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4HH
替身白月光4HH
嗯啊,哈啊。 叶臻跨坐在程诏小腹上,手抓住他的领口,仰着头轻声喘息。 脆弱又敏感的胸乳,一边被他握在手里揉捏,白腻绵软的乳rou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成他想的形状,粉嫩的rutou被他手指捏搓,时轻时重的,指尖搔刮着尖端,轻轻麻麻的瘙痒;一边被他含在湿热的嘴里吮吸,粗粝的舌面舔过俏立的鲜嫩多汁的红果子,每一次的吮吸都从尾椎骨升腾起酥麻感。 她难耐的攀上程诏的肩,一边绵软无力的推他,一边又挺着胸口往他嘴里送。 她细碎的呻吟是他听过最悦耳动听的声音,柔韧的乳首带着淡淡的奶香味,比山涧清泉还要甘甜,比清朗疏落的月色还要令人沉醉。 不够,还不够。 两粒小红果都被吮得红的快要滴血似的油光发亮,随着呼吸剧烈的起伏着,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殷红的两点显得尤为妖冶,白得刺眼。 没有人能拒绝在皑皑白雪踩上第一个脚印的感觉,松软的脚感和玷污纯洁的快感总是让人欲罢不能,比如现在。 在凸起的锁骨上烙印下暗红的吻痕,犹如新雪之上的一枚梅花花瓣。一朵,又一朵,疏疏落落,悄然绽放。 程诏盯着那双漂亮的杏眼,氤氲着雾气,水光粼粼。潮红的脸颊,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喘息从艳红的唇溢出,浓稠的情欲是最好的妆容,妆点在眉眼之间,媚色天成。 叶臻感觉到股缝间被某个灼热的棍状物顶着,腿心痒意愈发浓烈,身体里留下的记忆让她下意识的瑟缩了下,寥寥数次的性体验好像并不是那么美好,油然而生的害怕冲淡了浓烈的情欲,大脑恢复了些理智。 为了她的性福生活,她得让这个在情事上莽撞稚嫩的总裁多点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 叶臻一手捂住他的唇,隔着手背亲吻:别急。 鼻尖在他脖颈处流连,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爱怜的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含在嘴里吮吸,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一如他刚才那般。 唔程诏猝不及防低喘出声,呼吸粗重。 解开他的睡袍,流畅的肌rou线条从程诏的胸膛中央划过,块垒分明的小腹正急促的起伏着。劲腰以下,性感的人鱼线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三角,再往下便被黑色的内裤遮住了。 叶臻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肌,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的从手心传来。噗通噗通的心跳,失了一往的沉稳。 想看到这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失控的样子,想听到他的呻吟喘息。 蜜色的胸膛上,两点粉色的茱萸显得尤为情色。小小的一粒,跟她的完全不一样,却非常可爱。手指轻轻揉了揉,乳珠一下硬了,叶臻俯身含住,小石子一样。 嗯,叶臻声音暗哑,犹如金石相碰那一声杳杳回荡的哑然。 这一声把叶臻叫的幻肢都高潮了,花xue一阵酸软吐露着花液。 叶臻一口啃在程诏的下颌骨上,眯着杏眼儿,娇声说:老公,你叫的真性感,都把我叫湿了。 她拉着程诏的手放到私处,撅着屁股在他大手里蹭了蹭。 隔着内裤都摸到一手的黏腻,花液多到把内裤都浸湿了。 叶臻伏下身,释放出觉醒的巨龙。紫红的性器高高翘着,鸭蛋大的guitou正兴奋不已的分泌出透明的前精。骇人的大小和长度,让她既兴奋又害怕。暴起的筋络缠绕着,让这根大家伙的模样显得愈发狰狞。 叶臻伸手握住,那家伙兴奋的跳动了下,热度高的吓人,好似要把她的手心都烫化了。 尝试着上下撸动,程诏闷哼出声,小腹处的肌rou紧紧绷住,全身气血都往那处涌去。 她的手绵绵软软的,力气也不大,但那没见过世面的兄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颇有些激动难耐。强忍过第一波的快感冲击之后,叶臻的撸动就多了些隔靴搔痒的感觉,慢悠悠的,力气也小,快感在积蓄却怎么样也发泄不出来。 程诏哪里还忍得住,翻身把叶臻压在身下,轻易的把那条丝薄的内裤脱下来,花液和内裤之间扯出一条yin靡的银丝。 许是情欲占据了理智,亦或许是叶臻今晚的主动刺激到了他,程诏勾起那条沾满yin水的内裤放在鼻尖轻嗅:叶臻,你好香啊。 叶臻大羞,一把抢过她的内裤,气急败坏的丢到一边,窘迫的说:你,你讨厌。 程诏闷笑一声,她白皙的身子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粉,颈侧、胸口都是他刚才烙印下的吻痕,更是激起他内心深处那一点点暴虐的因子。 叫嚣良久的性器抵上潺潺流水的花谷,粗糙不平的柱身磨蹭过花瓣,掠过花核,将那身下的娇人儿弄得连连吟哦。又湿又软的贝rou磨得红肿不堪,羞羞答答的张开一条极细的小缝儿,露出的媚rou嫣红动人,看得人直欲发狂。 什么怜香惜玉,什么理智克己都通通被抛在脑后,只想cao开这朵将开不开的花。 扶着棒身顶在rou缝上,沉腰挺身,伴随着叶臻一声高吭的呻吟,鸭蛋大的guitou硬生生挤进花xue里,那条细缝被迫撑开儿臂粗的大小。 花xue里塞进一根硕大硬物,强烈的饱胀感还有撕裂的痛感,轻轻一动,似乎都能感觉到强行插进来的那物的形状。 嗯,出去出去,她被涨得难受,忍不住拿手推程诏,痛!呃啊太大了,啊,啊哈好涨 程诏低喘一声,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滴落,他也很不好受。紧致的花xue把guitou夹得发疼,层层叠叠的褶皱把插进去的性器裹得又紧又密,像一张张小嘴一个劲的吮吸着。他想挺身前进,却寸步难行,想退出去,却被紧窄的花壶箍住出不去。 程诏哑声哄着叶臻:臻臻,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手摸索到充血的花核,带着薄茧的指腹捻了上去。 啊!不要啊哈,啊,那里叶臻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如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袭着,身体难以承受的一阵痉挛。 一泡阴精兜头浇小,花径里愈发泥泞,趁着她到高潮浑身松懈乏力的当口,噗呲一声,整根性器完全没入她的体内。甬道内热度惊人,又湿又软的媚rou争先恐后的裹缠着性器,犹如一卷滔天的浪直直的扑过来,毫无防备的,将体内气血掀了个天翻地覆。 程诏花了十成十的克制,才忍过这一波射精的冲动。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捉着雪臀的小臂上青筋贲起,粗喘着,声音更是从未有过的低哑:臻臻再放松些。 叶臻刚到高潮就被刺痛一下拽回现实,身体好似被从中劈成两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性器猛的把花xue塞得满满当当的,她甚至觉得她的身体里被插进一根火棍,近乎要把肚子捅穿,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分明是那骇人的guitou模样。 从腿根蔓延到胸口的酸软和胀痛让她极力想挣脱,却又挣脱不得,只得呜呜咽咽的控诉抱怨:呜呜快出去!好痛不要了,啊呜,太大了! 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的,哭得像只可怜的小兽。双眼红彤彤的,泪花在眼窝里打转,像是九天银河倒倾灌入,倾城绝色都映在她眼底。 程诏心里被她的泪水浸润,软得不像话。俯身拥住身下的小哭包,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火热的唇温柔的落在她的眉骨:怎么越发娇了?乖乖,忍忍,疼得厉害就咬我。 回答他的是肩膀上的刺痛。 程诏抚摸着她的头发,埋在她体内的巨龙大开大合的律动起来。 娇嫩的花蕊被他的大guitou撑开,脉络凸起的柱身深深的插进她的体内,在经历媚rou的层层推挤后,又带着那些黏腻的花液抽出,如此循环往复。 最初的痛感逐渐被一种陌生诡异的酥麻感取代,腰窝一阵酸软,意识被撞散,好似飘在汪洋大海上的一根浮木,随着汹涌的波涛,浮浮沉沉。 肩膀上的力道越来越弱,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娇,越来越媚的呻吟,带着哭腔,像小奶猫一样在他背上抓挠:唔啊哈慢,慢点啊!不要了嗯啊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做着与主人完全背离的举动。花腔蠕动着绞紧着性器,紧致的咬合力和无数细嘴般的吸力,小屁股为了迎合他的动作扭动着。 性器在甬道里进进出出,带出鲜红的媚rou和打成沫的花液,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多到溢出的yin水淅淅沥沥的顺着流下,把身下的床单浸湿一大片。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上去,将少女的雪臀拍击得啪啪作响,混着柔媚至骨的呻吟浪叫,直教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从尾椎升腾起的酥麻,一路延续到后脑,身子都要炸开了一般。身下的娇娇儿抖得厉害,呻吟声忽高忽低。掐着那段似要折断了一般的纤腰,疾风骤雨的顶撞着抽插着。 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好像有些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作者有话说------ 被腹诽器大活不好的总裁表示:下次我要洗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女鹅:告辞,溜了溜了