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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互换四(h)

    

灵魂互换·四(h)



    后期的战争我们并没有参加。虽然说弗雷德很跃跃欲试,但莫丽他们还是坚定的拒绝了他。

    他们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他的痛苦了。而我们也确实没有好好适应现在的新身体,莫丽甚至跟他说他这次再出事损伤的是我的身体,没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弗雷德就乖下来了。

    我们转为后勤工作,给护士小姐们帮忙。

    不管怎么说,跨时代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眼看着日光熹微,渐渐淡去,黑暗渐渐笼罩住所有。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不出的疲惫与轻快。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旁边突然传来些微的暖意,我转过头去,看着那双在黑夜中更加浓滟的眼眸。弗雷德微微一笑,像是薄薄的蒙尘被拂去,夺目的剑光又闪闪发亮。

    都过去了。他笑道,面容无比疏朗,我们回去吧。

    我嗯了一声,转身朝地窖走去。

    霍格沃兹在这场战争中受到了很严重的损坏。但对于霍格沃兹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很严重的损坏。不过几位教授都暂时被这几场恶战掏空了,一时也没法管。

    我估计接下来一个月这都是我的活了。

    助理助理,之前的重点工作是保姆,现在的工作大概就是打杂。

    唉。算了。不想这个了。好歹现在还有弗雷德可以帮忙。两个人来做怎么也能快一点。

    到了门口,我下意识去掏口袋,掏了个空。

    是这个吗?弗雷德摊开手,笑嘻嘻的说。

    嗯。我接过钥匙,拿复制咒复制了一把重新放进他手里。他一挑眉,直接把它塞回了口袋。

    打开门,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弗雷德毫不掩饰的把整个房子都打量了一遍,然后转头过来,只有一张床,晚上我睡哪?

    喔?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他笑嘻嘻的朝我凑过来,脸这么红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睡?

    我胀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弗雷德!

    那我也没有说错嘛。他耸耸肩,径自往前走做到了唯一的椅子上,总不能让我睡这里?还是打地铺?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说的我没法反驳,就只能先把话题移开,你要换衣服吗?

    只见他的眼睛噌一下亮了,还舔了舔唇角,语气十分期待,换衣服?睡裙吗?怎么换?

    流氓!我忍无可忍的跺脚道,你干嘛呀!

    我怎么了?弗雷德奇道,我问得不对吗?不是你先问我要不要换衣服?睡觉当然要换睡衣了,难道你睡觉还穿正装?

    我咬咬唇,不甘不愿的说,那你坐到床上。再闭上眼睛我来给你换。

    这个没必要吧?他挑着眉说,反正一会儿都是要洗澡的。我不可能不看。更不可能不摸。除非

    你想我们一块儿洗?

    我只感觉血一阵一阵的往我脑子里冲。现在的这种情境甚至比大战还让我头大。

    你说吧小青蛇,弗雷德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笑嘻嘻的,我都听你的。

    我挫败的捂住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就我来帮你决定吧。弗雷德自顾自的说下去,站起身往我这边走过来。

    你的睡衣放在哪里?

    我随便给他指了个方向,停了一会儿又自己站起来。

    算了,还是我来找吧。我翻出一套新的睡衣,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又犹豫着拿出今天需要换洗的内衣。弗雷德就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脸一点都不红。

    见我怨念的盯过去,他冲我摊了下手。

    这样交换的日子还长着呢宝贝儿。我们迟早要习惯你变成我我变成你的人生,不是吗?

    他说的很是。但我还是觉得不害羞是不可能的啊

    我把睡衣抖开,慢慢走到床跟前,弗雷德则开始脱袍子,一边脱一边感叹。

    我真是没有想到,到我亲手脱你衣服居然是这样的亲手法。

    我忍了忍,又忍了忍,最后还是忍无可忍的瞪他,闭嘴!

    啧啧,小青蛇好凶。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而是把袍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后低着头,就盯着我

    我赶快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闭眼睛!

    弗雷德抬高眉毛,与超凶的我对视了一会儿,不甘愿的闭了眼,口中却还无所谓道:反正一会儿就要洗澡喔对了,他又把眼睛重新睁开,笑嘻嘻的提醒我,洗澡前换睡裙是不是更方便?

    我憋着气瞪他,而他无辜的盯着我。

    我无奈的转身去拿睡裙,背后响起了口哨的声音。

    怎么办好想打人

    这个念头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更胜了。我不过是回头拿了件睡裙而已,他就已经脱掉了毛衣和衬衣,正低着头仔细的看个不停。

    我大脑都要懵掉了,腿脚发软,你、你、你干嘛?

    换衣服啊。弗雷德头也不抬的说,怎么了吗?

    我胸口连连起伏,一阵晕过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大概是见我脸色实在不好,弗雷德耸耸肩,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小青蛇,他竟然有几分严肃的跟我说,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真的是不可能避嫌的。毕竟我们就算再注意也不可能成为连体婴,不管是解决生理需求,还是洗澡换衣服这些都避免不了不是吗?

    他越说我越想哭,我我我知道可是

    至于我他试图按住我的肩和我平视,发现有点困难之后干脆一把拽住了领带,我爱你,我喜欢你,我想占有你。

    他真诚但强硬的说,好像不容我一点反驳,这种心情我是没有办法控制的,也不想控制。你明白吗?

    我只感觉腿愈发软,把嘴唇咬了又咬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软弱的嗯了一声。

    弗雷德满意的点了点头,把我手里拿着的睡裙拿走,直接套到了头上。我讷讷的跟在他后面,帮忙理好裙摆,又把手伸进去解内衣扣。

    手一松的瞬间,我听见他惊奇的唔了一声。我脸发烫,干脆就装作没听见。又把一开始的睡衣变形成我现在能穿的模样,慢腾腾的换衣服。

    别换啦,弗雷德在旁边笑眯眯的说,反正进了浴室还要脱。

    我无措的看过去,他继续指点道:就穿着短裤进去就可以了。行啦,我们走吧。

    诶?

    但事实就是就算我们换了身体换了生理上的优劣势,我还是没法反抗他。

    但我可以做其他事情。比如先拉着他洗漱、护肤。

    弗雷德脸垮了,不满的一边看我往他脸上抹,一边不情不愿的往我脸上抹。

    然后我又逼他和我一起先洗换下来的内衣,没有给他一点借此调戏我的机会,直接把水拧到最大,专心的洗起来。

    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但终究还是逃不过的。

    水雾洒下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催眠自己看不见弗雷德在我身上的东摸摸西捏捏,好歹他还顾及着我在没直接捏胸我已经很谢谢他了。

    但洗澡还是要深入的啊

    他把我拉到花洒下站好,笑嘻嘻的问我这次要不要闭眼。我立刻就闭上了眼睛,很快,比之前那次还要奇怪的感觉漫了上来。我一直颦蹙着眉忍耐着,但那种恼人的怪异感越来越盛,我没忍住哼了一声。

    弗雷德直接忍不住笑了。

    小青蛇你噗哈哈你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只见他捂住胸口笑得埋下腰去,我有点慌,不明白他为什么笑。

    他笑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那样累,干脆趴到了我的身上。那种软糯的触觉一挨上来,我就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弗雷德顿了一下,笑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我忍无可忍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这个身体好奇怪!弗雷德好奇怪!

    噗哈哈噗小青蛇你噗我真是不敢相信哈哈哈哈哈哈!有一天我、我会这样硬噗

    我茫然的看着他,大脑开始拒绝接受一切声音。我听到的一定都不是真的。

    唉好吧,他哈哈笑着直起身,用一种同情的语气说道,我真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这样给自己解决需求

    你这个句式今天说了好多遍了。

    弗雷德耸了耸肩,忍着笑低头示意我,你还要洗吗?我再摸摸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闭嘴!

    噗哈哈哈好吧哈哈哈哈哈我闭嘴,他更夸张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那就该你洗了

    我憋着气把花洒拿了下来,和他换了个位置,拉着他靠着浴缸站好,然后开始僵硬的清洗。

    一边动作一边疯狂暗示这是场梦。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嗯弗雷德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妩媚的哼声,我整个人一抖,满脸空白的盯着他。

    他慢慢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我。

    我我不觉毛骨悚然。

    弗雷德慢慢垂下眼睫,琢磨似的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你的感受了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们来做吧?

    我差点脚滑摔下去,你你你说啥?

    来做吧。他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正好我们现在都有了感觉,怎么了?

    他扫了我惊恐的表情一眼,有些不满的拧起眉,你不想和我做?

    不、不是我下意识的接道,磕磕巴巴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们?现在?可、可是

    谁知道我们这种状态会持续多久。弗雷德满不在乎的说,一天?一周?一月?一年?五年?十年?还是一辈子?谁都说不清。我们总不可能就因为没变回来就一直拖着不做。

    他突然伸手关了花洒,拉着我的手试图往外走,不如就趁现在。

    我是真的傻了。大脑直接罢工报废,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不不不一直等到被推到在床上的时候我才从懵逼的状态中挣脱了一点,虚弱的反抗道,你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弗雷德皱着眉,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嗯你表情能聪明些吗?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在上乔治。

    我深深吸了两口气,忍下涌到嗓子眼儿的脏话,尽量平心静气的冲他嚷嚷:那你滚开!

    这还是我第一次对他用这种粗鲁的语气和词汇,但他显然一点都没有放到心上,眼珠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一手撑到我旁边,柔软的嘴唇直接印下来。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躲呢,他就已经慢条斯理的加深了这个吻。

    算了。我开始在心里劝自己。我觉得这种情形应该成不了的弗雷德也太胡闹了点他他?!

    他的手又摸上来的时候我差点跳起来,十分惊慌的躲开他的嘴唇,震惊极了。

    唔?他挑了挑眉,笑容暧昧极了,这么大反应?

    弗、弗你真的要?

    不然呢?他歪头,淡金色的长发顺畅的划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我再怎么爱开玩笑也不会在这方面开的。

    可、可我磕磕巴巴的说,感觉额头汗都出来了,我、我没有经验的

    他眼中一瞬流星划过,表情甜蜜又柔软,看得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性向。

    你这是什么话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他笑道,我们之前都没有发展到这一步,哪里来的经验。

    这句话就好像在侧面承认我们都只有彼此一样,我心尖都缩了缩,再开口推拒的语气就弱了大半,可、可是你会痛的

    反正躲不过。他伸手来揉我的嘴唇,不管怎样都会疼。而且我疼总比你疼强吧?

    我被这句话诱惑到了,脸红红的看着他。

    弗雷德一扬眉,又低头笑吟吟的吻我:同意啦?

    我垂着眼睫,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挠了挠,再没有说话。

    没事的。他放软嗓音,轻轻的哄我,都交给我吧。

    我闭上眼睛,手指又在床单上轻轻挠了挠。

    我这边全权放弃了,弗雷德就全然的忙活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折腾什么,只是那种古怪奇异的感觉冒上来的时候轻哼两声,耳边他的喘息倒是愈发大了。

    最终,我感觉到那里被握着扶了起来,随后顶上碰到了一处滑腻湿软的地方。

    我心一紧,下意识绷紧了身体。脑子里乱七八糟。

    自己的处是自己破的这种体验emmmmm全世界大概也真的只有我吧

    嗯

    说实话,我现在并不是很好受。不光是心理上的压力,身体上也

    刺激的酥麻感随着被包裹住的地方电流般一阵又一阵往上蹿,同时还夹杂着被紧紧箍住的痛。我双手都攥成了拳,也没能忍下喉咙里的咕哝。

    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些快点过去。结果半天都过不去,我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发现弗雷德僵在那里,面色发白表情扭曲,冷汗都出来了。

    看得我都觉得痛,再说那可是我的身体啊!

    我慌忙问道:你还好吗弗雷德?要不、我们今天就算了?算了吧算了吧!

    他汗潸潸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就猛得发狠坐了下来,这种突然的绞紧让我也不由得痛到飙泪,呜咽道:你干嘛呀

    他没理我,或者说,没法回应我,紧闭着眼睛伏到了我身上,缓了半天才虚弱的道:这比我打魁地奇的时候掉下来还痛

    初次还女上位简直就是你不痛谁痛啊

    不过,他唇角又勾起一点笑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还好是我。我真不敢想让你来尝这种苦头

    我那点不愤的情绪立刻就没有了,忍不住伸手抱他。

    弗雷德在我脸上吻了吻。

    不过大概是真的他就天生有天赋?同样的第一次同样没有一点经验甚至、甚至他还比我更痛一些,但他还是相当快就恢复适应了,重新低头吻住我,开始慢慢taonong起来。

    我、我觉得当男生真好啊我根本就没有痛多久他一动就有一种莫名的爽快感再对比一下脸色还时不时白一下的弗雷德

    我真的觉得男生各方面都很幸福_(?ω?   」)_

    我一直都闭着眼睛,毕竟不太敢直视现在自己的脸,怎么能露出那种表情而、而且还、还有胸

    弗雷德自己揉得好像很开心啊

    总感觉看他在自己揉比现在正在还要羞耻一万倍。大概毕竟不习惯男生的体位?再怎么爽快刺激还是觉得别扭。但看他在我的身体上乱摸就好像还是直接摸到我了一样

    而且这种感官错位,我似乎都没法把现在和做/爱这个词联系起来,就好像我俩是在玩个刺激的游戏似的。

    我这边胡思乱想,弗雷德倒是愈发渐入佳境。他的动作愈发快了,耳边除去我们压抑的喘息甚至还有黏腻的水声,听得我愈发脸红心跳,只能再次把脸扭过去。

    不过好在这次结束的也很快。我全程都茫茫然的,只觉得一直压抑着紧闭着开关猛的打开,接着身体一下就轻了起来。

    就好像飘起来了一样。

    身体被有些粗鲁的拽扯着,饱胀钝圆的痛意闷闷的扩散到全身,我不禁皱起眉,低低呻吟了一声。

    结果这似乎就捅了什么马蜂窝,身上立刻被沉沉压了什么,guntang的气息扑上来,耳垂被直接叼住,极用力的吮。

    我无力的甩了下手想摆脱掉什么,但手一下就被抓住,还直接摁在了床上。

    胸乳被不停地大力揉捏,指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刮过乳尖。我弓起背,瑟瑟发抖。

    嘴唇被含住了,不住的舔吮,我被越来越热的空气所包围,有些透不过气,张开口却又引来了新的入侵者。

    我整个人都好像在处于被侵略玩弄之中。我想挣扎,却只迎来更严酷的镇压。原本就没有合拢的双腿再一次被分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很强势的往里挤,逼迫我吞下包裹绞紧。

    我不住的后缩,它就不住的前进。最后腰被死死的按住了,避无可避退无可退,只能呜咽着任由它侵入最里。

    就这样它还不安分,刚刚捅进去就又要抽出来,我眉头刚舒展一点再狠撞回来,如此反复,不断进出。

    我手紧紧抓着床单,眉头痛苦的紧皱着,不住的呜咽抽泣。

    那个入侵者越进越深越插越快,我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几乎抓不住床单。不住上升的酸麻好像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我死死的抵住床单,大脑一片空白。

    嗯嗯呜

    啪!像是还不够过瘾,屁股上突然狠狠挨了一巴掌,我听见一个低哑的嗓音兴奋的嚷嚷:说!我是谁?

    我几乎要被他欺负的晕死过去,又哪里能分出心神来去探知他是谁?就只哭叫着不说话。

    结果又是一巴掌。

    说!我是谁?

    呜

    啧。身体被整个翻了过去,腰被用力的掐住,入侵再次开始,这一次似乎更深,深到又勾起了闷闷的痛,说啊!连我都不知道是谁了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

    那一瞬间,我混乱的大脑掠过了很多杂乱的画面,但我一个都没抓住,就只能继续可怜的抓着床单抽泣着,额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拖拽磨得发烫,对方还是不满足。

    我非得好好收拾一下你不可他咬着牙说,接着就按着我的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在我快要晕过去之前又是清脆的一巴掌,喊老公!

    呜我已经没法判断他到底在说什么了,只是凭着本能怯怯的重复,老公

    这却让他更加兴奋起来,翻搅的力度愈发的重,再喊我一声!快!

    呜不要

    来宝贝儿,我突然被猛得压倒,下面顺势重重捣入了最深处,我尖叫一声,狠狠打了个哆嗦,好像在跑了三圈之后被兜头淋了盆水,毛孔完全打开,说不出的茫然,胸又被抓住大力的揉了起来,耳垂也被叼住不住的舔,只听见他模模糊糊的道,让老公来好好疼你

    我没撑住,直接昏睡了过去。

    但是睡都睡不安宁,小腹那还是一阵阵酸,一阵阵麻,搞得我都迷迷糊糊梦见了几只月宫里的兔子在一大片烟花下捣年糕,再被折腾醒我都要哭了。

    呜你欺负我

    弗雷德咬了咬我的下巴和脖子,笑得满脸邪气,我回来就是为了欺负你的。专、门!

    我心尖一酥,攀住他肩膀的手指瞬间收紧。他猛的一颤,又直直撞到了花心,接着闷哼一声,一大股guntang浓稠的液体就顶着灌了进来。

    我也一颤,好像瞬间就飘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