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傷疤(1)
第七章 傷疤(1)
「徐丹穎,我不想說話了。」 「嗯?」 她沒來得及反應,男人一手扯開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識用手去遮,程尋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體在男人灼燙的眸底潔白如花。 程尋一路向下吻,吮過女人的頸項,熱舌勾過胸前硬挺的莓果,耳邊傳來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尋等等」 「不等了。」 不夠,他覺得不夠。 程尋重新仰頭,按過女人的腦袋,採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殆盡,徐丹穎嗚噎掙扎,他置若罔聞,將人提起,讓她坐起身。 「張腿。」 程尋進入性愛時,比平時更加強勢和專制,完全就是換了個人。 老實說,徐丹穎還真怕了這樣的他,但偏偏他總能帶著她躍上雲端,不可自拔。 兩人有段時間沒接觸了,程尋前陣子忍了又忍,按照周敘的提議,給了對方空間,他卻只看到她與陸河陞頻繁的接觸。 他忍著慾望沒把人抓來,轉而把自己關在實驗室好幾天,眼不見為淨,一學期的報告完成了將近一半,教授大肆讚揚,殊不知他的組員各個都要歸西了,只求他快回家休息。 好不容易把人勸回家,程尋進門,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女人身上的氣味過於濃重,以至於幾天過去了,室內仍充盈著茉莉花香。 他打給周敘:「我要換租屋。」 周敘盯著凌晨三點的時鐘,口氣很冷:「找你媽去。」 沒幾天,戴思嵐還真的打電話來了。 程尋平時不太接,戴思嵐說話向來沒有重點,同樣的事得重複好幾遍,他不想浪費生命。然而,他這幾天鬱結成災,一團氣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穎和陸河陞滾上床,他想,究竟該鋸了誰的手腳。 「我的兒子啊,在幹麼呢?」 戴思嵐愉悅的聲調讓他有點後悔了。 「想著要去殺人放火,幸好妳打來了,否則該來探監了。」 戴思嵐不以為意,面對程尋極端的言語,她甚至想笑。「如何了?能帶回來見我了嗎?」 程尋冷笑。 戴思嵐一聽就知道毫無進展。 「你怎麼還拖拖拉拉的,樣樣都行,這種事反而止步不前,說出去,我這當媽的會被笑啊。」 戴思嵐的嫌棄,讓程尋的怒火一觸即發。「否則我該把她綁過來嗎?我倒還真的想!那女人明明就對我動了情,卻拖了一堆藉口,死活要跟我劃清關係。」 戴思嵐有好幾年沒見他大動肝火,升上高中後,思想逐漸成熟,程尋極少顯露情緒了,多數時候都是冷眼相待,不再同年幼時,稍有不合意便摔毀東西發洩。 她曾擔心這樣的他會不會給別人造成困擾,甚至是他過於極端求好的個性,幾乎是勒緊脖子在呼吸。她好幾次都想帶他去心理諮商,看能不能稍微矯正他這種偏激的性格。 所幸,程尋始終專心於課業,高中便和周敘頻繁來往,生活風平浪靜,戴思嵐從他口中也問不出什麼事,只能靜觀其變。 她偶爾會和程裕聊起他這糟糕的個性,不知道是隨了誰,程裕卻說,「在沒有傷害人的前提下,他這樣的個性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在談感情這方面困難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妳不覺得反而是他的幸運嗎?」 多不容易啊。 「你怎麼跟人家說的?」 程尋頓了一下,抵了抵牙,「說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讓她認清這件事。」 戴思嵐在電話那頭差點嘔血,「兒子,你現在是狹持人質還是要找女朋友?」 程尋揉著眉心,「所以我該說她是我女朋友?」 「」 活該你沒女朋友。 「你先別輕舉妄動,讓我來。」 當了程尋二十多年的母親,總算有用武之地了。 女人粉嫩的xue口受慾望拉動,不受控的收縮翕動。徐丹穎確實被動,但她這回明顯感受到她與眼前這個男人之間的轉變。 緊閉的窗被撬開了裂縫,光芒傾泄。 身體很熱,心也被燒灼成天邊的紅月。 如今逮到了人,程尋早就急不可耐,單腳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張開,花蕊飽滿,從中滲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戲謔令徐丹穎害臊得想闔腿。 程尋當然不會讓,順手將女人的腿往後推去,圓翹的屁股抵著沙發向下滑了一些,透著清藍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綻放,摻雜著早已氾濫的水聲。 徐丹穎抽不開身,只能選擇閉眼不去看這yin靡非常的畫面。 下一秒感覺花徑塗上了熱氣,她微睜開眼發現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齒輕咬硬核,接著伸舌比照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在她的徑道進出。 徐丹穎要瘋了。 「程尋,別、別這樣呃嗯!你起來」欲想推開男人的腦袋,徐丹穎才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尋變本加厲的加了手指,一根兩根,將女人窄小的幽徑狠戾撐開,柔韌的皺褶勾纏著男人長指,他發了狠的攪弄。 「是誰讓妳這麼舒服?」 徐丹穎才不答,側著腦袋,白皙皮膚下血管脈絡清晰,她死活咬著脣不出聲,在程尋這裡她總想唱反調,惹他不高興,明知道最後吃虧的都是自己,可是見他就無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無理取鬧,程尋才會離開。 麻慄感直衝腦門,淹沒她眼裡最後一絲清明。徐丹穎身上的力氣隨著身下的水流逐漸流逝,xue口急速縮合,迫切想將外物吞入體內。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隨著他退出的指結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發匯集成灘,就快迎來高潮了。 與此同時,男人抽開手了,絞合的xue洞一瞬間咬了空,徐丹穎抽了一口冷氣,快感驟然退去,鑽心的癢立刻攀滿全身。 見男人直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擠出了聲響,水液沾滿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開口問,「為什麼停了?」 「徐丹穎,妳說得對,我們這樣確實不太好。」 「」 「還是趁早劃清好了,否則對妳喜歡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淺的眸光盯著指腹的黏稠,偏頭似笑非笑,「都有喜歡的人了,還跟其他人做愛,換作是我,我還不弄死那個女的。」 徐丹穎雙頰泛紅,氣息紊亂,張著的腿不聽使喚的發顫,美眸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了。 「我說了,我不喜歡強迫,既然妳如此抗拒,我們就這樣吧,好聚好散,祝妳找到合意的對象。」 程尋這混蛋。 简体 「徐丹颖,我不想说话了。」 「嗯?」 她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手扯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识用手去遮,程寻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眸底洁白如花。 程寻一路向下吻,吮过女人的颈项,热舌勾过胸前硬挺的莓果,耳边传来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寻等等」 「不等了。」 不够,他觉得不够。 程寻重新仰头,按过女人的脑袋,採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徐丹颖呜噎挣扎,他置若罔闻,将人提起,让她坐起身。 「张腿。」 程寻进入性爱时,比平时更加强势和专制,完全就是换了个人。 老实说,徐丹颖还真怕了这样的他,但偏偏他总能带着她跃上云端,不可自拔。 两人有段时间没接触了,程寻前阵子忍了又忍,按照周叙的提议,给了对方空间,他却只看到她与陆河陞频繁的接触。 他忍着慾望没把人抓来,转而把自己关在实验室好几天,眼不见为淨,一学期的报告完成了将近一半,教授大肆赞扬,殊不知他的组员各个都要归西了,只求他快回家休息。 好不容易把人劝回家,程寻进门,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女人身上的气味过于浓重,以至于几天过去了,室内仍充盈着茉莉花香。 他打给周叙:「我要换租屋。」 周叙盯着凌晨三点的时钟,口气很冷:「找你妈去。」 没几天,戴思岚还真的打电话来了。 程寻平时不太接,戴思岚说话向来没有重点,同样的事得重複好几遍,他不想浪费生命。然而,他这几天鬱结成灾,一团气憋在胸腔似是要炸裂,要是徐丹颖和陆河陞滚上床,他想,究竟该锯了谁的手脚。 「我的儿子啊,在干麽呢?」 戴思岚愉悦的声调让他有点后悔了。 「想着要去杀人放火,幸好妳打来了,否则该来探监了。」 戴思岚不以为意,面对程寻极端的言语,她甚至想笑。「如何了?能带回来见我了吗?」 程寻冷笑。 戴思岚一听就知道毫无进展。 「你怎麽还拖拖拉拉的,样样都行,这种事反而止步不前,说出去,我这当妈的会被笑啊。」 戴思岚的嫌弃,让程寻的怒火一触即發。「否则我该把她绑过来吗?我倒还真的想!那女人明明就对我动了情,却拖了一堆藉口,死活要跟我划清关係。」 戴思岚有好几年没见他大动肝火,升上高中后,思想逐渐成熟,程寻极少显露情绪了,多数时候都是冷眼相待,不再同年幼时,稍有不合意便摔毁东西發洩。 她曾担心这样的他会不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甚至是他过于极端求好的个性,几乎是勒紧脖子在呼吸。她好几次都想带他去心理谘商,看能不能稍微矫正他这种偏激的性格。 所幸,程寻始终专心于课业,高中便和周叙频繁来往,生活风平浪静,戴思岚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麽事,只能静观其变。 她偶尔会和程裕聊起他这糟糕的个性,不知道是随了谁,程裕却说,「在没有伤害人的前提下,他这样的个性也没什麽不好。或许,在谈感情这方面困难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麽一个人,妳不觉得反而是他的幸运吗?」 多不容易啊。 「你怎麽跟人家说的?」 程寻顿了一下,抵了抵牙,「说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让她认清这件事。」 戴思岚在电话那头差点呕血,「儿子,你现在是狭持人质还是要找女朋友?」 程寻揉着眉心,「所以我该说她是我女朋友?」 「」 活该你没女朋友。 「你先别轻举妄动,让我来。」 当了程寻二十多年的母亲,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女人粉嫩的xue口受慾望拉动,不受控的收缩翕动。徐丹颖确实被动,但她这回明显感受到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转变。 紧闭的窗被撬开了裂缝,光芒倾泄。 身体很热,心也被烧灼成天边的红月。 如今逮到了人,程寻早就急不可耐,单脚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张开,花蕊饱满,从中渗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戏谑令徐丹颖害臊得想阖腿。 程寻当然不会让,顺手将女人的腿往后推去,圆翘的屁股抵着沙發向下滑了一些,透着清蓝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绽放,掺杂着早已氾滥的水声。 徐丹颖抽不开身,只能选择闭眼不去看这yin靡非常的画面。 下一秒感觉花径涂上了热气,她微睁开眼發现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齿轻咬硬核,接着伸舌比照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径道进出。 徐丹颖要疯了。 「程寻,别、别这样呃嗯!你起来」欲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徐丹颖才發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寻变本加厉的加了手指,一根两根,将女人窄小的幽径狠戾撑开,柔韧的皱褶勾缠着男人长指,他發了狠的搅弄。 「是谁让妳这麽舒服?」 徐丹颖才不答,侧着脑袋,白皙皮肤下血管脉络清晰,她死活咬着脣不出声,在程寻这裡她总想唱反调,惹他不高兴,明知道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可是见他就无法控制。 她想知道,要多无理取闹,程寻才会离开。 麻慄感直冲脑门,淹没她眼裡最后一丝清明。徐丹颖身上的力气随着身下的水流逐渐流逝,xue口急速缩合,迫切想将外物吞入体内。 男人咧嘴一笑,「妳到底有多少水?嗯?」透明的汁水随着他退出的指结一併拖拉而出,在凹陷的沙發汇集成滩,就快迎来高潮了。 与此同时,男人抽开手了,绞合的xue洞一瞬间咬了空,徐丹颖抽了一口冷气,快感骤然退去,鑽心的痒立刻攀满全身。 见男人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挪了挪小屁股,皮革挤出了声响,水液沾满了臀瓣,她迫不得已只能开口问,「为什麽停了?」 「徐丹颖,妳说得对,我们这样确实不太好。」 「」 「还是趁早划清好了,否则对妳喜欢的教授不好交代啊。」男人偏浅的眸光盯着指腹的黏稠,偏头似笑非笑,「都有喜欢的人了,还跟其他人zuoai,换作是我,我还不弄死那个女的。」 徐丹颖双颊泛红,气息紊乱,张着的腿不听使唤的發颤,美眸瞪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了。 「我说了,我不喜欢强迫,既然妳如此抗拒,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祝妳找到合意的对象。」 程寻这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