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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作业

    

第五十一章 作业



    站着做完一整次,陈惜腰都快断了,她俯在洗碗台上喘息,半天站不直。

    孙淙南抽出去了,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捏得通红的屁股,嘴角勾起来,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把陈惜的内裤拉回原位,再把她翻转过来。

    好累陈惜把身体靠到孙淙南身上,没劲了。

    站直。孙淙南按着陈惜的胳膊,陈惜不情愿地叫唤,不嘛,不要

    陈惜还是被摆正了,靠在半人高的柜子上,孙淙南贴着陈惜的身体滑下去,单膝跪在地上,视线正好对着陈惜的内裤。

    他说过他要看,陈惜想起来了,也低下头。

    孙淙南目不转睛,白色蕾丝上绣了很多羽毛的图案,耻骨以上只有薄薄一层纱,往下好点,里面有棉层,但问题是现在内裤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看得到rou鼓鼓的yinchun。

    好像有些时日没舔她了,孙淙南嗅着陈惜nongnong的味道,喉头一动,情不自禁舔上去。

    嗯舌头灵活地分开花瓣,把内裤舔进缝隙里,陈惜双腿打颤,汁水奔涌。

    孙淙南舔了几下觉得不够,那层布挡着总是不爽,他用手指勾起内裤,拨到一边,对着被磨得鲜红的rou瓣舔进去,满口的汁。

    啧

    陈惜含着一肚子jingye,花xue还敏感,被孙淙南一吸,魂都要没了,他的唇好热,好软,哦舌头舌头

    孙淙南太会了,陈惜忍不住喷了他一脸,双手紧紧捏着身后的洗碗台。孙淙南轻声笑起来,才几秒就高潮,真的太容易xiele,他的宝

    孙淙南吮一会儿,抬头看陈惜几秒,看她的反应,舌头还在亮晶晶的唇上舔,气质都变邪恶了,看得陈惜口干舌燥。

    有那么好喝吗?她也想

    老公陈惜裹着柔软的舌头,花xue又开始蠕动,孙淙南抽出舌头,拨开花xue看,粉色的rou推挤成一团,送出透明的yin水。

    怪不得紧成这样,缩得和小拇指一样大,这要捅进去得shuangsi!

    陈惜忘了身体的酸痛,难耐地求:惜惜还要老公插

    孙淙南揉揉陈惜的小腹,按了按装jingye的容器,还没吃够?宝贝装得下吗?

    陈惜边抖边答,可以!老公想射几次都可以!

    真的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宝贝可以装多少!

    孙淙南站起身,轻松地插进去,再勾住陈惜的腿,把她抱起来,一路插回房间。

    汁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潺潺看到两个主人起身跟上去,又被地上的水吸引,低头舔了舔。

    是主人的味道。

    这天晚上是混乱的,两人弄到半夜,又饿到出来吃东西,陈惜没穿内裤,整个人坐在孙淙南身上,怀孕似的,小腹凸起。

    孙淙南一边给她揉,一边吃东西,陈惜排不出来,眼泪汪汪地喊难受,她第一次被灌了这么多,孙淙南故意不让jingye流出去,全部让她含着。

    乖,吃一口。孙淙南特地把丸子给陈惜对半咬开,以后还要装宝宝,这么点都装不下?

    陈惜委屈巴巴,不吭声。

    孙淙南含住丸子嘴对嘴给陈惜送进去,以后多试几次,宝贝就习惯了。

    孙淙南说话算话,接下去周五晚上连着周末,他们在家哪都不去,陈惜的生殖腔没有一秒是空的,孙淙南带她看色情片,结果他们两弄出的声音盖过了电影,陈惜坐在孙淙南怀里摇晃、吟哦,视线糊到连巨大的投影都看不清。

    家里哪个角落他们都试过了,陈惜憋着声在大阳台骑孙淙南,秋风吹起她的睡袍,她又冷又热的,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生殖腔一阵收缩。

    孙淙南坐起来搂住陈惜,指挥她:转过去。

    陈惜含着粗大的yinjing艰难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孙淙南扯开自己的睡袍搂住她,用胸膛给她挡风。

    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过到周一,两人都起不来床,通通迟到了。

    孙淙南没什么,他是领导,晚到没人敢说,陈惜就比较惨了,老师在上课她只能喊报告进去,脸都丢光了。

    匆匆跑到连季旁边坐下,连季给她写纸条,她摇头不肯说迟到的原因。

    下课后两人又去了一趟游以晏的教室,距离事发已经一周过去了,她还是没出现。

    两人失落地往回走,最好的情况没有发生,连季对陈惜说,游以晏可能被闻丞关在家里了,周末她找了很多关系,都没办法查到游以晏的个人信息。

    那怎么办?我们可以去救以晏出来吗?陈惜异想天开。

    你知道闻丞家在哪吗?连季打破陈惜的幻想。

    陈惜垂下脑袋,不知道

    连季用力握住陈惜的手,办法我会继续想。

    这周孙淙南要集中开会,连着开好几天,中午没空来接陈惜,陈惜就和连季吃食堂,不过她没什么胃口,只打了两个菜,还是吃不下,早上匆忙塞的蛋糕在她胃里堵着,游以晏的事又在她心上搁着。

    惜惜,你怎么了?连季看陈惜的脸色不太好。

    早上吃多了,胃不舒服。陈惜皱着眉头,一直揉胃。

    两人吃完慢慢走回宿舍,陈惜感觉稍微好点,胃不那么胀了。

    连季告诉陈惜,从这周开始,周末她要去上企业的培训班。

    由于女性Omega的特殊性,学校只会教她们文学、哲学和艺术门类的课程,让她们更加适合做一个妻子。在连季看来,这就是想把她们教成花瓶,如果以后想走上社会,她们必须自己去学习实用性技能,好在女性Omega企业专门开设了免费的课程给有需要的Omega。

    陈惜真的佩服连季,因为短时间内协会不能重建,她就立刻给自己找了新的事情做,不浪费一点时间。

    惜惜,你别忘了我们还有思辨社,这学期我也认识了几个有想法的同学,接下来,也就是这周三,我们会做一期关于企业的专题宣讲。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陈惜积极发问。

    连季笑眯眯,这次不是我负责,活也不在我手上,有事我一定会找你的,惜惜。

    学校的社团活动是一个接着一个,基本上每周都有新花样。下午历史社的活动时间,社长通知所有人上交之前分享一个你最喜欢的历史事件的稿件和PPT。

    陈惜那个时候没有上台分享,第一次是她没准备好的缘故,第二次她正好生病请假,错过了,好在稿件和PPT她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她可能需要再优化优化,作业交上去是要打分的,她已经少了展示部分的分数,其他部分必须超过别人,才能达到平均分。

    晚上陈惜在书房里改稿件,孙淙南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

    她研究的是的出台,这部法律诞生在一夫多妻制被废除以后,没有那么惨烈的开端,所以它不深刻,没有针对性。

    陈惜想加案例,之前她已经有一个案例了,大致就是讲Alpha婚内出轨Beta的,以此来证明这部法律的不足,现在她想加一个正面例子,她想说这部法律不是不好,而是可以更好,帮助更多的女性Omega。

    她浏览了很多网页,逛了几个论坛,好不容易在女性Omega论坛上看到一个运用的案例,时间距离现在不算远,十几年前,有一个Omega告丈夫家暴,并附上了丈夫的犯罪记录,成功离婚。

    陈惜从听得懂离婚这个词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AO离婚,不光现实中没有,连报道都没见过。她以前隐隐约约听说过,好像是AO不能离婚。上次采访的那个女性Omega也说了,如果可以,她想离婚,这说明离婚肯定不容易,那为什么这个案例中就可以?

    陈惜扭头看孙淙南,他肯定知道,她想问。

    淙南。

    孙淙南看向她。

    我们要怎样才能离婚?

    不对不对!这样问出口她必死无疑!

    我们到底应该怎么表述?

    我们什么?孙淙南疑惑地问。

    就是我们这个社会,A和O可以离婚吗?陈惜终于问出来。

    孙淙南听到这个问题果然没好气,你问这个干什么?AO离婚,陈惜他妈想和谁离婚!

    陈惜缩缩脑袋,我做作业啊

    孙淙南扔下书朝陈惜走过去,把她桌面的东西全部浏览了一遍,看她所谓的作业,陈惜大气也不敢出,就那么让孙淙南看了好几分钟。

    这是你写的?

    孙淙南指的是陈惜的稿件,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

    对啊。陈惜弱弱的。

    陈惜,你都在想些什么?!

    孙淙南的气场降得很低,陈惜委屈了,她不就问了一个问题吗,孙淙南为什么这么生气?

    我我只是想帮助Omega啊她脱口而出,法律有问题。

    陈惜竟然在质疑法律,孙淙南气到不行,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陈惜搬出宿舍,女O权利促进协会被封,陈惜的不安定因素没有了,她再也不会参加那些有的没的活动,让他担心,可是他真的小瞧她了,她现在居然自己就能产生这些反叛思想。

    陈惜,我希望你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孙淙南没有回答陈惜的问题,留下这句话后离开书房,陈惜觉得莫名其妙,问一句都不行了吗?她就是做个作业啊。

    陈惜的心情是跟随孙淙南变化的,他不高兴,她也不高兴。她坐在电脑前,捣鼓捣鼓,直接注册了一个论坛账号,回帖问:请问A和O为什么可以离婚,离婚依据是什么呢?

    几分钟后就有人回她了,第四条:Alpha不得无故提出离婚。那么其实Omega是可以提出离婚的,只要Alpha触犯了法律或者威胁到Omega的人生安全。反之,如果在Omega有过错的情况下,Alpha也可以提出离婚。

    原来如此,那么这条也应该加在法律上,不写谁知道Omega可以提出离婚?

    陈惜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忽然她灵光一现,这条法律是不是可以帮助游以晏?她完全符合离婚条件不是吗?闻丞对她犯过罪,现在还把她关在家,不让她和外界联系,侵犯了她的人生安全!这样游以晏就不用杀闻丞了!

    我有件事不知道能和谁说,我的一个朋友不见了。我和她在这里认识的,写完糖醋鱼很不开心,她一直陪我说话,说了三百多天,2月10号凌晨我们还在聊天。自由创作之初,是她一章一章陪我写过来的,那时候没有别人,可是现在自由还没完结,她就不见了我用了所有我能用的方式她,联系不上,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比起她出什么事了,我可能更希望她只是厌恶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