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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5)

    

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5)



    陸河陞抽手,接著轉開視線,說了些女兒在家的趣事,回神才發現自己說得太盡興,連忙道歉。「啊,我都忘了問妳來找我什麼事?沒耽誤到妳上課時間吧?」

    徐丹穎搖頭,「我下午沒課。」她說,從包內拿出名單,「這是我整理出來上週有出席班會的名單。」

    陸河陞接過手,「妳真是我見過最盡責的班代,直接發我信箱就好了,還特意跑來一趟。」

    徐丹穎喝了一口熱騰騰的奶茶,「這不就蹭到了一杯奶茶嗎?」

    陸河陞笑了一聲,掃了一眼名單,下意識的掐著眉心,眼皮下隱隱約約帶著青黑色,徐丹穎見狀忍不住問道,「教授,最近很忙嗎?」

    他笑了一聲,猶豫幾分還是開口:「師母最近懷了第二胎,夜裡睡不好,我自然也得作陪。」

    陸河陞取下眼鏡,他近視不深,只有在上課或處理公事時才會掛上,清黑的眼少了鏡片的遮擋,柔情綴滿如墨的眼。

    徐丹穎動了動擱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飾不住想靠近的心思,與此同時男人偏淡的眸色強行進入她的思緒,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動作,狠勁十足,卻精準抵上被他揉挺的花核。

    那場性愛,除了最開始的不適應,後來幾乎沒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讓她在他身上失了幾次身,無以比擬地契合,挑開了她所有興奮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幾分,煩。

    徐丹穎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聞聲,陸河陞抬頭,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後,徐丹穎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機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讓疲憊感淹沒掉腦中男人殘留的快感。

    那場性愛,對徐丹穎來說是飄然的。

    當晚喝了酒,情感遮掩了理智,她只顧讓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無止境的沉淪,耳邊皆是水聲和碰撞,擊毀她的心跳,感受體內勃燙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撐開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緊實的腹肌,粗重的喘息聲環繞在她耳畔,縱情的模樣,性感得令人窒息。

    後勁過大,讓徐丹穎接下來的幾天,只要腦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滿她。

    事後,以防萬一,她還是去了趟婦產科檢查,醫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是第一次嗎?」

    徐丹穎那時不清楚,但也很難說起來龍去脈,想起他純熟的技巧,於是搖頭:「不是。」

    「下次讓妳男朋友輕點,別像個魯莽的毛小子。」

    「」

    檢查完後,確定沒有任何感染,徐丹穎也就寬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徐丹穎走到女宿外時,碰巧看見程恩渝站在外頭,起了惡作劇要嚇她,倏然看見一抹挺拔的身影從不遠處走來,她嚇得急忙轉過身,快步閃進一旁的大樹後。

    程恩渝見到來人,全然沒了平時的氣焰,乖得像隻貓:「媽咪讓你有空給她打電話,你好幾個禮拜沒回家了,她很擔心你。」

    程尋涼涼的應了聲,也不知道聽進去沒,伸手就是接過她的紙袋,掃了一眼裡頭的東西。程恩渝見他半天沒出聲,也不敢動,神經繃緊。

    小腦袋胡思亂想時便聽到他問,「上回妳生日。」他的聲音透著一股懶散勁兒,耷拉著眼皮,看上去有些頹,然而若有似無的停頓卻讓人不敢懈怠。

    程恩渝吞了吞口水,心想這都多久了事,他老大哥敢情要翻舊帳?

    她戰戰兢兢地問:「怎麼了?」

    程恩渝暑假時在家辦了一場十九歲的生日派對,叛逆不理歲數有九不能過生日的迷思,但後來的她覺得自己就不該鐵齒。

    當天,程尋無預警的回家。

    她這個哥幾乎是把家當旅館,沒事基本上不回家。

    程尋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大票人在他家狂歡慶祝,滿屋子風捲殘雲,他僅僅蹙了眉,程恩渝就快哭出來了。

    二話不說,關掉音樂,準備攆出所有人。

    與程恩渝親近的人都知道她有個考上醫學系的高材生哥哥,不常露面。程恩渝避而不談的模樣,讓多數人以為她是怕丟臉。

    好不容易見上本尊,本來以為該是架著高度眼鏡的書呆子,孰料有一副好皮囊不說,禁慾清冷的模樣更是帶感,女孩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許久,作為焦點的男人緩緩吐出一句話,似是突然想起,「生日快樂。」

    「」

    接著,掏了掏口袋隨手扔了自己的卡給她,「喜歡什麼自己買。」

    空氣一片靜默,程恩渝一臉懵。

    「我要睡了,小聲點。」

    他交代完就上樓,身後立刻一片騷動。

    「這妳哥?」

    「他有女朋友了嗎?我能報名嗎?我的卵子蠢蠢欲動。」

    他們沒注意到程恩渝的手都在抖程尋的東西誰敢碰啊。

    程恩渝嘆氣:「他喝酒了。」她這個哥一喝酒就大方,他最平易近人的時候就屬這一刻。

    程尋停了停,垂眼似是在思考,在程恩渝自覺快被這沉默折磨致死時,他緩緩開口:「妳的朋友裡有沒有人進過我房間?」

    程恩渝幾乎是立刻反應,慌忙搖頭,「沒有,我沒讓他們上二樓。」

    程尋也知道程恩渝沒那個膽子。

    他疲倦的壓了壓發脹的腦門,看來那女人是想當作一夜情。

    「回去吧。」

    得到特赦令的程恩渝鬆了一口氣,「哥哥,慢走。」

    話才說完,發現程尋的注意力壓根兒不在她的身上,程恩渝也習以為常,見他看著專注,她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简体

    陆河陞抽手,接着转开视线,说了些女儿在家的趣事,回神才發现自己说得太尽兴,连忙道歉。「啊,我都忘了问妳来找我什麽事?没耽误到妳上课时间吧?」

    徐丹颖摇头,「我下午没课。」她说,从包内拿出名单,「这是我整理出来上週有出席班会的名单。」

    陆河陞接过手,「妳真是我见过最尽责的班代,直接發我信箱就好了,还特意跑来一趟。」

    徐丹颖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奶茶,「这不就蹭到了一杯奶茶吗?」

    陆河陞笑了一声,扫了一眼名单,下意识的掐着眉心,眼皮下隐隐约约带着青黑色,徐丹颖见状忍不住问道,「教授,最近很忙吗?」

    他笑了一声,犹豫几分还是开口:「师母最近怀了第二胎,夜裡睡不好,我自然也得作陪。」

    陆河陞取下眼镜,他近视不深,只有在上课或处理公事时才会挂上,清黑的眼少了镜片的遮挡,柔情缀满如墨的眼。

    徐丹颖动了动搁在桌面的手,掌心有汗,她掩饰不住想靠近的心思,与此同时男人偏淡的眸色强行进入她的思绪,如同那晚他身下的动作,狠劲十足,却精准抵上被他揉挺的花核。

    那场性爱,除了最开始的不适应,后来几乎没有疼痛,反倒舒服的让她在他身上失了几次身,无以比拟地契合,挑开了她所有兴奋因子。

    她的呼吸快了几分,烦。

    徐丹颖匆忙起身,「教授,我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闻声,陆河陞抬头,笑道:「好啊,回去的路上小心。」

    之后,徐丹颖去了一趟健身房,站上跑步机不停歇的跑了五公里,让疲惫感淹没掉脑中男人残留的快感。

    那场性爱,对徐丹颖来说是飘然的。

    当晚喝了酒,情感遮掩了理智,她只顾让情慾支配她,在男人身下无止境的沉沦,耳边皆是水声和碰撞,击毁她的心跳,感受体内勃烫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她的玉璧。

    指尖依稀能感受到男人平滑紧实的腹肌,粗重的喘息声环绕在她耳畔,纵情的模样,性感得令人窒息。

    后劲过大,让徐丹颖接下来的几天,只要脑袋一空便想起那夜男人是如何填满她。

    事后,以防万一,她还是去了趟妇产科检查,医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是第一次吗?」

    徐丹颖那时不清楚,但也很难说起来龙去脉,想起他纯熟的技巧,于是摇头:「不是。」

    「下次让妳男朋友轻点,别像个鲁莽的毛小子。」

    「」

    检查完后,确定没有任何感染,徐丹颖也就宽心了。

    唯一糟心的事

    徐丹颖走到女宿外时,碰巧看见程恩渝站在外头,起了恶作剧要吓她,倏然看见一抹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她吓得急忙转过身,快步闪进一旁的大树后。

    程恩渝见到来人,全然没了平时的气焰,乖得像隻猫:「妈咪让你有空给她打电话,你好几个礼拜没回家了,她很担心你。」

    程寻凉凉的应了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伸手就是接过她的纸袋,扫了一眼裡头的东西。程恩渝见他半天没出声,也不敢动,神经绷紧。

    小脑袋胡思乱想时便听到他问,「上回妳生日。」他的声音透着一股懒散劲儿,耷拉着眼皮,看上去有些颓,然而若有似无的停顿却让人不敢懈怠。

    程恩渝吞了吞口水,心想这都多久了事,他老大哥敢情要翻旧帐?

    她战战兢兢地问:「怎麽了?」

    程恩渝暑假时在家办了一场十九岁的生日派对,叛逆不理岁数有九不能过生日的迷思,但后来的她觉得自己就不该铁齿。

    当天,程寻无预警的回家。

    她这个哥几乎是把家当旅馆,没事基本上不回家。

    程寻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大票人在他家狂欢庆祝,满屋子风捲残云,他仅仅蹙了眉,程恩渝就快哭出来了。

    二话不说,关掉音乐,准备撵出所有人。

    与程恩渝亲近的人都知道她有个考上医学系的高材生哥哥,不常露面。程恩渝避而不谈的模样,让多数人以为她是怕丢脸。

    好不容易见上本尊,本来以为该是架着高度眼镜的书呆子,孰料有一副好皮囊不说,禁慾清冷的模样更是带感,女孩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许久,作为焦点的男人缓缓吐出一句话,似是突然想起,「生日快乐。」

    「」

    接着,掏了掏口袋随手扔了自己的卡给她,「喜欢什麽自己买。」

    空气一片静默,程恩渝一脸懵。

    「我要睡了,小声点。」

    他交代完就上楼,身后立刻一片sao动。

    「这妳哥?」

    「他有女朋友了吗?我能报名吗?我的卵子蠢蠢欲动。」

    他们没注意到程恩渝的手都在抖程寻的东西谁敢碰啊。

    程恩渝叹气:「他喝酒了。」她这个哥一喝酒就大方,他最平易近人的时候就属这一刻。

    程寻停了停,垂眼似是在思考,在程恩渝自觉快被这沉默折磨致死时,他缓缓开口:「妳的朋友裡有没有人进过我房间?」

    程恩渝几乎是立刻反应,慌忙摇头,「没有,我没让他们上二楼。」

    程寻也知道程恩渝没那个胆子。

    他疲倦的压了压發胀的脑门,看来那女人是想当作一夜情。

    「回去吧。」

    得到特赦令的程恩渝鬆了一口气,「哥哥,慢走。」

    话才说完,發现程寻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她的身上,程恩渝也习以为常,见他看着专注,她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