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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百花何處尋(3)

    

第十一章 百花何處尋(3)



    若說程尋熟知女人的所有敏感點,徐丹穎也知曉能讓這個男人亢奮的瞬間。她刻意挪了挪壓在男人手臂上的臀,「我沒有隨隨便便啊。」

    程尋扯著嘴角,「下來。」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寬大襯衫和牛仔褲,正規無趣的穿著,沒有意圖不軌的嫌疑,偏偏穿在徐丹穎身上,腿長胸大,V字領口隨著她的動作,露出細緻的鎖骨,白頸招搖。

    程尋盯著,想張嘴撕裂,如此一來,她就笑不出來了吧。

    「我就是上來讓你cao。」

    男人面色無波,僅僅抬了視線,眸光晦暗不明,他似笑非笑:「這幾年,在外頭就學了這些?」

    徐丹穎不是情場好手,說完這句話,自己都驚到了。然而兩腿被男人扣得緊,說要讓她下去,程尋壓根兒沒鬆手。

    只能面對面了。

    男人沒以往熱情,似乎就是吊著她。徐丹穎也傲氣,逞一時口快。「沒人給我練習啊。」

    程尋勾脣,炙熱的目光尋著女人的脖頸上移至下巴,再來是剛貼在一起的脣,「所以妳現在是來找我練習?」不等她回答,「行啊。」

    他將女人推向鏡前,接著動手替她解開褲扣,他太有耐心,半分急躁都沒有,徐丹穎卻步了,總覺得回到最初只有性沒有愛的時候。

    她伸手制止,「不要了。」

    程尋沒停,扯下她的褲子。女人的腿白滑纖細,擱在大理石上顯得易碎。男人俯身,舔過女人潔白的頸子,低聲蠱惑:「怕什麼?會很舒服的。」

    徐丹穎咬脣,曾幾何時,她拒絕不了男人。遑論再無理取鬧,甚至知道他或許有另一半了,他們不該糾纏不清,可是她還是仰頭親了他。

    如同應允,男人單手壓開女人的腿,私處敞開,拇指搓揉著女人的陰蒂,時重時輕,沒多久,身下的人兒開始嬌喘,指腹若有似無的滑過已經濕濡一片的底褲,粉rou縮合間夾雜著滋滋作響的水聲。

    「怎麼這麼溼?」

    男人明知故問,徐丹穎欲撇開腦袋,程尋掐過她的臉,「不好好看著,怎麼學呢?」

    混蛋男人。

    食指勾開內褲一角,男人的長指如同一條小蛇,鑽進女人柔軟的巢xue。有好一陣子沒做了,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花口飢渴的纏攪了幾下,惹來男人低促的笑。

    「妳這裡還是一樣誠實。」指頭被溫暖包覆,在洞xue肆無忌憚的穿梭,水聲漫溢,混著女人的呻吟,「比妳這張嘴誠實多了。」說完,他抽出濕漉漉的長指,壓上女人的脣,伸進她的嘴裡攪弄。

    徐丹穎已經沒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眸眼迷離,上揚的眼尾染上情慾,她以為自己隨時會被這男人吞沒,殊不知她這副模樣足以攝人心魂,讓人赴死都甘願。

    小舌下意識的勾上男人的指頭,程尋的理智崩塌了。

    他抽動著手指,比照性器在女人嘴裡馳騁。

    不夠啊。

    嚼碎女人的血rou都不夠償還這中間分開的時日,口液懸掛至女人紅薄的脣,程尋伸出手,用力扯開她的襯衫,扣子叮咚掉了滿地。

    背上一涼,徐丹穎只覺得旋繞在身上的層層枷鎖逐一被解開,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壓至自己雪白的胸乳前,貌似要給他的獎勵。「癢,你親一親。」

    程尋低笑,清冽的笑聲刮著徐丹穎的耳膜。

    他也沒磨蹭,彎身啜吸著女人已經挺立的乳首,輕輕含咬,伸手揉捏,乳rou幾乎要從指縫中溢出來,徐丹穎的餘光注意到男人鼓脹的褲襠,她伸腳抵上硬物,挑釁得很。

    男人向來沒臉沒皮,也不覺得害臊,伸手直接拉下褲鏈,裡頭的滾燙觸上女人白軟的腳,蓄勢待發。徐丹穎反而不敢動了,想收回腳時,男人將她拉上前,濕濘的xue口隔著布料撞上他的猙獰,正好壓在她腫脹多時的rou豆,徐丹穎叫了一聲。

    「程尋。」

    男人似是故意的,有意無意的撞了好幾下,徐丹穎的腿心頻頻抽顫,她投以一記怒嗔。

    「想我了嗎?」

    女人面色潮紅,薄汗涔涔,長髮順著女人纖細的曲線流瀉而下,無一不吸引男人的目光。「想。」

    「是想我?還是想我這?」男人大方掏出內褲裡呼之欲出的棒身,青筋畢露,冷峻的臉龐沒有一絲情潮意亂,反倒讓徐丹穎不忍直視,總覺得自己像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掰開女人身下的布料,雞蛋大的rou頭輾磨著黏膩不堪的洞口,塵封已久的性事連根勾起,散落在兩人的四目相接。

    「怎麼還是這麼緊。」男人不進,語氣不明,「沒找到合心意的對象?」

    女人手撐檯面,骨盆大開,喘息聲嬌促,「本來就沒打算找,我也不會找」

    男人塞進前端,也不想延續話題,漫不經心:「想要嗎?我可以給妳。」

    是人,都有慾望。

    程尋似乎就掐著這點,在慾望面前誰都必須坦承。他要徐丹穎的臣服,無論基於性還是愛。

    他想過了,在無數個分開的日子,反覆咀嚼。

    也許這輩子,眼前這個女人永遠不會愛他,有一段時間他覺得無所謂,至少她懂得感激,別人對她好,她以雙倍相還。

    後來,過了一段時日,他又覺得,一個施恩,一個受惠,他是大善人嗎?憑什麼?

    有了丟棄的念頭,程尋便笑了。

    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吧,那就把這女人當作他的贖罪。

    「想。」

    徐丹穎不是無慾之人,遇見程尋之前或許是,但愈和男人攪和不清,嫉妒、怨恨、情仇,所有不曾出現的醜陋面貌,接二連三發生在她身上,徐丹穎一度恨透了這樣的自己,也間接躲避男人。

    好比,她現在對那名女醫師極度反感,甚至不諒解程尋,可是明明誰也沒做錯,錯的人是她,她是個糾纏不清的前任

    她逐漸正視自己的內心她沒有何等偉大的情cao,是一名庸俗的人。

    實則,她比誰都貪婪。

    程尋不意外,卻見女人掉了眼淚。

    他微愣,想說對不起了,他又沒扮演好施捨這個角色。

    他太想得到她的全部。

    「只想和你。」男人緩緩抬眸,眸色在浸入晝夜前,抓住了最後一縷曦光。「我愛你,程尋。」

    光亮,由黑夜襯托而來。

    男人的盛大燦爛,全因女人的渴求與奢望而耀眼。徐丹穎賦予程尋意義,他們的從今往後都有了真諦。

    喉結滾動,程尋一瞬間不知作何反應,像是初被告白的小伙子,還是掛在心頭晃了好幾年的女人。他唯一立即反應的便是生理,應該說,早在見到女人時,所有血液都喧囂了。

    現下,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令他無從招架。

    話也不想說了。

    拇指抹開她的眼淚,她太緊了,男人怕誤傷,直接伸手用兩指撐開女人飽滿的花瓣,徐丹穎被這一幕刺激得不小,腔rou加速蠕動,意識道他們兩人不能再繼續下去,這已經不是她的程尋。

    「等、等一下,我們」

    「忍忍。」他知道自己恐怕控制不了,低喘著聲,一次又一次的在女人耳旁哄說,「忍一下了,就一下,好不好」

    沉浸情慾不可自拔的男人,渾身熱氣,對女人來說無疑是最強效的催情素,甬道擠出更多黏膩,彷彿告訴男人,她準備迎接他的熱烈。

    她說,沒關係。

    徐丹穎攬住他的脖子,不想一邊期待,一邊謹守防線了。

    她想任性一次:「你可以進來的。」

    淺眸翻湧著駭浪,男人扶著rou身抵開濕淋淋的xue口,他什麼都不想管了,拽著女人一同墜落地獄。

    「唔嗯!」

    他俯身含住女人的脣吮咬,嬌吟聲盡數進了男人的鼻息。程尋緩緩的挺入深頂,感受花rou綿延疊嶂,女人全數將他吃進身體。

    快慰一下子湧進兩人的身體,彷彿將遠在盡頭的兩人推至彼此面前。身體的契合是最先破開心房的,rou頭精準的撞向花心,極盡交疊填塞。

    男人仍一身正裝,要是不看下身交纏yin靡的情景,說他在看診也不為過。

    徐丹穎覺得不公平啊,避開他的吻,伸手要撥開程尋的襯衫扣,男人低笑使壞,扶著她的髖骨,撞得更狠了。

    好撐,要壞了。

    「舒服嗎?」

    女人哼聲瞇眼,紅脣微張,張揚嬌媚。

    程尋情不自禁的彎身吻她,浴室回音大,撞在女人臀上的悶響刺激著兩人的神經,軟rou痙攣,男人壓住她單腿,盯著rou物在失去彈性的花口內一陣急速插搗重頂。

    他沒戴套,快射精時,程尋準備抽出,身下的女人卻勾住他的腰,不讓他退。

    「射裡面,沒關係。」

    程尋紅了眼。

    彎身緊抱住女人,連帶日積月累的思念,全數灌入女人的子宮。

    溫馨提醒:還沒完,我的rou永遠不會一次結束:)

    今日份,已超載,下回見

    但我們是真的要完結了(要講幾次)

    简体

    若说程寻熟知女人的所有敏感点,徐丹颖也知晓能让这个男人亢奋的瞬间。她刻意挪了挪压在男人手臂上的臀,「我没有随随便便啊。」

    程寻扯着嘴角,「下来。」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宽大衬衫和牛仔裤,正规无趣的穿着,没有意图不轨的嫌疑,偏偏穿在徐丹颖身上,腿长胸大,V字领口随着她的动作,露出细緻的锁骨,白颈招摇。

    程寻盯着,想张嘴撕裂,如此一来,她就笑不出来了吧。

    「我就是上来让你cao。」

    男人面色无波,仅仅抬了视线,眸光晦暗不明,他似笑非笑:「这几年,在外头就学了这些?」

    徐丹颖不是情场好手,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惊到了。然而两腿被男人扣得紧,说要让她下去,程寻压根儿没鬆手。

    只能面对面了。

    男人没以往热情,似乎就是吊着她。徐丹颖也傲气,逞一时口快。「没人给我练习啊。」

    程寻勾脣,炙热的目光寻着女人的脖颈上移至下巴,再来是刚贴在一起的脣,「所以妳现在是来找我练习?」不等她回答,「行啊。」

    他将女人推向镜前,接着动手替她解开裤扣,他太有耐心,半分急躁都没有,徐丹颖却步了,总觉得回到最初只有性没有爱的时候。

    她伸手制止,「不要了。」

    程寻没停,扯下她的裤子。女人的腿白滑纤细,搁在大理石上显得易碎。男人俯身,舔过女人洁白的颈子,低声蛊惑:「怕什麽?会很舒服的。」

    徐丹颖咬脣,曾几何时,她拒绝不了男人。遑论再无理取闹,甚至知道他或许有另一半了,他们不该纠缠不清,可是她还是仰头亲了他。

    如同应允,男人单手压开女人的腿,私处敞开,拇指搓揉着女人的阴蒂,时重时轻,没多久,身下的人儿开始娇喘,指腹若有似无的滑过已经湿濡一片的底裤,粉rou缩合间夹杂着滋滋作响的水声。

    「怎麽这麽溼?」

    男人明知故问,徐丹颖欲撇开脑袋,程寻掐过她的脸,「不好好看着,怎麽学呢?」

    溷蛋男人。

    食指勾开内裤一角,男人的长指如同一条小蛇,鑽进女人柔软的巢xue。有好一阵子没做了,感受到外物的入侵,花口飢渴的缠搅了几下,惹来男人低促的笑。

    「妳这裡还是一样诚实。」指头被温暖包复,在洞xue肆无忌惮的穿梭,水声漫溢,溷着女人的呻吟,「比妳这张嘴诚实多了。」说完,他抽出湿漉漉的长指,压上女人的脣,伸进她的嘴裡搅弄。

    徐丹颖已经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眸眼迷离,上扬的眼尾染上情慾,她以为自己随时会被这男人吞没,殊不知她这副模样足以摄人心魂,让人赴死都甘愿。

    小舌下意识的勾上男人的指头,程寻的理智崩塌了。

    他抽动着手指,比照性器在女人嘴裡驰骋。

    不够啊。

    嚼碎女人的血rou都不够偿还这中间分开的时日,口液悬挂至女人红薄的脣,程寻伸出手,用力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叮咚掉了满地。

    背上一凉,徐丹颖只觉得旋绕在身上的层层枷锁逐一被解开,他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至自己雪白的胸乳前,貌似要给他的奖励。「痒,你亲一亲。」

    程寻低笑,清冽的笑声刮着徐丹颖的耳膜。

    他也没磨蹭,弯身啜吸着女人已经挺立的乳首,轻轻含咬,伸手揉捏,乳rou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徐丹颖的馀光注意到男人鼓胀的裤裆,她伸脚抵上硬物,挑衅得很。

    男人向来没脸没皮,也不觉得害臊,伸手直接拉下裤链,裡头的guntang触上女人白软的脚,蓄势待發。徐丹颖反而不敢动了,想收回脚时,男人将她拉上前,湿泞的xue口隔着布料撞上他的狰狞,正好压在她肿胀多时的rou豆,徐丹颖叫了一声。

    「程寻。」

    男人似是故意的,有意无意的撞了好几下,徐丹颖的腿心频频抽颤,她投以一记怒嗔。

    「想我了吗?」

    女人面色潮红,薄汗涔涔,长髮顺着女人纤细的曲线流泻而下,无一不吸引男人的目光。「想。」

    「是想我?还是想我这?」男人大方掏出内裤裡呼之欲出的棒身,青筋毕露,冷峻的脸庞没有一丝情潮意乱,反倒让徐丹颖不忍直视,总觉得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掰开女人身下的布料,鸡蛋大的rou头辗磨着黏腻不堪的洞口,尘封已久的性事连根勾起,散落在两人的四目相接。

    「怎麽还是这麽紧。」男人不进,语气不明,「没找到合心意的对象?」

    女人手撑檯面,骨盆大开,喘息声娇促,「本来就没打算找,我也不会找」

    男人塞进前端,也不想延续话题,漫不经心:「想要吗?我可以给妳。」

    是人,都有慾望。

    程寻似乎就掐着这点,在慾望面前谁都必须坦承。他要徐丹颖的臣服,无论基于性还是爱。

    他想过了,在无数个分开的日子,反复咀嚼。

    也许这辈子,眼前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爱他,有一段时间他觉得无所谓,至少她懂得感激,别人对她好,她以双倍相还。

    后来,过了一段时日,他又觉得,一个施恩,一个受惠,他是大善人吗?凭什麽?

    有了丢弃的念头,程寻便笑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吧,那就把这女人当作他的赎罪。

    「想。」

    徐丹颖不是无慾之人,遇见程寻之前或许是,但愈和男人搅和不清,嫉妒、怨恨、情仇,所有不曾出现的丑陋面貌,接二连三發生在她身上,徐丹颖一度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也间接躲避男人。

    好比,她现在对那名女医师极度反感,甚至不谅解程寻,可是明明谁也没做错,错的人是她,她是个纠缠不清的前任

    她逐渐正视自己的内心她没有何等伟大的情cao,是一名庸俗的人。

    实则,她比谁都贪婪。

    程寻不意外,却见女人掉了眼泪。

    他微愣,想说对不起了,他又没扮演好施捨这个角色。

    他太想得到她的全部。

    「只想和你。」男人缓缓抬眸,眸色在浸入昼夜前,抓住了最后一缕曦光。「我爱你,程寻。」

    光亮,由黑夜衬托而来。

    男人的盛大灿烂,全因女人的渴求与奢望而耀眼。徐丹颖赋予程寻意义,他们的从今往后都有了真谛。

    喉结滚动,程寻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像是初被告白的小伙子,还是挂在心头晃了好几年的女人。他唯一立即反应的便是生理,应该说,早在见到女人时,所有血液都喧嚣了。

    现下,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令他无从招架。

    话也不想说了。

    拇指抹开她的眼泪,她太紧了,男人怕误伤,直接伸手用两指撑开女人饱满的花瓣,徐丹颖被这一幕刺激得不小,腔rou加速蠕动,意识道他们两人不能再继续下去,这已经不是她的程寻。

    「等、等一下,我们」

    「忍忍。」他知道自己恐怕控制不了,低喘着声,一次又一次的在女人耳旁哄说,「忍一下了,就一下,好不好」

    沉浸情慾不可自拔的男人,浑身热气,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最强效的催情素,甬道挤出更多黏腻,彷彿告诉男人,她准备迎接他的热烈。

    她说,没关係。

    徐丹颖揽住他的脖子,不想一边期待,一边谨守防线了。

    她想任性一次:「你可以进来的。」

    浅眸翻涌着骇浪,男人扶着rou身抵开湿淋淋的xue口,他什麽都不想管了,拽着女人一同坠落地狱。

    「唔嗯!」

    他俯身含住女人的脣吮咬,娇吟声尽数进了男人的鼻息。程寻缓缓的挺入深顶,感受花rou绵延叠嶂,女人全数将他吃进身体。

    快慰一下子涌进两人的身体,彷彿将远在尽头的两人推至彼此面前。身体的契合是最先破开心房的,rou头精准的撞向花心,极尽交叠填塞。

    男人仍一身正装,要是不看下身交缠yin靡的情景,说他在看诊也不为过。

    徐丹颖觉得不公平啊,避开他的吻,伸手要拨开程寻的衬衫扣,男人低笑使坏,扶着她的髋骨,撞得更狠了。

    好撑,要坏了。

    「舒服吗?」

    女人哼声眯眼,红脣微张,张扬娇媚。

    程寻情不自禁的弯身吻她,浴室回音大,撞在女人臀上的闷响刺激着两人的神经,软rou痉挛,男人压住她单腿,盯着rou物在失去弹性的花口内一阵急速插捣重顶。

    他没戴套,快射精时,程寻准备抽出,身下的女人却勾住他的腰,不让他退。

    「射裡面,没关係。」

    程寻红了眼。

    弯身紧抱住女人,连带日积月累的思念,全数灌入女人的zigong。

    温馨提醒:还没完,我的rou永远不会一次结束:)

    今日份,已超载,下回见

    但我们是真的要完结了(要讲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