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宣yin
39.宣yin
天越来越冷的同时也意味着期末考试的临近,这次期末考试不光是成绩的问题,更关乎了10班的尊严,因此也让他们格外努力。 10班的改变全校都有目共睹,很多老师对10班的态度也开始好转起来,唐绵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除了上好自己原本的课之外,也只能偶尔烤点甜品过去给他们打打牙祭。 周日是高中生唯一全天的休息日,唐绵前一天烤好了杯子蛋糕,一大早就从家里带出去往贺崖家里带,到了附近又绕到菜市场买了点菜,才进了小区门。 唐绵开门进去的时候贺崖正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做题,上次买回来的拖鞋因为实在塞不进去只能放在一旁的鞋架上作为摆饰,唐绵拎着菜先进了厨房,贺崖正好学得有点累,听见小绵羊的声音就出了卧室,趁她认认真真整理冰箱的时候直接捕获。 “羊仔又来送温暖了?” 贺崖说话的时候还特地低下头去咬唐绵的耳垂,被他碰过的地方开始迅速升温,形成娇艳的红:“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要饿死了。” “对啊,所以你可别不来。” 贺大狼贫着就把唐小羊往卧室里带,自己往书桌前一坐,直接把唐绵揽到了自己腿上。 唐绵顺势看了一眼桌上摊开的书:“诶你怎么在看高一的内容?” “作业已经写完了,现在要补一补之前落下的。”知识点都是环环相扣,如果前面的捋不顺,后面就学不下去,到了高三就会更吃力。 高考是他唯一的出路,他必须上个好大学。 唐绵定定地看着贺崖脸上的黑眼圈,从他最近小考的成绩来看想也知道这家伙肯定最近熬夜苦读了,她心里既为他高兴,又忍不住有些心疼。 “我待会儿去煲汤给你喝好不好,今天我买了排骨,你想喝玉米汤还是山药汤?” 贺崖看着唐绵的眼神一柔,随即又扬起坏笑:“汤的事情可以待会儿再说,我现在更想吃小蛋糕。” “哎呀我刚才放厨房忘记拿了!”唐绵说着就蹦下贺崖的腿,准备往厨房跑,又被贺崖捞了回来。 “不是那个小蛋糕。” 少年的气息忽地靠近了过来,灼得唐绵脸上热得厉害:“这、这还是大白天的呢……” “我就喜欢白日宣yin。”贺大狼咧着一口狼牙笑得恬不知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唐绵羞得都不敢看他了,目光左躲右闪,却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互相吸引的两人最先出现端倪的是双唇,绵长的吻过后唐绵嘴儿也红了,身子也软了,喘着甜媚的气勾着贺大狼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他解内衣扣已经很熟练了,一根手指固定着底,另一根手指往外一勾,唐绵就感觉胸口一松,胸前两团rou球弹了两弹,弹进了贺崖的掌心中。 下一秒,她的裙子也松了,在里面用作打底的黑丝袜被贺崖扯开,从紧密的黑色藤蔓中勒出大片白腻的雪肤,贺崖把唐绵的裙子往下一拉,手顺着雪肤摸进去,被破成一条条的丝袜缠在中间,就像是误入了盘丝洞一般。 唐绵只听贺崖笑了一声,那压在自己内裤外的手就稳稳地找到了已经半硬起来的小豆儿,用指关节狠狠地欺负了起来。 “嗯……”唐绵耐不住先哼了一声,手抓着贺崖的肩,一双翦水秋瞳眼巴巴地看着贺崖。 “sao绵绵想要了?”贺崖压着唐绵的屁股往自己腿上坐,顶着他坚硬的指关节弄得唐绵呜地一声把脑袋靠在了他肩上。 “想要……”唐绵知道贺崖就喜欢听她说荤话,可欲念逐渐占了上风,也只能跟从:“想要贺崖的roubangcaoxiaoxue了……” 小绵羊羞得声音都在发抖,听得贺大狼心满意足,两只手穿过她的腿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往前放在了书桌上。 他的书桌又小又旧,还摆着各色的教辅材料,唐绵瑟缩着半倚在上面,不安全感逐渐占了上风,然而贺崖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已经掏出了老二带好了套,甚至还非常恶趣味地用guitou硬是挤开了她的内裤,找到入口往里挤了进去。 rouxue的褶儿被迫着一点点舒展开来,唐绵背后的脊椎骨也跟着一段段伸开,旧书桌跟着轻晃了两晃,吓得唐绵xue儿都跟着一哆嗦:“桌子……啊……” 贺崖被夹得猝不及防,也憋不住了干脆就抱着她的腰大cao大干了起来,桌子的高度正好让他放开手脚,两只手压着唐绵的腿关节,一遍遍往里狠狠贯穿。 “嗯、呜啊,贺崖……”唐绵又爽又怕,浑身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想要直起身,可腰却被一阵阵扩散开的快感激得根本用不上力,“xiaoxue、呜啊好撑……别……那么快!” 还没来得及涌出去的yin水又被粗长的yinjing一股脑顶了回来,包裹着浸泡着他的guitou,贺崖爽得感觉都要飞了,往里插得也是一次比一次更狠,yinnang重重地拍打着唐绵的屁股,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击打的啪啪脆响。 唐绵的身子被撞得根本不受控制,腿儿一抖就将堆成小山的教辅材料散了一地,老旧桌子更是不堪其扰,关节跟着两人的节奏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 “xiaoxue要被cao坏了……呜,贺崖……轻、呜……”唐绵的话都完全碎片化了,就像是碰运气似的,碰到贺崖往外抽的时候就能多说出几个字来,碰到贺崖往里顶,那就只能认命地从嗓子眼儿挤出几个yin浪的字音来。 “这桌子要真塌了倒好了。”贺崖脸上看着不怕,还是俯下身搂住了唐绵的腰防止她真摔着:“以后sao绵绵永远都记得……我cao你cao得桌子都塌了!” 不用塌她也记住了!唐绵赶紧手脚并用地缠上了贺崖的身体,下半身的xue儿也绞得死紧,情到深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唤着什么,就连精神都被那绝顶的快意给恍惚掉了。 最后贺崖的jingye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橡皮膜冲撞在她的zigong口,那一瞬间唐绵甚至有种好像被内射了一样的错觉,那些浓稠的,guntang的jingye好像一股脑涌入了她的zigong,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房间已是一片狼藉,一地的教辅材料左歪右倒的似乎在无声的控诉这对zuoai做到入忘我之境的人,贺崖的yinjing甚至都还没抽出去,依旧牢牢地堵着唐绵的xiaoxue。 唐绵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觉得……我应该在期末考试之前和你不要见面才对。” 每次来找他,到最后总会发展成这样,贺崖那天在超市里顺手拿了两盒避孕套,现在就用得差不多了…… “怎么,怕耽误我复习?”贺大狼塞堵着唐绵xue儿的roubang子又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恰恰相反,你得多来,我才能好好复习。” 要不然满脑子都想着cao这只小羊,书都看不进去。 唐绵才不信贺崖的鬼话:“你可别忘了,咱们班和6班的赌注最后可是由你去实施的,到时候被笑话了多丢人呐。” 原来小羊是担心这个,贺大狼甩着狼尾巴又摆着屁股往她深处的软rou上撞了一下,撞得唐绵立刻呜了一声,瞪向贺崖的时候正好对上他胸有成竹的眼神。 “这你就放心吧,他们必输无疑。” *** 不知不觉日更起来了(? 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