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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桐花(5)

    

第四章 桐花(5)



    「果果。」

    「爸比!」聽見熟悉的聲音,果果自程尋懷中掙脫,撲向走來的陸河陞。

    戴著金框眼鏡的男人嘿咻一聲將小女孩抱起來,毫不在意平整的襯衫多了摺痕,眉目沾笑,「玩得開心嗎?」

    「嗯!姊姊,漂亮。」

    「是嗎?」陸河陞視線落徐丹穎,鏡片後的眼載著柔光,「喜歡她嗎?」

    「喜歡!」

    「那妳得當個好孩子,姊姊才會常來找妳玩。」

    徐丹穎彎脣,走上前,「師母還好嗎?」

    「沒事了,就是情緒過激,剛才睡過去了。」陸河陞抬手,在徐丹穎毫無預料之下揉了她的腦袋,「真是謝謝妳啊,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怪不得可琴總說男人只會出張嘴。」

    知道自己幫上忙,徐丹穎笑意盛然,感受到男人的掌心隨著她身旁湊上來的人離去。

    「教授好。」那人的聲線冷薄,帶著笑意的。

    陸河陞微笑,「你好。」

    他對程尋有印象,倒不是他真的能記起所有學生,而是前陣子的導師約談,鄭翔立主動向他提起這件事。「徐丹穎被一位學長纏住,變得不太對勁。我看得出來丹穎並不喜歡他,我有點擔心。」

    陸河陞知道有陣子徐丹穎和鄭翔立關係不錯,好幾次統計課都坐在一起,徐丹穎甚至會主動和他搭話,她平時不是個會交朋友的人。

    後來,程尋出現後,兩人就不同路了。

    秉持著公正的態度,陸河陞沒有多加評論,說了句他會找徐丹穎單獨聊,在還未求證之前,他只當是謠言。

    「一起來醫院?」他看向一旁的程尋。

    「沒有。」徐丹穎答得快,在無人接話的空間顯得欲蓋彌彰。

    陸河陞鏡片後的眼微彎,笑紋浮起,「一起吃飯嗎?我請客,感謝你們今天陪果果玩。」

    「不用了。」始終沒話的男人開口就是拒絕,直白道,「我也不是特意來陪她玩。」

    陸河陞揚起眼眉,語帶歉意,「真不好意思,耽誤了你的時間。」

    聽聞,徐丹穎微微蹙眉,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尋,孰料對方也偏頭看她,清淺的眸色涼薄,汲取陽光的熱能,她感到周身一陣寒冷。

    「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語落,程尋扯過身旁還愣著的女人,不顧她的掙扎。

    徐丹穎並不想走,小聲低斥,「程尋,你幹麼?我沒有要跟你走,你要是有事,你自己離開。」

    男人嗤笑一聲,徐丹穎知道他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就如她前陣子所想,她愈來愈了解程尋,反之,程尋也是。

    兩人僵持不動,陸河陞都忍不住皺起眉了,準備出聲緩頰時,聽見徐丹穎說,「教授,還是下次吧,我剛想起我還有點事,不小心忘了。」

    陸河陞眉頭未鬆,程尋也不打算給她時間多加解釋,拽著人離開。

    後頭傳來果果的道別聲,「漂亮的哥哥姊姊,一定要再來找我玩喔——」

    待兩人遠去,陸河陞都沒移開眼。半晌,抬眼望向自己的女兒,「果果也喜歡哥哥嗎?」

    「嗯!哥哥剛把我抱得好高,比爸爸還高呢,還說要帶我繞醫院一圈喔,姊姊本來說不行的。」

    她才說完,陸河陞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下次聽姊姊的,也不能再給其他陌生人抱。」

    「為什麼呀?哥哥不是壞人啊。媽咪說,會讓女生哭的才是。哥哥對我很好,姊姊也沒有哭,還對他笑了。」

    「果果。」男人聲音沉了幾分。

    她嘟嘴,「知道了,爸比,我會聽你的話。」

    「這才是爸比的乖女兒。」

    徐丹穎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程尋一路將人拖進地下室的停車場,將人往牆上推去,纖細的背撞上牆,不至於太痛,但多少有些驚嚇。

    男人將女人困於牆與他之間,他抵了抵了牙槽,眼底笑意滿遍,徐丹穎只覺得他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我都還沒問你來醫院做什麼?」

    「陸河陞?」

    他答非所問。

    徐丹穎神經一凜。

    「身體不舒服嗎?」她也不遑多讓,堅持自己的話題。「口罩呢?別傳染給我。」她刻意別過頭,聽見男人啞笑,隱含著張狂。

    方才抱著果果還能逗的男人好像不存在了。

    徐丹穎沒來得及哀弔,男人已傾身而來,乾澀的嘴覆上她的,少了溼潤,他刻意出力廝磨,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自兩人的脣齒蔓延開來,徐丹穎唔哼出聲,男人似是感覺不到痛,非但不放,甚至激起蹂躪的快感。

    蝴蝶的翅膀在他指腹間揉成碎屑,她哪裡都去不了,更沒有人會被失去翅膀的牠吸引。

    男人的喉頭發出悶嘆,性感得令徐丹穎的腿間微微發顫,口腔傳來淡淡的鐵鏽味,分不清是誰的血,她明明是不舒服的,卻無法克制自己的身體做出回應。

    她喜歡程尋摸她,每次的親吻猶如惡魔的誘哄,告訴她只管享受現下,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

    感受到她洩漏的慾望,男人掐過她的腰臀,力道沒收,她連骨頭都疼,來不及抗議,他伸手扯下她的髮圈,少了束縛,長髮披肩,妖豔張揚。

    程尋看著就不舒服。

    徐丹穎身上的力氣被眼前的男人抽乾,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女人濃烈的茉莉花香湧上他的鼻息,他從中嗅到一絲成熟男性的麝香味,太過清淡,反而揮之不去。

    程尋愈想愈悶燥,伸手將她推開,徐丹穎踉蹌幾步不明所以,卻也趕緊整理儀容。男人掏出一根菸咬上,準備用上打火機時,聽到女人的制止聲,「不准抽菸。」

    徐丹穎本意是提醒,只是程尋的動作一氣呵成,她想提前阻止,語氣忍不住強硬,聽上去就像責備。男人遮風的手一頓,緊接著放了下來,他嘴裡還叼著菸,看著女人纖細的身影突然哼笑出聲,眼底的笑意亂七八糟。

    徐丹穎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還難捉摸。

    「地下室不能抽菸,你要抽,出去再抽。」她轉開眼,「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程尋的笑未停,「跟他做過了?」

    徐丹穎回頭看他,「他是我的導師,我是這學期的班代,是因為這樣才變得比較熟悉,果果是他的小孩,他今天是和師母來醫院的。」

    「所以妳不能。」他接話,「也就是說,扣除掉上述因素,妳會。」

    「??」

    「徐丹穎,妳解釋太多了。」

    程尋也不是好唬弄的人。

    「程尋你要是不講理,我怎麼講都不會贏你。」徐丹穎穩住陣腳,這件事誰都不能知道。

    程尋歪頭去笑,「我們需要講理?」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更沒資格對我發脾氣。」

    他倏然斂起笑意。

    徐丹穎把話說完轉身要走,程尋將手裡未點燃的菸扔進垃圾桶,她沒理會,緊接著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男人將打火機一併扔了。

    徐丹穎還未想透他這一連串的行為原因為何,手臂被人扯住,限制住了行動,攥緊了她的皮膚,密不透風。

    她只能回望,男人偏淺的眸色似是漆黑中的一盞烈火。

    「我再問一次,做了沒有?」

    「程尋,他跟我們不一樣。」

    「他不做愛?還是性無能?」

    徐丹穎沒法跟他說話,「你要是繼續這樣,我不奉陪了。」她試圖抽手,半分未移,徐丹穎覺得今天的他特別纏人。她蹙眉,「程尋,你吃醋了。」

    隨著相處的時間愈長,她知道程尋是完美主義,促使他潔癖,厭惡他人侵入他的領域,他的自我優越讓他的佔有慾比一般男性都強。

    男人眯眼,力道鬆了幾分,他轉而冷笑,「我已經說過了,我不喜歡重複伴侶。」

    「我也說了,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徐丹穎一字一句的說。

    他偏頭點頭,「好啊,我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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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

    「爸比!」听见熟悉的声音,果果自程寻怀中挣脱,扑向走来的陆河陞。

    戴着金框眼镜的男人嘿咻一声将小女孩抱起来,毫不在意平整的衬衫多了摺痕,眉目沾笑,「玩得开心吗?」

    「嗯!姊姊,漂亮。」

    「是吗?」陆河陞视线落徐丹颖,镜片后的眼载着柔光,「喜欢她吗?」

    「喜欢!」

    「那妳得当个好孩子,姊姊才会常来找妳玩。」

    徐丹颖弯脣,走上前,「师母还好吗?」

    「没事了,就是情绪过激,刚才睡过去了。」陆河陞抬手,在徐丹颖毫无预料之下揉了她的脑袋,「真是谢谢妳啊,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麽办,怪不得可琴总说男人只会出张嘴。」

    知道自己帮上忙,徐丹颖笑意盛然,感受到男人的掌心随着她身旁凑上来的人离去。

    「教授好。」那人的声线冷薄,带着笑意的。

    陆河陞微笑,「你好。」

    他对程寻有印象,倒不是他真的能记起所有学生,而是前阵子的导师约谈,郑翔立主动向他提起这件事。「徐丹颖被一位学长缠住,变得不太对劲。我看得出来丹颖并不喜欢他,我有点担心。」

    陆河陞知道有阵子徐丹颖和郑翔立关係不错,好几次统计课都坐在一起,徐丹颖甚至会主动和他搭话,她平时不是个会交朋友的人。

    后来,程寻出现后,两人就不同路了。

    秉持着公正的态度,陆河陞没有多加评论,说了句他会找徐丹颖单独聊,在还未求证之前,他只当是谣言。

    「一起来医院?」他看向一旁的程寻。

    「没有。」徐丹颖答得快,在无人接话的空间显得欲盖弥彰。

    陆河陞镜片后的眼微弯,笑纹浮起,「一起吃饭吗?我请客,感谢你们今天陪果果玩。」

    「不用了。」始终没话的男人开口就是拒绝,直白道,「我也不是特意来陪她玩。」

    陆河陞扬起眼眉,语带歉意,「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时间。」

    听闻,徐丹颖微微蹙眉,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寻,孰料对方也偏头看她,清浅的眸色凉薄,汲取阳光的热能,她感到周身一阵寒冷。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语落,程寻扯过身旁还愣着的女人,不顾她的挣扎。

    徐丹颖并不想走,小声低斥,「程寻,你干麽?我没有要跟你走,你要是有事,你自己离开。」

    男人嗤笑一声,徐丹颖知道他这副模样是什麽意思,就如她前阵子所想,她愈来愈了解程寻,反之,程寻也是。

    两人僵持不动,陆河陞都忍不住皱起眉了,准备出声缓颊时,听见徐丹颖说,「教授,还是下次吧,我刚想起我还有点事,不小心忘了。」

    陆河陞眉头未鬆,程寻也不打算给她时间多加解释,拽着人离开。

    后头传来果果的道别声,「漂亮的哥哥姊姊,一定要再来找我玩喔——」

    待两人远去,陆河陞都没移开眼。半晌,抬眼望向自己的女儿,「果果也喜欢哥哥吗?」

    「嗯!哥哥刚把我抱得好高,比爸爸还高呢,还说要带我绕医院一圈喔,姊姊本来说不行的。」

    她才说完,陆河陞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下次听姊姊的,也不能再给其他陌生人抱。」

    「为什麽呀?哥哥不是坏人啊。妈咪说,会让女生哭的才是。哥哥对我很好,姊姊也没有哭,还对他笑了。」

    「果果。」男人声音沉了几分。

    她嘟嘴,「知道了,爸比,我会听你的话。」

    「这才是爸比的乖女儿。」

    徐丹颖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程寻一路将人拖进地下室的停车场,将人往牆上推去,纤细的背撞上牆,不至于太痛,但多少有些惊吓。

    男人将女人困于牆与他之间,他抵了抵了牙槽,眼底笑意满遍,徐丹颖只觉得他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我都还没问你来医院做什麽?」

    「陆河陞?」

    他答非所问。

    徐丹颖神经一凛。

    「身体不舒服吗?」她也不遑多让,坚持自己的话题。「口罩呢?别传染给我。」她刻意别过头,听见男人哑笑,隐含着张狂。

    方才抱着果果还能逗的男人好像不存在了。

    徐丹颖没来得及哀弔,男人已倾身而来,乾涩的嘴复上她的,少了溼润,他刻意出力厮磨,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自两人的脣齿蔓延开来,徐丹颖唔哼出声,男人似是感觉不到痛,非但不放,甚至激起蹂躏的快感。

    蝴蝶的翅膀在他指腹间揉成碎屑,她哪裡都去不了,更没有人会被失去翅膀的牠吸引。

    男人的喉头發出闷叹,性感得令徐丹颖的腿间微微發颤,口腔传来淡淡的铁鏽味,分不清是谁的血,她明明是不舒服的,却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做出回应。

    她喜欢程寻摸她,每次的亲吻犹如恶魔的诱哄,告诉她只管享受现下,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

    感受到她洩漏的慾望,男人掐过她的腰臀,力道没收,她连骨头都疼,来不及抗议,他伸手扯下她的髮圈,少了束缚,长髮披肩,妖豔张扬。

    程寻看着就不舒服。

    徐丹颖身上的力气被眼前的男人抽乾,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女人浓烈的茉莉花香涌上他的鼻息,他从中嗅到一丝成熟男性的麝香味,太过清淡,反而挥之不去。

    程寻愈想愈闷燥,伸手将她推开,徐丹颖踉跄几步不明所以,却也赶紧整理仪容。男人掏出一根菸咬上,准备用上打火机时,听到女人的制止声,「不准抽菸。」

    徐丹颖本意是提醒,只是程寻的动作一气呵成,她想提前阻止,语气忍不住强硬,听上去就像责备。男人遮风的手一顿,紧接着放了下来,他嘴裡还叼着菸,看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突然哼笑出声,眼底的笑意乱七八糟。

    徐丹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难捉摸。

    「地下室不能抽菸,你要抽,出去再抽。」她转开眼,「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程寻的笑未停,「跟他做过了?」

    徐丹颖回头看他,「他是我的导师,我是这学期的班代,是因为这样才变得比较熟悉,果果是他的小孩,他今天是和师母来医院的。」

    「所以妳不能。」他接话,「也就是说,扣除掉上述因素,妳会。」

    「??」

    「徐丹颖,妳解释太多了。」

    程寻也不是好唬弄的人。

    「程寻你要是不讲理,我怎麽讲都不会赢你。」徐丹颖稳住阵脚,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

    程寻歪头去笑,「我们需要讲理?」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更没资格对我發脾气。」

    他倏然敛起笑意。

    徐丹颖把话说完转身要走,程寻将手裡未点燃的菸扔进垃圾桶,她没理会,紧接着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男人将打火机一併扔了。

    徐丹颖还未想透他这一连串的行为原因为何,手臂被人扯住,限制住了行动,攥紧了她的皮肤,密不透风。

    她只能回望,男人偏浅的眸色似是漆黑中的一盏烈火。

    「我再问一次,做了没有?」

    「程寻,他跟我们不一样。」

    「他不zuoai?还是性无能?」

    徐丹颖没法跟他说话,「你要是继续这样,我不奉陪了。」她试图抽手,半分未移,徐丹颖觉得今天的他特别缠人。她蹙眉,「程寻,你吃醋了。」

    随着相处的时间愈长,她知道程寻是完美主义,促使他洁癖,厌恶他人侵入他的领域,他的自我优越让他的佔有慾比一般男性都强。

    男人眯眼,力道鬆了几分,他转而冷笑,「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喜欢重複伴侣。」

    「我也说了,我们什麽也没發生。」徐丹颖一字一句的说。

    他偏头点头,「好啊,我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