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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顏現在最大的煩惱,就是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如何穿越到此地的。 依稀記得她好像拖著疲憊的身體泡進了自家的浴缸裡,想著把下班後的疲勞給洗個乾淨,可惜租屋處的的浴缸狹小,她只好勉強的跨進浴缸裡頭,抱著曲起的雙膝。 「好想當米蟲啊上班什麼的,只能等著每個月五號發薪。」她低頭,下巴抵著膝蓋低咕,「不如像莉莉一樣嫁個有錢的男人,一輩子還可以吃穿不愁!」況且有個男人之後,還可以 心裡忽然起了一絲漣漪,她低垂了眼眸,纖長手指往水下探去,本來併攏的雙腿微張,靈巧指尖熟練的往溫熱的股間擺弄,本就暈紅的小臉染上了更深的緋色。 在靈巧的挑弄之間,她也逐漸攀上舒服的頂點,身體不禁微微一弓,玉體顫抖之間水聲嘩啦,透著瀰漫的水蒸氣,彷彿讓想像力更加豐富了些,腦中不禁想像一身材精實的男人粗魯的揉抓她胸前雪峰,靈巧的舌尖挑逗著粉嫩的乳頭,卻未減腰下攻頂的節奏 就在她到達頂點之時,她卻眼前漆黑一片,再睜眼,已置身在那奢華至極的沐浴房。 莫非她是一氧化碳中毒,然後這是她轉生後的世界? 連顏掐掐自己的臉頰,模樣依舊,只是一頭黑髮長至腰椎處,如瀑一般隨著她的漫步擺盪。 該不會是老天可憐她久未洩慾,特地讓她穿越到了有美男的地方,腦中閃過那男人的樣子,卻滿是他低眸猛頂自己的模樣她下意識的雙腿一抖,彷彿那觸電般的高潮還持續著。 回想那男人的對話,他似乎叫她自己寵兒那是他給自己的小名嗎?還是? 連顏此時已經把自己打理乾淨,換上沐浴房外放置的一襲鵝黃色衫子,方才交合後的紅潮還染在她白皙的雙頰上,一雙水眸含著濕意,要人不懷疑她剛才經歷的那番雲雨也難。 出了沐浴廂房,她的雙腿熟門熟路的帶著她穿過玻璃瓦下的長廊,廊外景象依然叫她暗暗吃驚,只見外頭奇花異草無數,像是有人刻意在此處營造出世外桃源的錯覺,她抬起頭,這才看見眼前的一切全被一片透明的拱型屋頂給罩了起來,而外頭的世界,卻是銀白一片。 眼前是下著雪的冬日,屋內卻暖如春天。 「妳回來了。」耳旁突然響起一句,她循聲探去,是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站在拉門內,她身上穿著的是較為樸素的衫子,臉上掛著面紗,讓人瞧不清她的面容,「我說妳,趁嬤嬤發現之前趕緊把面紗戴了吧,就算妳是主子的新寵也最好小心些。」 聽她這麼說,連顏不禁有些矇,但還是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面紗,那面紗薄透似雨中霧,柔柔的落在她的手中,「新寵?我嗎?」不禁又想起那男人稱自己為「寵兒」。 那丫鬟雖然以紗遮面,連顏卻可以感受到對方面紗下質疑的神情,「難道不是妳被日日傳到主子那兒去服侍的嗎?我在這兒這麼些年,還沒見過誰被主子傳過第二次的。」 「主子的確是喚我寵兒沒錯。」她戴上輕紗,有些害臊的撓撓臉頰。 只聞那丫頭輕輕一呵,「無論是誰,主子都是喚寵兒的,在這兒的女人不會有自己的名字。」 聽她這麼一說,連顏一怔,看著眼前面容未露半截的丫頭,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到了什麼地方。 「呃那麼我該稱呼妳什麼呀?沒有名字多不方便。」連顏嘿嘿一笑,打算裝傻糊弄過去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事實,依著這個丫頭對自己的態度,她應該是跟自己有點交情的。 「妳傻呀,我是五月啊,我是五月進府的,妳是六月,所以我才負責帶著妳熟悉這裡。」丫頭五月答道,似乎對她裝傻充愣不意外,「不過我也算幸運,因為妳討得主子的喜歡,我也跟著有了地位。」說罷,五月嘻嘻笑著勾起她的手。 「六月。」一道稍顯老陳的聲線響起,兩人皆是一驚,回過頭,見是一個嬤嬤模樣的女人站在身後幾步,臉上也罩著面紗,看不清模樣,「主子傳妳過去。」 聞此言,五月鬆開她的手,連顏似乎可以看見她臉上促狹的笑意,但也不好遲疑太久,諾了一聲便隨那嬤嬤去了,那一路上,連顏心裡似乎起了從未有過的心緒,止水的眸中起了層層波瀾。 因為她知道,那等著自己的男人會是什麼撩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