沈娘打发出去后,赶紧抽出一管他早上用的强力止泻药,也顾不得脏,扒开兰儿的裤子,一针就扎了下去,又拿出两种口服药,扶起兰儿,扒开嘴,伸手将药硬捅入她嗓子内,然后拿出一大瓶葡萄糖灌了进去,做完这些后,他翻看起医书,看看腹泻脱水的该怎么治疗,最后得出结论,最好是静脉注射补液,也就是俗称的打点滴,可他哪里会呢? 梁飞秋见兰儿那半死不活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暗骂一声活该,但怎么也罪不至死,还是救人要紧,心道:妈的,不会也要试一试了。 梁飞秋出门想要根钉子,但是府内没有,最后只好找了根一端分叉的长树枝,下面用石头挤住,然后将门倚的严严实实,蹲在地上,开始拿出一瓶瓶的补液和升压药,一边翻着书,一边按比例调和,像是正在兑假酒一般,兑好补液,拿出了长长的针管、止血带,药棉和医用胶布。 又看了看书,记下要领,挂瓶,扎入针管,放气,然后拽过兰儿的一只胳膊,在小臂上狠狠一系止血带,兰儿此时处于半休克状态,也不会自己握拳了,梁飞秋帮他握着,手颤抖着拿起针,比量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看书是一回事,实际cao作又是一回事了,小姑娘血管本就不明显,此时又体虚,更加难找,梁飞秋小声说道:兰儿啊,别怪我,这也是现世报了。说完一狠心,就斜平着把针推了进去,想先试试手感。 几分钟后,兰儿的手背已经是血迹斑斑了,长时间的系着止血带,手都有些发白了,梁飞秋不敢在绑着止血带,解开后,又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扎。 最后,兰儿的两只手都被扎的伤痕累累,血珠不住的从各个小口向外冒着,梁飞秋心道这可不行,没等脱水致死,怕就先流血而亡了,忽然想到在医院见过小孩血管不明显,护士就在他们的头上或者脚上打针,那里血管明显一些,粗壮一些,看兰儿浓密的头发,头上怕是不行了,一把将她的鞋袜脱掉,撸起裤腿,趴在那白白的脚丫上找起血管,活脱脱像个变态色狼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兰儿的两只脚也被扎的直冒血,针头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了,最后可能是这梁飞秋有些天赋,又或兰儿命不该绝,终于是扎进血管了,看着倒流进软管内的鲜红血液,梁飞秋长长舒了一口气,赶集用胶布胡乱将软管粘在脚背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门出了臭烘烘的屋子,室外的几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着。 梁飞秋说道:暂时看应该没问题了,腹泻已经止住,只是目前有些脱水,我在给兰儿补充体液。 几人放下心来,虽然听不太懂,但听明白腹泻止住了,她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就没事了,孙夫人自然又是夸奖、感谢一番,孙妙曲拍着胸脯,嘀咕道:还好还好,吓死我了。孙妙曲虽然很讨厌这个郎中,但不得不承认这人有点本事,她本身也是在病中,此时一松劲,就觉不舒服,跟着孙夫人上楼了。 沈娘要进屋看看,被梁飞秋拦住,说还要等一个时辰才能进去,沈娘虽是狐疑,但也没硬闯,招呼郎中去厅中喝茶了。 沈娘与一般下人不同,孙夫人不在时,她就负责招呼这郎中,也不像一般丫鬟般侍立一旁,而是与郎中一左一右,一同坐着。 郎中喝了两口茶,瞟了一眼沈娘,真是越看越有熟女的味道,他最近伙食不错,没事又常常锻炼,又是个火力正旺的大小伙子,就算自制力再好,那也实在是憋的难受,轻咳一声道:与沈娘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多大年龄了呢? 沈娘瞥了一眼郎中,淡淡的答道:四十有二了。 梁飞秋装作吃惊状,赞道:哎呀,沈娘不说我还以为你才三十出头呢,真的,真是看不出来。 女人被夸奖年轻总是开心的,但沈娘也不见多高兴,也不见羞涩,只是淡然一笑道:哪里话,已经是老太婆了。 梁飞秋立刻道:才没有,四十岁那可正是好时候呢。 哦?是吗?哪里好? 梁飞秋嘿嘿一笑道:哪里都好。 沈娘眼睛一翻,别有深意的看了郎中一眼,也没答话,将头偏向了一边。 梁飞秋被看的心痒难耐,又问道:沈娘有孩子吗?多大了呀。 沈娘好像有些不悦,微微咬牙,冷冷道:我没有成过亲,哪里来的孩子,小先生你问的有些过多了吧。 梁飞秋尴尬的一挠头,他实在不知道这沈娘的心思,也不太了解她是个怎么样的人,怕自己太过急色惹恼了她就不妙了,起身说道:是,是,是我口不择言了,沈娘勿怪,我进去看看兰儿。 屋内的马桶早就被梁飞秋扔了出去,可屋内味道还是挺重,也没办法,他怕兰儿醒了乱动,针要是鼓了就麻烦了,只能是忍着气味坐在一旁看着那药液一下下的滴落。 渐渐地看的梁飞秋都有些困了,刚想出去透透风,就听兰儿一声微哼,转醒过来,迷茫的看着郎中好一会,眼睛才慢慢聚光,气若游丝的说道:是...你... 梁飞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我吗,你呀,真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你个臭...你胡说什么...兰儿虚弱无比,可嘴上却不饶人,知觉慢慢恢复,觉得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一阵阵的刺痛,抬手一看,满手背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眼中带着惊恐,问道:你...你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梁飞秋站来身来走到床前,心中有气,真是狗咬吕洞宾,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儿,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臭臭臭,臭你个头,你现在可比我臭多了,要不是我这个臭鬼,你现在怕是已经去见阎王那个大鬼了,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小丫头片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要不是我有治疗的药物,恐怕现在早就跟你一般下场了,你还有我救,那谁来救我呢,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也会吃了泻药呢? 兰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结巴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梁飞秋本是试探,一看这情况立刻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咬着牙说道:好啊,真是你呀,早知道不救你了。看了看兰儿那略微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目光下移,邪火上升,一弯腰,伸出大手,直接抓在了兰儿的左乳上,瞪着眼说:我先收点利息。 兰儿惊恐大叫,郎中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声说道:你要是敢叫,要是敢说,我就把你给我下泻药的事情告诉夫人,我反正治完你家小姐就走人了,你嘛,我也不知道孙夫人会怎么惩罚你。 兰儿慌了神,两手死死去拉拽那只大手,可怎么拉得动呢,听了这该死的郎中的话,心中更加惶恐,她是不敢把小姐招出来的,就是招认了,夫人顶多是把小姐骂一顿,最后最重的黑锅还是要自己来背,万一夫人不再让她伺候小姐,打发她去干些又重又脏的活,或者干脆把她赶出孙府,兰儿不敢想了,渐渐地,手上就卸了力气。 砰砰沈娘听到兰儿喊叫,在外敲着门,又推了推,发现根本推不开,就问道:小先生,怎么了。 梁飞秋答道:哦,沈娘,没事,兰儿醒了,刚才好像发噩梦了。同时察觉到了兰儿的变化,又小声说道:知道该怎么说吧? 兰儿眼中带着惊色,但还是微微点头。 梁飞秋缓缓将手拿开,就听兰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沈娘,我没事。 沈娘又询问几句还要不要马桶,要不要喝水之类的话,兰儿都一一答了。 梁飞秋走到门边听了一会,觉得沈娘好像走了,弯腰抄小凳,坐在了床边,也不客气,直接将一只手伸到了兰儿腰背下。 兰儿微微抬起肚子,躲避着那只手,小声的问道:你...你又要干什么?我也让你摸了,这事我们就算扯平了... 扯平个屁。梁飞秋心道这才收了多点利息,这可是谋杀未遂和救命之恩,哼哼一笑道:我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你们也从没把我当过好人,但自觉还是挺怜香惜玉的,我手太凉了,你捂一会儿。 兰儿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身体乏力,肚子终是落下,腰背盖住了下面的大手。 过了几分钟,梁飞秋将手抽出,直接就顺着上衣下沿把手伸进了兰儿的衣内,兰儿又要惊呼,梁飞秋早有准备,提前一步将她嘴巴捂住,小声道:忘了我刚才说的了吗,我可不是吓唬你,你放心,我说只是收点利息就是利息,你都拉裤子里了,我可不会去碰你下身。 兰儿又羞又气,双手隔着衣服去阻碍衣内的那只大手,可根本拦不住,很快就感觉自己的左乳被有力的把握住了。 梁飞秋将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拿开,坐在了床边,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而兰儿果然没有再惊叫,只是满眼怨恨的看着郎中,心想只当被狗咬了一下。 兰儿上衣被拱起一半,露着瘦弱的腹部,梁飞秋握着那只小乳轻轻的捏揉着,兰儿的rufang并不大,加之梁飞秋手掌宽大,半手就能掌握,虽是如此,对几月不知rou味的梁飞秋来说也是莫大的刺激,雄壮的下体很快有了反应,高高立起,直欲冲破裤子,梁飞秋细细把玩着,rufangrou那独有的柔软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浑身舒泰。 兰儿一直狠狠盯着郎中,但是煞白的脸上慢慢的出现晕红,她毕竟是处子,这对小乳还从未被人如此揉弄过,看着郎中那原本觉得还算耐看的面容此时是那样的惹人厌恶。 梁飞秋怎么会一只直傻傻的揉捏呢,他伸出一指,找到那小rutou,先是轻轻一按,然后围着rutou开始若即若离的画着圈圈,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兰儿。 兰儿眉头一皱,只觉一股麻痒从rutou传来,身子微微一抖,片刻后,那可恶的郎中忽然又换了动作。 梁飞秋将手指一横,用指尖快速的上下拨弄着那粒小rutou,拨弄一会又开始柔柔的画圈,时而用食指和拇指捏住rutou,来回轻轻的捻着,捻着捻着又稍微用力向上一提,很快,那粒不经人事的年轻rutou就变得硬嘟嘟的了。 兰儿只觉rutou酥痒无比,变得很硬,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从rutou处扩散,觉得右乳异常空虚,只想那郎中将那可恶的大手移过去,像如此拨弄一番,她小脸早已红透,紧紧咬着牙,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那郎中的腕子,也不知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终于在rutou又一次被捏起,她再也忍不住,紧闭的嘴微微一张,发出一声让她觉得羞耻的嗯叫,身子一抖,胸部向下一缩,下巴紧紧的抵在胸口上,眼神中带着求饶,双手紧紧抓着郎中的腕子,颤声说道:可..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梁飞秋知道她被自己撩拨起了春情,心道这个小丫头真不是一般货色,被她讨厌的人侵犯,而且身子还这么虚弱的情况下还能有性欲,很想看看她下体的情况,是不是已经湿了,但想到她还未清理的屁股,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玩弄了一会也觉无趣,搞得自己还胀的难受,看了看兰儿那rou嘟嘟的嘴巴,心里又起了歹念,将手抽出,起身刚想将恶龙释放出来,就听楼梯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应该是孙夫人。 梁飞秋暗骂自己精虫上脑,如此环境实在不应该放肆,何况把这小丫头逼急了,来个狗急跳墙,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想了想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看你以后还敢作恶不。 兰儿脸如红布,不敢答话,将头扭向了里边。 梁飞秋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孙夫人和沈娘在说话,但是听不清。 梁飞秋坐在凳子上,拿出书来看着,打发着时间,不再去理那兰儿。 兰儿见那恶人终于安稳了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但胸部那酥痒还在,直想自己去挠一挠,却也是不敢,只能忍着,不住拿眼去瞪那该死的郎中,孙妙曲虽然时常打骂她,但其实还是很纵容她的,有点自己能打骂,但外人不能欺负的意味,她常常克扣些钱财,孙妙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孙府下人中,地位也算很高,何时受过这等外人的羞辱,只想如何报复这郎中一下,但却一时没想好。 见那郎中坐的安稳,忍不住问道:喂,你摸也摸了,还不走吗? 梁飞秋没好气的指了指吊针,说道:等药滴完,我把针给你拔了就走,你以为我想在这啊,臭气熏天的,哦,还有啊,我怎么给你医治的你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不然我还摸你。 兰儿大窘,她岂会不知自己拉裤子了,羞愤的白了一样郎中,顺着他的手看去,此时才发现一根木头杆子上挂着一个透明瓶子,一根透明管子延伸到了脚下,她抬脚一看,脚背上粘着几片白布,那瓶子里的水好像正流进自己的脚中。 兰儿一脸惊恐,叫道:你...你往我身子里灌什么?你想害死我吗?说着就挣扎起身,要去撕扯那白布。 梁飞秋一个箭步窜过去,低吼道:你真是不知好歹,不给你打这些东西你才会死,什么都不懂的玩意,你要想死,我现在就把针拔了,烦死了,赶紧躺下。 兰儿被郎中吓愣了,想到自己刚才确实有濒死的感觉了,现在虽然浑身无力,但也好多了,最起码不再腹泻了,不情愿的躺了回去,哪知那郎中居然又顺手捏了自己的胸部一下,她赶紧双手护胸,见郎中摸完后,看都不看她,又坐回了凳子上,心里真是又气又羞,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来,梁飞秋见药滴完,走上前去开始撕胶布,将针拔了出来。 兰儿任由施为,女人的脚在这时也同样不能轻易示人的,也是羞耻之处,但她的rufang都被摸了个遍,被摸个脚简直不值一提。 兰儿见那郎中拉着个驴脸,收拾着药箱,好像一百个不高兴,心里骂道:该死的东西,被摸的是我啊,怎么好像我还该你钱一样。过了一会,见那郎中背起药箱,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明天看情况,如果没问题就不需要打针了,不行你还要糟次罪,多喝水,吃点东西。兰儿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没想到那郎中又说道:赶紧去洗洗吧,臭死了,你那脚也要常洗,太味了,简直比我的脚还臭。兰儿气的直哆嗦,想骂却没骂出口,那郎中一摔门,出去了。 其实兰儿的脚白白净净,一点味道都没有,梁飞秋是故意气她,经此一番折腾,梁飞秋气也出了,笑呵呵的去跟沈娘嘱咐了些注意事项,就告辞回去了。 孙夫人见兰儿没事了,也早早的回去休息了,她也算做的仁至义尽了,亲自来看望,给找郎中医治,这要换了一般大户人家碰上这种情况,怕是要直接抬出去埋了,也幸得梁飞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