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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跟壞人長得好像

    

第二十章  你跟壞人長得好像



    我不妨與各位說,自我們把香城從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兩個多月來在治安跟糧食管理上仍有困難。憑各位的聲望、才幹,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擔待,於香城市民而言,也實為福祉。語畢,俊夫把幾位鄉親父老淡淡的掃視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識相的出言附和。

    一開始便衝了出來想要拍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說:正是、正是,能為政府所用,也是我們的榮幸。

    林永泰聽了氣得吹鬍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熱的百姓,他還是緩了緩氣,沈聲道:如今糧食短缺,其餘物資供應亦十分緊張,而你們手下的軍人

    說到那些到處姦yin擄掠的日軍,老人家心裏就激動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過去,與這兩個高高在上、氣勢凌人的軍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癢癢的一口喝掉酒杯裏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願的續道:你們底下的人什麼德行,不用我多說。林某人微言輕,你要我們替你安撫人心,光是靠我們三言兩語,難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夾到他碗裏的菜,狀似不經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馬上從善如流的把餸菜遞過去湊到他嘴邊,他斯文的張口,咬了一口慢慢嚥下。

    享受過美人的服侍,他才邊把玩著手上的酒杯,邊說:士兵在戰場上生活艱苦,難得贏了勝仗,情緒難免過於亢奮,一時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會有秩序。

    亢奮?哼,少將可真會修飾。林永泰譏諷的冷哼一聲又別過臉去。

    俊夫不以為然,淡然的繼續說:至於糧食物資方面,新政府會設立配給制度,此事上還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來兩方也總算達成了共識,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設立善後委員會。

    談到尾聲時,俊夫看見林永泰始終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親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著酒杯與他的輕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來,對他舉杯說:很快諸位就會明白,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大東亞共榮圈所做的貢獻、犧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會一起共存共榮。在天皇陛下的帶領下,我們會證明同是黑頭髮、黃皮膚的亞洲人能比西方更加優勝繁榮。

    林永泰聽了絲毫沒有動容,他起身避開擋在他後面的俊夫,憤恨的罵道:滿口歪理!,便頭也不回的帶著侍從離開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頭一口把酒喝乾,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嚴肅刻板,他搖搖頭輕聲的嗤笑了一聲,幽深的眼睛慵懶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裏的秀珍只能略為拘謹的微笑著。

    聽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話,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會到他今天為何要帶上自己。

    國家是他的信仰,她從來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殘酷成性、十惡不赦的魔鬼,或許她自己也不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與其他日本人分割開。

    可是過了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無論他的說辭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締造的烏托邦不過是她眼裏的人間地獄。她不要與洋人一爭上下,她也不想著要與日本共存共榮,她要的不過回到這一切發生以前的日子,為什麼就不能自己顧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揮袖離開後,少了一個指著他們鼻子聲色俱厲地喝罵的老不死,眾人總算鬆一口氣,也不再處處避忌,紛紛簇擁到酒井與俊夫面前,   一個個輪流與他們乾杯,脅肩諂笑的大獻殷勤,嘴裏說著不盡不實的花言巧語。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脫不了,被灌了好幾杯酒,等到眾人散席時,本來就不曾沾酒的黃毛丫頭已是不勝酒力,虛軟無骨似的賴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摟著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強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側向酒井拜別後,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車,她一碰到車廂裏舒適的皮座,本能的放鬆四肢,臉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見狀無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開,坐上僅餘一小片的位置,再讓她把小腿橫放擱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狹窄的座位上翻來覆去了好幾回,俊夫不耐煩的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索性把折騰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樣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環抱著她,臂彎托著她的頭。

    秀珍口齒不清的嘀咕了幾個字,頂著已變得蓬鬆散亂的頭髮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著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瞇半合的很快便睡著。

    正當俊夫以為她終於消停,才過了兩三分鐘,懷裏的人兒雙眼依然緊閉著,又竟突然舉起了拳頭砸了他幾下,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討厭你最討厭壞人大壞蛋壞壞人

    俊夫低頭挨近她的小臉,聽到她的咕噥,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臉頰上軟嫩的rou,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聲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睜開迷茫的眼眸,看著眼前熟悉但又一時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雖然腦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記得不能給人白白佔了便宜去,於是她把眼睛睜得老大,氣嘟嘟的噘著小嘴,語氣嬌蠻的問: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乾脆的承認:嗯。好像沒想到對方那麼誠實爽直,秀珍皺起了眉毛,側著頭狀甚苦惱的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什麼為什麼捏我了?俊夫還沒回答,秀珍低頭眨了眨眼睛,竟有幾顆豆大的淚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褲子上。

    這就哭了?俊夫此時深深體會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見猶憐的粉臉,低聲的問:你說的壞人是誰?

    秀珍此時突然破涕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還沒來得及揩到俊夫的軍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淚、鼻水都蹭回臉上。

    秀珍皺著眉不滿的掙開了他的鐵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轉,她揮揮手示意俊夫靠近,她湊在他耳邊,輕聲的說:我我告訴你是秘密秘密   嗝

    話沒說完,她就在俊夫的耳側打了個響亮的酒嗝,瞇著眼傻氣的一笑,又悄悄的說:我說的壞人真的是最壞最壞了叫什麼來著?名字很長忘了呢

    說到後面她開始自言自語般的咕噥著,說到一半她疑惑的偏著頭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靈大喝一聲: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長得好像你跟壞人長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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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妨与各位说,自我们把香城从西方殖民者手上解放至今,两个多月来在治安跟粮食管理上仍有困难。凭各位的声望、才干,若是能在此事上多多担待,于香城市民而言,也实为福祉。语毕,俊夫把几位乡亲父老淡淡的扫视了一圈,似是在等哪位识相的出言附和。

    一开始便冲了出来想要拍马屁的商人,立刻奉承的说:正是、正是,能为政府所用,也是我们的荣幸。

    林永泰听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想到活在水深火热的百姓,他还是缓了缓气,沈声道:如今粮食短缺,其余物资供应亦十分紧张,而你们手下的军人

    说到那些到处jianyin掳掠的日军,老人家心里就激动得想一下把桌子推翻过去,与这两个高高在上、气势凌人的军官拼老命。

    他恨得牙痒痒的一口喝掉酒杯里的清酒,重重的放下酒杯,才不情不愿的续道:你们底下的人什么德行,不用我多说。林某人微言轻,你要我们替你安抚人心,光是靠我们三言两语,难以奏效。

    俊夫看了眼秀珍夹到他碗里的菜,状似不经意的瞄了她一眼,她马上从善如流的把餸菜递过去凑到他嘴边,他斯文的张口,咬了一口慢慢咽下。

    享受过美人的服侍,他才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边说:士兵在战场上生活艰苦,难得赢了胜仗,情绪难免过于亢奋,一时失了分寸,各位可放心,等到民政政府成立,也自然会有秩序。

    亢奋?哼,少将可真会修饰。林永泰讥讽的冷哼一声又别过脸去。

    俊夫不以为然,淡然的继续说:至于粮食物资方面,新政府会设立配给制度,此事上还需要各位多多配合,林老先生,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夜下来两方也总算达成了共识,各人在日方的指示下设立善后委员会。

    谈到尾声时,俊夫看见林永泰始终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亲自走到他身旁向他敬酒,他躬身拿着酒杯与他的轻碰一下,又直挺的站了起来,对他举杯说:很快诸位就会明白,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大东亚共荣圈所做的贡献、牺牲。不止日本能得益,香城也会一起共存共荣。在天皇陛下的带领下,我们会证明同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能比西方更加优胜繁荣。

    林永泰听了丝毫没有动容,他起身避开挡在他后面的俊夫,愤恨的骂道:满口歪理!,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侍从离开了。

    俊夫不在意的仰头一口把酒喝干,微醺的他淡去了平日的严肃刻板,他摇摇头轻声的嗤笑了一声,幽深的眼睛慵懒的睨了秀珍一眼,不明就里的秀珍只能略为拘谨的微笑着。

    听完他激昂慷慨的一番话,她似懂非懂的,好像慢慢意会到他今天为何要带上自己。

    国家是他的信仰,她从来都知道,但她也知道眼前夜夜要她相陪的男人不是残酷成性、十恶不赦的魔鬼,或许她自己也不为意,但在她心中一早就把他与其他日本人分割开。

    可是过了这夜,她更加清楚的是无论他的说辞如何漂亮,他一心想要缔造的乌托邦不过是她眼里的人间地狱。她不要与洋人一争上下,她也不想着要与日本共存共荣,她要的不过回到这一切发生以前的日子,为什么就不能自己顾自己、好好的生活?

    林永泰挥袖离开后,少了一个指着他们鼻子声色具厉地喝骂的老不死,众人总算松一口气,也不再处处避忌,纷纷簇拥到酒井与俊夫面前,   一个个轮流与他们干杯,胁肩谄笑的大献殷勤,嘴里说着不尽不实的花言巧语。

    在一旁陪笑的秀珍也推脱不了,被灌了好几杯酒,等到众人散席时,本来就不曾沾酒的黄毛丫头已是不胜酒力,虚软无骨似的赖在俊夫身上,若非他暗暗使力搂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恐怕她已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秀珍勉强的提起精神站在俊夫身侧向酒井拜别后,被他半拉半抱的的上了车,她一碰到车厢里舒适的皮座,本能的放松四肢,脸朝下的躺了上去。

    俊夫见状无奈的勾唇一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把她稍稍推开,坐上仅余一小片的位置,再让她把小腿横放搁在自己大腿上。

    路才行了一半,秀珍已在狭窄的座位上翻来覆去了好几回,俊夫不耐烦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心,索性把折腾的女人一把抱起,抱小孩一样的放在自己腿上,右手环抱着她,臂弯托着她的头。

    秀珍口齿不清的嘀咕了几个字,顶着已变得蓬松散乱的头发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抓着他斗篷的一角,眼睛半眯半合的很快便睡着。

    正当俊夫以为她终于消停,才过了两三分钟,怀里的人儿双眼依然紧闭着,又竟突然举起了拳头砸了他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讨厌你最讨厌坏人大坏蛋坏坏人

    俊夫低头挨近她的小脸,听到她的咕哝,不禁失笑,他捏上她脸颊上软嫩的rou,狠心的一拽,秀珍疼得嘶一声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迷茫的眼眸,看着眼前熟悉但又一时叫不上名字的人。

    她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的,但也记得不能给人白白占了便宜去,于是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气嘟嘟的噘着小嘴,语气娇蛮的问:是是不是你你你捏我了?

    俊夫干脆的承认:嗯。好像没想到对方那么诚实爽直,秀珍皱起了眉毛,侧着头状甚苦恼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捏我了?俊夫还没回答,秀珍低头眨了眨眼睛,竟有几颗豆大的泪水直直的滴到俊夫的裤子上。

    这就哭了?俊夫此时深深体会到啼笑皆非四字的深意,他抬起她哭得我见犹怜的粉脸,低声的问:你说的坏人是谁?

    秀珍此时突然破涕为笑,抹了把快要滴到嘴唇上的鼻涕,她还没来得及揩到俊夫的军服上,便被他一把抓住皓腕,捉住她的手把手背上的眼泪、鼻水都蹭回脸上。

    秀珍皱着眉不满的挣开了他的铁腕,下一刻水汪汪的大眼睛骨碌一转,她挥挥手示意俊夫靠近,她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我我告诉你是秘密秘密   嗝

    话没说完,她就在俊夫的耳侧打了个响亮的酒嗝,眯着眼傻气的一笑,又悄悄的说:我说的坏人真的是最坏最坏了叫什么来着?名字很长忘了呢

    说到后面她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咕哝着,说到一半她疑惑的偏着头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大喝一声:啊!你!你你你你跟他长得好像你跟坏人长得好像好像一模一样的?

    作者的話:喝醉犯傻多可愛啊~自動送入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