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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

    

偷窥



    一、偷窥

    夜很深了,明月高挂,已经是子时。

    整个秋水镇都笼罩在平静里,唯有几幢类似酒楼客栈的二或三层楼宇仍敞着门,点着灯。楼宇的每一扇窗户都向外透漏着很诱人的光,是那种轻薄的、似乎还藏匿着某种香味的暧昧粉光。当中夹杂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很缠绵销魂的女人体香。

    虽然入夜已久,但窗扉后仍时不时有曲线起伏很大的女人走过,映下一路让人回味的影痕。

    很显然,这就是那个让男人销魂又销金的地方--妓院。

    时值太平丰年,妓院可是名正言顺而又随处可见的,更不要说是行走江湖、外出经商之人聚集的繁华小镇--秋水镇了。

    这一夜,在一座妓院背后已然是一片漆黑的小花园里,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潜伏在一丛密树后向一楼的墙上看什么,夜色把他们隐藏得很好。

    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看?林茂头也不转的对身旁的萧羽说道,睁着的一双激射出yin邪目光的眼睛死盯着墙缝向屋子里看。

    那个被叫做萧羽的少年同样也扒着一条残破的墙缝向屋内看着,只是他却没有林茂那么专注自然,偶尔看几眼,就立刻羞得面红耳赤,赶紧回过头,稍一舒气,然后警惕不安地看看四周,尽管他们俩藏得很隐蔽。

    那间屋子里时不时传出女人及其酥骨的yin声浪叫和男人的调笑声。

    真的没问题吗?萧羽又面红耳赤地看了几眼,终于忐忑不安地对林茂说道:偷窥别人做那种事不太好吧,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林茂却很不以为然,显然他早已习惯了在此偷窥。他一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一面不耐烦地打发萧羽:让你看你就看,装什么假正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戏,不看别打岔嗯,贾夫人越长越水灵了,呵,叫得还挺欢的真sao啊,难怪贾老不死的玩不腻林茂咽了咽口水。

    萧羽看着林茂那陶醉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想:这人,色鬼一个!但他也咽了咽口水,显然屋里的那事对他也极有诱惑力。

    这两个少年是何许人?他们只是秋水镇外不远一个小山村里普普通通的农家少年。一个叫林茂,十七岁;另外一个叫萧羽,年仅十六。此次林茂趁父亲外出赌钱,硬是拉着他最好的兄弟萧羽跑了夜路,打算来镇上看好戏。

    林茂所谓的看好戏就是来这烟花之地偷看别人嫖妓。其实林茂早已来过很多次了,只不过以往都是他一个人来。

    这林茂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色鬼,偷看别人闺女洗澡、偷窥新婚小两口入洞房、哄骗七八岁的小女孩脱衣服、摸那些小丫头片子的光屁股,甚至萧羽听他说有一回,他居然骗得一个邻村一个叫许笙儿的豆蔻少女让他大肆轻薄了一回,差点失身于这色坯。还好这些事都做得很隐秘,那些不知事的小丫头片子们事后也被半吓半哄得没告发出去,否则不知要有多少小姑娘家长大了嫁不了人。

    其实林茂做这些孽时萧羽大都也在场,甚至还跟着摸过几把那些丫头的屁股,但那些丫头都太小了,就算扒个精光,小身子也几乎是平的,除了屁股蛋儿稍微嫩乎点之外,根本勾不起两人多少欲望。

    因此林茂为了一饱眼福常常去偷看那些身子长熟了的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做房事。但萧羽因为害怕被抓而一次也没去看过,女人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像村子和秋水镇之外的江湖一样充满诱惑,不可捉摸。

    萧羽又疑神疑鬼地向四下张望了一番,四周还是一片幽幽的黑夜,完全笼罩了整个花园,将他们俩的身影藏得严严实实,断是难被发现的很安静,只有风时不时吹过树梢,零碎的声音四起,顺带着夹杂一点女人艳妆的粉香和几阵令人心旷神怡的yin声浪叫像几只小虫搔着萧羽的心,痒痒的。

    这里的女人的身体真的像林茂说的那般诱人?直到现在萧羽也无法捉摸,他只是得到过一点儿纤如发丝的香味,他知道其实还可以得到更多

    屋中那暧昧昏暗的灯光摇曳着,萧羽在黑暗中贪婪地嗅着那若有若无的脂粉香,那香味渗入他体内,并逐渐充斥他下身的某个东西

    意念在慢慢沉沦。

    嗯啊--!

    又是一声酥骨的浪叫,犹如一缕无孔不入的幽魂,霎时便侵入了萧羽的身体,萧羽终于再无法扼制下体的欲望,开始无视周围的一切,迫不及待地扒上墙缝像林茂一样偷窥起来。林茂见状,很不屑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接着看。

    屋子里昏黄的灯光下正上演着一场很激情的男欢女爱,放荡而又很合乎情理。

    这屋子是一所很破旧的柴房,似乎好久都没人来打扫过,到处堆放着大大小小的柴垛,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霉味,可是当中却很不恰当地夹杂着一股女人的艳香。在墙角一个一人多高的柴垛后,只隐隐约约烘出一片油灯昏黄色的光,似乎隐藏的很好,但柴垛后那一对男女却万万没想到,虽然他们自以为很严实地挡住了门口的视线,但却丝毫没能遮挡住墙缝上那两双yin贼的眼,致使他们的激情作欢在那两双yin眼下大放异彩。

    呈献在萧羽眼前的赫然是这样一幅画面:

    在昏黄的灯光下,一个体态臃肿,面目肥恶的男人浑身赤裸地面墙而立,满脸的横rou晃荡着yin光,身上也油光渍渍地大汗淋漓,正不住地肆意玩弄着跪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放声yin笑。身旁到处是散乱的衣物,还有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女人亵衣。而跪在他身下的那个女人,同样大汗淋漓的,被反绑着手脚,背对着墙缝跪着,身上被扒得只剩一条小肚兜,背上只一条小绳还依依不舍地粘着,光光的背脊近乎全裸,跪下的小腿上搁着一盘浑圆的大屁股,随着身子一颤一颤的。从萧羽这个角度,虽看不见那女人的正脸,但从她姣好的身材皮肤可以猜想这定然是个绝美的女人。她面对那肥男人的下体,一口一口疯狂吮吸着一根硕大的命根子,舔吻着那男人的胯部,粘渍的白色汁液混和着口水和汗水在她脸上拉出热情晶莹的细丝回应着男人的爱抚,虽然她被捆紧着手脚,但她却还如此忠于这强jian似的yin戏;虽然她勉力的挣扎被束缚,但这正满足了那男人对她肆意玷污的欲望!她的yin声浪叫不仅使她面前的男人疯狂,而且也搔弄着墙外窥看自己身体的那两个少年的心。

    这个肥恶的男人和这个yin贱的女人,就是林茂口中的贾氏夫妇。这个贾酉正贾老爷是秋水镇上赫赫有名的富商,大财主,和当地的何县令关系甚密,秋水镇那些酒色场所、豪门宴席少不了他的身影。他做什么生意人们不得而知,但只知道他的府邸是朱漆大门,青瓦白墙,宅中的树木高过墙头。身上穿得是云锦长袍,一天一换。出门便是马车伺候,每天是一篮蓝瓜果点心、大鱼大rou送进府,一车车的泔水拉出府。据说给他们家养马的师傅一天也赚得着一吊钱。

    可就是贾老爷这样的富贵人家,却是只娶了贾夫人这一房。按道理讲,这么有钱有势的男人,哪个不想在胯下多养几房小妾?其实是个男人大都会这么做,更不要说是贾老爷这样的老色鬼。问题是贾老爷他有心无力,光贾夫人一个就够他忙的了。

    这贾夫人据说芳龄二十,是江南水乡的女子,生的天生丽质,仙子一般的容貌,端的是颠倒众生的红颜祸水,见过她的人都觉得她惊艳无比,茶楼酒肆的闲话更不乏男人们对她的想入非非。她妩媚的一笑不知勾达了多少男子,于是镇上的女人们都背地里咬牙切齿地骂她是窑子山上来的sao狐狸精。其实贾夫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是江南悦仙楼的名妓,艺名叫粉香狐,色艺出众,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常是富贵官人和江湖人士争相抢夺的玩物。加之她床上功夫甚好,深谙一代名妓甄玉织所创之道,她伺候的嫖客没有一个不流连忘返,因此她名气很大,身价也惊人,和她缠绵一夜少说也得一百两,据说有一回中秋良宵,她的一夜竟被贵人争到了七百两之多,够好几十个寻常人家吃喝拉撒一辈子。由此足见贾夫人的色艺超凡。

    这贾老爷本就是好色之人,每次外出经商总不忘流连那些烟花之地,这些年玩过的绝色女子不在少数,据说就连江湖上有名的云间仙境美女弟子玄星仙子他也有幸一亲芳泽。但在同这粉香狐睡过一夜后,他便断然取出身上所有经商的钱,以令人瞠目结舌的天价五千七百两纹银,买下了粉香狐,作为自己的夫人。果然粉香狐名不虚传,将贾老爷伺候得舒舒服服。从此贾老爷就沉迷在色欲中,为寻求刺激,经常偷偷越墙到妓院的隐秘处与贾夫人偷情,养成了一个虐yin自己妻子的嗜好。隔三差五的他就要用迷药和春药灌晕贾夫人,然后将她捆住手脚潜入妓院进行强jian。贾老爷喜欢看贾夫人在她胯下挣扎求饶,楚楚可人地放声吟叫的样子,其实贾夫人并没有丝毫不愿的意思,她也喜欢被人弄来弄去,婊子哪有惜身的?她早就yin荡惯了,况且这一着还是她教贾老爷的。当贾老爷正以为自己是在偷情的时候,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贾夫人事先打点好的,妓院内外都不会阻挠,所以妓院角落这个偏僻的柴房里才会频频出现这一幕。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玲珑的曲线,丰腴的香臀,红润的肌肤,yin荡的妙音这比村里那堆幼稚的小屁股蛋加起来还要强上百倍!萧羽清楚地窥见,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随着那女人忘我的扭动,从她细如凝脂,微微泛红的背脊上,酥肩上,滑下,忙碌地划出一道香痕,越过一片凹地,做了一次短暂的征程,接着汇入一条窄窄的峡谷--贾夫人的臀缝,将峡谷的壁面稍稍浸湿,然后便没入更深处,去滋润更加神秘的地方臀缝之间,还徘徊着些许汗珠,依依不肯离去,在沟壑间闪耀着银光,纠缠出一道道晶莹的黏腻轻丝,稍一拨弄,萧羽的心里就是一阵震荡丰美的臀瓣上点点香汗莹莹如珠,在贾夫人无瑕的玉臀上显得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将它轻轻擦拭,好让它更好地渗入到臀肤中;或者是,干脆伸出舌头,一亲芳泽。

    不知不觉,萧羽已经沉沦在这荒yin之事中。油将近竭,昏黄的灯光越发摇曳,贾夫人的身影也随着灯影的晃动而渐渐模糊,但依然能清晰地分辨那两人放肆的行为。贾夫人亲吻着贾老爷的手,同时贾老爷也抚摩着她秀气的小脸蛋儿--那张脸秀气得用手掌就能覆盖,使萧羽对她的面容再次产生无尽的遐想。

    那究竟是怎样一张脸,能让见过她的男人都如此销魂?

    贾夫人的身体似乎有某种妖法,会吸引看她身体的男人的命根子一样,萧羽的命根子早已便得炙热难耐,并在不断地伸长,随萧羽的思绪一起,好像要一直伸长,一直刺向贾夫人的屁股,再那么狠狠一插

    哎哟!

    萧羽的下体忽然一阵剧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回过了神。他使劲甩甩头,低头一看,原来方才他看得太过入迷,不禁动性,早已绷起顶住裤子的命根子竟不知不觉硌到了墙上。

    萧羽赶紧解开了裤子,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地把那根烧铜棍似的命根子从胯下掏出,一瞧,guitou竟绽了出来,涨得红彤彤地,像一枚血红的大樱桃,还热气腾腾地流着jingye,顺着根滑下,粘腻腻地很舒服。萧羽很惊讶,因为自己还从未将guitou弄出来过,此前即使因情欲大动而绷得直直的,也只露出一点尖子。萧羽又咽了咽口水,不禁暗暗赞叹贾夫人的美色,心中更是不由自主地对贾夫人那未知的脸庞和早已成熟的rufang、私处产生了无尽的幻象和渴望。一想到刚才贾夫人那样子,萧羽又觉一阵眩目,面红耳赤。萧羽稍舒一口气,转过头,林茂那家伙仍然扒在墙上看着,还是一脸色相,只是他早已将裤头扒下,同样将一根直直的命根子露在外面。林茂的命根子比萧羽要长得几寸,也粗上很多,此时竟快挨着地了,看得很是恶心。

    林茂看来是早已习惯如此了,可萧羽心里却好一阵翻涌,如吃了臭虫一般难受。

    林茂!你的样子真恶心萧羽鄙夷道,快挨着地啦!林茂没应,依旧色欲饿鬼一样盯着里面,眼珠突兀欲出。

    这家伙萧羽正想骂他一句,忽然四下刮起一阵阴风,好似从地底生出一般,弥漫之间,无声无息侵入了萧羽的身体。

    萧羽不禁打了个寒噤,立即四下张望。周围除了一片很浓的夜色便什么也看不见,但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他们,就像他们偷窥贾夫人寻欢一样,也是为了伺机获得什么可以令她兴奋的东西。

    怎么回事?萧羽有些胆怯,莫非是有人来了?萧羽这次随林茂来偷窥,本就心有余悸,这一来更不免疑神疑鬼。他下意识收起了萎缩成一小截的命根子,小声叫了林茂几句:喂,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哎!你到是吱一声啊!林茂一声不吭,依旧贪婪地朝屋里看着,只顾随着屋中那女人的高潮而不由自主地射精。

    萧羽见状,心中生急,只得上前,正准备拉醒林茂,只见眼前倏地闪过一道红光,随即刮起一阵香风,似乎有什么东西飞速袭来。萧羽本就心怯,猝不及防,一惊之下不禁一声大呼:

    啊!

    四周夜色浓重,声色静寂,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萧羽不禁脱口而出的那一声大叫,无异于晴空惊雷,显得格外的响。

    可就算如此,角落里的林茂竟如未闻一般,依旧纹丝不动地看着屋里,就像中邪一样,仿佛屋中的贾夫人使了什么邪术。

    在萧羽这一叫之下,夜空似乎从一潭死水忽然沸腾开来,原本已经熄灯上床的几间房里,又相继点开了灯,并有人影晃过;不远处渐渐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粗莽的人语声朝萧羽这边赶来:快,快点都跟上!妈的,老子就说刚刚看见一个影子闪过去了,逮着了给我朝死里打!居然敢跑这儿来撒野!看来很多人都察觉了,包括屋中正在zuoai的贾夫人。

    眼下那粗莽的汉子领着人过来了,萧羽不禁打了个哆嗦,只听空中传来一声娇喝:好你个臭小子,坏了姑奶奶的事!你给我记着!话语中带着分明的怒意,但闻之却有几分摄人心魄。接着又是红光一闪,那声音便消失在夜色中。

    夜色如故,似乎什么也不曾来过。

    萧羽片刻后方才回神,心中顿时好一阵惊异:啊!鬼!背脊不禁生出冷汗,可是当他再看夜空,却是空无一物。怎么了?萧羽使劲摇了摇头,觉得今晚是如此不同寻常,甚是诡异,心中早已禁不住想离开,也没心思看贾夫人zuoai了。

    快点!老子刚听见声音了,就在那边!萧羽耳闻脚步声迫近,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过林茂的胳膊使劲将他拽入树丛

    很快,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便围在了那个墙角。跑了?脚丫子真快,给我四下里搜搜!为首的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一脸怒气地吼道,他手里拿着个颜色很不寻常的棍子,上面刻着很多奇怪的纹路,似乎是某种符咒。

    一时间铁棍子撞得木头树叶一阵乱响,寻找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夜色里,墙角又恢复了平静。可是,屋里的贾夫人,自听到萧羽那一声叫后,心思就不在贾老爷身上了。她倚靠着墙,一动不动,神色凝重地看着窗外,任凭对外面居然毫无察觉的贾老爷像狗一样舔吻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中了邪一样。

    贾夫人手脚的绳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在她丰腴的臀下,赫然垫着一条宽大火红的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