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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3)

    

第一章 睡了一個男人(3)



    男人長身玉立,僵著背佇立於花灑下,刻意轉強的水柱拍打他精壯的身軀。他單手撐牆,大掌握著身下已緊繃多時的rou身來回擼動。

    透涼的水滾過他冷硬的側頸,喉間溢出性感的悶哼,伴隨著他微不可聞的喘息。

    眼一閉,潔白的腿纏弄上他的腰,盈盈小臂勾上他的肩頸。

    女人朝他開腿的模樣他不陌生,為了填滿生理需求,他只顧直奔主題在對方身上盡情宣洩,只當是做愛的第一步。

    幽暗的寢室,男人的目光似是潛伏在夜幕的最後一道夕暉,薄淡的月光撫揉過女人潔白的胴體,方才的纏綿,彼此的衣衫幾乎退了一半,程尋唯一看見的只有她胸乳上若隱若現的蝶翅,泛著幽藍色的光,像是下一秒就會翩然離去。

    「脱了。」

    他第一次想好好欣賞一個女人在他面前為他脫衣解扣,程尋僅僅在腦海描繪一次她該是什麼姿態,身下之物便脹了幾分。

    他難掩急躁,像個初嚐性愛的小伙子。

    伸手摸向壁燈時,女人早一步制止,她沒說話,下一秒濃沉的茉莉味兒在他的脣角處暈開。

    她吻他,一觸即離。

    程尋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極盡沸騰,猛地竄起的暴戾之氣讓他想叼起眼前的女人用口撕裂,將她的血液融進自己體內使勁攪弄。

    他扯過她,戲謔聲含啞:「我這張嘴只親過女人的身體,就是沒親過嘴,妳知道嗎?」

    朦朧夜色,他隱約看見女人扯起脣角,不知為何,他知道她絲毫不在意,無論眼前這個男人是誰,她都不關心。

    程尋瞇眼,女人對床事毫不怯場,甚至稱得上主動,想必那張嘴大概也含過不少人。

    思及此,他張嘴傾覆,想將她口內的氣息翻新,出於動物的本能,全壓上他的氣味。

    他愈吻愈深,吮上她軟燙的舌尖,撞上她的牙。他是真的不太會接吻,動作幾近狂暴,女人因疼痛,自喉間溢出了聲響。

    程尋退開臉時,一條晶瑩的唾液自女人口中拉出,程尋含住她的下脣,間接抿走上頭的濕潤。他附在她耳畔的笑意沉沉,「妳的嘴真他媽的小,待會怎麼含得下我的東西。」

    呼吸一重。

    一股灼熱自掌心流出,隨著沖刷而下的水流,入了排水孔。氤氳繚繞,霧了玻璃窗,他低低cao了聲。

    從淋浴間出來後,周敘看他一眼,「何芝涵剛來過,我說你不在。」

    程尋將手上的浴巾扔進垃圾桶,也沒應,順手抄起一旁的解剖學在桌上翻,另一手掏菸。

    周敘:「這裡不是吸菸區。」

    程尋的菸還抵在脣邊,在周敘的注視下還是緩緩地拿下,他笑了ㄧ聲:「你這正經的模樣看上去還真像是慾求不滿。」

    周敘反唇相譏,「你就該照鏡子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程尋還是走出去抽菸,眉眼未動的倚著學活旁的停車場欄杆一根又一根的抽,站立之處煙霧繚繞。

    他吸了一口菸,反射性地瞇起眼。

    想起那隻印在女人胸上的紫藍蝴蝶,隨著他的撞擊搖動,晃得惹眼。相較於何芝涵,那個女人的胸沒她大,但能藉由掌心感受到她的胸型極美,軟得像是要化在他手裡。

    女人歡愉的坐在他身上搖擺,雙腳勾著他的腰,在他的抽弄中反覆高潮,緊緻的吸附,美好的讓人想死在她的溫柔鄉。

    他喘了聲,想起什麼似的,倏地睜開眼,眼皮的摺痕極深,眸色炯炯。

    那片薄紅。

    cao。

    「煙癮夠大。」周敘走上前,跟著點了一根,「不如就試試?」

    程尋回神,彈了下菸身,「你跟我,行啊。」他抬起一邊的笑,「你怎麼說,我怎麼上。」

    面對他的嘴欠,周敘不怒反笑,「看來這回招惹上一個麻煩人物,我可多期待她把你纏死。」

    程尋脣邊的笑意降了幾度。

    他將抽不到一半的菸抵上鐵杆,「話都說在前了,她們每回都這樣,能怪我?」

    周敘簡直沒法和他探討感情觀。

    兩人是高中同學,少說也認識七年多,起初混得好多半歸於年少輕狂,同是資質聰穎的人,幾乎是一起帶頭挑事的叛逆少年。

    周敘知道程尋是升上大學才有這種「嗜好」。

    大二那年,兩人同為宿營隊輔,結業那天就一個女孩子跑到他們面前一哭二鬧三說她懷孕了。

    當事人倒是不驚不慌的說:「那行,十個月後再帶著孩子來認我,我媽聽到要當奶奶,可要高興死了。」

    女孩子聽完先是一愣,接著便是抽抽噎噎的哭了出來,嘴裡罵著程尋不是人。

    程尋發自內心道:「女生哭的時候真的醜。」

    之後,那個女生消失匿跡了一陣子,沒多久就傳出她去安胎了,懷了一個有婦之夫的孩子。本來該去墮胎,但因為正宮始終沒有孩子,而男人是有錢人家的獨子,她幸運的躍上枝頭成了鳳凰。

    周敘:「你什麼時候知道?」

    他不答反問:「所以說為了慾望而性,和扯了一堆愛堆砌出來的性,到底誰比較下賤?」

    周敘心思都放在成就和未來事業,戀愛經驗不多也沒太大興趣,與程尋自然說不清。「你可以試試交往,會是不一樣的體驗。」

    程尋毫不遮掩:「我沒有那種愛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奉獻全部的我。」他直白道,「更不覺得她們有資格擁有我。」

    除了自負,他這言論簡直是利己主義的提倡者。

    「何況她們也喜歡和我做,整體來說,不是只有我享受。」

    「算了,管不到你。」周敘臨走前,又語重心長了句,「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話害死,你最好祈禱那樣的女人別出現。」

    聞言,程尋將手中幾乎被他揉成屑渣的菸扔進垃圾桶,語氣仍是散漫得緊,「我沒能得到的東西,別人憑什麼擁有。」

    那個女人的初夜給了他。

    简体

    男人长身玉立,僵着背伫立于花洒下,刻意转强的水柱拍打他精壮的身躯。他单手撑牆,大掌握着身下已紧绷多时的rou身来回撸动。

    透凉的水滚过他冷硬的侧颈,喉间溢出性感的闷哼,伴随着他微不可闻的喘息。

    眼一闭,洁白的腿缠弄上他的腰,盈盈小臂勾上他的肩颈。

    女人朝他开腿的模样他不陌生,为了填满生理需求,他只顾直奔主题在对方身上尽情宣洩,只当是zuoai的第一步。

    幽暗的寝室,男人的目光似是潜伏在夜幕的最后一道夕晖,薄淡的月光抚揉过女人洁白的胴体,方才的缠绵,彼此的衣衫几乎退了一半,程寻唯一看见的只有她胸乳上若隐若现的蝶翅,泛着幽蓝色的光,像是下一秒就会翩然离去。

    「脱了。」

    他第一次想好好欣赏一个女人在他面前为他脱衣解扣,程寻仅仅在脑海描绘一次她该是什麽姿态,身下之物便胀了几分。

    他难掩急躁,像个初嚐性爱的小伙子。

    伸手摸向壁灯时,女人早一步制止,她没说话,下一秒浓沉的茉莉味儿在他的脣角处晕开。

    她吻他,一触即离。

    程寻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极尽沸腾,猛地窜起的暴戾之气让他想叼起眼前的女人用口撕裂,将她的血液融进自己体内使劲搅弄。

    他扯过她,戏谑声含哑:「我这张嘴只亲过女人的身体,就是没亲过嘴,妳知道吗?」

    朦胧夜色,他隐约看见女人扯起脣角,不知为何,他知道她丝毫不在意,无论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她都不关心。

    程寻眯眼,女人对床事毫不怯场,甚至称得上主动,想必那张嘴大概也含过不少人。

    思及此,他张嘴倾复,想将她口内的气息翻新,出于动物的本能,全压上他的气味。

    他愈吻愈深,吮上她软烫的舌尖,撞上她的牙。他是真的不太会接吻,动作几近狂暴,女人因疼痛,自喉间溢出了声响。

    程寻退开脸时,一条晶莹的唾液自女人口中拉出,程寻含住她的下脣,间接抿走上头的湿润。他附在她耳畔的笑意沉沉,「妳的嘴真他妈的小,待会怎麽含得下我的东西。」

    呼吸一重。

    一股灼热自掌心流出,随着冲刷而下的水流,入了排水孔。氤氲缭绕,雾了玻璃窗,他低低cao了声。

    从淋浴间出来后,周叙看他一眼,「何芝涵刚来过,我说你不在。」

    程寻将手上的浴巾扔进垃圾桶,也没应,顺手抄起一旁的解剖学在桌上翻,另一手掏菸。

    周叙:「这裡不是吸菸区。」

    程寻的菸还抵在脣边,在周叙的注视下还是缓缓地拿下,他笑了ㄧ声:「你这正经的模样看上去还真像是慾求不满。」

    周叙反唇相讥,「你就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样子。」

    程寻还是走出去抽菸,眉眼未动的倚着学活旁的停车场栏杆一根又一根的抽,站立之处烟雾缭绕。

    他吸了一口菸,反射性地眯起眼。

    想起那隻印在女人胸上的紫蓝蝴蝶,随着他的撞击摇动,晃得惹眼。相较于何芝涵,那个女人的胸没她大,但能藉由掌心感受到她的胸型极美,软得像是要化在他手裡。

    女人欢愉的坐在他身上摇摆,双脚勾着他的腰,在他的抽弄中反复高潮,紧緻的吸附,美好的让人想死在她的温柔乡。

    他喘了声,想起什麽似的,倏地睁开眼,眼皮的摺痕极深,眸色炯炯。

    那片薄红。

    cao。

    「烟瘾够大。」周叙走上前,跟着点了一根,「不如就试试?」

    程寻回神,弹了下菸身,「你跟我,行啊。」他抬起一边的笑,「你怎麽说,我怎麽上。」

    面对他的嘴欠,周叙不怒反笑,「看来这回招惹上一个麻烦人物,我可多期待她把你缠死。」

    程寻脣边的笑意降了几度。

    他将抽不到一半的菸抵上铁杆,「话都说在前了,她们每回都这样,能怪我?」

    周叙简直没法和他探讨感情观。

    两人是高中同学,少说也认识七年多,起初溷得好多半归于年少轻狂,同是资质聪颖的人,几乎是一起带头挑事的叛逆少年。

    周叙知道程寻是升上大学才有这种「嗜好」。

    大二那年,两人同为宿营队辅,结业那天就一个女孩子跑到他们面前一哭二闹三说她怀孕了。

    当事人倒是不惊不慌的说:「那行,十个月后再带着孩子来认我,我妈听到要当奶奶,可要高兴死了。」

    女孩子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抽抽噎噎的哭了出来,嘴裡骂着程寻不是人。

    程寻發自内心道:「女生哭的时候真的丑。」

    之后,那个女生消失匿迹了一阵子,没多久就传出她去安胎了,怀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本来该去堕胎,但因为正宫始终没有孩子,而男人是有钱人家的独子,她幸运的跃上枝头成了凤凰。

    周叙:「你什麽时候知道?」

    他不答反问:「所以说为了慾望而性,和扯了一堆爱堆砌出来的性,到底谁比较下贱?」

    周叙心思都放在成就和未来事业,恋爱经验不多也没太大兴趣,与程寻自然说不清。「你可以试试交往,会是不一样的体验。」

    程寻毫不遮掩:「我没有那种爱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奉献全部的我。」他直白道,「更不觉得她们有资格拥有我。」

    除了自负,他这言论简直是利己主义的提倡者。

    「何况她们也喜欢和我做,整体来说,不是只有我享受。」

    「算了,管不到你。」周叙临走前,又语重心长了句,「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话害死,你最好祈祷那样的女人别出现。」

    闻言,程寻将手中几乎被他揉成屑渣的菸扔进垃圾桶,语气仍是散漫得紧,「我没能得到的东西,别人凭什麽拥有。」

    那个女人的初夜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