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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



    宋珏×宋词

    第一人称/骨科/三观不正/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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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夜里的性欲,就像是一壶埋了多年的陈年烈酒,灼热、经久、馋人。

    我躺在我哥的被子里浑身战栗,抿紧的嘴唇像个偷窥者一样不敢放肆出声,房间内的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画面又一幕幕地骤现。

    昨晚顺路去酒吧看我的小男朋友,没曾想还见了个人。说来也巧,两三年都没见过的人居然在酒吧里遇到了。

    座上的宋珏还是那副云淡风轻,高高在上的模样。也许是现场的音乐太吵了,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几人,我竟然有些恼火。

    摸了摸口袋,没带烟,cao。

    一个眨眼,宋珏的位置上没了人。罢了,我随口敷衍了男朋友几句便想起身离开。

    可林致小脸通红,颤巍巍地拉起我的手朝他身下探去,他勃起了。不用多说,快一周没见,我懂他的意思。

    蓝红灯光交叠下,我露出两颗锐利的小虎牙,冲他笑了一下,看他放松了身子,我立刻坏心思地掐捏了一把。很快,手下就感受到了来自jiba顶端吐露的热情。

    他爽到射了。

    可我还没有,怎么办呢?

    我可是一个吃不了亏的人。

    我面色一冷,果断地缩回了右手,锋利的下颌线上带着近乎不近人情的淡漠,仿佛上一秒的怜惜温存都是错觉。

    林致猛地一惊红了眼眶,随即低下头不敢说话,他知道他又犯错了。

    既然俗世往往对错掺半,那天堂自然也是黑白两面。厕所隔间就像是一个黑色天堂,一个只要人们相互刺激,彼此撞击,就可以随时升上的天堂。

    神经系统里充斥着欢爱时的喘息声,身下的jiba涨得发痛。我火速扒光了林致身上的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块没用的破布。

    衣服是用来遮住身体的,遮不住身体的衣服大概是叫情趣?

    我将手指放在他的嘴里沾满了津液,又在他股缝间抠挖了几下,里面果然又湿又软,我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紧深吸一口气都挤进不去。

    我拼命地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往下按住他的腰,嘴里说着一些yin词艳语,狠狠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才算是进去了。jiba抽插的频率却越来越过分,力道也越来越重。

    林致被刺激得水流不止,连头发都湿了一片,两腿发软打颤。他的屁股很软很翘,插起来真的就是飘飘欲仙,简直就是个极品。

    不得不承认,我爽了。

    林致趴在冰冷的墙面上,身后是一连串的疯顶,他被捅得连话都说不全,在那里放声叫着老公、爸爸、哥哥诸如此类的尊称。

    我嫌弃他没用,一只手摸索着扶起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悄然地抚上了他的嘴。

    他太吵了,我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吧。

    那晚上林致被cao了多少次,我有点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浑身无力地倒进我的怀里,脸和嘴唇似乎都能红到滴血。

    我们像是穷途末路的亡命徒,做着最后的救赎。我不甘心地掐了他小兄弟一把,林致又抽搐了一下,射完就睡了过去。

    我想任性地把他丢在这里,可我还是给他穿好衣服,抱了出去。他缩成一团躺在我怀里,一偏头就碰到了我的rutou,无意识地吮吸了几口,林致皱起了眉头。

    我猜他可能是在疑惑为什么没有液体流出。

    果然是个只会吃jingye的小sao货,我低头衔住了他嫣红的小rutou,用力猛吸了几口,待到它肿起来又狠狠地往向外拉扯。果然,他也被痛的流起了眼泪。

    我在想,他为什么不会流奶呢,这样我就不用不停地喝水了。

    宋珏大概也是刚从隔间释放完出来,但他依旧是衣冠楚楚,手里没有任何东西,仿佛是个不染情欲的和尚。

    一门之隔,人神不分。

    看他的神色不太好,我便随意调侃了几句。久而久之,内心那杆名为平静的天秤再次倾斜,提醒我该走了。正当我想走的时候,宋珏却突然问了一句要去他家吗。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但我想,那个笑容一定非常欠揍。

    话落,他想从我怀里接过林致,可我却像是一个生怕食物被别人叼走的老牛,倔强地支起了我的牛角说着不用。

    不得不说,他的家里十分整洁,弄得我进门时都萌生了退意,有些后悔。谁知道这个死洁癖会不会半夜弄死我,然后抛尸荒野。

    其实荒野倒也不错,起码地方大,看得多。我不喜欢医院,又小又挤,我总担心我会被落在后面。

    他从冰箱里给我拿了盒牛奶,我想拒绝,可一看是我最爱的那个牌子,我又拒绝不了了。他帮我扎了吸管,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还不错,和以前一样难喝。

    难喝还戒不了,真他妈cao蛋。

    林致被放在了沙发上,他转身让我选一个房间,我听话地转了一圈,选了最右侧的那间卧室。至于原因嘛,因为是它足够小,太大了我也睡不着。

    没福气睡大床,我就是个小鬼,完全没必要浪费。

    凌晨五点。

    数道白光相继在脑海中炸开,后腰处自发地和床单间拱起了一座小桥,就连我的脚趾也蜷缩地死紧。

    我踢开了被子,光着身子躺在余晕中面色潮红,嘴角挂着丝丝液体,身子敏感得不成样子,赤裸又迷乱,放荡又色情。

    下一秒,我又仰直了脖子急促地呼吸着,活像只快要溺死的雏鸟。我想,我终于迎来了下一刻的重生。

    房间的隔音应该不错,可我就是不愿意呻吟出声。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嫌脏。

    洗完澡后,我坐在床边看着留在床单上的污渍,神态认真到像是在欣赏一幅艺术品,我不自觉地笑了。

    嘴角咧得极高,我笑得很开心。

    很好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