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紫藍蝴蝶(6)
第二章 紫藍蝴蝶(6)
鄭翔立朝她走上前一步,伸手觸摸身下的熱脹,柔哄的聲調裹著劣冬寒風,刮開徐丹穎細嫩的皮膚,「丹穎,幫幫我。」 男人高大的身影佔據了她的視線,間接遮去所有光,疙瘩攀滿了身,徐丹穎想跑,身體卻動彈不得,她使力要自己起身,只看見握拳的手臂抖得猶如殘花敗柳。 似曾相識的場景,掘開徐丹穎深埋的懼怕。 密閉的空間,昏暗無光,黑暗填滿了所有縫隙,她苟延殘喘的活在夾縫中,無處可躲。 鄭翔立見她抱膝悶不吭聲,嬌柔的身子頻頻發顫,他心生猶豫,他沒做過這樣的事,這並非他的本意。 只是徐丹穎一再的拒絕讓他失去理智,他才要說抱歉,便聽到蹲坐在地的女人雙眼無神的問:「你會高興嗎?」 「丹穎?」 「這麼做的話,你會高興嗎?」她仰起臉,目光失了焦,未紮緊的長髮散落在肩,幾縷髮絲柔軟的貼在她細緻的臉頰,像隻出了水潭的妖精,雪色肌膚,濕漉漉的雙眸勾著他出神。 鄭翔立全身的氣血都湧上硬挺的rou物,鬼使神差地點了頭:「會,我會的,只要是妳。」他邁開腿,隔著布料單手摩挲腿間的熱物。 「磨磨蹭蹭。」裊裊白煙自黑色邁巴赫的駕駛座飄了出來,霧了男人冷峻的臉龐,「不做就別擋著路。」 嘲弄散懶的語調喚回徐丹穎的思緒,視線落至有段時日未見的男人。他依然一身颯爽孓然,自若傲慢,徐丹穎卻只見到他骨子裡的毫無畏懼。 鄭翔立認出是程尋,不知道他看到多少,就怕自己強迫徐丹穎的事被發現,於是先發制人:「不關你的事,偷聽別人說話很好玩嗎?」 程尋伸舌抵了抵牙,沒去理鄭翔立的叫囂,瞥了眼地上的徐丹穎。「妳好這一味?」 「」 「怎麼不早說?」他惋惜,手臂擱在窗口,食指點了兩下車門,「省事多了。」 他說完便升起車窗,別人的東西程尋向來沒有興趣,就是可惜了。 「程尋。」 車窗仍舊在上升。 「你不是想要我嗎?」 程尋的手指未挪開窗鈕,樹蔭層層堆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他沒什麼情緒,渾身散懶。 女人微翹的嘴角與那夜如出一徹,胸乳上的藍蝶過目難忘,彼此縱情索取的滋味令他食髓知味。 車窗徹底關實了,隔絕女人的聲息,卻忘了移開壓在升降鍵的手。 車外,鄭翔立鬆了一口氣,想起剛才徐丹穎的話,帶著質問:「妳說妳和程尋沒有關係。」 徐丹穎低斂著眼無話,鄭翔立不喜歡她沉默,像是被無視,更像是默指他配不上她,他才伸手要去拉她時,聽見了下車聲。 男人的鞋底踩過崎嶇泥地,如同兩人在暗道的相會。 他來了。 男人在他面前站定,居高臨下的睇視著跪伏在地的女人,扯脣:「徐丹穎,妳真行。」 他的聲音含著戲謔和隱約的煩躁,徐丹穎仰頭,墨深的眼黑得發亮。 徐丹穎同樣訝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比起心思簡單的鄭翔立,她的求生本能竟更願意靠近程尋一些,不惜將自己比擬為他年少時的玩具,只盼他能回望一眼。 然後,撿起她。 鄭翔立不了解程尋,最多就知道他與周敘交情匪淺,學業成就極高,比起周學長在學生會的活躍,程尋就顯得單調許多,甚至默默。 相較之下,鄭翔立更加崇拜周敘,也就鄙視眼前的人。「學長,這是我們的事,你一個外人別干涉!」 「外人?」他扯脣,看向徐丹穎,直白地問:「做過了?」 鄭翔立一聽就臉紅,跨下的腫脹還未消退,反應生澀,程尋這一問他還真的腦補了。 程尋瞇眼,扯高了脣。 「比我還要來得讓妳舒服?」他接著蹲在徐丹穎面前,轉而詢問當事人,「還是你們崇尚精神交流?」 聽多了程尋的嘲諷,徐丹穎還多少習慣了,她沒想回話。 程尋也懶得浪費口舌,雙臂擱在膝蓋,直奔重點:「要我幫妳?行啊。」他笑了一聲:「求我,像在床上那樣。」 鄭翔立一時無法接收這大量的資訊,徐丹穎和程尋居然有關係? 但他清楚知道絕對不能讓徐丹穎和程尋走,他想阻止,就見徐丹穎仰起好看的下巴,主動朝程尋靠去,小巧的脣微啟,用著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他剛親我了。」 捕捉到程尋皺眉,徐丹穎側過臉親上他。 徐丹穎不知道自己主動的模樣多麽奪人心魂,漂亮張揚,鄭翔立一時沒能忍住,內褲濕了一塊。 程尋沒來得及避開,茉莉花味在他嘴裡散開,滾攪著血液,翻騰著他的思緒。她的嘴脣被風吹得乾,沒有深入,僅僅磨抵著他的脣瓣,似是把其他男人的氣味塗在他身上。 程尋有潔癖,伸手要推開她時,徐丹穎卻順勢的攀上他的肩。他一頓,才發現她的身體如此僵硬,與她無謂的姿態背道而馳。 徐丹穎的身體在碰觸到他後緩緩鬆懈,程尋感覺到了,微愣片刻,轉而將人攔腰抱起。 鄭翔立:「你幹什麼?」 程尋側過臉,下頷俐落,坦蕩道出他的心之所想,「想要她?」鄭翔立被程尋倏然轉變的氣勢震懾,支吾幾句,見他偏頭問道:「不如把她毀掉怎麼樣?這樣誰也不用要。」 他寧毀不讓。 鄭翔立噤聲了,程尋在校的傳言半句不離學習,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他,懶散中藏著狠勁和瘋狂,他並非善類,正面衝突對他沒好處,只能悶不吱聲的看著他將徐丹穎抱入車內。 徐丹穎上車後,癱靠在椅背,身心皆是虛軟的,剛才做的一切全出於無意識和盲猜。 她下注。 賭的是程尋想得到她的程度。 見男人上了駕駛座,她戰戰兢兢:「剛才謝謝了。」 引擎聲細微,程尋沒開動車子,半晌才聽見他淡道:「沒什麼。」徐丹穎知道他看出來了,但出於禮貌她還是想解釋及道歉,只見男人安全帶也沒繫,側身便問她,「他摸了妳哪裡?」 被打斷的徐丹穎有些愣,而程尋已經伸手過來碰她,先是手腕,再來是腰背,嶙峋手指輕抵著她的脊椎逐漸往上,燒灼的掌心數著她的骨節,撫過她被風吹涼的每一寸皮膚。 仔細的像是一位醫生在為她觸診。 徐丹穎前陣子覺得他這樣的人,談什麼醫者仁心都像劣質笑話,現在看來他的天份大概是著重於技術。 思及此,她有些想笑,輕咬著脣沒出聲。 「笑什麼?」 程尋不瞎。 「癢。」她隨口說。 他猛地一笑,「哪裡癢?」 徐丹穎繫著安全帶,無法避開他,事實上從她誘來程尋那刻起,無論接下來發生任何事,她都該心甘情願。 他循序漸進的愛撫不難看出他是老手,只要他願意,全程都會是舒服的。 徐丹穎比誰都清楚。 程尋的手來到她緊實的肚子,她平時有運動的習慣,腰腹玲瓏有致,再往上就是胸了。 「他沒摸這。」她制止他的手。 程尋勾脣,安分地收手,轉而盯著她被冷風凍得發紅的小嘴。「親了幾次?」 「沒親,騙你的。」 她覺得沒有繼續說謊的必要,甚至想著要是道歉,程尋放她走的機率有多少? 程尋嗤笑,徐丹穎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便聽到他說,「徐丹穎,妳倒是很能用妳那張嘴。」 徐丹穎抬眼。 程尋低頭便攫住她的脣,力道之大,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男人抬手扒開她寬大的毛衣外套,裡頭只穿著一件素襯衫,程尋隔著單薄的衣料幾乎能感受到她每個部位的線條,如同那夜,她柔軟帶勁的腰緊纏著他不放。 「徐丹穎。」他說,「不如我們就給妳同學來點健康教育。」 简体 郑翔立朝她走上前一步,伸手触摸身下的热胀,柔哄的声调裹着劣冬寒风,刮开徐丹颖细嫩的皮肤,「丹颖,帮帮我。」 男人高大的身影佔据了她的视线,间接遮去所有光,疙瘩攀满了身,徐丹颖想跑,身体却动弹不得,她使力要自己起身,只看见握拳的手臂抖得犹如残花败柳。 似曾相识的场景,掘开徐丹颖深埋的惧怕。 密闭的空间,昏暗无光,黑暗填满了所有缝隙,她苟延残喘的活在夹缝中,无处可躲。 郑翔立见她抱膝闷不吭声,娇柔的身子频频發颤,他心生犹豫,他没做过这样的事,这并非他的本意。 只是徐丹颖一再的拒绝让他失去理智,他才要说抱歉,便听到蹲坐在地的女人双眼无神的问:「你会高兴吗?」 「丹颖?」 「这麽做的话,你会高兴吗?」她仰起脸,目光失了焦,未扎紧的长髮散落在肩,几缕髮丝柔软的贴在她细緻的脸颊,像隻出了水潭的妖精,雪色肌肤,湿漉漉的双眸勾着他出神。 郑翔立全身的气血都涌上硬挺的rou物,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会,我会的,只要是妳。」他迈开腿,隔着布料单手摩挲腿间的热物。 「磨磨蹭蹭。」袅袅白烟自黑色迈巴赫的驾驶座飘了出来,雾了男人冷峻的脸庞,「不做就别挡着路。」 嘲弄散懒的语调唤回徐丹颖的思绪,视线落至有段时日未见的男人。他依然一身飒爽孓然,自若傲慢,徐丹颖却只见到他骨子裡的毫无畏惧。 郑翔立认出是程寻,不知道他看到多少,就怕自己强迫徐丹颖的事被發现,于是先發制人:「不关你的事,偷听别人说话很好玩吗?」 程寻伸舌抵了抵牙,没去理郑翔立的叫嚣,瞥了眼地上的徐丹颖。「妳好这一味?」 「」 「怎麽不早说?」他惋惜,手臂搁在窗口,食指点了两下车门,「省事多了。」 他说完便升起车窗,别人的东西程寻向来没有兴趣,就是可惜了。 「程寻。」 车窗仍旧在上升。 「你不是想要我吗?」 程寻的手指未挪开窗钮,树荫层层堆落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他没什麽情绪,浑身散懒。 女人微翘的嘴角与那夜如出一彻,胸乳上的蓝蝶过目难忘,彼此纵情索取的滋味令他食髓知味。 车窗彻底关实了,隔绝女人的声息,却忘了移开压在升降键的手。 车外,郑翔立鬆了一口气,想起刚才徐丹颖的话,带着质问:「妳说妳和程寻没有关係。」 徐丹颖低敛着眼无话,郑翔立不喜欢她沉默,像是被无视,更像是默指他配不上她,他才伸手要去拉她时,听见了下车声。 男人的鞋底踩过崎岖泥地,如同两人在暗道的相会。 他来了。 男人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睇视着跪伏在地的女人,扯脣:「徐丹颖,妳真行。」 他的声音含着戏谑和隐约的烦躁,徐丹颖仰头,墨深的眼黑得發亮。 徐丹颖同样讶异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比起心思简单的郑翔立,她的求生本能竟更愿意靠近程寻一些,不惜将自己比拟为他年少时的玩具,只盼他能回望一眼。 然后,捡起她。 郑翔立不了解程寻,最多就知道他与周叙交情匪浅,学业成就极高,比起周学长在学生会的活跃,程寻就显得单调许多,甚至默默。 相较之下,郑翔立更加崇拜周叙,也就鄙视眼前的人。「学长,这是我们的事,你一个外人别干涉!」 「外人?」他扯脣,看向徐丹颖,直白地问:「做过了?」 郑翔立一听就脸红,跨下的肿胀还未消退,反应生涩,程寻这一问他还真的脑补了。 程寻眯眼,扯高了脣。 「比我还要来得让妳舒服?」他接着蹲在徐丹颖面前,转而询问当事人,「还是你们崇尚精神交流?」 听多了程寻的嘲讽,徐丹颖还多少习惯了,她没想回话。 程寻也懒得浪费口舌,双臂搁在膝盖,直奔重点:「要我帮妳?行啊。」他笑了一声:「求我,像在床上那样。」 郑翔立一时无法接收这大量的资讯,徐丹颖和程寻居然有关係? 但他清楚知道绝对不能让徐丹颖和程寻走,他想阻止,就见徐丹颖仰起好看的下巴,主动朝程寻靠去,小巧的脣微启,用着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他刚亲我了。」 捕捉到程寻皱眉,徐丹颖侧过脸亲上他。 徐丹颖不知道自己主动的模样多么夺人心魂,漂亮张扬,郑翔立一时没能忍住,内裤湿了一块。 程寻没来得及避开,茉莉花味在他嘴裡散开,滚搅着血液,翻腾着他的思绪。她的嘴脣被风吹得乾,没有深入,仅仅磨抵着他的脣瓣,似是把其他男人的气味涂在他身上。 程寻有洁癖,伸手要推开她时,徐丹颖却顺势的攀上他的肩。他一顿,才發现她的身体如此僵硬,与她无谓的姿态背道而驰。 徐丹颖的身体在碰触到他后缓缓鬆懈,程寻感觉到了,微愣片刻,转而将人拦腰抱起。 郑翔立:「你干什麽?」 程寻侧过脸,下颔俐落,坦荡道出他的心之所想,「想要她?」郑翔立被程寻倏然转变的气势震慑,支吾几句,见他偏头问道:「不如把她毁掉怎麽样?这样谁也不用要。」 他宁毁不让。 郑翔立噤声了,程寻在校的传言半句不离学习,从来没有人见过这样的他,懒散中藏着狠劲和疯狂,他并非善类,正面冲突对他没好处,只能闷不吱声的看着他将徐丹颖抱入车内。 徐丹颖上车后,瘫靠在椅背,身心皆是虚软的,刚才做的一切全出于无意识和盲猜。 她下注。 赌的是程寻想得到她的程度。 见男人上了驾驶座,她战战兢兢:「刚才谢谢了。」 引擎声细微,程寻没开动车子,半晌才听见他淡道:「没什麽。」徐丹颖知道他看出来了,但出于礼貌她还是想解释及道歉,只见男人安全带也没繫,侧身便问她,「他摸了妳哪裡?」 被打断的徐丹颖有些愣,而程寻已经伸手过来碰她,先是手腕,再来是腰背,嶙峋手指轻抵着她的嵴椎逐渐往上,烧灼的掌心数着她的骨节,抚过她被风吹凉的每一寸皮肤。 仔细的像是一位医生在为她触诊。 徐丹颖前阵子觉得他这样的人,谈什麽医者仁心都像劣质笑话,现在看来他的天份大概是着重于技术。 思及此,她有些想笑,轻咬着脣没出声。 「笑什麽?」 程寻不瞎。 「痒。」她随口说。 他猛地一笑,「哪裡痒?」 徐丹颖繫着安全带,无法避开他,事实上从她诱来程寻那刻起,无论接下来發生任何事,她都该心甘情愿。 他循序渐进的爱抚不难看出他是老手,只要他愿意,全程都会是舒服的。 徐丹颖比谁都清楚。 程寻的手来到她紧实的肚子,她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腰腹玲珑有致,再往上就是胸了。 「他没摸这。」她制止他的手。 程寻勾脣,安分地收手,转而盯着她被冷风冻得發红的小嘴。「亲了几次?」 「没亲,骗你的。」 她觉得没有继续说谎的必要,甚至想着要是道歉,程寻放她走的机率有多少? 程寻嗤笑,徐丹颖不清楚他是什麽意思,便听到他说,「徐丹颖,妳倒是很能用妳那张嘴。」 徐丹颖抬眼。 程寻低头便攫住她的脣,力道之大,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男人抬手扒开她宽大的毛衣外套,裡头只穿着一件素衬衫,程寻隔着单薄的衣料几乎能感受到她每个部位的线条,如同那夜,她柔软带劲的腰紧缠着他不放。 「徐丹颖。」他说,「不如我们就给妳同学来点健康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