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八
弗雷德番外·八
之后弗雷德一直没有再说话,反而是我心底痒痒的老偷偷瞥他。 次数多了之后就被他再一次抓包。弗雷德扬高了眉毛,我说,他的脸一下凑的极近,我呆呆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跳都几乎停止了。 我刚刚就想问你了弗雷德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你为什么老偷看我? 我张了张嘴,一个气音都发不出来。 你该不会是 我太无聊了!我感到一股气冲破了喉咙的禁锢,大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真的太无聊了! 喔?弗雷德站直了身子,眯着眼睛笑,仅仅是因为无聊这个原因吗? 呃嗯。我心虚的移开眼睛,咽了口口水应道。 我不信。我感受到弗雷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紧张的手心出汗。斯莱特林著名的高岭之花、冷美人?会因为无聊这种原因偷看别人三四年? 咦?他刚刚说啥?我是不是幻听了? 我眨眨眼睛兴奋的看向他,你刚刚说我什么? 弗雷德吹了声口哨,你偷看我三四年。 不是这个。再说了我也没有偷看你三四年。 你不会不知道你的外号吧?他表情夸张的重新打量了一遍我,啧啧。 什么外号? 嗯就是你猜啊。 最后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之前的那个话题,只是在最后弗雷德说到点儿了该回去的时候过来揉了一把我的头发。 今天真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最后我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垂下来的帷幕发呆。直到最后都没有想明白我今天到底后不后悔去参加了那个舞会。 我与弗雷德·韦斯莱说话了,跳舞了,甚至还和他一起去了天文塔顶那个据说他都没有和乔治一起呆过的地方 但我为什么觉得我和他的距离更远了呢? 可能因为我整晚都在伤春悲秋,第二天起来对着镜子一看俩硕大黑眼圈,快和国宝论亲戚了。害得我不得不翻出假期在唐人街被拉着推销了半天的国产化妆品里的粉遮了遮。我还以为它们要被我压一辈子的箱底呢。 思考了一下是直接去图书馆还是去吃饭,不禁惦念起昨天那块没吃进嘴里的蛋糕,还是选择去了大厅。 我起的不算早,可到那里的时候就看见弗雷德一个人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戳着一堆土豆泥,他旁边连着两个位置都是空的。 我抬手看了眼表,这正是吃饭的时候呀,乔治和陶瓷怎么没来?不会 我赶快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赶出去,想什么呢陶瓷才十四五岁好像十四五岁在这里还挺正常的? 噫。我得纯洁。我是一个纯洁的人。 正碎碎念给自己洗脑,眼一斜突然发现弗雷德正撑着头注视着我。见我看过去他冲我懒洋洋挥了挥手。 他这是只是跟我打个招呼还是叫我过去?我试探性朝弗雷德那里走了两步,见他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才确定是要我过去。 早上好?有什么?弗雷德一把拽住我坐下来,把他刚刚折腾的那盘土豆泥往我跟前推了推,陪我吃饭吧。 ??? 不是,我试图反抗吃掉这盘恶心的土豆泥的命运,我 你都能偷看我四年不能陪我吃顿饭?弗雷德提高了声音,别嚷嚷!我心急的扑上去捂住他的嘴,谁偷看你四年了?眼见他扬扬眉毛,我只好忍下这口气,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弗雷德高兴起来,从前面够了个新叉子递给我,你早一点答应不就没这种事了吗? 还怪我咯?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他依旧理直气壮,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行行行你理直气壮说的都是实话,我就心虚的不行满口胡言。 啧啧。弗雷德还是不肯放过我,这么恶心的东西你都可以吃的津津有味啊。 这玩意儿不是你倒腾出来让我吃的吗?我忍无可忍的瞪着他,你还有脸指责它恶心?你还嘲笑我?你的良心都不会痛的吗? 良心?弗雷德恶劣的笑,那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 大佬大佬,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我服我服。 我立刻低下头继续吃那卖相非常不咋地的土豆泥,争取三口两口吃完赶快离这个恶魔远一咦?他不是我的暗恋对象吗?那我和他相处不应该感到很高兴吗?为什么我反而要迫不及待的离他远一点? 我不自觉又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朝旁边又是一脸索然无味的弗雷德望去。 他对我的目光非常敏锐,几乎是我才看过去他就抬起眼来对我挤挤眼睛,表情也生动起来,是不是很感谢我给了你一个能近距离观察我的机会? 不是感谢你给我一个减少对你喜欢程度的机会我为什么会喜欢性格这么恶劣的人啊! 弗雷德看起来还想说什么,眼珠一转却又改了口,你该回到你自己的座位上了。 ??? 快点。还要我催吗?被他推了一下,我呆呆站起来本来有点恼怒但一想不用继续吃那坨土豆泥又开心起来。 等等。没走两步路弗雷德又喊住我,我本来想质问他反复无常的到底要干啥,瞅见他几乎要递到我鼻子底下的盘子又立刻闭了嘴。 拿回去吃,一定要吃完喔。他笑吟吟的说。 所以我当初是瞎了眼吗喜欢这种恶劣的人? 尽管心里不停吐槽,但我还是面无表情的接过那个盘子,打算一回去斯莱特林长桌我就给它来个清理一新。 我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刚从袖子里摸出魔杖放在盘子边上,顿了顿抬起头朝格兰芬多长桌那边望去,发现弗雷德果然正笑眯眯的盯着我拿着魔杖的那只手,慢慢抬头对上我的眼睛还扬了扬眉毛。 哦豁。 我忍气吞声的把魔杖塞回去,拿起叉子慢慢吃起来。 等我三口两口吃掉那盘已经凉透了的土豆泥之后,也没有任何胃口吃其他的东西了。干脆收拾东西走人。 再抬起头来发现我刚刚坐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是乔治·韦斯莱。他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正噙着笑一边收拾一些易带的点心一边跟弗雷德说着什么。 他这种样子还挺常见的,但我总觉得他和昨天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我琢磨着,直到突然瞥到他脖子上隐约有道抓痕 啧啧。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要露出猥琐的笑容了呢。 啧啧。陶瓷今年最多才十五岁,加上东方人长相一直比西方人偏小乔治居然能下的去手啧啧。 不过我都能看的出来那弗雷德呢? 我下意识朝弗雷德看过去,他面对自己的同胞弟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是这一次对上我的眼睛后很快就移开了。 唉。 忍不住叹口气,却连自己究竟是在为谁叹气都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